终生制职业-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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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从来不做亏心的买卖,所以狂徒的进价比一般人的贵,卖得也就贵了,但买过东西的都愿意多花这几块钱,图个省心,放心。
狂徒有个朋友,也做电器,也在同一条街上,不过一个街头一个街尾,收摊见面了总是聊两句,生意好啊?买卖红火啊?发财发财!彼此彼此!
那朋友结婚,整治了一屋子的好家具,添置了全套的电器,那牌子叫个啥?怂下?是名牌货。
结婚的时候狂徒也随了份子,也到了酒桌上,狂徒就好个朋友!
怂下的日本代理商也来了还带了俩日本人,见了面就是一鞠躬,呲着牙送上个大红包,那红包有分量,厚厚的一沓,比狂徒的多,狂徒的朋友高兴坏了,赶紧让座。
酒也喝多了,也喝高兴了,狂徒被朋友拉到代理商跟前陪着,一杯杯地灌,一杯杯地灌,也就喝高了,都喝高了!
那代理商舌头都大了,中国话也不利索了,将就着用日本话开始忽悠,狂徒能听懂,狂徒在大学里学的就是日文。
代理商乐啊,中国市场巨大,那日本的淘汰产品都划拉过来也够卖两年的,现在的电器一条街上,都是卖的日本三年前的东西,垃圾卖了宝贝价钱,值啊!咱们共荣,共荣啊!大大的好!
狂徒站起来,大嘴巴子抽那代理商,酒桌上全傻了,那代理商的槽牙都给扇下来了,满嘴的血都忘了吐了,狂徒的朋友也傻了!今天是怎么了?没听说狂徒喝高了好这口啊?
拘留了十五天,狂徒放出来了,开门第一间事就是把自己电器行里的怂下怂芝日里蓑匿的日本货扔到大街上,亲自操起大锤子忽悠个稀巴烂,把电器一条街都给震了!
狂徒的朋友也来了,看看,没说话。
那都是钱哪!拉家带口的人了,热血沸腾的事还是少干了。
狂徒的店里生意还是火,都是国产的电器,价钱便宜,狂徒说了,薄利多销。
一年以后,狂徒的朋友也把店里的怂下怂芝日里蓑匿扔大街上砸了,朋友的老婆怀孕八个月了,可孩子保不住了,医生说是那化妆品里含铅超标,孩子没出娘胎就中毒了,那化妆品是日本货,忒贵,朋友的老婆用好几年了!
狂徒和他朋友的电器行门口都竖了块牌子——日本人与狗不得入内!
城管的说不让放外边,影响市容,狂徒就用上好的楠木,请名家写上,请高手刻上镏金,一丈长二尺宽的牌子,占了大半个门面。
那字写得剑拔弩张,那牌子做的叫精致,狂徒一毛钱也没花出去,名家和高手都知道狂徒砸电器那事,怎么也不收钱!
狂徒的朋友也弄了一块,街头街尾,象是两个镇邪的钟馗,看着电器一条街!
再过一年,国产的电器垄断了电器一条街,怂下怂芝日里蓑匿都没了,倒贴钱也没人要,嫌埋汰、嫌掉架,嫌丢人!
看了大狂徒兄的贴文,感触颇多!
大家还记得我们小时侯看到的内蒙古大草原的照片吧?一片草海啊,那叫个漂亮,那叫个让人心旷神怡!
可现在呢,五年前不少地方引进了山羊,大力养殖,尽快脱贫,可五年下来草原没了,都叫羊啃光了,草原上甚至出现了大量的毒草,和牧草长的一模一样,可羊吃了就死,专家说是大自然在保护草原,草原上的草在自我保护!
牧草现在没了,羊也没了,现在的羊都穿上衣裳了,要不羊饿得相互啃毛吃啊!以前提供技术的是什么居心,大家知道了吧?
再次感谢大狂徒兄的贴文,拙作奉上,聊表敬意!
外篇炼锋
炼锋号打得好菜刀!
一个师傅,六个徒弟,四个盘马大熔炉,打的好菜刀名扬三秦大地!
可炼锋号从来不打杀人的刀,一把也不打。
最好的刀客一撮毛,杀人越货,拿着白花花的大洋来,大师傅看都不看,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打!”
黄澄澄的金条扔在铁砧上,大师傅拿小锤拨到地上,把烧红的毛坯搁在铁砧上,两个徒弟赶紧上手,大锤照着师傅的点击在通红的毛坯上砸出了点点火星,师傅还是两个字:“不打!”
一撮毛咬牙立目瞪了大师傅半天,跺跺脚扭头就走,大师傅手里的铁锤看着不大,打得也慢,可每一下都砸在了钢火最弱的地方,没玩过三十年的刀,打不出这样的锤法,一撮毛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炼锋号只打菜刀,没有刀头,平平整整,就是个铁片子!
徒弟三狗老娘病了,急等着用钱,收下了一撮毛的大洋,给老娘看病后跑到三十里外的铁匠铺子给一撮毛打刀,刀没成型,大师傅到了,方圆百里,铁匠都知道炼锋号的规矩,都是大师傅的老徒弟,另立门户,只打菜刀。
大师傅一锤砸了那毛坯,冷冷地看着三狗:“念你是个孝子,留下你的命孝敬老娘!从此不许进铁匠行!”
三狗给大师傅磕头,三狗知道炼锋号的规矩,私自开炉打刀,那是要砸断右手赶出门户的!没了右手还咋混个营生?大师傅饶了三狗的小命!
三狗的老娘拖着病泱泱的身子上门求大师傅,大师傅不见,三狗的老娘只好埋怨三狗不争气,又埋怨自己咋是个皇帝身子穷人命,这病害了自己的娃了!
半夜,三狗家的院子里有动静,三狗出门一看,门槛上搁着一个小布包,里边有三十大洋。那布三狗认得,就是炼锋号厨房的抹布,一股子铁腥气。
三狗带着老娘去米脂,老娘家舅舅给三狗寻下个婆姨,十块大洋的礼,三狗到炼锋号大门口磕了三个响头,头上磕出血来!
转眼三年,炼锋号的刀出了怪事,有人拿着炼锋号的刀来问大师傅。
那是把大砍刀,钢火好,手艺地道,刀身上的花纹也漂亮,那是炼锋号的招牌,那花纹叫云追月,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上传下来的打法,是炼锋号的独门手艺!
大师傅黑下脸出了门,随身带上了个长布包,那里面是大师傅使了三十多年的家伙,三秦大地上出名的断云斩,杀人不见血!
大师傅从前也是刀客,三十年前的云里飞,说出来孩子都不敢哭!
可到了也没能保住自己的婆姨,大师傅封刀才有了炼锋号!
寻着了三狗,三狗入了伙,穿上了一身灰衣裳,帽子上还有个红星,大师傅亮出刀子来,要三狗的命!
过来个顶和气的当家,笑咪咪地拦着大师傅,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师傅讲礼性!
住了半个月,大师傅不计较三狗打刀了!
大师傅还是不打刀,要回炼锋号。
炼锋号没了,烧成了一片白地,六个徒弟都没了,大徒弟手里攥着把菜刀,瞪着眼睛躺在炼锋号外边,身子上多了几十个窟窿!
周围的乡党也都没了,不少的姑娘媳妇被扒光了裤子,赤条条地倒在街上。
大师傅拿着刀进了县城,大师傅知道那窟窿是什么刀捅的!
天傍黑,大师傅动手了,云里飞不是白来的名声,手里的断云斩劈断了十几把刺刀,那刺刀钢火不好,脆!
饿虎架不住群狼,大师傅被按在地上,断云斩也断了,断成了三截!
一把东洋刀架在大师傅脖子上,那刀上的纹路也是云纹,一团团的乱云,透着邪气!
东洋刀说让大师傅再打一把刀,和他的刀比比,看看是哪团云正宗。
等刀打好了,还要请几把东洋刀一起来比比!
几把刺刀看着,大师傅就打,啥也不说,天天在炉子旁边守着,一守就是一天。
等了三天,大师傅开锤了,从县城的铁匠铺找了两个下手,那都是大师傅的老徒弟了,十年前另立的门户,只打菜刀。
打了九天,大师傅把刀坯扔了!
徒弟不在了,新来的帮手不顺手,叫他们去寻三狗来打大锤!
三狗来了,还带来个小徒弟,大师傅又当祖师爷了!
东洋刀天天来看,妖西妖西地直吸冷气,也不让那刺刀看着大师傅了,大师傅嫌他们碍眼!
三七二十一天,刀成了!
六把东洋刀,一百多把刺刀,把大师傅和三狗围在中间,旁边是黑压压的乡党。
大师傅一连劈开二十个铜钱,刀刃不卷!
大师傅一刀挥断一块绸子,干净利落!!
东洋刀要和大师傅对劈,大师傅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旁边的乡党们都上来了,有三狗的伙计,有大师傅的徒弟,还有一撮毛的弟兄!
大师傅打刀了,炼锋号的刀!炼锋号的断云斩!!!
新打的刀,大师傅试了,一刀下去,东洋刀的人头落地!
新打的刀,三狗的伙计用了,一刀下去,刺刀的血肉翻飞!!
新打的刀,有个先生的歌子里唱了,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最后那句是:杀!!!
杀气十足!!!
大师傅听懂了,大师傅喜欢那歌子。
外篇战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话谁说的?孔圣人?
几年不见的战友,突然间有了消息!感谢现代不断发展的科技,让我在瞬间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雀跃!欢呼!以至于素来恬静的妻子都咦怪着: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象个孩子?
战友李,比我小两岁,甘肃兰州人氏,相貌清秀,宛如江南才子,但以骁勇善战闻名于军中!
于我有救命之恩,在一次极其危险的境地中,战友李以命搏命才换我残躯!
军中的友情,浓于血!
告之爱妻,这属于纯男人聚会,且不理爱妻撒娇作痴扮小女儿状,兴冲冲出门去了。
堵车,晚到了半小时,见到战友李时已经是杯盘狼籍,先来的几个战友泪流满面,哽咽着看我!
战友李已经不复当年俊秀,短短几年,已经是半老的庄稼汉模样了!
入座,听先来的战友娓娓道来:
战友李退役回乡,先是找不到一个工作,赋闲一年后才借贷些本钱开了个小小的兰州拉面馆。
小小店面,三张桌子,一碗面一毛三的利润,起早贪黑,几年下来才娶妻生子,继续打熬着日子。
儿子争气,上了重点小学,可那昂贵的赞助是无论如何负担不起了!
没奈何,战友李只好向富庶些的战友借贷,才从兰州一路辗转到了这里!
战友李笑,看着我们笑,那笑辛酸,那笑无奈!
全没了以往的彪悍意气,只有被日子磨平的沧桑!
冲回家,找妻拿所有的积蓄,妻明大理,看着我血红的眼睛,只说莫太大火气,早早回来!
战友李醉了,满嘴的军骂,都是以往的记忆,以往的容光!
送战友李睡下,六个男人,在五星级宾馆的电梯里号啕大哭,把周围的红男绿女吓得走避不及!
我们都看见了战友李那件破烂的背心,上面印刷的字样我们都熟悉,我们都有——奖给XX军区XXXX部队射击比赛第一名!
那第一名的战友正在梦里嘟囔着——面烂了,还不捞上来?
有人为胜利者欢呼,有人为王者立传,但有人想起那些为了理想和心目中的崇高奉献的勇士现在的遭遇吗?
这是我的随想,在大醉和痛哭中写成,从十四岁开始,我极少流泪,可今夜,我泪雨滂沱!
外篇杀神——纳兰
纳兰的名字很有点文人的味道,纳兰长空,怎么品味都是一付倚栏临风,把酒赋诗的感觉意境!
可纳兰长空偏偏是个军人,一个很不错的军人,在海军当中,纳兰的名气不会比海军上将低多少。
起因就是纳兰家祖传的宝刀!刀名一梦!
那是纳兰家的祖传宝贝,义和团时砍过洋鬼子的脑袋,北伐的年月挑开过军阀的肚子,抗日烽火中,纳兰家的宝刀更是体现了应有的锐利和坚韧,压在纳兰家箱底的三付染血的日本大佐肩章就是证明。
纳兰当兵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海军,在包袱里藏着家传宝刀的纳兰在第一次点验的时候就露了马脚,点验的上尉要收走这宝刀。
纳兰急了,不顾自己就穿了条裤衩,冲上去死死抱着宝刀不放。
军官们看着这个新兵都笑,海军要刀干什么?现在都什么年月了,难道还象中世纪的海战当中出现跳帮厮杀?
海军上将也看见了,笑着骂兔崽子,怎么和老子当年一样,拿着步枪打军舰啊?
纳兰抽出宝刀,当着几百新兵露了一手,那刀耍得利落,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海军上将也看呆了,许久才喊叫一声,那新兵蛋子,跟我当警卫员去!?
纳兰不去,警卫员没仗打,尤其是上将的警卫员,还不就是个跟班?不去!
一边的军官脸吓的煞白,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兵,上将也敢顶!!!
上将也呆了,然后大笑,摆摆手走了,扔下一句话,这才是当兵的料子,给老子好好锤打,放到导弹驱逐舰上去!
纳兰的名气马上出来了,上将都不鸟,牛B!很牛B!!!
操练了两年,马上要退役了,中日宣战!
纳兰把刀和导弹都擦的锃亮,不管怎么说,要打仗了,家伙要犀利!
打到东京湾,导弹驱逐舰被重伤,轮机仓进水了,轮机仓的兄弟关上了闸门,只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