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锁奇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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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老四说道“呵呵,我跟刘家少爷有过一面之缘,只可惜那时你没见过我,所以别再想那里见过我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都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老四的谨慎完全从各处完全阻绝了刘思的想法,即是旁敲侧击的询问,殊不知不多时之前,张默也做过同样的无用功,他三势力的所有人整个脑子的运作好像都离不开整件事,从思维到考虑到言语,几乎成了他们生活的唯一,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到现在为止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有用的信息,因为他们对整件事太熟悉了,都融入了血液之中,脑子里不用想就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刘思这时也有了一股无力感,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而这种感觉正是所有人现在开始酝酿的情绪,等到了临界点爆炸之后,不需要别人的陷害,完全有很大的可能把自己逼疯或者作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这时张默的思绪却丝毫不为所动,因为这样的绝望刚才就一轮一轮的攻击着他,被他的心神强行压下了这股恐惧,可是没想到再次经历这事之后,这股绝望惶恐的情绪没有再次涌来,取而代之的竟是冷静。连他都不知道,他的心里都有了倦怠了,就像是吓人游戏,第一次会觉得惊险无比,而紧接着在玩一次便会索然无味,味同嚼蜡。张默正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才有了这样的倦怠心里,他的潜意识再说“这有什么呀?都玩了两遍了还玩?真没意思。”而现在他的伙伴正在经历着他刚才的顺序,要度过这样的“心魔”,不能靠外人,要靠自己。
而张默慢慢的上前一步,他听到远处有脚步挪动的声音,如果这样在走几步,一定会遇到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张默可没有无聊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试炼对面老四的身手,走一步之后停下,说道“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全部?别紧张,我刚刚已经见到你们的老七嗯了,是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这时张默尽力把自己的话说的跟老四有共鸣,这样既能让他稍微放下点疑心,也能让紧张到几乎粘稠的空气变得不在杀气凌厉。
他现在能大约猜出来老四的性格,应该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如果不是刚才的那几个回答,他到现在也不会说话,奇怪的是,他没有回应张默的问话,渐渐的连张默自己也失去了耐心,看来这个老四还真是有原则,不该说的绝口不提。正当张默准备放弃的时候,老四的口腔终于张开了“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至于你说的第二点,你接着走下去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四也可能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景象弄得有一点不自在,说起了自己认识的人也能让心里稍微松懈一下,在对张默说话的态度跟语气上有了改观。
张默摇了摇头,这位老四兄弟还真是迂腐的可爱,老七对于这件事还有一点“欲说还休”的感觉,每次总能触摸到整件事情的边框时戛然而止。而老四却用的是笨办法,就是不管是跟这件事有多少关系的,哪怕只有一点关系,也一个字不说,一句话不提,他的态度给所有的人一个“下马威”。
“你能跟我说说这个壁画里面是什么吗?至于他的危险时怎么样的,是瞬间取人姓名还是能把人吓得痴呆之类的?”张默不甘心,换了另外一个问题接着问,而老四的回答照样不出所料“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里面有着能取人性命的东西即可。”张默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马上接口问道“你呢?你会不会被连累。”原本张默想趁着老四懵了的时候马上问问题让他下意识的回答,可是老四没有回答,而是过了很长时间才说“我也会死。”
根据了解,能在这种地方完好无损保存的机关一般都要用流沙、水流、水银之类的,而且要一次性的,现在他们对这里的所有的机关驱动有着内心的震撼跟膜拜,凭借大脑,这里的机关可能永远不可能被破解。
而存在在壁画岩壁之内的回是什么东西?岩壁的厚度虽然有,但是绝对不可能存在什么大型的机关,难道是某种生物或者是病毒?这些东西越往下猜测越会感觉害怕,张默也就适时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反观队友,无一例外的,他们都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如果能看到他们的眼睛,会发现里面会有惶恐不安,但是不在占据主导,这个小关卡“心魔”他们暂时通过了,可是有一个弊端,他们都把对于这个地方的害怕藏到了心里,终有一时,终有一日,这个隐藏的炸弹终会爆炸。
☆、第二十一章 博弈 (下)
情况僵持,谁都不肯放出最后的底线,从现在看来,老四是在等或者托,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而这时张默他们想的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都这样了,就不怕你能在怎么算计我了,有什么招数我如数接下的得了。王安跟刘慧是两个急性子,跟他们鼓对鼓,锣对锣的硬干不怵,可是就是怕这样的阴谋论,论智慧跟脑筋他们真的不差,就是心态跟性格太过于激进。
他们两个暗自的对了手势,刘思也觉察到了什么,可是他没有说跟制止,现在需要一个突破口,虽然现在他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肉了,但小鸡被捅一刀还扑棱几下呢,何况是几个大老爷们?对面的老七没有动静,看来长时间的僵持也应该让他的心神松弛了下来。根据目测,他们之间的距离能有大约三十多米,王安的手上正好有一个矿工灯,另外一个在张默的手里。他第一开始还没有觉察这些小动作,而刘思一个极其隐蔽的的小动作就把他手里的矿工灯给勾了出来,这样就算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知道现在沉默的等待是最好的选择。不料刘思还跟轻微的动作竟然让老四有所察觉,他刚想开口询问,刘思就把面具丢给了刘慧之后欺身而上,三个人瞬间就跑到了老四的身旁,准备上演一场“三英战吕布”的好戏,张默也正准备上前,被旁边都风松拦住了“现在咱们两去了就是添乱,三打一不需要在帮忙了!”说完也神情凝重的看着远处的大战。
老四明显没有想到他们会暴起发难,脑子有一点跟不上反应,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占尽主动的自己,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被动。刘思、王安、刘慧三个人何许人也,当然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是能把他打败的最好机会,这样就能防止夜长梦多,也能有一个保险,有一个人质的情况下周转整件事情也有更大的余地,这三个人原以为他们占了天时的暴起发难,占了人和的人数之多,结果只会是“压倒式”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大大的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没想到这个老四的实力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他们三个人中的王安跟刘慧都是以很快的速度戴上了矿工灯,刘思则把强光手电筒别在了腰间,他们的“能见度”实在是超出了老四很多。而老四则在最初的惊愕跟措手不及之中走了出来,趁着一个空挡深吸一口气,如果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会看见眼神之凌厉难有匹敌。这时他们三个人很有默契,王安攻上盘,刘慧打下盘,剩下的刘思直取老四的背后的脊椎,他们现在的目的不是伤人性命,要么就会攻击脖子,现在他们要让老四受制于人,所以用了脖子之外另一个要害,脊椎。脊椎被擒拿或者被攻击,可以让老四瞬间被制服,如果真的有严重的事情,甚至可以捏断脊椎,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正当三人以为得手的时候,老四之后的动作只得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连张默这种门外汉,在远处也能看出其中的凶险跟精妙。老四只听得身后三道恶风不善,明白之后哪怕有一个动作稍有差池,他就会被死死的遏制了,脑门见汗,计上心来。他不进反退,用腿关节卡主刘慧的脚,身子马上低伏,直到完全躺在地上。这一招三个人谁都没想到,精心设计的套路被破,他们再也不在轻敌,这时老四不等他们再度发难,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利落的把身体甩了起来,就算是刘思,也暗喝了一声彩。
老四也是惊得满身大汗,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实在是超越了他平常能发挥出的极限,现在想起来侥幸不以,如果犹豫半点,那么现在就躺在地上了。刘思他们可没有给他感慨的时间,就是用这种蛮不讲理的打法,以多打少,在生命面前,这点高尚不值得提倡,而且就算不愿意承认,现在之中任何一个人跟老四单打独斗都是输面多,赢面少。场上拳来拳往,呼和起伏好不热闹,就算是老四在厉害,在能以一战三,体力终究是问题,如果按照这个套路发展下去,这场“三英战吕布”的好戏就要收场了。
而刘思的心中现在却不轻松,他总觉得这里有阴谋,在最后的关头,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之中,难道就让一个人戏耍一般的跟他们跑两趟拳脚就算完事了?这就好像是特洛伊战争为的不是倾世美女海伦,而是因为两块面包一样荒唐,刘思不得不想的多、想的宽,他作为整支队伍的负责人,要敏锐的把握好每个机会跟每一次可疑之处。
就因为这时的走神,让老四有了可趁之机,僵持到这么久,谁都没有一个闪失,而且都在耐心的等待着对手的失误,刘思分神转瞬即逝,可是老四立马察觉了他的走神,先用拳脚逼退了王安刘慧两人,之后直取刘思的咽喉,这时刘思刚回神,看见一双铁手也慌了神,一时间忘了躲闪,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就在电光火石一瞬,风松犹如神人天降,极快的托起了老四的手臂,让他这一击落空,之后也不废话,两人战至一处。风松的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而且做事低调,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人们一直对于他的实力没有一个直观的了解,直到这时才明白。
就算老四的体力降低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是他的实力仍然恐怖如斯,他在刘思出神的一刻马上捕捉到机会并且进行反击之中就可见一斑,而且能在三个人的围攻中不落下风。这时风松的出场彻底把局面搬了回来,风松在老四凌厉的攻击下不见丝毫杂乱,他的套数就跟他的人一样,朴实无华,都是在最要命的情况下才狠命一击。而老四的攻击凌厉彪悍,两个人的风格都是相反的。能看见刘思脸色的话,会发现他的脸色白的可怕,毕竟刚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刚才老四的是下了杀心而来的。
场上两人激战正酣,可是老四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他的使命已经完成,或者是刚才他的体力精力已经透支了很多,慢慢的无心恋战,想要退出战团,风松知道他在打的什么鬼主意,每次的攻击更加致命,让他没有心思想别的,而剩下的三个人则隐隐的把老四包围在一个圈子里,这时的老四可难有力挽狂澜之力了,咬咬牙,拼着被风松狠狠的拍了一掌,借力站在了一旁,风松也没有追击,在他看来刚才他趁人之危,在老四没有在意的情况下突施冷箭,胜之不武。老四站定,看着风松说道“哈哈,八爷果然调教出好徒弟!”这句话风松听了之后没有丝毫反应,而张默的思绪却踊跃起来,看来这个刘承欢不简单,他能慧眼独到的识破危险,没有跟随张不凡踏上送死旅程,而现在在一个力量背景更加复杂的队伍之下,竟还能得到“八爷”的尊称,看来这刘家人在整件事之中不一直都是明面上的角色。
刘思明显也不知道他的师叔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中扮演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色,喃喃自语之后最终也没有问什么。老四又看着张默,他虽然看不到老四的眼神,可是迷蒙之中竟能感觉到一种复杂的情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有愧疚、感激、憎恨之类的所有的情绪,张默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包含如此多的情感,也知道有这样的眼睛,要受很多非人的苦难跟折磨。他不知道这么多的情感起源在那里,可是尽头就是自己,张默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该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想来答案马上就要出现了。
老四除了说出这两句话,再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整件事情又发展到了沉默,一直以来伴随着他们的主旋律,除了老四跟风松的喘气如牛,再也找不到刚才事情的痕迹。
“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又是干什么的吗?想来我现在应该有了这个资格了”张默在僵持之中终于站了出来,询问道,他的心情很平静,他应该表现的很愤怒,很彷徨,可是都不是,他就是平静,就像是想听一个老故事的态度,他累了,这么年轻的他累了,累在无限的阴谋,累在淫巧的机关,累在人命的低贱,他想知道这一切从何而起,又该何处完本。
张默的问询换来的是一阵更加长久的沉默,很长的时候过后,老四才到“你问的,你是仅仅有权几个知道唯一真相的人,可是抱歉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