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循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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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文站在旁边暗骂一句:这个轻敌的笨蛋!
灰衣女子加在刀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完全看不出她这样的体格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而且一把普通的军刺怎么会在刀神之下毫无损伤呢。
占着上风的灰衣女子却猛然收回军刺,同时一矮身避开袁惜因为刀上脱力而惯性挥出的刀轨,军刺横挥划向袁惜的腹部。
袁惜刀上一脱力也知道不好,硬拗起腰往后一跳,纵使反应这样快,身上的衣服在腰腹部已经被划开一个大口子,里面的皮肤上也隐约沁出血滴。
点到为止,胜负已经分出,灰衣女子看看自己的军刺上出现了一个缺口,笑笑说:“刀倒是把好刀,可惜没遇对人。”
虽然也有轻敌的因素,但不可否认灰衣女子确实不可小觑。
袁惜倒也不恼,甘败下风的拱手问:“你那把是普通的M9军刺?”
灰衣女子把军刺重又收回腰间,看着屋子中的几个人说:“刀只是刀,关键在于用刀之人。抵挡住你刀神的并不是我的军刺,而是我的气。当攻击时,用的是武器就要把气凝在武器上,用的是拳就要把气凝在拳上,这样才能攻无不克。像你们这样攻击和不攻击的时候都是全身气息懒懒散散的,给你们再好武器都是糟蹋。”灰衣女子竟然给大家上起课来,说着顿住话题回头看站在门边的同伴说:“那老家伙让我来告诉她们怎么用气,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教呀。”
那佝偻男人开始只是倚着墙微笑,现在走过来示意灰衣女子让开,并且招手让袁惜过来。
两人面对面近距离站着,佝偻男人说:“我叫商契。”
袁惜赶紧报上名字。
商契点点头道:“你好袁惜。”好好说着话却突然迅雷不及的一拳打在袁惜腹部,并且力气还不算小,袁惜毫无防备,痛的倒退两步弯下身子。李殊文在旁边就想过来出声责问,被商契抬手拦住。
“痛吗?”商契问,并道:“再站过来。”
看来商契是在开始特训,袁惜只得老老实实站回原来位置。
商契点点头说:“现在我要打在同样的位置。”说完用同样的速度和力道打在同一位置上。
因为袁惜已经有防备,把精神都集中在那个部位,痛感减轻了很多。
“对。”看袁惜这次只是微微皱眉脚下纹丝不动,商契说:“当我告诉你之后,你的气在将要被击中的部位凝集,阻挡了一部分攻击力,这就是刚才林芷意告诉你们的‘凝气’。只是现在你还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主动的控制气,而且是在我告诉你被攻击处。在战斗中,需要你自己预测被攻击处,主动的控制全身的气。”
袁惜摸摸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商契又转头问李殊文和寂灵:“听明白了吗?”
寂灵犹豫的回答:“明白是明白…”
商契说:“理论如此,真正运用就要靠你们自己练气了。”
看三人都点点头,商契回头对那位名叫林芷意的灰衣女子说:“芷意,你看她们还是很好教的。”
林芷意双手抱怀冷哼一声说:“好了,快把五行石给我们,以后见面再继续教。”
入夜郊外一个废弃仓库外,以那位鹰钩鼻为首,身后跟着四个人,左右是两个未露面的男人,走在最后的是鹏业与白衣娃娃女。
鹰钩鼻一点头,身后三个男人一起爆发力惊人的冲出去,其中跑在最前面的男人,只一拳就在厚铁门上爆出一个半人大的洞,三人伸手敏捷的不停步,一个接一个从洞口跳进去。
鹰钩鼻和娃娃女没有跟进去,站在仓库外,听见里面发出一片嘈杂声、打斗声、质问声、叫阵声、惨叫声,鹰钩鼻听的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过了一刻钟,仓库的铁门从里面被人一脚踹开,最先跑进去那个青年人走出来,叫声“老大”,朝鹰钩鼻一甩手,一样东西从他手中被丢出来。虽然周围很昏暗,鹰钩鼻还是一抬手准确的把东西接到手中,摊开看是一块赤红色的石头。
“干的好,走。”三个浑身沾满血迹的人又跟在鹰钩鼻身后匆匆离开。
身后的仓库内,四五个男女身体扭曲的躺在地上,有的肢体分离被甩在仓库内四处都是,有得头部的位置只剩下一团扁平的肉渣,飞溅而出的的鲜血和花白的脑浆在墙壁上泼洒成一幅色彩强烈的水彩画,内脏残渣和碎肉星星点点地黏在墙壁上一副人间地狱的惨景,整个仓库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一直不愠不火处在中间的男人问:“纪末,现在去哪?”
在一旁的鹰钩鼻阴笑一声道:“刚才这个城市中突兀的出现了两颗五行石的波动,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应该是被两个能力者拿走了。近水楼台,我们怎么能放过这个月。”说完又嘿嘿嘿的笑起来。
拿到两颗木系五行石,与李殊文那个小队分道扬镳后,林芷意随便把五行石放在裤子口袋内,对商契说:“你看我们下次还能见到活着的她们吗?”
“你啊~”商契无奈的摇摇头说:“我相信重视她们是有道理的,她们自然有属于自己的特质。”
“好吧~”林芷意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不想和商契争论这个问题。
忽然两个人像受惊的野兽一般,汗毛直竖的感应空气中的危险,对视一眼。“跑!”两人同时说出,然后把所有的能量都爆发在速度上,在深夜的路上好不容易见到一辆车,居然爆发出来的速度能赶上车速,抢下车子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城市。
那边交出了五行石,难得一身轻松,李殊文一行五人登上飞机,想想第一次见到张道琨就是在飞机上,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好笑,这个家伙实在太倒霉了,希望这次不会。
终于有安稳的空闲时间,李殊文问道:“寂灵,那个劫走你的女人,你认识吗?”
“认识?”寂灵反问一句才咬牙切齿的说:“是化成灰我都认识才对,你也认识啊,难道你没认出来?”
“我认识?”李殊文又仔细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印象。
“对啊,那是寂婧啊。”
“寂婧?!”李殊文愣了一会才恍然大悟,是她?坑爹啊,那也能算认识,只是见过照片而已好吧,还是她十岁时候的照片,现在都多少年了,那能认得出来嘛。还让人听,听个鬼啊,真当自己有异能啊。“可是你们不是同一族的吗?怎么弄成这样?”
寂灵气愤的说:“那个家伙不是之前一直虎视眈眈我的位置吗?只是不是知道她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拥有那么高的灵力!”
“你的位置?”一直旁听的袁惜不明就里,忍不住插嘴问道。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胡开文墨厂
绿色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 16:50:11 本章字数:3213
在寂灵的简单描述下,知道两人同属苗族一个很隐秘的氏族,他们所生活的地方没有外人知道。几乎所有的苗寨都隶属于他们,只是这件事除了每代寨主外没有人知道。每年固定的时间,所有的寨主都要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等候,然后蒙上眼,被几经辗转带到寂氏族内,向当时的寂氏族长报告大小事宜,如果有违天道人道者,便要接受审判惩处。
上一代的寂氏族长是寂灵的奶奶,中间的人事变化一言难尽,导致寂灵八岁时,老人家去世,这族长的位置就直接砸在了寂灵头上。而寂婧的父亲本是管理氏族的主要辅佐人,早就蠢蠢欲动,占着女儿寂婧是几代以来天赋最高的,正巧龙头死了,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好在寂灵的奶奶早有预见,做好安排,结果虽然堵住了他们的嘴,但口服不代表心服,早知道他们不会安稳多久,只是想不到她短时间内达到这么高的能力。
说到这里寂灵停住,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袁惜问:“她是天赋最高的,那你呢?”
寂灵瞄她一眼说:“这一辈同龄人中,我排十六。”
“一共多少人?”
“十六人。”
袁惜一头黑线:“当我没问…小十六…”
下了飞机,外面下着蒙蒙细雨,江南的天气就是这样,雨天比晴天多,永远水雾氤氲的。
互相叮嘱小心,保持联系后,分成了两队。寂灵与张道琨踏上了去九华山的路。
出了机场李殊文则打电话给老巫医:“我们已经到了,你该说具体任务了吧,否则我们怎么行事。”
“嗯,你们的目标是胡开文墨厂,绑架胡开文的第五代传人胡启元。”
“啥?”
“绑架胡启元。”
李殊文难以置信的压低声音说:“你开玩笑吧?绑架?那不是我们的专业啊!”
袁惜在旁边听到惊讶的喊:“绑架??”李殊文赶紧捂住她的嘴。
“就你们的专业,干点什么不行啊,小事一桩,没什么危险。”
“没什么危险?!没有人身危险,会有牢狱之灾好吧!”
“我相信你们。”
李殊文冷笑一声道:“原因呢?绑架之后呢?”
“绑架之后立刻送到我家里来,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原因。”
沉吟了片刻,李殊文想都已经到了这里,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把事情办好再说吧,于是答应下来。
等李殊文挂掉电话,一直被捂着嘴的袁惜终于有了说话的自由:“我们是要干吗?”
“要违法犯罪。”
“我们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准备好智商就够了。”
刘岱准备一直暗中接应,先由李殊文和袁惜去墨厂试探情况。
墨厂的位置位于市中心一条以徽派古建筑闻名的名叫“老街”的旅游景区尽头。乘出租车到了地点下来却没有看见标识,打听了一下才在正街旁的小巷里,看到那个不起眼的破败不堪的大院,大院内有两幢五层楼建筑,院门边挂着“胡开文墨厂”的牌匾。
李殊文来之前做了功课,看到这景象非常吃惊,怎么胡开文也是清代徽墨四大家,并且研制八宝五胆药墨,有“药墨华佗”的美称,而《御园图》更是中国最大的一套丛墨,嘉庆时期的贡墨。而这个城市的胡开文墨厂,更是这一墨派的中心,曾经恢弘一时的制墨世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踏进院中,还能闻到隐约的墨香与药香,李殊文有点感叹,径直和袁惜走进办公大楼,冷冷清清也没有人管,只有自己找到办公处。敲开门,好在还有办公人员。
看见两个陌生女子敲门进来,办公室里坐着的很年轻的圆脸金丝眼睛小姑娘,先是有点惊讶,随即微笑问:“有什么事吗?”
李殊文说:“我计划订制一批总价十万的墨,想和你们的老板谈谈。”
“哦,请坐请坐。”小姑娘赶紧请她们坐下,“可是现在我们老板不在厂里,我给他打个电话吧。你们坐,我给你们泡杯茶。”说着站起来去忙活着。
袁惜有点急,也有点做贼心虚,不好意思喝这茶,李殊文瞪了坐立不安的袁惜一眼,才让她稍微安稳点。
一会儿小姑娘放下电话说:“我们汪总说马上过来,请你们稍等。”
李殊文觉得莫名其妙:“汪总??”难道走错地方。
“对啊。”
“你们不是胡开文墨厂吗?”
“早已经改制被收购了。”
李殊文在心里大叫上当,先入为主了,胡开文的传人之一,不一定是墨厂的老板呐。“那胡开文的后代是不是有位名叫胡启元。”
小姑娘有点疑惑的问:“是啊,你们到底找谁?”
“哦,只是听说,好奇问问。那现在胡开文墨厂实际上已经没有胡氏传人了?那你们的墨…”李殊文说着故意皱眉做出很为难的表情,“那你们的墨还有什么卖点?”
眼看生意要黄,小姑娘急了,黄在自己手上,老板回来不得削死自己啊,赶紧说:“在的在的,胡启元现在是我们厂的‘手工墨’制墨人。”
“纯手工墨?”李殊文很感兴趣,“那我们先参观参观方便吗?”
“可以可以。”小姑娘站起来带两人来到了院内的另一幢楼房。这楼房背阳采光不好,一走进就感觉阴凉之气,加上之前被蒙蒙细雨淋的身上有点湿气,猛然身上打个寒颤。
上了二楼墨香味愈来愈浓,很宽敞的通房,里面有废弃的生产线,现在被当作台子放些杂物,难得几个采光的窗户旁,都放着桌子,有的放着一块大墨胚,正在雕刻完成中,有的桌上放着很多工具和零碎墨块。
里面的制墨人,年纪都在四五十以上,看到有人进来而且是两个年轻女孩,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各忙各的。
一边转着看,小姑娘一边介绍这些手工墨的特色,以及胡开文徽墨的历史。
经过那张放着大墨胚的桌子时,小姑娘特意介绍说:“这一套整体作图的‘共工怒撞不周山’,就是胡启元正在雕刻描金的作品。”
一套十枚的墨块已经被修整光滑,上面已经初步描出基本的画面勾勒线,构图大气。
但桌前空空无人,李殊文看着墨块若无其事的打听:“那这位胡师傅人呢?”
“人啊?”小姑娘也不清楚,和旁边的人打听才知道胡启元已经两天没有上班,而且也没有请假打招呼。
“这样吧,”李殊文站直拍拍小姑娘的肩膀,为了装样子李殊文特意换了一套很职业化的服装,显得比较成熟,这时候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