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古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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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就是我们疑惑的地方。”张警官从倒车镜看了我一眼:“无论什么人,在全身二十多处骨折的情况下都不可能在爬起来奔跑,就算他的意志力惊人,破裂的肝脏也会在他奔跑的一刹那内出血而死。”
张警官的这番话说的非常诡异,我鬓角的冷汗也涔涔而下,鬼知道我追的那个人是人是鬼,我看了一眼车窗外面,午后的夕阳有些暖意,但是我的心底却一片冰凉。
从审讯室到博物馆的路程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揪心的路,不过还好我熟悉博物馆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起码张警官准备继续抓我的时候我可以选择七八条路线跑路。
正走在大厅,我就看见不少警方重案组人员四处检查指纹,王德群死的地方画上了白线,地上那五个血字还是那么刺目:“没有时间了。”
“你说刘春雷死的时候也对你说过没有时间了,巧合的是王德群死的时候也在地上写上了这五个字,你们博物馆的人我都问过了,对这个字都茫然不知,你知道些什么”张警官说这话的时候直接把脸靠了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几个字代表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字肯定跟他们死亡有关。”
我说完之后,张警官好久都没有接话,我略带诧异的看向张警官,却发现张警官也有点奇怪的看着我,他轻咳一声道:“把保安队的全体成员都叫过来,今晚我们商议一下怎么抓这个犯罪嫌疑人。”
商议的场合总是最让人混乱的,尤其是在训练有素的警察和一队地痞流氓般的保安在一起商议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抓获嫌疑人,八千万出了一个主意: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一个变态杀人狂,我们把一个人绑起来放在大厅内,然后犯罪嫌疑人一出现我们成全包围状包围他怎么样
这个计划刚说了一半,就被张警官给否决了,八千万属于比较没脑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一个香港制造的瓶子就要五德八千万,当场掳起来袖管子要和张警官干一架,还说老子上越南打猴子的时候你他丫的还没蹦出来呢。
张警官是什么人心机何等深沉,也不跟八千万吵,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只是从客观的角度来理论这个方案的成功率与失败率,这说着说着八千万越来越来气,拿着板凳就要打,要不是我们拉的紧,现在八千万没准在笆篱子里面忏悔。
最后商议了一大圈,我们一致决定在博物馆的四周都布上人,二人一组,三人一队,从各个角度来观察整个博物馆,同时,各个小组都配备一个对讲机,手电若干等等。
“不准啊,你说那小平头出的主意行不行,这大半晚上的让我们在后院站着,身上这点血全喂了蚊子了。”说罢,穿出一声啪的声音,五德用手电照了照手掌上拍扁的蚊子,自言自语道:“奶奶的,我的血是那么好喝的”
我看了一眼五德,心中烦躁不已,就看今晚了,张警官那小平头的心机让我感到害怕,要是今晚抓不到犯罪嫌疑人的话,张警官说不定直接在把我抓回去当犯罪嫌疑人。
正在这时,对讲机里面传出张警官的声音,他道:“各小组注意,大厅发现可疑目标,大厅发现可疑目标!全体戒备!全体戒备!”
紧接着,对讲机里就传出拉枪栓的声音,我心中为之一振,心说我沉冤得雪的日子终于要到了,拉了一下五德道:“走!”
五德啊了一声,看了一下透明玻璃内的大厅,忽然摇了摇头:“我不去,你打死我也不去,我们家就我这一个独苗!”
我挠了挠头,刚准备骂几句五德孬种之类的,忽然大厅之内传出一声略带惊慌的女声,我仔细一听,我操,就他妈是我昨晚听到的,也不管五德去不去,我打开手电就追了进去。
第五章 引君入瓮(下)
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根本没有害怕这个词,要是时间可以从来的话,我想我当时的选择肯定是跑,离这个博物馆原来越远越好,离那具古棺越远越好。
我刚冲进大厅,甚至还没有发现有其他人在,这个时候对讲机里传出八千万的声音:“二楼!二楼!我操,这东西跑的真他妈快!”
我跺了跺脚,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一会给我说大厅,一会给我说二楼,我打开对讲机喊道:“到底是他妈大厅还是二楼!”
喊了一遍竟然没有回答,我大骂一声,这群王八蛋,说的时候比他妈谁都会说,做的时候全给我当哑巴,正打算在喊一声的时候,对讲机里面忽然传出一阵猫爪挠玻璃的声音,刺耳的要命,这一下太过突然,我直接把对讲机扔了出去,刚扔出去我就后悔了,心说我要是遭遇什么不测怎么告诉别人,正打算捡回来的时候,我手中的手电筒啪的一声,灭了。
这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本来我神经已经被那种声音折磨了半天,这手电筒的忽然灭火让我一下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是继续捉贼待沉冤得雪还是立刻退出抓贼现场。
正在这时,一个女声又在我身后幽幽道:“没有时间了……”这一下差点让我头发丝都竖起来,试想一下,在一个晦暗地处荒郊的博物馆,忽然一个女人对你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要不是这几天竟是经历这些事情恐怕我都能疯掉,我大叫一声向后踹了一脚,也不管踹没踹住,声嘶力竭的喊道:“五德!快他妈开灯!开灯!”
说罢,我用我这辈子跑的最快的速度往楼梯口狂奔,我总感觉人多的地方安全,尤其是有八千万的地方,那家伙神经大条,别说是鬼了就算是一哥斯拉来了他也敢在面前喊上一句你他妈谁啊。
人在紧张的时候神经是没有痛感的,我摔了好几跤都迅速爬起来然后继续狂奔,同时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大厅的面积也就三十平方米,按照我现在的速度恐怕三百平方米我跑完了,怎么跑来跑去还他妈是在大厅!连楼梯口都没见到!
念及此处,我停了下来,心中不断闪过鬼打墙,老一辈人说过,这鬼打墙有时候转悠转悠就出去了,要是一直跑的话没准走到阴曹地府里面,我捏了捏眉头,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声,猫着步子走向墙角,正准备点亮打火机的时候,我就感觉脸上一烫,一种液体顺着我的脸直接滴到了手上,我摸了摸放到鼻尖闻了一下,是血。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或许会为此疯狂,也有可能为此极度冷静,说白了,都是逼出来的,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把打火机点亮,这时候我才发现,我靠着的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流满了鲜红色的血液,血腥的味道差点让我吐出来,我咬了咬嘴唇,心说这他妈谁出的馊主意啊,还他妈引君入瓮,引他妈啊引,君没引进来我他妈还搭进去了。
这次要是活着出去,我再也不干保安了,我宁愿去扫厕所也不干保安,在干保安剁手,真剁。
正在这时,一种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像是谁用指甲划墙壁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凉,我四处看了看,脑中努力回想当时当保安培训的时候教官教的东西,半蹲着步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前进,保持身体最大的活跃度,以防别人偷袭,不过这也没有别人偷袭,有鬼我是真相信,我早说那棺材邪性邪性,还他妈都不信,鬼大姐你行行好,看在我一直是好学上进小青年的份上饶了我,那个姓张的条子参加过越战你没事跟他打招呼去。
正在我准备采取自救措施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博物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能不能是别人计划为了我们博物馆某个东西而不惜杀掉两个人让我们的防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从而利于他下手
我眯了眯眼睛,站了起来,心绪平静以后甚至连鲜血都不怎么害怕了,我深深呼了一口气,借着一点点月光四处看了看,墙壁上依旧流满了鲜红色的血液,不过已经凝结,看起来那片墙壁很像是一个血盆大口,稍微张张嘴这个大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吞进他的肚子里面。
要是这个地方真的有鬼,我恐怕早就被杀掉了,难道鬼杀人还要看你的生辰八字如果是人杀人,我未必害怕,毕竟一个人在厉害我打不过还能跑,想到这里,我继续前面的思维,要真的是有些人为了得到博物馆的某些东西而大开杀戒的话,那只有一个那具古棺。
那具古棺的怪异不用我多说,而且博物馆几年来相安无事,连贼都不进来一个,但是自从昨天晚上把古棺放到了博物馆地下室之后,馆长的突然死亡,王德全的突然死亡,我的突然入狱,似乎都和这具古棺有关系,我有感觉,我必须要去地下室去看看那副古棺,起码我要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地下室的入口和二楼的楼梯口在相邻的同一个位置,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却突然发现这次我并没有遇到先前迷路的状况,几乎不到四十秒我就走到了地下室入口,我看了看通往二楼的楼梯,深呼了一口气,正打算打开门的时候,楼上忽然传出一阵狂奔的声音。我本来以为他们都被干掉了,听到这慌乱的脚步声我立马大笑:“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但是奇怪的是,在我刚说完不久,楼上慌乱的脚步声立马停止,整个大楼一瞬间空荡的似乎是一个从没有人进来过荒废百年的鬼屋。
我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四周安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一遍遍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都无法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出一个该有的正常人的反应。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呼吸声音在我的身后,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说实话,在这种黑暗且诡谲的场合中,我的神经已经快被折磨的疯掉,现在有一个人杀了我都想谢谢他。
就在这时,我向后打去的拳头忽然被人抓住,手腕的肌肤感觉到了一种滚烫,我还没做出反应,那人一崴我的手腕,我疼的一个咧距差点摔倒,正在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别动!是我。”
第六章 又一个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像是打磨砂石一样的声音,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听到我差点要挣脱出来继续跑,但是愣了两三秒后,我忽然知道了这个是谁的声音在这个博物馆,年龄在七十岁以上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老教授。
难道这些事情都是老教授做的我心中疑虑一闪而过,而老教授见我不在挣扎松开了我,直接推给了我一个人影,我借着月光一看,正是张五德。
“我进来的时候发现五德昏倒在门口。”老教授看了我一眼,浑浊的眼中有说不出意思:“你别这么看我,我和你一样,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教授看我怀疑他,对我解释道,我应承一声,心说我管是不是你杀的人,我现在就想和五德走出去,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他们呢李队长和张警官呢”老教授疑惑道。
“我不知道。”我揉了揉手腕,才发现老教授的手劲非常大,一点都不像是七十岁的人,老教授看了看我的手腕,忽然笑了笑:“年轻的时候在矿场砸石头,手要是没劲抡不起来大锤哦。”
我尴尬一笑,心中对这个老教授忽然闪过一个词,讳莫如深。
正在此刻,老教授打开了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的墙壁,我突然发现,四周的墙壁上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我眼角跳了跳,心说这要不是撞鬼我张字倒过来写。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老教授拍了我一下肩膀,晦涩的眸子望了一眼地下室的门,道:“跟我进去。”
我拼命摇头:“咱们在这个地方等天亮,天亮之后我们就出去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
老教授忽然古怪的笑了笑,那张看起来严谨刻薄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些阴森:“你还以为能活多久”
说罢,老教授拧开了手电筒的后盖,又换了几节新电池,一把推开了地下室的门,头也不回的向下走去,我这样被他弄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而且老教授似乎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哀叹一口,摇了摇头,暗自骂了几句老匹夫,便跟着老教授走进了地下室中。
地下室的面积也就十几平米,一眼就望到了头,让我奇怪的是,我搀着五德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教授的人影,而他拿的手电,却掉在了棺椁的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