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幽灵学校-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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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一女正指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大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在查……”而那几个警察似乎也不敢太反抗，只是小声劝那两人。娇娇她们看着奇怪，问刘慧道：“他们俩是什么人？是你们领导吗？”刘慧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她弟弟刘诺却道：“亏你还当警察，还是从公安局分配到这儿来的，连地产大王都不知道！”刘慧不懂，刘诺道：“那个男的叫王江，是地产公司老总，全市包括一些乡镇百分之三四十的地产是他的，还有百分之二十多也有他的股份，算是咱们这个市的首富了！”飞飞怔道：“首富就可以骂警察？”刘诺把飞飞拉近自己，笑道：“还有他老婆……也就是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是市公安局局长姚定的侄女。加上这，还不够他们拽吗？”　　　　飞飞先是哦了一声，随后又撅起嘴，不屑道：“警察也是群势利小人！”听到这话，刘慧心中不由一怒，随即叫道：“市公安局局长的侄女又怎么了？她有本事去做省公安厅厅长的侄女……”刘诺笑道：“诶！要不是她妈没那本事攀上厅长，你以为她不想啊？也还好不是，现在是市局长的侄女，她就敢这样，要是再给她个省厅长侄女坐，她还不飞上天去揪上帝的耳朵？”他说这话时，他姐已经冲到那个女人面前，大叫道：“你吵什么吵，这儿是派出所，不是猪肉市场，叫什么叫！”　　　　那女人转过脸来，打量了刘慧一翻，随即不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儿说我！”其他几个警察也劝刘慧：“刘警官，你先回去录口供吧！这儿没你的事……你刚来不久，不懂！”刘慧叫道：“我懂！”又抬头对那个女人道：“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东西，我……”说着掏出警徽，“我是人民警察！”那个女人可不在乎：“警察怎么了？你知道我叔叔……”刘慧并不听她说话，只叫道：“警察不怎么！你要是再在这儿大吼大叫，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那女人满不在乎，大叫：“你少吓唬我！就凭你？你敢拘留我？你拘你拘……”说着伸着双手，直逼刘慧。刘慧怒极，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臂，反手一拧。只听见那女人哎哟一身声背过身去，手臂痛得好似折断一般。而那个王江本就长得五大三粗不像好人，一见老婆被人打，哪能不出手，挥拳便朝刘慧打将过去。　　　　刘慧此刻双手按着那个女人无法还击，眼看就要被打上时，忽然白光闪动，同时有人大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刘慧他们一愣，抬头看去，只见派出所门口正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这人刘慧可认识，乃是他们县公安局局长林涛。他们正要叫“林局”时，又是一阵白光闪，一群手拿相机麦克风的记者冲了进来，还围住他们问东问西。这下刘慧可懂事，尽量保持了沉默，而那个女人却趁此机会大说刘慧不是。还好林局大叫：“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不要急，请大家到记者招待室，一会我们会就此事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说着命令其他警察把记者全部推到招待室去。　　　　还没等记者全部走完，那个王江已走到林涛面前，道：“林局，你这些兵好厉害！”林涛愣了愣，转头问刘慧道：“刘慧，刚才是怎么回事？”刘慧之前就是公安局的，由林涛直接管理，和林涛自然也很熟，再加上动完手，怒气也消了些，便道：“林局，是我刚才太冲动了，您处罚我吧！”刚说完，向晴又叫了起来：“不是，才不是！”一边叫，一边跑到林涛面前，“警官，刚才是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刘警官一时气不过才出手的，不该处罚她。”娇娇她们连忙应和：“是呀！你该把这个坏女人抓起来才对……”那个女人大怒，叫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在这儿胡说八道！”林局也问道：“你们是？”刘慧连忙解释道：“她们是学校那件案子的证人！”　　　　那个女人闻言，一下变了脸色，冲到娇娇她们面前，怒道：“是你们杀了我儿子？”娇娇她们一下愣住，哪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那女人一边抓住飞飞，一边发疯似地问：“是你，是你们杀了我儿子王勇！”张湘本来不知道她说什么，一听到“王勇”两个字，这才知道原来她说的儿子就是王勇，不由怔道：“王勇是你儿子？”随即明白哥哥说的“少爷”的意思。那女人叫道：“是，是我儿子！”说着甩开飞飞（飞飞一个小女生没站稳，差点摔倒，幸好刘诺及时扶住。），又抓住张湘的双臂，发疯的叫道：“是你，是你杀了他？说啊……”张湘被抓的难受，一时不知所措。　　　　几个警察连忙赶上去，把那个女人拉开，并道：“你儿子的案子我们还在调查，她们只是证人！”那个女人叫道：“证人？证什么？我儿子失踪三天了，她们能证明什么？”刘慧惊道：“你儿子失踪了三天？”林局道：“具体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失踪的？”那个女人已哭的不成样子，还是她老公王江镇静道：“前天也就是星期天，我儿子他去上课后，就再没有回来。一直到刚才接到你们的电话，我们才知道他出了事！”刘诺摇头道：“你们儿子失踪了三天，你们都不知道报警，非要等到你们儿子出了事，你们才知道跑到派出所来大吼大叫！”王江满面羞愧，道：“我们儿子……他……他经常和朋友在外面玩通宵，所以我们……”向晴低声道：“纵容的下场！”　　　　刘慧忽然想起娇娇她们的供词，忙王江问：“昨天你们儿子有回来吗？”王江叫道：“我说了，他这三天都没回来！”刘慧盯着娇娇她们：“可她们说他昨天有回学校……”张湘冲上前去，叫道：“本来就回了，我们那么多同学都看见了，而且刚才他自杀之前，我们也看见他活蹦乱跳的！”有一个警察不解道：“可是根据尸体的腐烂情况判断，他死了也有两三天了！”张湘嗫嚅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个警察怀疑的看着张湘她们，慢慢道：“要么是你们撒谎，要么是……”他实在想不出除了张湘她们撒谎还会有什么解释。这时又有一个警察道：“而且更奇怪的是，你们怎么每次出事都恰好在场？今天晚上，你们怎么又恰好在那么晚的时候遇上他？”说着又指着张湘，“而且你好像不是她们这个班的，是那个死者的同班同学……你最怪！上次死的那个女生好像也是你同学吧？”　　　　听到警察这样说，正在痛哭的那个女人哪能不怒，大叫一声：“是你，是你害死我儿子！”一下冲到张湘面前，飞起一巴掌就扇在张湘的脸上，“你这个杀人犯！”说着又一把掐住张湘的脖子。娇娇见状大惊：“你干什么？”急忙冲上去掰那个女人的手，其他警察也连忙赶了过来劝。可是那个女人力气很大，像疯子一样，掐得很紧，娇娇一个小女生哪能掰动。眼看着湘儿两眼直翻，旁边的警察居然没一个出手（刘慧没能挤到里面去，不然肯定出手了。），娇娇又急又怒，只听见一阵嘀嘀声响，终于控制不住，右手飞起一拳，正打在那个女人下颌上。只听见那个女人哎哟一声惨叫，急忙捂住下巴翻到下地，早已满嘴是血。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娇娇大叫道：“你儿子死了又怎么样？谁杀的又怎么样？该死的人终究该死！”说话同时，整个派出所的灯居然也一黑一亮闪了起来。众人简直莫名其妙，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此刻除了能听到他们自己的心跳，也只剩急促的嘀嘀声和娇娇奇怪的话语：“他该死，他强暴了我妹妹，他该死；你们也该死，你们纵容他胡作非为，你们也该死；还有那些纵容你们胡作非为的人，都该死。你们都该死……”电灯闪得越来越快，娇娇的语气也越来越怪：“肮脏恶心的心灵！与其留着这些无法清理的肮脏心灵，不如让一切都毁灭……”身前忽然一黑，一个人按住她双肩，对她道：“师父，安静，安静下来！”　　　　娇娇听到灵的声音，这才缓缓平静了呼吸，手镯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灯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到完全恢复正常以后，娇娇却抬头怔怔的对灵道：“灵儿，怎么了？”灵擦了擦娇娇额头的汗水，道：“没事！”飞飞在后面轻声叫道：“怎么会没事？”拉过娇娇，问道：“娇气，你刚才是怎么了？”娇娇不明白：“什么怎么了？”向晴道：“就是你刚才……”她也形容不出来，只能说：“反正就是很古怪！”娇娇正要再说话，却发现在场众人除了灵儿都惊讶的看着她，她忍不住问飞飞，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飞飞拉近娇娇，正要说话，大厅的灯忽然又闪了起来，还有滋滋的声音，好像坏了。飞飞急忙看娇娇，却发现娇娇也是一脸惊讶，心中恍然：“原来刚才只是巧合！”瞥眼一看，其他人也和她一样，终于松了口气。连林局长也拍拍胸口道：“原来是灯坏了！”对刘慧道：“你们张所长呢？”刘慧道：“刚才张所长好像接到你的电话，说有好多记者要去闯进学校，现在已经和方宇师兄带人过去把守了！”林局点点头，道：“等他回来，你告诉他，赶紧叫电工把灯好好修修。”刘慧点点头：“知道！”　　　　“哦……我们上当了！”身后忽然一阵怪叫，众人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几个记者。原来他们本来在会议室苦等，电灯却突然一闪一闪的，像是坏了。他们为了抢新闻，便趁机遛了出来，却正好听到刘慧说的话，忍不住大叫道：“林局，你故意主动把我们带到这儿来采访，就是为了让这儿的所长有充足的时间找齐人手去学校把守！”　　　　林局刚要解释，却听见一旁突然又有人大叫：“啊！嫂子小心！”一回头，正好看到刚才那个女人抡着一个盆景朝娇娇砸去……那个女人从小到大哪里有人打过她？小时候父母把她当宝。嫁人后，老公虽然有钱有势，却还是畏忌着她叔叔是公安局长，不敢惹她。此刻却被一个黄毛丫头打得满嘴是血，岂能不恼羞成怒？瞥眼见到一盆盆景摆在桌上，抡起来就朝娇娇砸去。　　　　虽然本来在盈盈哭泣的张湘及时发现且提醒了娇娇，可娇娇刚才一直专注在听记者说话，哪里反应得过来？只能眼看着盆朝自己落来！　　　　大家都在苦叹无计可施时，娇娇眼前忽然一黑，自己像是被谁抱入怀里。她知道是灵儿，是灵儿把她护住了。　　　　此刻众人都已惊呆，只有灵反应最快，也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关心其他，一心只注意着娇娇吧！反正就是一见娇娇有危险，立刻就扑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盆子正好砸在他后脑，更可怕的是那盆子居然噼里啪啦一阵，竟完全碎掉了——可想而知那女人使了多大的力气。　　　　众人反应过来，娇娇却惊呆了，一直到灵支撑不住，身体压到她身上来，她才急忙抱住灵，将他放倒在到地上，哭叫道：“灵儿，你没事吧？”灵眼睛眨了眨，才慢慢道：“没……没事……”娇娇哪里信灵的话，急忙扒开灵头上的土查看。还好没看见什么伤口，不然真急死娇娇了。不过娇娇还是噙着泪问：“痛吗？”灵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抖了抖头上的土，然后捧起娇娇的脸，微微摇头道：“不痛！”痛是不痛，但他却呆望着娇娇的泪眼。娇娇抽噎了一下，道：“真没事？”灵摇摇头，并擦了擦娇娇眼角的泪，奇怪的眼神似乎在想什么。娇娇看着他的呆样子，终于忍不住微微发笑，道：“你在看什么？”　　　　灵还没说话，飞飞和张湘她们都凑了过来，她们刚才也是吓得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娇娇一抬头，正望见刘慧压在那个坏女人身上。原来刘慧见那个女人把盆景砸在她心上人头上，极是恼怒，冲上去就把她按倒在地，并拿出手铐，大叫道：“我现在以故意伤人罪拘捕你！”那女人力气很大，不停挣扎，刘慧几乎按不住，慌忙叫人帮忙。可其他警察还在迟疑该不该上前帮时，王江已扑到刘慧面前，举手便要打。幸好刘诺反应快，侧身一下将王江撞到一旁，转身对其他警察大叫：“你们还对得起你们那身……”还未说完，王江嘭一拳正好打在他脸上，他一下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恰在这时，记者手中相机啪的一闪。那林涛局长猛然醒悟：“遭了！刚才王太太当着这么多警察和记者的面拿花盆砸人，我们警察倘若再不管，这些记者还不知道会怎么写！”慌忙对其他警察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其他警察也是憋久了，一听局长下令，急忙扑上去，不但帮刘慧按住了那女人，也把正要打刘诺的王江按倒拷了起来。　　　　向晴她们正要欢呼雀跃时，那王江却叫嚣道：“林涛，你干什么？他妈的，赶紧放了我们，想找麻烦啊你！”那女人一边吐嘴了的血，一边哭叫道：“我会叫我叔治你……扒了你的制服……”又转头对娇娇道：“还有你……你们几个，我会收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