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半仙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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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在做法师请来三舅老爷和姥姥当面对质,这样才能找到最后的结果。
回到房间,小人参已经睡了,张林飞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书细细看着,见我回来,连忙给我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和姥姥说什么了,说了这么久?”
“没啥,就是随便聊聊。”我喝着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下,“对了,我之前给你的包呢!拿过来给我。”
“大晚上的你要包干什么?”张林飞说着,还是乖乖的把我的背包拿了过来,冲他嘿嘿一笑,我就那背包打开,把我今天捡到的那个黑色小球拿了出来,“我是想看看这个东西,你还记得小人参说的话不,他说,当时有个孤魂只是从一边经过,就被这些东西给拽进水里,而且再也没有出来过。”
张林飞皱了皱眉头,扯住我的手看着桌上的球体,不满的说着,“当然记得,就是记得才不知道你弄这东西干啥?如果它真的像小人参说的那样,这东西一定不是啥好东西,所以你还是不要碰了。”
“哪能这样?”我微微杨高了一丝声音,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参后,再次压低着声音的说着,“就是因为我觉得奇怪我才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东西竟然能吃掉孤魂野鬼,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善物,这要是留着,指不定还要害了多少东西。
而且我们从那边走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上山的时候那个水洼里也就飘着十几只的样子,可等我们下山的时候,那个水洼里几乎飘满了这些东西,
而且当时我看了周围环境,根本就没有什么树生长着这种果实,也没有水草张着这个玩意,所以这个东西应该不是树上掉下来的,也不是水里长出来的。
如果排除这两种可能的话,那么这个东西我想应该就是像鱼类繁殖一样,只是就这个速度的繁殖下去,我想用不了一个晚上,那条水洼就能生满这些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如果真的像小人参说的那样可怕的话,我想我不好奇都有点难了。”
“可这东西……”
“没事,我又分寸。”
我知道张林飞在顾忌什么,无非就是怕我被这东西伤到了,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更何况只有这么一只,我就不信它还能伤了我不成。
找了一把水果刀,我用一把夹子让张林飞夹住按住,然后自个用水果刀像是撬贝壳似的顺着边上的一条痕迹撬开,可这东西就跟生硬的石头似的,撬的我手腕发软,也没撬开一丝痕迹,不放弃的继续撬着,张林飞却伸出一只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我来,你按着。”
点点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站着用夹子按住黑球,张林飞用水果刀撬着。
撬的也不知道多久,撬的我都对着它打起了瞌睡,这东西却还像是石头一样,愣是不开一条口子。
张林飞抽出水果刀,想着是不是我们没有找对方法,或者从别的地方试试,就在张林飞手里的刀想要从别的地方在试试的时候,哪东西突然喷出一股绿色液体,冲着我们喷了过来……
“小心。”
张林飞说着拉着我就往一边闪,也幸好张林飞反应及时将我拉开,等那玩意再次变成球体的时候我回到桌子旁边,看着那股还冒着青烟的绿色液体。宏木沟巴。
张林飞留在桌上如同中华字典一样厚的书,瞬间融成了一滩黑水……
☆、第160章、立碑人,张林飞
“什么东西,这丫的还带硫酸呀!”我用水果刀的刀尖戳着化成黑水的书,挑起一点放在鼻子前闻闻,有点像是鱼腥味。
“你小心点?”张林飞担心的看着我动作。
抬头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嘟嚷的说着,“我知道。你闻闻是不是鱼腥味。”宏他华划。
我说着把刀尖递到他面前,张林飞疑惑的弯下身子闻了闻,皱起的眉,“的确是鱼腥味,难道说这东西是鱼。”
“这玩意要是鱼,那还真得想个法子,看看要怎么吃了。”一丢水果刀,我看着桌上再次恢复成黑色球球的东西。
就是那个一瞬间,就好像是毒蛇似的发出毒液,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它的头。好像是一个虫子一样的脑袋,圆圆的带着两个红色的眼睛。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呀!”我拽着头发,想不清的头绪,弄不清楚这个东西。
张林飞伸手过来揉揉我的头发,却是一点也不着急的说着,“不清楚就不要管了,明天我送到科学馆去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研究?我怕等那些所谓的科学家弄明白以后,这个村里也就没人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在看看吧!”说着,我又趴了上去。“你别拽我,我不会伤到自己的。”
再次拉开张林飞关心的手,我说。
我的命可是很金贵的,所以我才不会傻傻的让自己受伤。
再次顺着那条口子下手,只是这一次的我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戒,能保持到,它一发动攻击我就能快速闪开的警戒。
这一次黑球球像是死物一样任我折腾,管我怎么摆弄它。它都没有在喷出那些绿色液体,就好像刚才的一发,喷射完了似的。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它撬开,可这一撬开,我算是彻底懵了……
这他妈到底是个啥呀!
黑色的球状体,是他的外壳,里面如同粘虫一样柔软的肉。虫子一样的头,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红彤彤的眼睛,而且就我刚才的观察,它那股绿色液体貌似就是从这双眼睛下面射出来的,肚皮上没有脚,只是黏哒哒的肉外加一些恶心巴拉的粘液。
“好恶心。”
我想也不想的下着结论。
张林飞对着我的头溺爱一敲,那架势像是在说,谁让你手贱扒开的样子。
的确是我手贱,但是我不明白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吃掉孤魂的魂魄。
人说孤魂野鬼最可怜,因为它们没有家人每年送钱祭拜打通关系。有的甚至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存在山上。
可相反的他们也是最厉害的,因为没钱打通关系,造成它们一辈子都只能在自己尸体周围徘徊,所以常年下来集载下的怨气,那可不是寻常的鬼怪可以相提并论的,可就是这样的孤魂野鬼,竟然能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些东西,轻而易举的吃掉,看来也不是啥简单的新物种,而且这玩意的繁殖速度,我真怕它继续下去。
我拿着一根铅笔戳着它肚子上面,黏哒哒的液体不大一会儿侵腐了我手里的木制铅笔,虽然没有它吐出来的东西厉害,但是也同样有腐蚀的作用。
我有用水果刀在它的肚皮上轻点,虽然同样会腐蚀,但明显慢了许多。
心里大喜,把大舅平时玩的手持哑铃拿了出来,死死压住这个东西,然后我又找来大舅的军刀,开始替它解刨。
张林飞总是说我生物老师死得早,今天我就让他看看,我这个整天睡觉的学生,也会用刀子的。
当锋利的军刀划在软肉和外壳之间的时候,一声如同婴儿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靠。”
我忍不住再次爆了粗口。
这东西还真是邪乎的厉害,长得挺无害的杀人却无形,你研究它一下吧!他还能给你来个婴儿啼哭,这算什么,算是求我们不要动它吗?
我也是犟牛性子,你越是求我,我就越是要解剖你。
手里的军刀力气又下了几分,可越是随着我手里的刀想下下,它的哭声就越大,大的最后整个房子里都是婴儿的哭闹声。
“‘砰砰砰’小乐你睡了吗?你房间里砸还有孩子哭呀!小乐……”
听着门外舅妈着急的声音,我看像张林飞顿时无语,压着黑球的刀没有松开,而是当张林飞来接手,继续压着,在张林飞一接手后,我就去给舅妈开门。
“舅妈,咋这晚还没睡呀!”打开的门,我舅妈就站在外面,那一脸着急的样子,伸长脖子的看向我屋里,“你说呢!你这屋里咋还有孩子哭呀!你看看着哭的怪让人心疼的,我进去看看。”
“舅妈。”我伸手挡在门上,挡住想要进去的舅妈,“我这屋里咋会有孩子哭呢!我一个姑娘家还能在屋里生个孩子不成。”耐着性子的说着。
舅妈脸一红,着急着解释,“不是,小乐你别误会舅妈的意思,舅妈就是想说……”
“我知道舅妈的意思,但是舅妈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家哪里还有孩子,至于那个哭声…舅妈你知道我除了上学是学啥东西的,这大半夜的能从我屋里传出的声音,舅妈说能是个啥?”我眯着眼的问着舅妈,舅妈在我一问以后,脸色惨白,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加把劲的继续说着,“而且舅妈现在你是想要孩子的非常时期,这些东西阴气重,舅妈还是不要靠近我屋子的好,要不到时候阴气穿透身子,下面的事情,我想也就不用我和舅妈你多说了吧!”
我话说的有点严重,不过也是为了打消舅妈想要进我屋的念头,毕竟里面的那个东西,在我还没研究出到底是个啥的时候,还是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最好,要不然到时候引起的就不是简单的恐惧。
虽然舅妈的脸白的有点吓人,我知道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皱着的眉写着我说的都是真的。
果然,舅妈被我说的有点手忙脚乱,一双手不知该怎么放的说着,“那小乐…你自个小心点,要是有啥事,你叫你舅舅来帮忙。”
“好。”我点头。
舅妈一走三回头的看着我,每一次她回头我都会冲她一笑,一直到舅妈上楼以后……
我知道舅妈也是关心我,就是因为她的关心,我才更应该注意,要不然伤到了她,我比谁都难过。
关上门,我揉着笑的发硬的脸,第一次觉得‘笑’也是体力活呀!
“咋样了?”一关上门,我就跑到书桌前面。
张林飞手里的水果刀还在继续,看来这玩意不但身体硬,连里面的肉都不太好收拾。
“算了吧!不理它了。”我说。
实在是因为没办法在弄了,这玩意的刚硬度,已经超出了我们能搞定的范围,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了,还不如睡觉,明天在问问小人参以后,在想办法。
洗了手我就爬上床,一米八的大床,就算我们三个睡在一起,都不显的拥挤。
天一亮,姥姥就跑来敲门,原本我是想着多睡一会儿,可是想起和姥姥的约定,我不得不从床上爬了起来。
穿衣服的同时我和张林飞说着今天的行程,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拉着小人参,我临走的时候看乐一眼还留在桌上的黑球,死气沉沉的它又变成了一个球状,原本我是想问问小人参的,现在看来,还是像解决完姥姥的事情再说吧!
姥姥说的地方是她娘家老屋的后面,几十年没人住的老屋已经被灰尘和杂草长满,这样的一个地方,我真的很怀疑姥姥能不能找到那块玉,毕竟玉那么小,这里那么大。
姥姥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一路走,还一路说着,“小时候大哥二哥老是爱欺负我,只有三哥处处维护我,所以我一哭三哥就带我来这里玩,那时候正是过粮食关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没吃的,有些农户因为没得吃,就会把女儿弄死留下儿子。
那时候我记得每天都是一碗草根汤,家里人每个只能分一小碗,可每一次三哥都会把他的给我,自己用一点凉水对付着,那时候我就在想,能那天吃上一顿干饭,我也就满足了。
后来日子慢慢的好了起来,虽然不能每天大鱼大肉,但最起码一天也能有一顿饱饭,记得三哥刚结婚那会,我娘给了他几只母鸡,说是给三嫂坐月子吃的,三哥当时心疼我,偷了一只在这拷给我吃,那是我第一次吃肉,那个味道我永远都忘不了……“
姥姥站在一颗杨树边,抚摸着枯死一半的杨树杆,一笑说着,“你们这一代孩子,整天变着法的伺候着你们,想着我们那个年代,巴不得一个不吃留给另外一个。
那次三哥就用几片叶子包着鸡,埋在这棵杨树边上烧着,没放盐的鸡肉,我一个人抱着就吃,那时候吃的满嘴流油还不知饱,哪像现在吃一点都感觉不好消化,现在从回这里,就连这棵杨树都已经死了,看来我们这一代的人,是真的老了。”
姥姥说的很伤,我和张林飞却也很默契的没去打扰,因为我们知道,那段日子就算是苦,也是姥姥记忆中最美好的日子,要不然姥姥不会这些年都不回来。
有些地方你从没忘记,却又不敢在提起,因为那是心里的伤,伤的让人不敢提起。
又走了许久,一直走到山顶,只看见姥姥站在一颗松树上面,一人抱不住的高大松树,绿色的尖刺像是午夜伸手的小鬼。
松树的老刺下面张着翠绿的小嫩刺,我拽下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