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笔记-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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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几近灭光了虫群,余下的几只也不知躲在了何处,不见了踪影。
金甲尸看着被我瞬间剿灭的虫群,勃然大怒起来,张开口便对着我嘶吼了起来。
我一个纵步跳射而去,直落金甲尸身前,后者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击我之时,我的掌心已然盖在了它的前额之上。
‘砰’
相同的情况再一次显现,一面阴阳图赫然扩散而开朝下压去。金甲尸被释放而出的光芒压缩的往下弯曲而去,头颅开始在阴阳图下逐渐的裂开,一道道深入头骨的沟壑似乎要将它的头颅活生生给分开。
‘咚、咚、咚。’
“啊~”
不断响起的警钟已经逼迫到我不得不停止的地步,我抱头跪倒在地,口中发出一阵嘶吼之音。我感受到,我的七孔此时都在往外溢血。
阴阳图一散开,金甲尸瞬间复活,在我跪倒之际赫然双臂横扫而来,身体再一次划着一道弧线射向了屏障之上。
可这金甲尸似乎不在打算给我爬起来的机会,在我刚刚撞上屏障之时,金甲尸紧随而至,速度奇快,猩红的十指直落我胸口而来,我强压逐渐开始僵硬的身体赫然一掌迎击了过去。
‘啊~’怒喝一声之下,掌心爆出一朵血色的红花。
不知是经脉爆裂还是发生了什么,我整条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但在血花爆裂之际,那阴阳图再一次被我祭出,正面迎击而来的金甲尸如同一具泥偶节节碎裂融化在阴阳图的光芒之中,最后我看着它那本就裂痕遍布的头颅在我的眼前爆裂而逝。
我看着地面上那金光闪闪的金水,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咚~’
警钟再一次敲响,我倒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夺体之魂
我苏醒在耀眼的光芒之中,阳光在波动的海水间晃荡,让我有点头晕。我缓缓坐起身子,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已恢复到了正常,但我的右手臂却失去了知觉,掌心处赫然留下了一个大约手指粗细的洞眼,洞眼内结满了血痂,手臂一弯曲就会传来一阵刺痛。
我就这般垂着一条手臂,撑地而起,摇晃着身体来到了石棺前,看着里面的东西,我苦笑了起来。陪葬品虽不多,但这些绝对件件价值不菲。而且并没有特别的大物件,都是很小巧玲珑的配件。
我从石棺中取出了那块玉盘,一股热流随着玉盘传递而来,玉盘只有掌心大小,中间有着一个穿孔,两边圆润,在光芒中显得耀眼之极,微微举起顺着射入此地的阳光看去,只见玉盘内那丝丝纹路竟在缓缓流动着,就像似在躲避着我的目光,我惊奇的看着玉盘,心中满是惊骇。
此玉盘还真是奇物,我好生收好之后,开始打量起石棺内的其它物件,此时能带走的,我自然会毫不客气的一一带上的,要不然这拼了命才换来的东西就这样沉浸在海底,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打开了那本是装材料的布袋,开始收刮起石棺内一切可以装入布袋里的东西,最后基本一无所剩,就差没将石棺也一并给抬出去了。
收刮完之后,我依靠在石棺边大喘了几口气,看着地面上那残留下的残肢断臂,不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
“哈。”
“怎么回事?”我心中大惊,诧异的看着倒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思维在那一瞬间似乎有点不受自己控制起来。因为刚刚那笑声根本就不是我本意想笑而发出的。
“影子?难道是?”我看着自己的影子似乎被重重黑色的浓烟包围了起来,但仔细一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的身体却越发疲惫,身体也渐渐显得虚弱无力。
我眼前微微一晃,我似乎看到我的影子被另一个影子束缚了起来。看样子就像似在谋杀,将其活生生的勒死,而那到重叠在身后的虚影就要占据主位。
这是夺体。
三针借魂法,最严重的副作用,也是最危险的副作用。
借来的阴魂之力很可能就因此霸占了主体,夺体重生。而现在,我显然也遇到了这个问题,本在我醒来之际,我还想那阴魂估计已经从我体内退去,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要与我大战一场了。
我急忙盘坐在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已经存在于自己体内的阴魂想要将其逼出,此时恐怕已不是一件易事。而且它已经展开了攻势,想要将我扼杀在朦胧之中。
我拔去了自己的上衣,袒露上身,取出那镇魂香,尝试着再次点燃。这一次却毫无意外的一点即着,随即便插立在自己的身前,一张符咒抽出,围绕身体摆了一圈,镇魂香飘起的青烟随即盘旋身体四周,将我圈圈包裹起来。
符咒‘轰’一声燃起,化为灰烬飘落。
我不由眉峰一皱,辟邪倒插入地,食指在辟邪上一带而过,破开的伤口溢出浓浓鲜血。我急忙在自己的胸口画上了一个‘卍’字。
在卍字成形之际。我只感觉自己脖子一紧,就像似被什么东西给活生生勒住了一般,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我憋着涨红的脸,赫然反手一掌朝自己胸口那卍字拍来。
这一掌我毫不留情。一股劲力震得自己身体一颤。口中随即一口黑色血渍喷出。
这一翻脖子上那被勒的感觉才渐渐送去,但身体却又开始有些不听主张,残废的右手经脉缓缓鼓动起来,一团黑色的物质由胸口方向转移到了整条手臂之中,那浓郁的黑色之气灌输在内,使手臂凭空增粗了一圈,鼓起的经脉也在自行的流窜,随之便自行动了起来。
一阵阵刺痛袭遍全身,如针扎般的痛楚让我全身都不由大汗淋漓,而这条手臂在我醒来之际就已经残废不得动弹,此时竟被阴魂钻了空子,被控制的之下,自己的右手毫不留情的锁住了自己咽喉。
只好咬牙反抗,控制权虽在阴魂之手,但痛楚却在我身,我完全处在了弱势。
在反抗中,我渐渐有些不支起来,看着地面上倒插的辟邪,我眼中闪烁着令人心生寒意的冰冷。
而我的心中也滋生了一个一绝后患的想法。
“砍了右臂。”
虽然这很有可能让我失血过多死在这里,但总比直接被夺了身体,成为孤魂野鬼强得多,一辈子都生不生死不死的。
打定注意,我一把抽起地面上的辟邪,双眼一闭,辟邪直落右臂末端而去。
“公子,手下留情。”
脑海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嘤嘤女声。
我猛然一惊,几乎架在手臂上的辟邪硬生生顿了下来。
“是谁?为何要夺我身体?”我在脑海中尝试性的问道,也不知她能否听见。
“公子,绕过小女子一次吧。孤魂野鬼漂泊了几百年,若不是公子施法让我进入公子体内,小女子也不会对此身体有所留念,公子的身体让人好温暖。”嘤嘤女声如啼鸣一般,显然她听到了我心中所想。
“哼。”
“公子莫要动怒,小女子实在是冤,若不是留念公子,也不会冒险尝试夺取公子的身体。”
“哦,夺我身体,还有理了?”我知晓,只要我斩了自己的手臂,那团阴魂之气必然会倾泻而出,而烈日光芒之下,阴魂大衰之际,只要我略施小法,它必然永不超生。
“小女子愿为公子做牛做马。”
“那先拿点诚意出来,自己出来。”
“那就请公子先去阴暗之地,小女子这就出来。”
我看了眼四周,找了一片背光之地,但仅仅是右手臂自行伸出到那片地区,说道:“出来吧。”
而我的左手紧紧扣着辟邪和符咒,只要一有不对,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对其一阵猛攻。
只见我手臂内黑色的气流滚动,鼓起的经脉也在快速的朝手掌聚集而去。
有一阵刺痛传来,浑身都不免一颤,我只是咬牙硬抗着,看着那一团黑色的雾气落地,而我的手臂也无力的下垂下来。
我看着那团雾气落地,我眼中厉光一闪,一个疾步射出,辟邪横扣而出,直逼那团雾气而去,随之一道身影在我的逼退中渐渐显身。
娇弱的身躯披着一层透红的薄纱,淡淡的腮红带着一抹红润让人心勃然而动,水盈盈的肌肤颤动间如水波动,而我也正好紧贴其胸口,急速的靠近着。我傻眼的看着她,心脏瞬间被其惊艳的容貌牵扯了一下。
如此娇娇欲滴的弱女子,怎么会是刚刚想灭杀我与朦胧中的‘凶手’?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看着她有些受惊的面容,辟邪缓缓抽离了开来。
“谢谢公子。”女子微微一弯身,谢道。
“我没说要放过你,威胁过我生命的敌人,我从未放过他们。”我看着她,冷声说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还要杀我是吗?”
“这…,看情况,你如果不说实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犹豫了一下,如此回到,而我的双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娇躯,心跳一直在加速当中。
“公子请问。”
“叫什么?”
“巧灵儿。”
“哦,我记住了,我会为你立个碑的。”我说罢,眼中厉光闪过,辟邪毫无预兆的划过,而后者亦是面容惊恐,手微微抽出之际便栽倒下去。
在她栽倒下之后,那一直藏匿在身后的双手赫然伸出了妖异的爪子,闪耀着猩红之色。而她的容貌亦在逐渐的蜕变溃烂,丑陋的面容毫无保留在浮现在我的眼前。
“在美,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怪你贼心不死,可惜了一个好名字。”我看着她逐渐溃散的身躯,辟邪在手中微微一转,在地面上缓缓刻下了三个字。
‘巧灵儿’
做完这些之后,我发觉我的右手臂竟然能动了,那巧灵儿在出来之时,似乎对我的手臂做过什么,但不论是什么,我也不会心存感激,因为她所作所为,只为得到我的躯壳罢了,刚刚若不是我先动手,那倒下的那个人必然是我。
‘叽叽’
奇怪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入耳,我定睛看着地面,那一摊异虫的尸体中竟有着幼虫在开始孵化,随之便钻入地下,我猫腰仔细看去,地面上有着无数颗晶莹透亮的卵,而每一颗都似乎有着孵化的迹象。我心中吃了一惊,心知此地不可在留,得快点离去才行。
而正当我打算往上路爬去之际,一阵轰鸣声再起。
“不会吧?”我看着阴暗的上空,脸色异常难看了起来,那轰鸣声赫然是水流之声,我没想到那水流竟然已经淹到了这里。
还真是天有绝人之路,我看着那已在不断溢入的泥泽,双眼瞟向了那层透明的屏障,此时我已别无可选。(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东区
松软的土质在我的眼皮底下开始翩翩起舞,鼓动之间如地壳的运动,无数的异虫在成批量的孵化着,它们的成长速度之快也令我惊讶,从只有蚂蚁大小的卵中出来,在钻入地下,从地下出来之后,已有指甲盖大小,此时地面已然黑压压一片这些异虫。
而上空出口在不断溢入的泥泽也开始朝此处填充起来,这样的情况也预示着外面那坑洼处的暴雨估计还未停止,这落黄泉的阵法不破,此地就会一直被填充,直到饱和。
进入此阵时,失去的方位中便有坎位,那也就是水。此地深处海底,随可见阳光,但到底深浅如何,根本猜测不到,而且右臂伤势虽好了些许,但要一涌而上,对于我来说,似乎有点困难,况且失去了水利,也就是此路必然是死路才是,若贸然行此路,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这让我不免犹豫了起来。
我所掌握的只有天地之力,雷和风虽可抵御此阵法某些东西,此地根本用不上,唯一在我面前的,也只有那翩翩起舞的地面了,这天平似乎已在倾斜了。
“锚?”
那是锚?我定睛看去,那缓缓上升的铁钩不是别物,正是船上的锚,可船已靠近在浅水区域,为何会看到锚?难道说?
我心中带着一丝疑惑,看着那依旧还在上升的锚,苦笑了起来。
看来这水域给人的错觉,很可能是致命的,这里根本不是深海之底,而是回到了岛岸边。
我再次走到那透明的屏障前,用手轻轻触摸着。一丝冰冷袭来。
我深吸一口气,辟邪带着一道精光直劈而下,随之一个闪身往后退去。辟邪就像似切割在一层柔软的面筋之上,但还是带出了长长的缺口。
被划开的缺口如同开启了泄洪之闸,海水汹涌而入。扑面而来,我知晓这海水的冲击力很可能让我瞬间便会失去知觉,而我便选择往后靠近,一直到海水淹没到一定程度,我再一次出手,划开了另一边屏障。
这样的对力之下。海水便会朝两边发力,而我便可在水下开启另一道出口,这时已不在会有海水涌进,而我也总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