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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水鬼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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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那你是要人命,还是要脸面,你自己选吧!”我松开耙子,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又掏出了家伙,一边照着一边梳起来。
  过来几个人,把李家儿子给连推带拽的弄走了。
  “人命比啥都重要,要人命!”有人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一大半人被轰走了,现场只剩下了几个娘们,个个看起来都非常紧张。
  再次抓住耙子的把柄,非礼勿视,再说我也没兴趣瞅这老妇人的私处,索性闭上了眼睛,将勾着大红裤衩的耙子往下一拉。
  几个娘们顿时尖叫了起来。
  我睁开眼一看,只见李家妇人的裤裆处正挂着一串子东西,好像是肉瘤子。
  打量了半天,才基本上确定了,原来是长了个男性那玩意儿。
  这下,我也迷惑了,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既然不是女性物体,那这大红裤头子算是白给她扒下来了,本来我是想看看她有无来月经,用月经血也可以驱赶某些邪物。
  得知我的本意后,几个老娘们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其中一人杀猪般的嚎起来:“还来月经,她这年龄早就绝经了!”
  再看看李家妇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脸上变得越来越黑了,跟老锅底似的。
  几个老娘们也溜了,说太诡异了,不敢呆下去了。估计是忙着做宣传去了,说李家妇人下面长了个肉鸡。
  我找到李家儿子,问他能弄到黑色公鸡不。他眼睛一下子发亮,说隔壁二财家就有一只黑公鸡。我也是不由得一喜,说真巧,那你把黑公鸡抱过来。
  黑公鸡的血等同于女人的经血,同有辟邪驱鬼的作用。
  等黑公鸡弄来后,已经晚了,用不着了,李家妇人已经坠落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看来,李家这回要办个“对儿丧”了。
  死者家属哭得你死我活的,差点儿没断气。我衣服褴褛,头生疼眼火辣,愁眉苦脸地蹲着缩在墙角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李家人不让我走了,说是我害死了李家妇人,将我痛殴了一顿,还把我的木梳给掰了,镜子也给我摔了。
  他们哭着的时候,李家的小孙子忽然站起来,蹬蹬跑出去了。见状,我蹭地站起来,冲过去要去追回,却被几个人给拦住了,对我又是一番拳打脚踢,说我想逃怎么的。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越是解释打得越是厉害,尤其是我的嘴巴,被他们给轮番地连扇带捶的,肿得几乎不能说话了。
  李家孙子的脖子上骑着那个老太婆,这一出去,若没大人看护监管,保不准会出啥事儿。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太婆是个厉鬼,是带着不少朋友过来的,有心要将李家整个家破人亡。
  随着天色暗下来,我心里更焦急了。
  出现狗舔血,再加上李怀生的尸体被白猫跳过去了,那么今天晚上,就非常有可能会发生诈尸。
  如果单是一具尸体诈起来,我倒能对付得了,关键是诈“对儿尸”,况且还是男女尸。男女尸即是“阴阳尸”一旦发生,它们会互相辅助,配合无缝,变得非常厉害,会产生恐怖的威力。
  去刘家祖坟上察看的人回来了,说有一座坟被扒了,重度腐烂的棺材是打开状态的,可里面却是空空的,没有见到尸骸。正当他们议论着的时候,李家儿媳妇哭嚎着过来了,说怎么也找不到孩子了。

  ☆、第十四章:守灵

  人们出去寻找了一圈,没能找到丢失的孩子。
  天黑透了,灯亮起来。
  灵堂搭建好了,要把尸体挪过去。
  前三天是不能殓入棺材的,得在床上躺着。
  在搬动床时,四个人都觉得很沉重,没法将床搬起来,只好又喊了几个人过去,总共八个人一块抬。这下,总算勉强抬动了,但举步维艰,走走停停,折腾了半天,才把尸体给移到灵堂里了。
  随后,这抬床的人都回家了,说啥也不愿在李家呆下去了。
  李家人让我走了,因为到了吃饭的点,他们不想管我饭,反正打也打过了。
  回到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照镜子。
  看着镜子里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我的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
  还不待我哭出声,院子里的狗叫唤了,也响起了猛拍门子的声音。
  原来是王占元的媳妇来我家了。
  请她坐了以后,我又对着镜子照起来,轻轻地抚摸着两条香肠一样的嘴唇,又忍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落。
  “二桃,我家占元回来了,我听你的话,偷看了他影子,不是人形的,是狗形的,吓得我差点儿没叫出来,我谎称上个厕所,就来找你了!”王占元媳妇娇躯发抖,一边哽咽地说,一边跟我一样抹着眼泪。
  我找到用盐巴腌起来的狗肉,让她吃掉。
  她闻了闻,皱起眉头,说不吃,嫌肉是生的。
  “不吃我也没法!”我将装狗肉的盆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是生的才让你吃,熟的吃了顶个屁用!”
  “我试试,看能吃下去不!”她撕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尝了一下,突然眼睛瞪直了,站起来,端起盆子紧搂在怀里,生怕有人会跟她抢一样,“这肉真好吃,我全要了!”
  “全部吃完,吃完了再跟那个狗精睡!”我照着镜子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张脸何时才能恢复到英俊状态。
  “这是不是我家那黑狗的肉?”她吃了一半的时候戛然停住了,抬起头问我。
  “嗯,是的!”我点了点头,放下了镜子,目光变得凌厉地注视着她,“说吧,你跟黑狗之间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一般的情况下,狗这动物是不容易成精的,要达到两个条件,一个是年龄要足够老,起码要有十岁,这个很简单,狗养好了,基本上都能活到十岁以上。另一个条件就很难了,实在有违人伦,就是跟人媾合,使人怀孕,流产掉胎儿遗留下阴灵,那阴灵附在狗身上,狗就成精了。
  王占元媳妇的脸红了,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副样子,我将自己之前的猜测确定了。
  这个女人,端的是个骚货,背着王占元偷吃了,办的根本就不是人事儿,八成是个色鬼投胎。
  “这也不能怪我,都怪占元不中用了,又从网上下载一些乱七八糟的片子让我看!”女人又流下了眼泪,语气中充满了委屈,显得楚楚可怜,马上又转动眼珠子瞄了瞄我,挺了挺丰满的胸脯,换成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问我道:“你连个媳妇都没有,你的生理问题是咋解决的?”
  我照着镜子不说话,不愿意搭理她恁些。
  “听咱村的娘们嚼舌头,说你靠你家的母狗解决掉!”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将我炸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浑身哆嗦不已,跺脚怒吼道:“听谁放的狗臭屁?”
  “是别人说的,不关我事儿!”王占元媳妇见我勃然盛怒了,吓得仓惶离开了。
  站在院子中,我狠狠地抽着烟,胸腔快速地起伏不定,气的慌,真是什么人都有,啥么蛾子谣言都能给造出来。
  母狗围绕着我转,好几次都站立起来,想扒住我,让我给躲开了。
  但它坚持不懈,终于成功了一次,扒上了我的腰,将身子往前一耸一耸地往前送着。我气不打一处来,猛抬起一脚,将它给踹飞了出去。
  呜咽了几声,母狗躺在地上不动了。我也懒得管它死活,打开门出去了。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就碰见了一个小孩子,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一堵墙根下面正哭。我凑近过去一看,这不就是李家的小孙子嘛!我问他去哪儿了。他说掉村头的水井里了。
  虽然李家对不起我,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当了一回好人,把小孩子给送到了家里。
  李家人见到小孩子自然是很欢喜,对我恶劣的态度也改善了不少,给我让烟又请我喝水的。可我的眉头紧蹙着,想笑也笑不出来。趁个空挡,我将李家儿子拉到一旮旯,踟蹰了半天,对他说:“你还是再准备个小棺材吧!”
  “咋了?”他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瞧瞧!”我指着远处正被母亲用毛巾拭擦着头上水渍的小孩子,“它是没有影子的,早已经死了,变成了邪物,抓紧用火烧了吧,一过半夜十二点,就很难摆弄了!”
  李家儿子的难受可想而知,蹲下来,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我问他:“到底要不要处理了?”
  “咋处理啊?”他抹着涕泪。
  “不是说了吗,用火少,你去找个浸过油的麻袋,把它装起来点着!”
  “唔。。。。。。还是算了,舍不得,还是留下吧!”李家儿子做了决定。
  “好,反正是你的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但你要提防着点儿,免得它半夜里把人的脖子给咬断了!”说罢,我转过身就要走。
  “等等!”李家儿子喊道。
  “咋啦?还有事儿?”我停住了脚步。
  “今晚你能不能给父母守灵?”李家儿子的口气中带了一丝央求。
  “这个嘛。。。。。。咳咳,给多少钱?”我扭过头看向其它地方,伸出手做出点钞的动作。
  “给你两千,行不?”他很牙疼的样子报了个数。
  “好吧,谁让咱是一个村的呢!”我应承了下来。
  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饭后,我感到心满意足,掰下一根扫帚上的枝子当成牙签,剔着牙施施然地来到了灵堂里。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人走得都差不多了,搁放着尸体的床边只有寥寥几个至亲的人嘤嘤地哭泣着,不断地往火盆里烧着黄纸。
  我找个草席子铺下来,坐了下来,感到有些无聊,目光频扫,朝四周环顾着。看见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拿根棍子捅咕着床上的尸体,哭泣的家属由于低着头,也没有注意到她。这大晚上的竟然干办这事儿,这小女孩胆子挺大的,我不禁有些惊讶,掀开篷布,悄悄地绕了过去,从后面捉住了她。
  “谁家的野孩子,半夜不睡觉,在这骚扰死人干啥?”我沉声低喝道。
  “嘘!”小女孩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安静,伸手往尸体那边指指,让我看着。只见她再一次举起棍子,将盖在尸体脸上的黄纸撩开一些,往里面戳了去。
  戳了几下后,突然棍子一抖,小女孩赶紧松开手,身体往后撤了去。
  棍子好像是被尸体给咬住了。
  这个尸体是李怀华老婆的,由于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黄纸,我也看不见上面的表情。我赶紧把小女孩拉到一边,严肃着面孔对其警告道:“这样很危险,不要玩了,赶紧回家睡去吧!”
  “我不,我还要玩!”小女孩强势地推开我的手,撇嘴呲牙的,硬要往前冲去。
  收了人家的钱,我不能任由她去捣乱,便伸开胳膊拦住她,推搡之间,不经意间瞥了下地面上,发现她的影子很奇怪,佝偻着背,穿着一身古代服装,没有马尾辫,反而戴着一个平顶帽子。
  我惊呆住了。
  小女孩跑远了,站在三十米开外又停下,转过身对我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
  回到灵棚中,那几个家属还在哭泣着。我走过去,劝他们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哭。他们却不搭理我,继续低头哭着,一把一把地往火盆子里扔着纸。
  有些犯困了,我打个哈欠,来到草席上卧身躺下来。
  这一躺,浓浓倦意就滚袭上来,眼皮子打了几回架,干脆一合,就昏沉地睡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看手腕上表,已经半夜一更时分了,灵棚里空荡荡的,只有阴风嗖嗖地刮着,将涂得花里胡哨的幔帘吹起,嚯嚯哒哒地作响。那几个至亲家属不见了,盆子里的火熄灭了,残留的灰烬被风吹得洒出来了些。
  揉着惺忪的眼睛,我爬起来,走到床前一看,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不由得愣住了。
  床上空了,尸体不见了,两具都不见了。
  诈尸了!
  突然咣当哗啦一阵响,吓得我一下子跳将起来,旋即转身回看,原来是供桌被撞翻了,上面的遗像和供品都掉下来,散落一地,场面显得十分狼藉。
  一头风尘仆仆的黑牛闯进了灵棚,气喘吁吁的,它的身上还绑着一个血葫芦一样的人,正吊在牛肚子下面拖拖拉拉的,半死不活,正是王占元。

  ☆、第十五章:白毛尸

  嘭的一声沉闷,黑牛歪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嘴吐白沫。我近过去一看,见它的屁股上少了两块肉,像是被啥东西给咬了似的。伤口肿得老高,从里面慢慢渗出黑气。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僵尸给咬了。
  不想损失这样的一头较为罕见的老黑牛,以后还要用到它,于是我回到家一趟,取来了包袱,掏出用陈年老醋浸泡的江米,敷在了牛屁股上。嗞啦一阵响,冒起了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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