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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风水鬼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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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里,里里外外全都搜索了一遍,让我给找到了十来只油桶,用绳子串起来,放进三轮车上,又吭哧吭哧地骑着返回村东边那条小河边了。
  扛着一堆油葫芦,再次来到了尸体扎堆的现场,我挽起袖子,从包袱里掏出大针管子,往它们身上抽起了血,然后打进油桶里。忙碌到了深更半夜,才把能抽的血都抽完了,装满了十二只大油桶,还剩下两只空的,把我给累得腰酸背痛,眼皮子打架的直犯困。
  回到家,把这些童子血从三轮车上卸下来,摆放进厨房里,绊住窗子,锁好了门,我又骑着三轮车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又蹬了两个多时辰的三轮,终于来到了一个大水坑边。
  周围乃一片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黑漆漆的,凉风嗖嗖地刮着。
  我气喘吁吁地从三轮车上下来,点根烟叼在嘴里,在一个土堆上坐下来歇息了一阵,刚点上一根蜡烛,却被风给吹熄了。着实懊恼得慌,便掏出黄瓜粗细的手电筒塞进嘴巴里,照着镜子梳起头来。
  从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站在后面,想过来却又有些害羞的样子,在那儿踟蹰着不决。我放下镜子,抽掉手电筒装起来,没有扭过头,只是伸出手摆了摆。
  那年轻女孩就不声不响地走过来,绕到了我跟前。
  只见她上半身穿了一身粉色的绣花褂子,下边穿着一条绿油油的裤子,脚瞪着一双千层底布鞋,绑着个齐腰大辫子,一张脸粉白粉白的,只不过黑眼圈很浓重。
  我拍拍自个屁股下面的土堆,说是不是压着你的坟了。年轻女孩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又把脸埋了下去,俩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并不说话,显得十分拘谨。我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喷出一股浓浓的烟雾,又问她死了几年啦。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后,才说已死十五年了。一听,我就皱起了眉头,颇为不满地说,既然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为啥不去投胎,还在这儿守着干啥。
  话还没落音,就从土堆里蹭地钻出来一只手来,一把抓上了我的大腿根部,扣住一大块子软肉使劲拧转个整圈,疼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往前扑出去几米远,站定后扭身一看,那只手比夜色更黑,又慢慢地缩回去不见了,土堆上依然是老样子,布满褐色杂草,没有丝毫痕迹。
  再一看那年轻姑娘,神色慌张,较为惊惧的样子。
  “咋回事?这不是你的坟么?咋还有别的东西在里面?”我惊疑地怒问道,鼻子中嗅到一股腐烂的臭味,是从我的裤裆处发出来的,打开手电筒弯下身一照,只见裤子上有个黑乎乎的手印,像是被火烧焦的痕迹。
  “实不相瞒,我的坟被一具老黑尸给占据了,被它控制,我没法投胎,只能在这儿整天当丫鬟了!”年轻女孩手掩上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老黑尸?可真稀罕,倒是头一次听说,不晓得是啥玩意儿,但我现在不愿多管闲事,于大半夜里来此一趟,我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办的。
  于是,我便不管这姑娘哭得如何凄惨悲凉,拍拍屁股上的灰土,骑上三轮车快速地驶远了,到了另外一处地方,依然是临着大坑的边缘停下来,不过是在刚才那堆坟的对面了。这个坑的面积是很大的,就这么一个对过,却相距足有几百米远。
  月亮不知何时出来了,很大很圆,明晃晃的,像极了一面金盘子,照得天地间亮堂堂的,跟凌晨似的,但风却更大了,刮得忽忽作响,气温骤然下降,跟一下子就到了寒冬腊月里似的。
  再瞧那哭泣的年轻姑娘。只见她朝我这边张望了几眼,一手依然掩在脸上,仿佛是在拭擦着泪,好像恋恋不舍的样子,然后慢慢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腰地钻进坟里了。我不由得感到有些怅然失落,摇着头叹息了一声,便脱下衣服,只留一个三角裤头,立在坑岸上运动了一番,双掌合什高举过头顶,一个扎猛子跃进了水中。
  坑里的水冰凉刺骨,冻得我直起鸡皮疙瘩,不住地打着颤,牙齿磕碰得嘎嘣嘎嘣响,我使劲游上了一阵子,身上发热了,逐渐适应了水温,便潜入水中,摸索着寻找起来。
  一直摸到天明,太阳都出来了,我才摸到了一只脚,躯体则是深嵌入淤泥里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它拔了出来,抱出河面一看,不由得大喜,这正是崔和尚的尸身,便将它装进三轮车上,拔了一大堆干枯杂草掩盖上,蹬着三轮车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烧了一锅开水,倒入大盆子里,将崔和尚冰冷坚硬的尸体搬进去,泡了几个功夫,等它变得柔软了,我就从厨房里提出两桶童子血,照旧用针管抽着,给打进了崔和尚的体内。
  过了大半天后,还是不见这崔和尚醒来,我不禁有些着急了,就找了一块板砖,用力拍在他光头上,啪的一声,砖头都磕碎了,可他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管他是不是在装,反正已把我给惹恼了,我找了根短铁棍子,放在煤炉上烧起来,直至烧得通体红溜溜的,便用钳子夹着它,往崔和尚的人中烫去。

  ☆、第六十五章:高手决斗

  一下子冒起一股烟,夹杂着滋滋的密集之声,崔和尚的上嘴唇迅速融化掉了一大块,变得烂肉模糊。将炙热的铁棍子挪开一看,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这牙花子上面缺了一块肉覆盖着,一副牙齿往外龇露的模样,恐怕天底下再没这般难看的了吧。
  可恶的是,这崔和尚依然没有醒来。
  呵呵,这是真的要逼我么?!
  烫的不行,咱就用熏的。
  我用火钳子从炉膛里夹出一个燃烧得正旺的火红色蜂窝煤球,搁在崔和尚的鼻子上,又是滋滋的冒白烟,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解开裤腰带,我掏出不宜随便外漏的家伙,对着蜂窝煤球撒起尿来。
  嗤啦啦激烈地响起来,浓浓的大量白烟犹如一条大粗龙钻到了天空,一股子强烈刺鼻的尿骚味令人作呕。
  几分钟过去了,崔和尚还是没醒。我将被浇灭的煤球拿开一看,又是直瞪眼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鼻梁被烧得不见了,只剩下了两个平面窟窿,看起来怪异之极,几乎能把人膈应死。
  然而,崔和尚还是没有醒过来。
  气得我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身体像虾米一样蜷曲着,咬牙挤眼,紧攥着拳头发出一阵咯叽咯叽似老鼠般的声音。妈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一定要逼我么?!
  以为我真的没辙?
  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再接下来,我操起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对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大胖躯体上使劲跺了两脚,大喊道:“再不醒我铰你!”说罢,我揪住崔和尚的耳朵,咔嚓一声给铰下半截子来。
  没有丝毫反应。
  好吧,看谁做的更绝!
  扒掉崔和尚的裤子,找到那根除了撒尿之外,基本上没啥用,已经萎缩了蔫黄瓜,扯得老长,咔嚓一声,给其铰下来了三分之二,不能真的做得太绝了,毕竟我们是朋友兼同门,二桃乃重义之者,念在情谊,到底是给他留一小丢儿以方便站着撒尿。
  只不过是想让崔和尚醒过来,可他到底是没能醒过来。给我闹得精疲力尽,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急得坐在地上抹泪起来。
  看把原本仪表堂堂的崔和尚折腾成这个德行了,实际上我也得愧疚得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衣物给他撕烂,扒个赤 裸精 光,用根绳子勒住脖子,给吊到大街上的一棵树上了,让它在太阳底下暴晒去吧。
  一群乌鸦扑棱棱地飞过来,落在崔和尚的尸体上啄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上面给啄满了窟窿,眼看有一只乌鸦要去叨眼珠子的时候,我赶紧扔了一块土坷垃过去,把乌鸦给惊吓跑了。
  这崔和尚可以受伤,但不能瞎掉。万一醒来成个瞎子了,别说帮忙了,我还不得反过来照顾他。
  可乌鸦去了一会儿后,又重返回来了,我只得再扔土坷垃,如此反反复复的,这群嗜尸的不祥之鸟故意跟我作对,惹得我甚是心烦。
  正在守着尸体驱赶乌鸦时,碰巧大嘴哥来街上溜达了。它看见我后,远远就刹住脚步,唬脸瞪眼地喝问:“二桃,你个死尸,不是该在坟里呆着么,又他妈的作啥蛾子?”我拔出别在裤腰上的纸扇,在胸前扔开,轻轻慢扇着,仰起脖子,傲慢地说道:“狂啥,马上就有能人收拾你了!”
  “是吗?哪个能人哩,让我瞅瞅!”大嘴哥背负着手,弓着腰,悠闲地踱步到了我的跟前,脸上挂着讥讽的微笑,往我的下盘瞧去。
  我也低下头看了看自个的下盘,发现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怒其不争,便伸出手在上面狠拧了一下子,疼得自己龇牙咧嘴的。
  “傻逼!”大嘴哥骂道,扬起了巴掌。
  “你干啥?”我连忙往后退。
  “给我站住,别动!否则我一定打叉你,决不食言!”大嘴哥指着我高喝道。
  闻言,我立刻站住了,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扇子摇得哗啦啦响,额头上一直不停地冒汗。
  大嘴哥走过来,低矮的个头才到我肚脐眼,仰着头看我,一张大嘴支棱着,露出两排尖利的鲨鱼牙齿,两只泛着幽蓝之光,深邃得像千年寒潭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明显的恨意。
  “二桃,你说我咋真想打你勒?”言语间,大嘴哥朝两旁的地上找了找,掂起一块砖头,口中发出啧啧两声,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眉头紧拧成了两团疙瘩。
  一副像是真心求解的样子。
  “我也不晓得,可能是因为我太帅的缘故吧,招人嫉妒!”我正儿八经地回答了它。
  结果,导致它的嘴角子一抽一抽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恨不得要吃人。
  我咽了咽唾沫,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突然下面放闸了,一股热流顺着裤裆流泻下去。
  “我操你妈的!”大嘴哥突然跳起来,一下子把砖拍在了我的头上。
  砖头碎了,一堆渣滓散落下来。
  头破了,一道子血顺着面目流下来,像雨滴般一颗一颗地掉落在地上。
  “为啥要这样?我明明长着一张很讨喜的脸!”我掏出一截皱皱巴巴的卫生纸,抻开捋平整了,再叠了叠,慢慢地拭擦着血迹,然后又掏出小镜子照了起来,严肃着面孔,发现自己受伤的时候,有一种特别悲壮的气质。
  “啊……!”大嘴哥两只拳头捶着自个的胸膛,仰天咆哮起来。
  “你咋啦?这么激动,没事儿吧,是不是中了五百万?”我放下镜子,探出脖子,关切地问道。
  “我一你奶奶!”大嘴哥猛然弹起,揪住我的衣襟,拉开架势,一拳接一拳地朝我的肚子上捶了起来。
  它的力气很大。我一口接一口地吐着鲜血。
  我又把镜子举起来,看着自己吐血,觉得自己更有一种英雄末路的那种震撼人心的悲壮,是那样的凄美,帅得不像话,这要摄下来,放到电视上去演,再给弄个慢镜头,不知道要感动哭多少人,尤其是万千少女们,一定是伤心得吃不下去饭。
  大嘴哥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气喘吁吁地瞧着我,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小镜子给摔碎了。我的身子不住地倾斜,脚步踉跄,摇摇晃晃的,扶住了一颗树,硬是撑着没让自己栽倒下去。
  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抬起头望着已发红的夕阳。
  是否我的生命要如它一般,将要沉下去了。
  然后我又从怀里掏出另一面镜子和木梳,打理起我的发型来。
  临死之前,有这副绝世容颜陪伴,死而无憾。
  掉下来一片血把镜子染红了,我拭擦去,然后继续梳头,可血又掉下来了,我再擦。。。。。。
  “二桃,你牛逼!格外的牛逼!”大嘴哥朝我伸出大拇指,气得一跺脚,扭身走掉了。
  原来它不打算弄死我,是否我装逼感动了它。
  瞬间,犹如醍醐灌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装逼也有好处。
  对着镜子,我张开血嘴,嘿嘿地笑了起来,震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随后,我缓缓地扭头又望向西天边。
  彩霞满天,夕阳啼血。
  我抬起胳膊挥挥手,跟即将落山的夕阳说了声再见。
  可是,大嘴哥又回来了。
  这次,它的手里拿了根满是尖刺的铁榔头,也不晓得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它站在我面前,离我很近,口中散发着恶臭之气,表情很认真地说,二桃,我真的想一榔头敲死你。
  我愣住了。
  两条腿又开始不争气地抖起来,我又拧,却拧不疼了,已然力气不足了。
  唉!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往身上摸索一阵,找到烟袋,拔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着了,叼在嘴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渐渐眯起了眼睛。
  浓浓的烟雾在我的周围迷漫开了。
  嘭!
  一重物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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