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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阴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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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少年,那面具和人形血魔以及林巍山脸上的一模一样,可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亲和,很滑稽,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年轻人的出现给了林巍山莫大的冲击,他颤抖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辱骂声戛然而止,苍老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老鼠解开了他的束缚,林巍山踉踉跄跄的走向年轻人,嘴里念叨着不知什么,年轻人的身影配合着飘下来,对林巍山张开双臂。
    林巍山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年轻人,抬起手来,想要摘下年轻人脸上的面具,可手在半空中却又停住了,颤抖着怎么也伸不下去,他似乎在害怕面具底下的面容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这样的话,不如看着面具就好。
    年轻人摇摇头,面具下的脸似乎在笑,他抓着林巍山的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充满阳光的笑脸,这笑容带着神奇的力量,这被血魔光顾过,又经历了一场残忍仪式的地方,竟然因为年轻人的笑容而显得温馨。
    “父亲,我回来了~~”年轻人如是说道。
    
    第三十一章 未来的迷茫
    
    父子相见的场面很是温馨,林巍山把头埋在林乐潮胸前一阵嚎啕大哭,泪水止不住的淌下,林乐潮低头抚去老人的脸颊的泪水,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真让人搞不懂到底谁才是儿子,不过泪点却是满满的。
    连身为受害者的白云子也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被称为城隍的老鼠更是在地上乐得直打滚。
    好吧,现场依旧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被扎了两下又被封入血魔的我,体内的小剑搞定血魔后,似乎在做着什么大动作,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心脏喷出,在我身体里攒动,钻开我已经干枯的血管和肌肉,代替我的血液开始工作,可这玩意显然不像血液那么温柔,虽然失去肉体的知觉,但来自灵魂的痛楚却显得更加清晰。
    这灼热的液体冲开了我体内的禁制,我立刻开声惨叫起来,杀猪般的声音把林家父子相见的温馨破坏的一干二净,不过,管他的,我这一身毛病还是拜他们所赐的!你们在那里父子温馨相认,我这个无辜的路人却被害成这副摸样,你们再敢没良心点不?
    老鼠(我还是不太愿意叫这玩意城隍)摸到我根前,一副很可怜我的样子,踌躇了一阵后它在我期盼的目光下,把我额头上的眼睛摘了下来。
    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灵魂也是可以因为疼痛而昏厥的,在昏迷前我唯一的念头是:老子还有下辈子的话,一定要投胎成一只猫,天天去城隍庙晃悠!
    再度醒过来时,我躺倒在一张素色的床上,旁边挂着一个点滴,身上满是奇异的药味,李婉冰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我,不过涣散的眼神证明她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
    我疑惑的抬起手看了看,又往额头上摸了一把,奇怪,我身上的伤呢?
    李婉冰被我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高兴的说道:“你终于醒啦?”
    “嗯,没想到你也死啦,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我一脸悲切的回了一句。
    李婉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当场跳起给我来了个醒神的脑瓜崩,好疼!
    等等,疼?
    我一脸惊奇的摸了摸被弹的额头,果然,疼痛来的不是幻觉,我不是已经挂了吗?怎么肉体还会有这种感觉?
    李婉冰皱着眉头对我一阵数落:“你才死了呢,不对,你已经死过一遍了,现在的你是被者虚道长复活的!话说还真神奇唉,你居然真的活过来了。”李婉冰说着,忍不住对我上下其手来。
    这话题偏的离谱,但我大抵知道发生什么,简洁的来说就是老子莫名其妙的还阳啦,不过这又关者虚什么事?
    不待我开口询问,李婉冰一边叫着“老爸,老爸”一边又跑了出去,看得我不由得抹了一把汗水,这丫头原来是这么跳脱的人吗?之前完全看不出来啊。
    李婉冰出去没多久,我床边的空气忽然荡起一阵波纹,马阴差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
    我挑了挑眉头,想做出什么反应来,但刚醒来的身体似乎没有这种精力,而且对于他的出现我也有所预料,憋了半天的我最后只能淡淡的说了句:“你果然在附近啊,这是对我的赔偿?”啊,这虚弱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我其实是想跳起来破口大骂或者冷嘲热讽的。
    马阴差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样子,对于我的话回以更加平淡的话:“我只是来带话的,林家父子对你表示歉意,愿意把林家的功德分一半给你,林乐潮更把他的一只阴阳眼移植给你作为报酬,而城隍那边保举你成为引魂人,算是对你的补偿,另外说明一下,你还是一个死人,至少生死簿上你已经死了。”
    这番话挺有意味啊,我挂了这件事并不意外,但其中两个关键字很重要:“报酬”还有“补偿”。
    对于我的疑问,马阴差的脸色似乎难看了些,但还是耐着性子跟我解释起来:原来,一切还是那只血魔闹腾的。
    血魔被成功封印了,当然与设想的有些不同,按照林乐潮和老鼠当年的计划,林乐潮率先进入血魔体内与其同化,在血魔再度出世后老鼠以林乐潮留下的眼睛作为引子,把血魔封入林乐潮的尸身内,让林乐潮用自己的灵魂把血魔磨灭。
    可没想到林巍山老人心痛儿子,居然把儿子的尸身封印起来,更是自己招了阴差来做法,提前放出血魔打算自己来封印一次。
    这期间老鼠意外的发现,我这个生辰命格一致的替代品也许可以替代林乐潮的尸身,解救林乐潮的灵魂,更因为我身负一件奇异的宝物,如果操作得当的话我也不会死。
    相比我这个无辜群众林乐潮自然是比较受老鼠器重的,于是老鼠将计就计,通过黄金小剑被封印到我体内,也把林乐潮解放了出来,而作为代价的是我成了一具活尸,在血魔被磨灭的这数十年内魂魄不得入轮回,肉体不可被被毁坏,不然血魔随时有冲出来的可能。
    这个阴阳眼,就算林乐潮对我替代他的报酬。
    老鼠也知道这样做不地道,于是破格给我求了个引魂人的职位作为补偿,引魂人说白了就是见习阴差,听马阴差的意思,如果这数十年内我做的好的话,不止可以积累一些阴德,死后更可以直接以阴差的身份求得长生——地府的在职鬼魂只要不犯什么大错,都是永生不死的存在,所以某种方面我算赚翻了。
    这里顺便说明一下,地府阴差一般情况下只能是人间修行有成的得道高人死后当的,可以说是百年才出的一个,这估计也是马阴差看我我不爽的原因吧。就跟辛苦打拼的富一代衣锦还乡后,却看到村里某个中了彩票的大土鳖身家居然比自己还丰厚,那种别扭的感觉……这形容的我都有些想给自己一巴掌。
    总之事情稀里糊涂的就发展成了这副德行,虽然看起来貌似对我挺有利的,但其实发生的这些却完全没经过我的首肯,就像是强奸后给女方甩一脸钱一样,是妥协还是气愤事后由得你,我们上了再说。
    对此我很没有骨气的选择妥协,呆滞了两秒就接受了我的新身份,并且第一反应就是向马阴差伸出手,拇指中指合起来搓了搓。
    马阴差皱起眉头不解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毫不忌讳的说道:“诚意啊,坑我的事你也有份吧,而且真算起来你还是主谋呢,其他人都给了点东西,你就不表示一下?我也不贪心,把你那些鬼画符的本事交给我就是了。”说到这我不由得笑出来,这家伙的本事确实可以算是“鬼”画符了。
    马阴差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但却摇头说道:“这个你学不会的。”说完他似乎怕我纠缠,又补充道:“如果你想要的话,卜卦,看相,寻风水,布阵法,或者普通的符法……这些都可以教给你。”
    前面的我一听就没兴趣,这年头这些饭都不容易吃啊,至于最后一个,我问道:“普通符法有什么作用?能凭空画出红光来,还是隔空定住鬼神啊?”
    马阴差不满的瞪着我道:“没有那种视觉效果!想定住鬼魂自己把符贴它们身上去!至于鬼神什么的,凭你的修为你是想演绎蜉蝣撼树的奇迹吗?”说到最后他是一脸的鄙夷,几乎就快把“真没见识”四个大字写脸上了。
    对此我有些不爽,我又不是混这行的,哪知道鬼神那么屌?有本事我们比比上班偷懒的学问?
    马阴差拒绝的彻底,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我整理下心情,开始软磨硬泡起来,不为别的,就为我那好奇心,见识过那几位神奇的术法,我对于这一行的兴趣比之任何时候都剧烈,另一方面,这也是一种不安感在作祟,我不想在下次遇到类似的敌人时,只能瞪大了眼睛在地上看着。
    我的软磨硬泡让马阴差不得不详细解释起来:由于我体内埋下了血魔这样的玩意,小剑又在一刻不停的消磨着它的力量,这时候任何力量进入我体内都会被两股交锋的力量剿灭,也就是说在解决前我永远不能种道基,更不能接触这神秘的世界。
    当然,好处不是没有,我现在的身体充斥着血魔逸散的力量,相当于一个削弱版的血魔,只要不死就可以无限再生——关键我又已经挂点了,想杀死我的话只能挂掉我的灵魂……在体内两股力量的保护下难度也不低。
    但这好处抵消不了我的失望:“难不成我这个引魂人只能抡拳头?”我失望的躺倒在床上,不满的嘟喃着。
    马阴差不屑的嗤笑一声:“那倒不至于,你不是还有一只阴阳眼吗?和鬼物沟通足够了,而且你也不要小看了那些凡间的驱鬼手法,那个白云子的手段就知道,使用得当的话再低微的力量也可以发挥不小的作用,说到底,仙法鬼法也是拿它当基础的,在血魔磨灭前,试着依靠下外物,也算是给未来打基础。”
    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放着高级的玩意不学去学些低级的,怎么想都让人膈应啊。
    而且血魔磨灭需要几十年……我至今的人生也不过二十几年罢了,等血魔死亡我得等几个生前?
    “左手桃木剑右手‘鬼’画符的引魂人吗?真是逊毙了!”我最后对我的未来做了一番总结。
    马阴差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转过身一阵烟雾后消失了。
    与此同时房门打开,老李激动的声音传来:“小陈,你终于醒了!”
    
    第三十二章 特殊的一天
    
    自从死了之后,我的生物钟开始改变,午夜时分是我最有精神的时间,我的工作就是在这时候开始的,在外人眼里不过是拉着空空无人的出租车在街上溜达,可里面的凶险与机遇只有我知道——因为我拉在车上的是一群鬼魂。
    度魂引死,这种平淡的日子过了三个月,由于我的小心谨慎这三个月来倒也凭借着不入流的道门功夫混的不错,我本以为这种安逸的日子会持续下去,但显然我的运气没那么好。
    就在今天,我车上死乞白赖的上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我在一家酒吧前看到的,她穿着暴露的低胸装,戴着大的夸张的耳环,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使人看不清她原本的样貌,喝得微醉的脸庞也看不出修养如何,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她的身材不错,那对波涛随着车子的抖动一阵汹涌,看得人有些口干舌燥的。
    我按她的要求把她载到一条僻静的街道,老实说我挺好奇的,一个女孩子没事上这种地方做什么?
    她默默的下了车,却没有掏钱的打算,而是慵懒的趴在车窗前对我抛媚眼,舔了舔嘴唇说道:“小帅哥,姐姐我的钱刚好不够,要不……你陪我一晚,车费就算了吧?”
    原来是这个!我恍然大悟的挑了挑眉头,确实有听说过的士司机晚上有时候能碰上这种福利,没想到这么快就撞我身上了,可惜我今天没太多闲工夫,于是我应承道:“行啊,不过我今晚没空,要不小姐你留个电话号码,我改天来光顾你?”
    哪知道我这句话刚一出口,那女人脸色就变了,先是青再是紫,那样子就像被刀子捅了一下。
    紧接着在我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她一脸愤然的从包里掏出两张毛爷爷甩我脸上,气冲冲的说道:“给你钱,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难道暗语或程序不对?我憋屈的从脸上摘下两张毛爷爷,嘀咕道:“这年头做小姐还不准客人挑时间的?”
    回应我的是两只飞来的高跟鞋,如果不是我车窗拉的快,估计就被砸上了,女人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老娘才不是鸡呢,你个说话没有口德的家伙,小心大半夜撞鬼啊!”说着,她消失在阴暗的过道上,只留下吧嗒吧嗒的走路声,听起来好像很疼的样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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