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凶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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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这样逗比和无能的老大,她的两个同伙自然也是厉害不到哪里去。
这两个家伙,一个就是那个长的又瘦又长,好像是纸片人一样的家伙,名字叫做纸状元,人如其名,专门以摆弄纸人为业。
而眼前的这货,名字叫做兽奎,据他本人所说,他祖上乃是一名有着祖传手艺的御兽师,来自于滇南或是川南一带。
关于滇南一带的御兽师,古代的典籍里早有记载,而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桥段,则是一共的有三个。
第一个,便是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时候,孟获那位身披毒蛇,可以操控百兽的木鹿大王了。
诸葛亮和孟获对峙的时候,这货操控着手下的百兽与诸葛亮对敌,使得当时的蜀军损兵折将,如果不是诸葛亮出奇计,通过木质火兽克敌制胜,恐怕也就没有了未来的六出祁山。
第二个知名的驭兽者,名字叫做巨毋霸,新朝王莽当政时的人。
这家伙生得简直比现在的姚明都高,身高力大,善御百兽。
当时的天下民不聊生,农民起义此起彼伏,为了镇压起义,王莽也是都豁了出去,索性的把御园里其他小国家进贡的豺狼虎豹,狗熊犀牛大象都交给了这位巨无霸先生,让他统领着单独的成了一只新的部队。
这支人兽组合成的大军,在昆阳惨遭失败,被洪水完全的收了过去。
第三个知名的驭兽者,或者说是御兽事件,恐怕就要说是明朝的时候,沐英取滇南,收象兵的事情了。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老得玄术,也都已经完全的只剩下了文字的记录,就算是还剩下一些手段,也都只能沦落到马戏团里那些猴戏上了。
而眼前的这位兽奎,很明显,那手漂亮的御兽之术,也就只能是些鸡鸣狗盗的手段而已。。
“兽奎,你这家伙也真是的,好好的不在家里呆着,大晚上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耸耸肩,阻止了一旁学善准备一口咬断他脖子的动作,厉声的对他喝问道。
万事屋这群家伙,还真的是如银魂里的台词所说,是坚定不移的一群废柴,绝对的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
“兄弟,这可真不是我想来的,而是我的小黑。。。。。。。。”
兽奎苦着脸指了指门外的猫群。
“我的小黑本来是特别听话的,可是,今天晚上却是格外的反常,才一吃完饭,就拼了命的想要往外跑,连我用它最爱吃的酒心巧克力哄她都不管事。”
这个兽奎,听这话头就像是在说一个淘气到不能再淘气的小孩子一样。
“你说的小黑,该不是一只猫吧。”
我撇了撇嘴道。
“陈兄弟,这小黑可不是一头普通的猫儿啊!”
兽奎相当不悦的打住了我的话头,颇有些生气的与我顶撞了起来。
“你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的这小黑,那可是上古时期墨金骁的后代,不管是从眼,牙,腰,指,尾哪方面来看,都绝对是绝品之中的绝品!”
“就算是再怎么绝品,他不也就是一只猫吗。”
我不屑的耸着肩说道。
“哼,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小黑就是和一般的猫不一样,哼,现在的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懂猫了,要不然,小黑这样的绝品,又怎么会被人从小就扔掉?”
兽奎就像是护犊子的父母一样,毫不留情的对着我抗辩了起来。
我刚想和他继续争辩几句,廖老的声音却猛然间的响了起来。
“小亮,我这边就准备替她念经了,一会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替我看管好这孩子。”
廖老打断了我和兽奎的争论,满脸严肃的对我吩咐道。
“没问题。”
我重重的朝着他点了点头说道。
“还有这位小兄弟,一会要是真有事的话。。。。。。。。。”
“别别别!”
兽奎把自己的大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老爷子,我兽奎的法力低微,那可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儿,你老人家可别害我。。。。。。。。”
“哈哈,小兄弟,我当然知道你并不会任何的法术,只是懂得一些御兽的小手段,所以,我只是想请你在一会有危险的时候,照顾好你自己,不要拖累我们就好了。”
廖老也算是识趣的,不无揶揄的对兽奎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我也不瞒你说,要不是为了小黑,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没这个胆子,这么大黑天的到这种地方来。”
兽奎似乎是放下了心,摇头晃脑的对廖老说道。
这家伙,还真的是爱兽成痴,为了那些畜生,就连自己的生命也都顾不上了。
“好,小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怕是要出什么事。。。。。。。。。”
廖老看着我,不无担心的对我说道。
老人家,你也未免太憨直了吧,光是看这眼前这群数以千记的猫儿,我早就已经知道快要出事了。
只是,那两个女人也是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明明说好晚上在鬼婴庙见面,但是到了现在,却是依旧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我在心中埋怨着薛晴和黄宁儿这两个,看向门外猫群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小亮,你可以带这位小鹏与先去里面的休息室歇一会,我们的仪式,会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开始。”
廖老说完,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而那小婴儿,则是完全的交给了他身旁一名齿红唇白的小和尚去照顾。
“行,咱们走吧,我也困了!”
兽奎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眼看着我在用眼睛瞪他,这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哥们,反正我现在也都出不去了,咱连睡觉都不行吗。”
☆、第五十八章 猫泣
休息室是平时鬼婴庙看守员用来休息的地方,有着两张单人床,单人床上铺着整齐的被褥。
我和兽奎一人占了一张,躺在床上,我的眼前却依旧都是外面那些野猫的形象,就算是想睡,也是半点都没有睡意的。
倒是兽奎这个家伙的精神足够大条,躺在床上不一会,鼻子里就响起了浓重的鼾声。
这要是一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天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就在睡梦里直接蒙受我主耶和华的召唤,直接去了天国也不知道。
听着兽奎重重的鼾声,我忍不住讪讪的想道。
兽奎的鼾声很重,重的让人完全的睡不着,无奈之下,我只好紧闭着双眼,躺在双人床上闭目养神。
就在我闭着眼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相当快,不过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还多。
我站起身推了推兽奎,示意他起床,叫了他足足四五声,这个懒家伙才晃晃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告诉他,仪式马上就要开始,拉着他直接的来到了鬼婴庙的大殿里。
就在鬼婴庙大殿的正中,廖老已经摆好了一座巨大的法台,正对着鬼婴庙大门外的那群猫。
法台的上面摆着一座缩小版的地藏王菩萨的塑像,塑像前放置着青铜的香炉,香炉的两边,是一对森白的蜡烛。
而那小女婴就被放置在法台的上面,睡得相当的沉,似乎任何人也都无法将她唤醒一样。
对面的那群猫双腿扑前,弓着身子面对着供奉在法台上的女婴,不断的在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
这些猫儿的吼声,听起来就像是低沉的哭泣,似乎是在哀悼什么一样。
看着倒在法台上的女婴,我的心中不由充满了疑惑。
这个廖老,不是之前和我说的好好的 ,想要救这女婴一条性命的吗,怎么到了现在,眼前的这群猫似乎是来这里参加女孩的葬礼一样。
廖老并不理我,在他的面前,放着一只巨大的木鱼,廖老站在木鱼的跟前,一边重重的敲打着木鱼,一边哼哼哈哈的念着经,似乎完全的不在意眼前的那群猫,更不在意法台上那小婴儿的死活。
随着廖老的念诵,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西铁城腕表。
我的家境一般,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消费不起这种别人眼中的奢侈品,这表是许云琼在我生日时送我的礼物,当时是和发票一起送来的。
看着那足足超过五千大元的数目,我忍不住的一阵咂舌,想都不想的就把许云琼的手给挡了回去。
许云琼也是个倔强的女人,她只是拿起那手表,高高的举起来,告诉我如果我不接受的话,她就会直接把那腕表砸在墙上。
我始终都不忍看这么贵重的腕表就这样的破碎掉,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她的馈赠,并且将这腕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面。
时间已经指向了凌晨零点,到了一天里阴气最强的时刻。
我正在满心奇怪的时候,一阵冷笑声,猛然的在我耳边响起。
“诶呀!”
学善突然间惊恐的喊叫了起来,直接从古曼童里跳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揽着我的脖子,死活都不肯松开。
相对于古曼童里其他的小鬼来说,这孩子的胆子可以说是除了念恩以外最大的一个,到底是除了什么事,会把这个小家伙吓成这个样子。
我正满心疑惑,一名身穿白色西装,面色惨白的男子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他出现的相当突兀,几乎没有半点的生息和征兆,就那样的凭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白衣人对我温煦的一笑,那苍白的脸,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色西装,都让我感觉到相当的眼熟。
“原来是他!”
仔细的想了好一会,我这才想起这家伙的身份,这家伙,不就是那天把红衣师姐和陆大伟一起带走的那名白衣人吗。
随着白衣人的出现,庙外的群猫,纷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纷纷的朝着白衣人喵喵狂叫了起来。
它们的叫声,几乎都已经完全的变了调,就像是夏夜时分叫春时的样子。
但是,如果细听的话,我却似乎可以从其中听出了愤怒,悲伤乃至于狠辣威胁的味道。
“兄弟,不好!”
兽奎霎时间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身体。
“去去去。”
我可不是那种激情燃烧的人,连忙满心嫌恶的将他推开。
“兄弟,不好了,咱们赶紧走,这个地方,有煞鬼,有煞鬼!”
兽奎吓得几乎连说话都快说的有些不利索了,几乎都快对我焦急的喊了起来。
“兄弟,你是不知道,猫儿的眼睛,是可以看到我们人类根本看不到的东西的,如果它们这么叫的话,就证明它们看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啊!”
我看了看站在法台前,抱着双臂凝视着女婴的白衣人,心知兽奎说的不同寻常的东西,应该指的就是眼前的白衣人。
“是。。。。。。是。。。。。就是厉鬼啊!”
兽奎用力的跺着脚,最终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厉鬼。。。。。。。”
我有些不明觉厉的看着面前的白衣人,忍不住戏谑的对兽奎说道。
“你说的厉鬼,不是说的眼前这位白兄吧。”
我说着话,伸手指向了站在前方的白衣人。
这家伙的胆子实在是小了点,我有心的想要逗一逗他。
“你。。。。。。你瞎说,除了你我和这老头子以外,咱这里哪还有什么人!”
兽奎听到我的话,吓得嗓音都快变了调,他疯狂的四顾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猫儿疯狂的叫喊着,全部都站起身,似乎是想要疯狂的向前冲一样。
“吼!”
白衣人对着猫儿冷笑一声,突然间张开大嘴,好似饿狼般的朝着猫儿们吼叫了起来。
随着他的吼叫声,白衣人伸手从自己的袖口里撤出了一柄长长的白色棍棒,对着距离他最近的猫儿一指。
那白色的棒子只有手指粗细,上面纸穗儿飘扬,看上去就像是我们农村办丧事时孝子贤孙手里的哭丧棒。
随着哭丧棒的指点,猫儿们只吓得蹭蹭的后退了开去,从口中不断的发出阵阵喵呜喵呜的恐惧叫声。
人们形容别人胆小的时候,往往会说这个人长了一副猫胆,根据眼前的情况来看,看来似乎真的是如此。
白衣人将猫群赶开后,冷笑着举起手中的哭丧棒,对着女婴的身体,重重的晃动了几下。
随着白衣人手中哭丧棒的晃动,女婴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直接就瞪了腿。
死了,这个小丫头,居然就这样死了。
我看了看身边的廖老,眼神中不由得闪耀出了愤怒混合着疑惑。
他怎么能够这样,明明答应我答应的好好的,为什么到了现在,这女婴居然就这样死了。
白衣人满意的晃了晃手里的哭丧棒,身形一转,突然间凭空的消失无踪。
见到女婴死去,猫儿们就像是看到自己最亲爱的人死掉一样,不断的仰天发出阵阵的哀嚎声,声音听上去凄惨至极。
“猫婴本就是猫的精灵,猫儿虽然对于其他的动物甚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