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桃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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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有点发愣:“这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我挺高兴的:“没有怀孕还不好吗?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已经完全放轻松了,娇娇还在嘀嘀咕咕的嘟囔,说:“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还是两个人做一模一样的梦?这事儿真奇怪!”
我说:“你别胡思乱想了,全都是巧合,只能说明咱们俩太好了!有个词不是说同床异梦吗?咱们俩这就叫做同床同梦,彼此心里面没鬼!”
娇娇撇撇嘴,说:“心里面没有鬼,梦里面有鬼,还是找个算命先生给看看吧。”
我说:“那咱们去找万建魁吧。”
娇娇一脸惊讶:“找他干什么?”
“他现在不是冒充什么大师吗?”我说:“你们女人不都信这些东西吗?你看徐冬梅都快把他当成活神仙了,你去找他,说不定他还念在咱们是熟人的份儿上,给你大打折扣呢。”
这几句话说的,娇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恶心我呢,是吧?”
我说:“你还能听出来啊。”
娇娇也听说,也识劝,不去找算命先生了。
不过我却一拍脑门:“坏了!”
娇娇问:“什么坏了?”
我说:“爸昨天晚上讲,万建魁今天肯定还会去徐冬梅那里行骗,我本来说要早点起床去徐冬梅家里,看他搞什么把戏呢!现在这时间——”我看了看表,都中午了。
“别去了,回家先吃午饭吧。”娇娇说:“万建魁就算是去,肯定也早走了。”
娇娇说的有道理,我只好跟着娇娇回家,路上又绕了一趟药店,买了些计生用品。
娇娇没有怀孕,我的心里格外轻松,噩梦的事情,很快就抛到脑后了,午饭吃的也特别香,特别多,一门心思又开始想万建魁那坏家伙到底会怎么骗徐冬梅。
娇娇吃晚饭,洗刷完毕,坐在我旁边,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开始拉着我往卧室里进,我说:“干嘛?”
娇娇说:“睡会儿午觉。”
我摇了摇头:“早上起得太晚了,现在一点也不瞌睡。”
“你陪我躺在床上说会儿话!”娇娇硬拉着我进了里屋,把我推到床上。
刚一躺下,娇娇就钻被窝了,麻溜的把自己衣服给脱了,然后又脱我的衣服,我说:“你不是要聊天吗?脱衣服干什么?”
“哎呀,衣服脏!”娇娇不耐烦地说:“别穿着衣服躺床上!”
我只好把衣服也给脱了,钻进被窝里。
结果,娇娇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摸索,我警觉起来:“媳妇儿,还能不能聊天了?”
“咱们不聊天了。”娇娇的嘴在我耳朵边吹气如兰,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圈,弄得我浑身发痒,她娇声娇气的说:“木郎,咱们那个吧?”
我被她撩拨的邪火大起,翻身就趴了上去……这可真是饱暖思淫欲啊,我暗暗的想。
热情退后,我看着娇娇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我说:“娇娇,你知不知道咱们这种行为叫什么?”
“叫什么?”
我说:“这叫昼夜宣淫!”
“去你的!”娇娇打我了一下。
我说:“我感觉有点不对。”
娇娇说:“什么不对?”
“你没有觉得你这两天要的太频繁了吗?”我说:“而且,每次都是你主动要,以前你可不这样子。”
“这有什么。”娇娇白了我一眼:“光兴你主动,不兴我主动?”
这话倒是把我给问的无话可说。
我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去穿衣服。娇娇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心里藏不住事儿,也没多大耐性,你也知道。”我说:“我得去徐冬梅家里,看看万建魁到底捣什么鬼了。”
“你别跟那富婆好上了!”娇娇敲打我说:“人家男人可不在家!”
“想什么呢!”我说:“她会看上我这么一个穷打工的吗?”
“你打工的,怎么了?我不照样看上你了!”娇娇说:“难道我长得没有徐冬梅好看?”
“有,有!你比她年轻,也比她漂亮!”女人有时候确实挺烦人的,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徐冬梅是个死心眼,就算我想,她也不想啊。”
“你还真想了!”娇娇气鼓鼓的瞪着我。
“哎呀,我就是那么说的!”我都快哭了:“我也是个死心眼,一辈子只对你好。别闹了啊。”
娇娇撅着嘴:“说你爱我。”
“我爱你!”
娇娇这才笑了:“咱们再来一次?”
“大姐你饶了我吧。”我光着脚麻溜的从床上跳了下去,娇娇“咯咯”直笑:“我吓你的!”
我看着不像是吓我的,这个娇娇,我越发觉得她古怪了,不会是上了瘾吧?那我以后还怎么受得了?
“我走了啊。”我说:“你把院子门关好。睡觉的话,把屋门锁好。”
“嗯。”娇娇乖乖的说。
第三十三章 枕头芯里的厌胜镇物——回被宠
谢丽红带着我去了一次徐冬梅的家,我记得的路,离我这里不远也不近,不过走路要花的时间就太长了。我骑了自行车,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别墅大门没有开,我放好自行车,按响了门铃。
“谁呀!”谢丽红的头伸了出来:“哎呀,小陈!”
谢丽红跑得飞快,过来把门给我开开,我看见她,一阵头大。
“你怎么没去家里?”谢丽红一边把我往屋里让,一边说:“我等着睡你做的床呢!”
“有点事情,没有去……”
“小陈师傅来了!快坐!”徐冬梅在大厅里已经迎了上来,看她今天的样子,比昨天好像高兴了很多——昨天看见她的时候,郁郁寡欢的,一双眉毛拧着,自始至终就没有打开过,但是今天明显不一样,眉头舒展,嘴角还一直挂着笑。
我不由得好奇:“徐大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你看出来了呀!”徐冬梅难掩兴奋:“今天上午你怎么没有来?”
谢丽红接着就说道:“上午,万师傅又来了!不过他的师父没有来,说是很忙,脱不开身,等有空了再说。嘁,一听就是托词!”
我心中暗暗佩服师傅,还都让他给说中了——马乂星故意吊着徐冬梅,不来。这个老狐狸!
“有本事的人,架子都大。”徐冬梅笑着说:“多请几次,只要心诚,就好了。”
“徐大姐,你还真相信万建魁啊。”我冷笑着说:“他今天上午来干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李海回来了?”
“李海没有回来。”徐冬梅的嘴稍稍撅了一下,随即又笑道:“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奇怪道:“为什么?”
“万师傅给下了个厌胜的镇物!”谢丽红抢话说:“不过是好的镇物,叫回背宠!说是会把李哥给召回来!哎呀,可神了!”
我说:“什么镇物啊,让我看看。”
徐冬梅一脸为难:“万师傅说不能随便让人看,会不灵的。”
“对对对!”谢丽红说:“小陈你给我们家下厌的时候,不也不让我们看吗?”
我看着这俩女人,心里一阵发愁,她们两个在一起,万建魁就是把她们俩给卖了,估计这俩人还帮万建魁数钱呢!
“没事的!”我说:“被下厌的人不能看,其他人无所谓。更何况我跟万建魁是师兄弟,他下的厌,跟我师出同源,我看,一点影响都不会有。”
徐冬梅说:“原来你们是师兄弟啊?”
“是啊,昨天他不是叫我老三。”我说:“师门里面排行,他第二,我第三。不是我说他的坏话,他的本事其实不如我,他做什么事情不太专注。我看看他下的镇物,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细节给遗漏了。厌胜这东西,很奇妙的,只要有一点点做的不好,效果就会不好,甚至还有可能产生相反的效果,如果那样的话,李海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这么一说,把徐冬梅给吓得脸都白了,谢丽红也连连点头:“怪不得,怪不得,我老是感觉万师傅做事儿的时候,眼睛在瞄来瞄去,不像小陈师傅你认真。”
万建魁瞄来瞄去,那是贪财贪色!
我说:“有句话要给两位姐交个底儿,万建魁这个人有个毛病——好色!”
“啊?”俩人都愣住了:“不会吧!”
“会不会,你们自己想,想想他的眼在你们身上老实不老实。”我说:“我讲这个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先跟两位姐说,他曾经还蹲过号子,有前科的人,徐大姐要是你自己在家的话,就被再让他轻易进屋了,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不清楚,后悔也来不及!”
徐冬梅看看谢丽红,两个人都有点发懵。
我又接着说:“你们应该也能看出来,昨天我对他不热情,甚至还有点敌意。”
谢丽红说:“我看出来了,为啥?”
“就是因为他好色,对我媳妇动了念头!”这句话,我倒不是瞎说的,其实前面的话,都不算是瞎说。在背后说人坏话这种行为,如果放在以前,我是非常不屑,也是非常鄙夷的,但是如今却要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两个傻女人,如果不说一些悚然听闻的话,她们不会上心的。我也不求她们立即把万建魁当成是坏人,拒之门外,只要能起疑,能防范就好了。
两人沉默了半天,谢丽红说:“我信小陈师傅的,我们打交道时间长了,我知道他,他没有孬心!万师傅,万师傅的眼,确实不老实,人看着也阴}的。”
徐冬梅点了点头。
我说:“把他下的镇物让我看看吧?”
徐冬梅和谢丽红这回不推三阻四了,徐冬梅说:“丽红,你带着小陈师傅去看吧,我就不去了。”徐冬梅还是担心自己看了镇物,会泄了镇物的灵气,效果就不灵验了。
谢丽红说:“万师傅也没让我看是什么东西,不过我知道他把东西给放在哪里了。小陈,你跟我来。”
谢丽红把我引到了卧室里,说:“万师傅应该是把镇物放到了枕头的枕芯里。他进了卧室,出来以后交代我们说,不要乱动枕头,至少要放半年,不能清洗枕芯。去枕头套的时候,也不能动了枕芯。”
我点了点头,上前,把枕头套的拉锁拉开,把枕芯掏出来,使劲甩了几下,便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两个绑在一起的木头人。
“哎呀!”谢丽红立即捂住了眼睛,却还从指头缝里偷偷看。
“看吧。”我说:“有我在,没事儿。下厌的时候,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下了之后,就无所谓了,只要下厌的对象不看就行。”
“哦!”谢丽红马上把手放了下来,凑近了观察。
我细细看了看那木头的纹理,又使劲捏了捏软硬,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断定那是柳木。
两个木头人,一男一女,形象都很逼真,用一根根红线,密密麻麻的缠在一处,我数了数那红线,足足有七七四十九根!
两个男女的身上,都用毛笔写的有字迹,一个上面写着:李海,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另一个写着徐冬梅,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某某时。
谢丽红说:“这是万师傅来的时候,问冬梅姐的,俩人的生辰八字,他当时才用毛笔写上去的。”
我鄙夷道:“你看这字,写的歪歪扭扭,真难看!”
“是!”谢丽红赔笑道:“真是难看。这红线把两人绑在了一起,我猜应该是说月老牵的红线,拴住俩人不分开吧?那红纱是干啥的?”
有一片红纱,缠在了“李海”的头上,主要是蒙住了木头人的双眼。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所以也没回答谢丽红的话。
“李海”的心口上钻了个洞,还塞了一根东西,我拔出来辨认了一下,是艾条。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
除此之外,“李海”的手还被一根铁钉给钉着,脚上还被黑胶带给缠着。
我愣了半天,这怎么看怎么恶毒,怎么看都像是诅咒李海的吧?
谢丽红小心翼翼的问我:“小陈,这个有没有问题?”
“有点问题。”这东西跟师傅之前给我刻的夫妻木偶不太一样,我也闹不明白,便把它装进了我的口袋里,出了卧室,去找徐冬梅。
谢丽红紧紧跟着我,问:“有什么问题啊?”
徐冬梅也等了半天了,听见谢丽红的话,就是一惊:“有问题?”
“这根师傅之前交待的不太一样。”我说:“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让我拿回去让师傅看看吧,我也在师傅面前替徐大姐说几句好话,争取让他亲自来。”
“那太好了!”徐冬梅一听我要在师傅面前给她说好话,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慨,这女人当真是好骗到家了!我随便一说,她也信。她哪里知道,万建魁口中的师傅,与我口中的师傅不是一个人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