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探案之初露锋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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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涵管里的尸体1
一我的预感
不知怎么,我竟在一个辽阔的大草原上,清凉的空气带着花香草香扑鼻而来。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清澈的河水潺潺地流着……举目四望尽是随风摇摆的嫩草,绿的惹眼。我正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陶醉在美景之中,突然一只洁白的大兔子映入了眼帘。我好奇的追上去,翻山越岭,追呀追呀,就是追不到,无奈只好放弃。但此时却发现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寒风吹来,冷得刺骨,我突然打个冷颤,被冻醒了,原来这是个梦。
我睁开惺忪睡眼,发现盖在身上的被子没了,而姐姐就站在我的床前。风呼呼地吹进来,屋里的风铃叮咚咚响。
“姐,你干嘛彻我被子?”
“怎么也叫不醒你,当然要采取这个行动了。”
“哼,你都把我的美梦搅了!”
“那个也算美梦啊,不过就是梦见自己在一个辽阔景色很美空气很新鲜的地方而已嘛!要不是我把窗户打开,你才不会做这样的梦呢。”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梦境?”
“看你睡着时陶醉的表情,和大口大口呼吸的那样,不想也知道。早就跟你说过睡觉时不要蒙被子,你就是不听。最可恶的是,你刚才竟把我梦成了兔子!”
“啊!你怎么知道?”
“就在我把你被子掀开后你说了一句‘该死的兔子’,我能不知道吗?”
“啊,姐,突然感觉你很可怕,什么秘密都瞒不过你,就连我的梦你也知道!”
“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我会把你吃了?对于你的事情,部分是推理所得,但大多是因为我们姐妹心灵相通啊!”
“嘿嘿。今天星期六,刚五点多,这么早把我叫醒干嘛呀!”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香山玩。”
“去香山也不必这么早吧?”
“早晨清静嘛,而且空气也清新呀。听同学说在那附近刚开了家书店很不错,恰巧我要买本辅导书,所以我想在香山玩一小时回来时顺便去看看。好啦好啦,快走吧。”
“可是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也没吃呢,在冰箱里拿两个面包,路上吃。”就这样我被姐姐拉出了家门。
清晨的空气的确很新鲜。这时的香山公园非常安静,除了鸟儿们的啾啾鸣叫,其余就是我们两姐妹的欢声笑语了。漫山的红叶苍绿的古松娇嫩欲滴的花朵沉浸在在薄薄的雾霭之中,显得诗情画意,如仙境一般。一棵棵黄栌树就像身着红装的少女,在风中摇曳多姿。但不知为什么,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心中隐约有些不舒服,感觉今天会碰上使人不愉快的事。
果然,当我们去书店的途中,突然听见了一声尖叫。我和姐姐的神经开始绷紧,立即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跑去。
到了那里我们看见一片土地,路基比其它地方低很多,四周放着大大小小的涵管,看来这里正在架设地下管道。我和姐姐迅速扫视了周围,看见一位清洁工矗立在那儿,惊恐地看着前面的涵管。里面躺着一具男尸。
二闯入现场的母子
虽然以前在电视上曾看过很多次这样的画面,但现在真实见到也不免慌了神。可姐姐却从容不迫地带上手套(她经常把一些侦探工具带在身上),检查尸体及周围的物品。
“现在是七点整。银行卡散落一地,皮包里空空的不见半分钱,看起来似乎是抢劫凶杀案。不过死者面相平和,看样子死前没有做过任何搏斗与挣扎,这点很奇怪。难道是伪造的抢劫案?目前还不能妄下定论。尸体脖颈前有淡淡的红印,死因是被掐死的吗?不对呀,如果是掐死的,痕迹应该比这深才对。
“只有面部和颈部出现了尸僵,尸斑也不是非常明显,初步推断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三个小时左右了。恩?这是什么,用血写成的,是求救信号吗?线索为何这么矛盾?”姐姐自言自语地说。最后,她在地上捏了一些土放进保鲜袋里,然后就站了起来。“嗯?明月,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报警!”听见姐姐的命令,我这才缓过神来,慌忙地拿出手机报警。就在这时,一对母子经过此地,儿子瞥见尸体,突然指向这边,惊慌地说:“妈,你看那儿!”然后这对母子向死者跑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尸体面前。
“爸爸,爸爸,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醒醒啊!”儿子的声音已经变了味儿,似乎快要哭了。
“老公,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你赶快起来呀!别丢下我一个人!”这位母亲也痛哭起来。这两人的闯入打破了四周的静谧,他们的哭喊给这本来使人不愉的气氛又平添了许多伤感。
这对母子显然是死者的亲属,可是,他们为什么如此巧合地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家就在附近吗?如果是这样,那么男子深夜不回他们又为何不找?
三警察的问话
“二位是死者的亲属吧,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的,请随我到那边坐下,不要破坏现场。”姐姐对他们说道。
“请问你是?”儿子哽咽地问道。
“我是过路人。”
“是你最先发现我父亲的尸体的?”
“不是,是这位阿姨。”
我们扶着他们和那位惊魂未定的阿姨到对面草坪的石头上坐下了。我本以为姐姐会问那对母子一些事情,没想到她只和他们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默不作声了。姐姐凝视着对面的尸体,陷入了沉思,深邃的目光中含有几分不解。
约莫十分钟左右,警察赶临了现场。姐姐却无声无息地走到案发现场的斜对面,靠在了墙角。左手放在高挑的鼻梁下面,这是她思考时的一贯动作。姐姐一声不吭地看着现场,看着忙碌的警察,以至于警察们都没有发现她。
警察先架起了警戒线,然后对现场做仔细地搜查,生怕会漏掉一丝痕迹。
“是你们报的警吧?你们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警察询问道。
“我是死者的儿子,这是我母亲。”他已平静了许多,恢复了常态,最先答道。
“我是扫大街的,不认识死者。今早我看这里散落许多东西就过来打扫,没想到这个管子里竟有一具尸体……”
“请问你们的名字以及现在所从事的职业是?”警察继续问道。
“我叫莫晓涓,清洁工。”
“我叫王奇,是在校生。母亲叫陈楠燕,和父亲一起经营公司。”看来这位母亲因丈夫的死而伤心地说不出话了,以至于所有的问题都由儿子代答。
“那么死者的名字及年龄是?”
“我父亲44岁,叫王铁生。”
“王先生的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四点前后,请问那时你们都在哪里?”
“我和母亲都待在家中。”
“没有出去过?”
“没有。”
“谁可以证明?”
“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这是我们职责所在,所以请你们配合。在这之前你们在做什么?死者那么晚不回,你们就没去找他吗?”
“哼,父亲的死本来就使我们够难过的了,现在还要遭到你们的质问!好吧,昨晚大约三点二十分父亲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和母亲吵架了,还打了母亲一巴掌,之后就气呼呼地离家了。父亲以前事事顺着母亲,甚至都没向母亲吼过一句,可这次却打了母亲,他后悔了,但又碍于面子,不想回去。
“所以父亲就打电话让我回家来安慰安慰。这就是我和父亲的通话记录,”死者的儿子拿出手机给警察看,“如果想要证人,我学校的室友都可以为我作证。回到家中我和母亲便没再出去过。直到今早七点,母亲说想透透气,所以我就陪她出来散步了,我们楼里的邻居可以作证。”警察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你是哪个学校的?距你家多远呢?”
“校的,十分钟路程。”
“说清楚点,是车程还是步行?”
“自行车!”死者的儿子有些不耐烦地答道。
“陈女士可以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你儿子到家时大概几点?”
“三点半多吧。”陈楠燕有气无力地说。
“你因为什么事儿和你丈夫吵架呢?请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昨晚半夜我和丈夫醒来后就睡不着了,于是便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公司的事。我们规划公司将来要如何发展,怎样改善公司经营模式,以及如何提升业绩等。后来又谈到了我们公司主管苏鸥爽。我跟丈夫说她独断专行,不听取别人意见,不按时上班。因此我对她很不满,想辞了她,可丈夫却不赞成。
“他说她有主见有胆识有魄力,工作质量高,办事效率强。还说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公司需要这样的人才。再加上她是曾帮过我们的老总之女,所以不想辞退她。我们为此吵了起来,越吵越凶,最后他给了我一巴掌就甩门而去了,我便扒在床上大哭起来。幸好儿子回来劝我几句,心情才没那么糟了。但没想到,今早却看见丈夫……”死者的妻子呜呜哭了。
“好了,搜查先到这里。把尸体送到法医室,做进一步检查。”局长命令道。
“不,我不允许你们带走我父亲。”
“嗯?为什么?难道你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系?”
之前情绪那么激动的人,怎么现在能够如此镇定?对警察的问话为何不屑一顾?他又为什么要阻止警察带走尸体?
第十一章、涵管里的尸体3
六真正的凶手
“什么!”李局长惊讶道,但神情里却带着几分怀疑。
“对,我没有胡说,凶手另有其人,”姐姐对局长疑问的眼神做出了回答,“真正的凶手是死者的妻子陈楠燕!其实王铁生早在一点之前就已经死了,而之后的夫妻吵架都是她一人唱的独角戏。大家也许忘记十几年前走红一时的南飞燕了,她有一绝活,就是……模仿别人的声音特别像,而南飞燕就是此时的陈楠燕。
“给她儿子和鸥爽阿姨打电话的不是王铁生本人,而是陈楠燕模仿了丈夫的声音。作案手法大概是这样的:凶手趁其不备卡住了王先生的脖子,用钝器迅速地在头部狠狠一击,使他窒息而死。然后把尸体直肠部位裹上电热毯,根据37度减尸体直肠温度再除以一点五等于死亡时间的公式,这样可以推迟死亡时间。
“但还有尸僵和尸斑的问题,所以她把尸体放在了能够震动的健康机上后就把空调开到了最低度,在低温下尸僵发生缓慢。而机器的震动又能使血液不至于堆积,直肠也有电热毯保温,这样就可以完美地推迟死亡时间了。然后陈楠燕就开始一边唱独角戏一边把自己化装成丈夫的模样,再给死者换上正装。
“三点十分前她打开录音机放起事先录制好的哭声,把尸体装进大包中带了出去,放在这个涵管里。然后把穿在自己脚上本属于丈夫的鞋给死者穿上。最后打电话给苏阿姨和她的儿子就只穿着袜子走回了家,因为她怕伪造的现场留下自己的足迹。给儿子打电话叫他回家是为了让他成为自己不在场证明的证人,而给苏阿姨打电话则是想嫁祸于她,和坏手机是陈楠燕伪造的。”姐姐不紧不慢平静地一口气说出了这些话,没有给旁人留下任何质疑的时间。
啪啪啪,陈楠燕鼓起了掌:“好一段精彩的推理,小姑娘看来你一定读过很多侦探小说吧?不过破案讲究的是证据,可不是漂亮的推理哦!你说我杀人,有证据吗?”
“请问这个能不能作为证据呢?阿姨您今早路过这里也是为了销毁这条证据吧?可是你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便安慰自己多心了,不过它们被我收集起来了。”姐姐拿着一小包暗褐色的土说,“这是你没有穿鞋走路时不小心划破脚心流出的血,相信现在你脚掌的伤口还没有好呢吧?并且那双沾了泥土和血迹的袜子您也许藏在了某处还未来得及销毁吧?无论怎么精心设计的手法都不会没有一点破绽的,章叔叔请化验一下这些土壤里是否则含有她的血。”
警察拿走了那包土,化验的挡姐姐问道:”只是鸥爽阿姨,你为什么承认自己杀人呢?难道有人恐吓你吗?”
“是的,昨晚我被王总的尸体吓坏了,早上六点惊魂未定的我接到了一个莫名电话,里面传出可怕的声音。他对告诉我父亲被绑架了,威胁我如果想让我父亲活命就承认自己杀害了王总,否则不仅我父亲,就连我也性命难保。”
“那你当时就没给你父亲打电话确认吗?”
“有打的,可是父亲的手机关机了,这我就更加相信绑架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