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有鬼之浴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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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表情严厉的看了王萍一眼,王萍顿时不敢再往下说了。
花生又换上了刚才那种极不正经的笑容,对着晓慈说:“岳小姐,我这里啊一时找不出真正的飞行棋的棋盘,咱们就暂时用这个代替吧,我先跟你简单说说规矩如何?”
晓慈点了点头。花生接着说道:“这里有七七四十九个格,竖着的是13格,而这斜着的两边每一边是18格。一会儿你我各执一枚棋子,分别放到这两个‘生’字格上,做为起格,然后抛出色子(就是骰子),色子停下来最上面的点数是几,就决定棋子该往上走几步,棋子走到最顶上则开始返走,若是返到‘佛’字格没有恰好停住,则重新向上返走,以此类推,看看你我的棋子谁最先正好踏入‘佛’字格为赢,但是,若谁先踏入‘死’字格则为输。听明白了吗?岳小姐。”
“恩,规矩和我小时候玩的飞行棋差不多,我明白的,不过,”晓慈看着这个奇怪的“棋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如果我根本都没有到这个‘死’字格,在这之前就已经进到‘佛’字格里,这算吗?”
“哈哈哈哈,当然算当然算,原则只有一个,谁最先进入‘佛’字格,就算谁赢;谁进入了‘死’字格那就是输,怎么样?”
晓慈回答说:“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您的。”
“好!”只见花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雕刻精致的小人,看上去是一男一女,恰好可以立在棋盘格中,随后在茶几上随便拿了一颗骰子递给晓慈,“男为我棋,女为你棋,赌局开始吧?岳小姐,你是女士,花生可以让你先掷先走。”
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客套,先走一步机会确实能稍微大那么一点点,晓慈紧咬着嘴唇扔出了色子,扔出的是五点,她拿起自己的棋子往前走了五步,停在了一个格里,这个小格里的图画画的是一男一女在拥抱。落下棋子之后,左明看到晓慈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晕,他不知道妻子心里在想什么,有点糊涂了。
轮到花生掷色子了,他没有动手去取色子,却对王萍说:“阿萍,我的色子你来帮我扔,棋你给我走,师父我得吃点花生。”
王萍似乎不大相信师父会这么说,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毕竟不敢违抗,“哦”了一声拿过色子,扔了个一点。花生则取过沙发旁边的袋子,二郎腿一翘,美美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噼里啪啦的吃起花生来,眼睛根本懒得看棋盘。
晓慈接过王萍递来的色子,扔了第二下,色子停在三点,晓慈拿起棋子往上挪了三格,这一格的图里似乎画的是一男和一女躺在床上,床下却放着一把刀。这时左明明显感觉晓慈在微微颤抖,看了一眼晓慈的脸,惊异的发现她好象变得有点激动,又或者有点愤怒,表情很是复杂,他使劲搂了一下晓慈,可晓慈居然象发呆一样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棋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明的动静。花生依然没有看棋盘,很是享受的嚼着他的美食;王萍神情严肃,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左明;而陈之道却好象对这个棋盘有着浓厚的兴趣,脑袋歪过来倒过去的在观看棋盘上的小图……
赌局还在继续,左明发现怪异的事情越来越多,王萍扔出的点数似乎永远是一点,而晓慈则很快的跨过了那个“佛”字冲着“死”字格挪动,最重要的是,晓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每走一步,就会变化一次表情,如同中邪,连左明轻轻的呼唤她都不予理睬。他有点害怕了,他求助一样的看了看王萍,王萍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忍耐到把棋局结束。
小小的四十九格棋,却足足下了有十几分钟,王萍所代表的花生一方扔来扔去都是一点,一步一步扎实无比的向着“佛”字格迈进,而晓慈抛出的点数却是毫无规律五花八门,并且在第7手就已经遗憾的跨过了佛字格,一点点逼近了“死”字,扔到第12手时,晓慈的棋子落在了紧靠着“死”字格下面的那一格中。晓慈此时的嘴唇已经泛白,依然是一言不发,柳眉紧锁,脸色有点发青。左明心想她是因为过度紧张才这个样子,心疼的搂了一下爱妻,想说点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王萍谨慎的扔出手里的色子,结果还是一点,已经连续12手一点了。左明似乎明白了,一定是花生做了什么手脚或者设置了些什么阵法,他本就是打算一步一步的走到佛字格中,也许他就是想看看晓慈能否在18下之内走进死字或者佛字格里。他既然能控制王萍扔出的色子点数,当然一样能控制晓慈手里的色子,既然如此,这又算哪门子的赌博?他想让谁赢就让谁赢,想让谁输谁就输,想答应就答应,想拒绝就拒绝,何必多此一举的非要玩这么一把呢?那他到底是想答应还是想拒绝?左明心里有无数这样那样的疑问,但眼下这个状态和局面,他知道肯定不会有人给他答案,只好寄希望于面前的棋盘,与其说是在跟花生师父赌,还不如说是自己在跟自己赌。
晓慈接过王萍递过来的色子,突然把眼睛一闭,将色子抛到了骰盅里,色子滴溜溜的转着,左明心里也有那么点紧张,如果停下来的是一点,这就意味着,晓慈输了。左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跟着这么紧张,看来人啊真是不能赌,无论你在赌什么,在输赢面前人总是很难潇洒自如的去取舍。色子停了下来,是两点,也就是说晓慈已经跨过了死字格,开始重新向着佛字格迈进。左明舒了口气。看看晓慈,她似乎脸色也好了许多,眉头也在逐渐舒展开来。
也许真的是让左明猜对了,王萍手里的色子永远是一点。也就是说,除非,晓慈在剩余的五步棋中准确无误的走进佛字格,否则必输无疑。左明心里算了一下,走到佛字格中还有12格,如果每次扔出的点数能大于两点,赢的希望就会非常的大,但是否能如此准确的在四到五步中恰好凑足12这个数,这种概率具体多大,左明一时间算不出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等待了。
接下来的情况是,晓慈连接抛出了四点,两点,三点,两点,她的棋子已经落到了紧挨着佛字格上方的那一格中,王萍也抛出了她的第十七手,棋子自然也靠近了佛字格,两个小人在棋盘上恰好被放了个面对面,近在咫尺,只隔一个小格,却不知最终能否在佛字中相遇。
晓慈拿起色子的手有点微颤,动作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迟疑缓慢,小拳头紧紧抓着色子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抛出。不过,左明注意到自打晓慈的棋子跨过了死字格之后,她的脸色已经神奇般的恢复了红润,情绪虽然依然紧张,但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让人读不明白的复杂。这棋盘一定不是普通的棋盘,内里到底藏有什么玄机?晓慈这一次扔出的色子可以说直接决定了赌局的输赢,也就是说,除非扔出的恰好是一点,否则输的可能性几乎占了百分之九十九,因为按照规律,王萍下一把必定稳稳的进入到佛字之中。晓慈终于抬起头看了看左明,她的眼眶里似乎还含着眼泪,轻轻的喊了声:“老公。”
左明疼爱的抚摸了一下爱妻漂亮的头发,温柔的说:“宝贝儿,抛吧,不论是输是赢,老公永远都在你的身边陪着你,抛吧,没事儿。”陈之道这时候也被赌局弄得有点紧张,这会儿他也把他的胖脑袋凑了过来说:“嫂子,抛色子吧,没事儿,机会很大,就算你没扔出一点,也不一定就是稳输,阿萍那边还有可能也不是一点呢?对吧?阿萍?”陈之道把头微抬看了一眼王萍。王萍没有说话,只是关切的看着晓慈,轻轻的拍了拍晓慈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太紧张。
晓慈心一横,把色子扔进了骰盅里,色子因为这次用力较大,蹦达了两下开始旋转,晓慈抛完色子把头扭向了左明胸前,不敢看,王萍也没有探头去看骰盅里的结果,只有左明和陈之道紧张的看着色子的旋转,色子很快停了下来,居然恰好是一点!
陈之道迫不及待兴奋的大喊了一声:我操,赢啦!
左明也是激动万分,正待搂过爱妻想让她看看盅里的骰子,意外却出现了:“赢啦~~~~~啊~~~啊~~~~啾!”陈之道此时不知是因为激动过度还是鼻子里进了什么东西,才喊了一声,一个巨大的喷嚏控制不住从陈之道的鼻子里冲了出来,连捂都来不及捂,强大的气流悄然推动了本已经停下的色子,骰盅里的色子轻轻滚动了一下,一点变成了四点。
听到了陈之道忘情大喊,王萍晓慈都不由得伸头往骰盅里看去,一看都傻眼了,什么赢了?分明是四点。陈之道也发现问题大了,一手捂住鼻子,一边慌不迭的解释:“我,我我鼻子突然痒得很厉害,我……我没控制住,刚才真的是一点,我打打了个喷嚏……这这这刚才确实是一点,是一点,老左刚也看见了,是一点……”说着就要伸到盅里改色子,可盅口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花生师父伸出一手给盖住了。
花生师父微笑着说道:“赌有赌的规矩,这是天意。到我抛了。”说罢取出里面的骰子信手一抛,果然还是准确无误的停在了一点。花生笑着挪动男棋,放进了“佛”字格中!
第十六章 掌心莲花印
“哈哈哈哈……岳小姐,不好意思,花生赢了。”花生似乎很得意的笑着。
“不,不是,嫂子刚摇出来的真是一点,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我就是一喷嚏打的色子咕噜了一下,不关嫂子的事儿……老左,你说句话呀你。”陈之道在一边急得不行,还在嚷嚷个没完。
“陈哥。”王萍抬起俏脸哀怨的看了陈之道一眼,摇了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陈之道只好闭上了嘴,气鼓鼓的站到了一边。
左明看了看怀里噙着眼泪一言不发的爱妻,抱着她站起身来,苦笑了一声说:“愿赌服输,是我们输了,花生师父,我们这就走。打扰您了。”说罢看了一眼同样眼含泪花的王萍,抱着晓慈就准备往门口走去。
花生微笑的点了点头,突然喊住左明:“左老弟且慢!”
左明疑惑的回头看了看花生,只见他从茶几上拿起那个奇怪的棋盘,走了过来:“呵呵,左老弟的赌品花生很喜欢,而且岳小姐花容月貌也让花生叹为天人,左老弟艳福不浅哪,让花生好生羡慕,还望好好珍惜。咱这也算是有些缘分,你们送了我一袋山东花生,这个小玩意儿就权当花生送给岳小姐的回礼吧。”说罢将那个“棋盘”递给了左明。左明有点迟疑,但看到跟在后面的王萍冲他微微点头,他这才强做笑容的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
走到门口,王萍忍不住喊了一声:“哥!”左明回头看了她一眼,王萍脸上两串大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左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抱着晓慈一步一步的下楼,只听到背后传来花生在屋里的呼喊:“阿萍,你给我回来!!把门关上!”
下楼之后,左明和晓慈都是一声不吭一脸黯然冲着车走去,只有陈之道在背后不断的叨叨:“操,什么TMD花生大师,整个儿一流氓无赖嘛,明明扔出的是一点,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哎我说老左你也看到了,你怎么……”
左明回头瞪了陈之道一眼,“行了别说了,我也没怪你,输了就输了吧,花生师父不是说了吗?这也是天意。或许一开始他就没想插手,只是委屈了阿萍,这下倒好,师父没请到,连徒弟也给收回去了,早知如此……唉。”左明想起王萍的断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晓慈这时候抬起了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左明,说:“老公,我是不是很没用?”
左明笑了笑,安慰说:“不是你的事儿,宝贝儿。没关系,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咱们谁也不求,靠咱们自己。一定会有办法的,宝贝儿你别着急啊。”
“就是,”陈之道也走过来插嘴说,“嫂子你放心,我老陈认识的高人多了去了,有的是比这个什么狗屁花生厉害的,我看这个花生本事也就那么回事儿,整不好就一江湖蒙事儿的。明儿你们看着,我再给你们请一个高人过来,老陈我就不信了,少了张屠夫,就非得吃那带毛猪?”左明没有理睬陈之道没完没了的絮叨,扶晓慈上了车。这时候天色已经见暗,三人驱车返回。
到了左明家楼下,陈之道对二人说他也就先回去了,趁着这两天还比较安全,赶紧多给他们找几个高人再来看看,左明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陈之道也不多说了,取了他自己的车就回去了。
左明小心的抱着晓慈坐到沙发上,满眼爱怜看着老婆,晓慈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欢快,显得十分的疲惫,但脸色似乎还好。左明把花生送的那个怪棋盘放到了案几上,晓慈看了那棋盘一眼,突然对左明说:“老公,那个花生师父也许真的是个高人来着,他……”
左明一听这话突然想起下棋的时候晓慈脸上表情是那么的变化多端,于是正好问道:“对了,宝贝儿,老公看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