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女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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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指了指前方,说道:“老早以前有过一个,不过文革后就废弃了。说是里面死过太多的人。”
童梁面沉如铁,点头道谢,便带着我立即往牛棚那边而去。我问童梁,要不要再继续问问老大爷他还知道些什么?
童梁摇头道:“不用了。他能告诉我们这些已经不错。很可能三年前他就被人威胁伤了左眼,现在有所惧怕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先去查查,暂时不要强人所难。”
☆、第四十章 鬼棚惊魂
于是,我跟着童梁到了村子后头的牛棚。刚才问了那个独眼的老大爷,他说这边的村子之所以人比较少,留下的都是鳏寡孤独,是因为这地方被政府规划,多数村民都被安排到了市区居民小区,只有几个老人家不想搬走,就暂时留了下来。当然,也有儿女不想养的,就只好暂时住在这地方了。
到了牛棚跟前,我见这牛棚虽然破败了些,倒是场地比较大。牛棚原本留作“窗户”的地方现在被木板封死,但是木门却开着。
童梁停下脚步,让我躲到一旁,自己则端着枪打开手电,往那牛棚门口摸了过去。
等童梁进了那门,我突然看到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冲他围了过来。那些人一个个面色僵硬,神色凄冷,穿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而这些人的身上似乎还带着枷锁。
但是童梁却对他们视而不见,反而放下枪,对我喊道:“没人,进来吧,估计对方早就把这个藏人的地点弃掉了。”
“你真觉得没人?”我打了个寒噤,突然意识到,也许那是一群死在牛棚里无法摆脱束缚的冤魂。
我见他们正冷冷地看着童梁和我,不由地停步不前。如果世上真有鬼神之说,那么这群鬼就是冤鬼。冤鬼怨气大,估计会杀人的吧?但是,之前关押在这儿的女孩们为什么没事呢?
难道是我幻觉?我踌躇不前,也就没往前迈步走。童梁见了,问道:"怎么,怕黑?那你就在那等着。"
说着,他自己进门去了。说来也怪,那些看上去恐怖的鬼居然没有拦他,而是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我见状很是惊奇,也赶紧跟着他跑了过去。到门口后,我见那些阴魂躲在另外一边,似乎并不敢上前来。
"童大哥,你不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么?"我凑近童梁,低声问道。
"有什么东西?"童梁一边在稻草堆里翻找,一边问道。
"鬼啊,很多鬼在看着你。"我低声道,回头看了一眼那几张冷冷硬硬的凄惨鬼脸。
"那就让它们看吧。"童梁无所谓地说道,继续打折手电筒翻找。
可这时候,我见那群鬼有了动作。一阵枷锁拖地的声音响起,我见他们居然向我跟童梁的方向围了过来。我惊恐地盯着他们,突然眼神一晃,发现眼前的景色起了变化。
原本黑漆漆的牛棚有了昏黄的灯光。我抬头一看,见牛棚上方悬着几盏老式的油灯。
牛棚里挤满了人,有几个穿着红卫兵衣服的少年男女正拿鞭子抽被枷锁锁住的人。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那凄惨的叫喊声直抵我的心里,一股惊悚伴随着难受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头一晕,栽倒在地,随即耳朵开始发疼,心也随之发慌。
就在我难受之际,却见周围又变回牛棚破败的样子,但是,那些冤鬼手中却全部拿着鞭子,冲我身上抽了过来。
一道道鬼鞭子抽到我身上,我顿时疼到一阵抽搐。这鞭子抽到人身上不只是疼,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就在我疼痛不已之时,我突然见一道影子将那些鬼影分开,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拽我起来的是童梁,但是仔细一看,却见并非童梁,而是一个穿着运动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
此时他拉着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一股股凉气从手心传来。
拽我起来的这位长得五官端正,很有气势。但是从脸色和黑眼圈来看,这也是个鬼。
那几个枷锁鬼似乎很忌惮他,不敢靠前。我见这鬼突然面色可怖,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对着其他几个张嘴吼了一声。那些冤鬼便随即消失不见了。
我回头看着这男鬼,问道:"你,你谁啊?"从衣着上看,这人穿的是跟我们差不多的衣服,并不是70年代那种服装。
那男鬼并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手电光芒亮起的方向。童梁此时正举着手电筒站在墙角沉思。
我豁然明白了这男鬼的身份。也许他就是童梁曾经的搭档,那个叫乔子墨的警察。
"你是不是乔子墨?"我问道。
那鬼点点头,指了指墙壁。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于是也看向墙边儿,却正迎上一道强烈的手电光芒。
"你自言自语什么?手干吗伸那么高?"童梁转过手电,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童大哥,我见到你说的乔警官了。"我将手抽回来说道。
"什么?"童梁愣了愣,随即骂道:"神经病。"
"真的,他就在看着你。"说着,我转头去看乔子墨。他确实正专注地看着童梁,唇角甚至浮出一抹微笑。
"我看你是缺觉缺出幻觉了。"童梁叹道,摇摇头走到我旁边,问道:"他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就在你跟前。"我说道。
童梁不置可否地伸出手去挥了挥,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到?"
就在他伸手碰触到乔子墨阴魂的瞬间,那魂魄突然如烟雾般消散开了。
"靠,不会是你碰鬼鬼就没了吧?"我见乔子墨的阴魂消失不见,反而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民间说的"灰飞烟灭"?
童梁无奈地看着我:"那你说说,你看到的乔什么样子?"
"很年轻,穿着运动衫牛仔裤。头发比你长一些,个子也不如你高,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对,跟我一样的高度。"我回忆道。
这时,我发现童梁不说话了。逆着手电的光芒,我瞧见他脸上现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童梁问道。
我指了指墙壁:"他就一直指着你刚才背靠的那面墙。"
童梁愣了半晌,突然转回墙角,再度将手电筒对准墙壁照了照。我也跟过去看,只见那墙壁似乎是近十几年修整过,有一面墙是砖块砌成的。童梁刚才站的地方,正是这面砖墙跟前。
我见童梁扒拉着墙缝找了半晌,忍不住问道:"童大哥,你找什么?"
"帮我看看墙缝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童梁说道。
我俩扒拉着墙缝找半天,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却见童梁摸了摸其中一块砖面,从上头扣下一小块碎砖来。在那砖块后头,有东西在手电光芒下反射出一缕亮光。
"有东西!"我跟童梁同时喊道。
童梁将手指伸进去,将砖块里藏着的东西捏了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一只金属纽扣。这纽扣很常见,牛仔服,牛仔裤上常用这类。
牛仔裤?!我突然想起乔子墨身上穿着的那件裤子。
"这应该是乔警官裤子上的扣子。"我说道:"他为什么要藏扣子在这儿?"
童梁说道:"什么扣子,这是微型摄像机。看来里面拍了什么证据,所以乔才把这东西藏在这儿没带走。"
童梁说着,将那小摄像机放进口袋,带着我出了这诡异的牛棚。等我走出一段路再度回头,却见那几只身披枷锁的鬼又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跟童梁的背影。
我打了个哆嗦,赶紧跟紧了童梁上了车。童梁一路上都没说过话,我估计他是着急回去看看小录像机里有什么资料。
等他将我送到楼下,我下车要走的时候,童梁突然叫住我:"内个小黑子,刚才你看到乔的时候,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靠,你相信我能看到他?"我吃了一惊。童梁似乎愣了愣,皱紧眉头,半晌后叹道:"算了,当我没问。"
说着,童梁开车走了。我看着他的车走远,这才进了小区门往楼上走。
路演家住在五楼。但是走到四楼的时候,才发现四楼和五楼楼梯间的灯坏掉了。我跺脚跺半天,感应灯屁反应没有。
我只好摸出手机照明。走到路演家门口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这时候路演八成也睡下了。于是我举着手机摸包里的钥匙。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路演家的门似乎变了模样。我立即举起手机来看,惊讶地发现这门变成了木门。可我清楚地记得,路演家的家门一直是厚重的防盗门。
难道走错了?我不由伸手去摸了摸那门,却觉得这木门有点非同一般。
就好像摸在了一幅棺木上。这让我赫然记起很小的时候,在老家参加家里太爷爷的葬礼。他的棺木就是这种材质。当时年纪小,伸手去摸过那棺木,跟现在这木门一模一样的感觉!
我吓了一跳,立即将手缩了回来。此时,我将亮着光芒的手机屏幕往上一移,顿时吓得差点儿把手机扔了。
门上原本应该贴着“福”字,现在却贴了一张白底黑字的“奠”。
我倒退两步,刚想转身跑下楼,却突然撞到身后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我豁然回头,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正好映出一张脸。
光线投射出阴影,让那张脸如鬼面一样无比狰狞。
“啊——”这次我彻底丢掉手机惊叫。
“李承铭,你没事儿吧?!”正当我捂着头蹲在地下大叫的时候,有人扶住我的肩膀喊道。
我听出那声音是路演,便抬起头来,努力辨认半晌,松了口气:“路演?你半夜在门外干什么?”
路演举了举手中的方便袋:“下楼去买点喝的,没睡着。”
我点了点头,胆战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却诧异地发现防盗门恢复了正常。棺木和奠字都消失不见了。
☆、第四十一章 分尸惨象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刚才确实是看错了。路演家的门是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没有什么棺材木,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白色奠字。
路演开了门,打开玄关的灯,招呼我进门。我这才走进去。站在灯光里,看到屋里熟悉的一切,我才安下心来。大概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凶杀案中,所以才神经过敏吧。
“对了,菜花呢?”我想起好久没见到菜花,于是问道。
“那只猫挺讨厌的,我给它关阳台了。”路演说道:“你喝酒么?”说着,他将一罐啤酒递给我。
我刚要去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猫叫声传来。回头一瞧,却见一张黑漆漆的猫脸贴在窗玻璃上。我顿时有些不忍,开了阳台的门将菜花放进来,正要抱起它的时候,却见它突然对着我身后拱起身子,毛发直竖。
我回过头,见路演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看了看菜花,冷哼一声,将啤酒罐递给我:“喝点儿吧,天挺热。”
我正要去接,却见菜花突然原地蹦了起来,一爪子抓在路演的手背上。
路演躲闪不及,于是犀利的猫爪便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几道很深的抓痕,血立即渗了出来。
“操他大爷的,敢抓我,看我不打死你!”路演骂道,顺手抄过一把扫帚来就要招呼到菜花身上。我一见这情况,立即拦住道:“先别动手,你这被抓伤了,赶紧去医院打针才是要紧!”
其实我是怕他一气之下给菜花打死了,我没法跟公孙白交代。
菜花见路演要打它,立即机智地钻到阳台去藏了起来。我劝路演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但路演却说不碍事,自己进卧室关了门包扎伤口去了。
我上前去推门,却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住了。这让我有些讶然。路演虽然租住了一间套二的房子,但是另一个住客由于经常出差,不常住在这房子里。因此路演的卧室门也从来没关过。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
我敲了半天门,路演应声说自己在包扎,随后就没了回应。我估摸着被猫爪子抓一下也死不了,于是放弃敲门,去阳台找菜花。可菜花似乎余怒未消,不肯搭理我,而是坐在阳台窗户上喵呜低叫。
我看着菜花,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疑惑。好像菜花一直不喜欢路演,但是以前却从来没有过这种猛烈的攻击行为。到底菜花对路演哪儿不满意?克扣喵粮?还是打过它?
想到这里,我将菜花抱在怀里摸了摸,但是它身上完好无损,没任何伤口。菜花抬起圆乎乎的头,喵呜叫了一声,严肃地看着我。
没多会儿,路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我见他没什么异样,只是手上多了几圈绷带而已。
“怎么样,真的没事?”我走上去问道。
路演说道:“没事。”
我端详着他的神色,突然觉得路演有些陌生。路演是我大学四年的舍友,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一根筋性格开朗随和的人。
可不知为何,在客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我蓦然觉得路演脸上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多了几分阴鹜。
“路演,你真没事?”我重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