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女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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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那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
童梁问道:“刚才我们法医人员验过尸体,放映室的放映员死于下午四点到五点左右。那时候放映室里没有人么?下午没有电影放映?为什么没人发现?”
女服务员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更白得跟鬼一样,颤声道:“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好奇地问道。
“因为,因为晚饭的时候我还见过他啊!!”女服务生说道:“七点多的时候,对,那时候他还好好的!”
这下换我吃惊了。童梁皱紧了眉头,眉宇间的川字纹更深了:“你没有看错?”
女服务生说道:“放映师傅在我们这儿工作很多年了,我不可能看错。”
童梁沉默半晌,冷不丁跑进放映室去了。路演问道:“他干吗去了,我们能回家吗?”
“我哪儿知道。”其实我心里好奇得很,想跟着童梁进去看看。但是现在警戒线拉了起来,非警务人员无法靠近。
没多会儿,童梁又折了回来,我见他手中提着一只小小的透明证物袋。我往那袋子上瞄了一眼,眼尖地看到证物袋里装着几丝绿色的东西。好像是水草。
水草……我豁然想起那墨绿衣服的男人,前两件案子的青蛙和水痕。
难道这次又是青蛙杀人案?可是前两次杀的都是女人,这次怎么杀了个老男人?
“是不是又有青蛙的痕迹?”我凑过去问童梁。
童梁若有所思半晌,盯着我说道:“倒是你,哪个案发现场都有你,这真的是巧合,还是你跟案子有关系?”
“巧合,巧合!”我立即说道。别介给我抓进去。
☆、第九章 古怪的心理诊所
童梁说道:“总之,你们俩跟我去警局录一份详细的口供。”
于是我跟路演无奈地跟着童梁回了天津市局。录完口供出了门之后,我见童梁正在走廊里跟法医说话,于是便凑了上去。
“你们前几天带回来的第一具尸体,就是死在老式缝纫机上的那个叫刘媛的中年妇女,尸检报告出来了。”女法医说道:“挺奇怪的,身体里没有什么毒素,也没有致命伤。就算是手被钉在了缝纫机上,这也并不能成为死因。”
“没有致命伤?也没中毒?不是溺死的么?”童梁有些吃惊。
“也不是溺死的。虽然尸体身上有水渍,但是是死后蹭在身上的。”法医说道:“也就是说,找不到死因。但是我在她胃里发现一只整个的小青蛙。”
“青蛙?吞进去的?”童梁下意识地问道,
法医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会自己想吞一只青蛙到胃里么?”
我听了这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仿佛一只表皮湿滑粘腻的小青蛙被人从嘴里塞了进来。
童梁则不说话,抽出一支烟点燃。女法医掩鼻皱眉道:“童梁,你能不能滚到别处去抽烟?!”
童梁于是转过身往后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又回头问道:“其他两具尸体呢?哦,不对,其中一具成了硫酸池里的枯骨。那今天下午发现的那个,胃里有什么青蛙么?”
“这倒是没有。”女法医说道。
我闻言好奇地问道:“童大哥,这三个,或者说算上硫酸池里找到的另外两个受害人尸骨,一共五个人。这五人的死法各不相同,你怎么就认定是同一个凶手干的?就因为现场找到的丁点水痕和水草?还有什么青蛙痕迹?”
童梁沉吟半晌,说道:“现在还说不好,这几个死者的共同点或者联系,也还没调查出来,但是我有种感觉,这几个案子不是独立的,而是相互联系。”
女法医白了他一眼:“哎呦喂,现在你也玩感觉这一套?得了,我去继续忙了。”
童梁冲她摆摆手,转身对我说道:“你还不回去?”
我笑道:“这不关心案件发展么。我说大叔,这案子你怎么看?”
童梁皱眉看着我。我立即改口:“童大哥…”一不小心暴露了内心所想。
童梁说道:“怎么,我怎么看还得跟你汇报汇报?破案的事儿是我们警察的活儿,录完口供暂时回去吧。等有事儿我会再跟你联系。”
“卧槽,就这样?”我心中嘀咕,我还想继续听听这案子的后续呢。
路演拽了我一把:“行了,走吧,你还喜欢呆在这警察局啊?”
我不怎么甘心地被他拽着往外走,刚走了没多会儿,童梁突然喊道:“对了小黑子,你说在电影院里看到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男人,后来又说在银幕上看到一则杀人视频,是一个穿墨绿色衣服的年轻男人举着一只金属水壶是么?”
“没错,但是这俩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一胖一瘦,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身材。”我回忆道:“虽然没看清楚两人的长相,但是应该是不同的两个人。”
童梁点了点头,半晌后说道:“那行吧,你先走,有事电话联系。”
于是我跟路演出了警察局回家休息。回家之后已经是深夜,路演抱怨了几句便去洗澡睡下了。我则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几天接连遇到凶杀案,也就路演这种无脑无心思的人能睡得着。
到了早晨,我再度想起那个被我遗忘的心理医生,准备还是去找找心理医生,研究一下戚月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人。如果跟陌生人聊聊,也许更能理顺思路。
按照地址找了过去,结果在五大道最角落里的一处民国风别墅前看到那个诊所不起眼的牌子。
我站在门前,见那复古的雕花铁门开着,门上爬满了蔷薇藤蔓。团团簇簇粉色蔷薇将铁门点缀得很有诗意,但这角落里的树木生长得似乎尤其茂盛,将阳光阻挡在路口,这条路反而显得阴凉得很,即使在阳光不错的白天,光线也有些不足。
我推开半掩的铁门走了进去。只见这座别墅不大,院落里却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这些花草争奇斗艳,风格不一。有清新淡雅的白色茉莉,月桂树,吊兰,居然也有浓丽霸气的天竺牡丹。
小院落不大,被这些花草充斥着显得更为错落有致。但来访的人很明显会有一种感觉:这座院落的左右两边花草风格极为不同,中间一条小路似乎是两边院落分界线似的。
“这医生是人格分裂呢还是双子座?”我好笑地看着两边院落。
跟外面的那条街道差不多,这院子里也是光线不足。阳光被粗壮的两棵月桂树遮挡了一半。我想了想,往右手边走了几步。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有毛绒绒的东西从我肩膀上嗖地一下飞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回头一看,见是一只纯黑色呆萌呆萌的小猫从我身边跳了过去。小猫无声无息地落到石子路上,翘着尾巴,回头好奇地看着我。眼眸也是纯黑色的,如两颗熠熠生辉的上好宝石。
“喵星人!”我摩拳擦掌地凑过去,那猫却喵呜一声蹿到墙头去了。
“哎,这就走了?”我笑道,但是却吃惊地看到墙头上顿时伸出三四个猫头。五颜六色的狸猫站在墙头俯身往下看,正待要跳下来,刚才那小黑猫却一巴掌拍到那要跳下来的猫的头上。
那花猫被拍得“嗷呜”一声低叫,却屁都不敢放,乖乖扭头走了。
小黑猫瞪我一眼,傲娇地转身也跑掉了。我看得吃惊,心想这小猫看上去也就几个月大的样子,居然在这附近称王称霸?刚才被拍的那货可比它的个头大了不少。
刚才瞥见这小猫脖子上似乎系着一只纯黑蕾丝蝴蝶结,看来是这里的人养的猫。望着喵星人远去的身影,我心中莫名生出几许异样的感觉,说不好是为什么,可总觉得那只猫有些奇怪。
不及细想,我转身正待上楼。这一转身,正巧撞上一张脸,顿时又吓一跳。
“卧槽,谁?”我吃惊地后退两步,却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妙龄少女。
这少女娇小的个子,穿着十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身上是蕾丝吊带裙,衬托得事业线很不错。
少女冷冷地看着我,脸色在这树荫下显得有些苍白。刘海遮住眉毛,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让我莫名地想起刚才那只小猫。
总不至于是猫妖吧…我心里莫名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少女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李承铭?”
我立即点头道:“你好,我来找公孙医生。”
少女白了我一眼,指了指她身后的小楼:“在三楼第二间办公室,你上去吧。”
“请问你是?”我忍不住问道。
“白悠悠,他的助理。”少女撇嘴道,忽而转身跑走了。
我愣了片刻,突然想起那个挂我电话的女孩子。难道就是她?我无语地看着少女的背影,心想这心理医生的助手这么不着调,这诊所能开下去么?有这么对待客户的么?
我摇了摇头,突然对那心理医生产生几分兴趣。这到底是什么奇葩医生才有这么奇葩的助手?
怀着好奇之心,我沿着楼梯走道三楼,见第二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一个年轻男人正伏案看资料。我见状,于是抬手敲了敲门。
☆、第十章 催眠惊魂
“进来。”那人说道,随即抬起头来。
那一瞬间我承认我小小惊艳了一下。虽然同为男人……我倒是真被眼前这个人的风采惊呆。
窗外的阳光从他背后投射而来,仿佛某种神奇的光芒映在他身上。这位医生有一张可以媲美韩国美男明星的脸,但最出彩的是他的眼神,温柔如这清丽的阳光。
那医生站起身,笑道:“你好,李先生是么?我是公孙白。”
“你好。”我跟他握了一下手,突然感觉美男医生的手比较粗糙,仿佛掌心还有老茧。大概是写悬疑小说写多了,为人比较多心多疑。一丝疑问在心底一闪而逝。这不是一动动嘴皮子和脑子就来钱的心理医生么?怎么手粗糙得跟搬砖得似的?
于是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他的手。这双手确实不如他的脸长得白净,就好像不是原装的一样。手指的骨节比较大,虽然手指细长,但是能看出手上几处浅淡的旧伤疤。手腕上戴着一只手表,手表下似乎有浅淡的纹身痕迹。
卧槽,这到底是医生还是混黑帮的?
除了这些不协调的细节之外,整体来看,这个人确实有医生的儒雅温柔气质。我被他凝视了片刻,便觉得心情放松了下来,身体往后靠在布艺沙发上。
“你的资料我看过了。”公孙白说道:“不过资料上并不详细,所以我想听你再仔细地讲一讲你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于是将戚月的情况,和她失踪后出现的怪事跟他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我忍不住问道:“医生,你说我这是幻觉呢还是…唉,其实我觉得这不是幻觉。可找了这一个多月,愣是没找到戚月,到现在我倒是不确定了。”
公孙白问道:“这个我还没法确定。但是你仔细回想一下,戚月她有什么特点,或者特别喜欢的东西和特别讨厌的东西?”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要说特别喜欢的呢,戚月她特别喜欢白色。衣服,鞋子,包包都只挑选白色的。或者顶多包会用黑色的。这是最大的特点,其他的我真想不到。似乎没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她的性格蛮随和的。”
公孙白看着我,说道:“她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么?”
这一句问话让我愣了一愣,心想这什么问题,心理医生还问这个么?
“没有,不,应该说是有的。有时候我看她一直用黑白色的东西,觉得有点闷,就买了一件红裙子给她穿。但是她却反复问了我三次,这裙子是红色的么。”我苦笑道:“现在一说,我才发现她好像真没有特别鲜亮的东西。”
公孙白听到这里,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但是这微妙的神色也一纵即逝。只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回味着他是神色,总觉得那不该是心理医生所应该有的。那神色里包含一股了然,凝重和敌对的意思。
前两者如果是担忧我的病情还可以理解,这一丝敌意是针对谁?
我正疑惑间,公孙白说道:“李先生,鉴于你的特殊病情,我想对你进行催眠疗法。”
“催眠啊。”我想起电影里的情节,心想试试看也不错,说不定就将来龙去脉给鼓捣明白了。于是我点头道:“可以,那这费用?”
公孙白笑道:“实话说,我刚从国外学成回来,你是我第一个在国内的病人,我不会收费,先试试看能否让你恢复。此后的治疗都是免费。”
“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些诧异。哪儿这么好的事儿,免费给治病还收钱,这医生不会是无照经营吧?
转念一想,人家是土豪二代,说不定开诊所就是兴趣,没想着赚钱。反正也不会怎样,不如让他试试。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