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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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祖已然明显已经生气了，付川知道惹不起这个主，“好，我们说归说，不要动武。”
姜祖听到这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付川，你可真有意思啊。”
姜祖知道付川内心是害怕他的，他说道：“付川，从一开始我要住进来，你就不喜欢我住进来，是因为你害怕我将这幢大厦的人都变成僵尸吗？”
付川白了姜祖一眼，说道：“那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僵尸也是分等级的，你直接咬了的僵尸，那能力可是上百个三井博雅的总和，我肯定是对付不了。”
“但是你觉得这些东西能对付得了我吗？”姜祖指着桌上付川让他那傻徒弟偷偷放在桌上的糯米檀香，就是用糯米浸泡过的檀香。
付川知道自己的诡计被揭穿了，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他说道：“你也不能怪我啊，你是什么人你自己知道，我只是在保护这幢大厦里的人。”
姜祖忽然眼神凌厉了起来，他说道：“随便吧，你觉得有用就用吧，你知道，我一点都没有影响，也许糯米，黑狗血对其他僵尸有用，可是对我，你知道我是不生不灭的。”
付川完全被姜祖绕到了别处去，“好了，废话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说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知道以前你去学校见过宝宝，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我为什么要去见宝宝，你有什么目的？”
“那时候，你就认识宝宝了吗？”
姜祖等付川将话说完，他才开口，他说道：“付川，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很长，长到也许你听到三分之一就会睡着，也许还没有到你想要的结果。”
付川的胸口有些闷，这故事到底有多长呢，付川的傲视想要见识见识，他看着姜祖，“愿意洗耳恭听。”
付川做出了邀请，“有兴趣进我书房讲完这个故事吗？”
姜祖应邀随付川走进了书房中，然后付川关上了门，平时里没有付川的吩咐，连三羊都不能随便进书房里，所以随便姜祖要讲多久，都不会有人打扰她。
付川亲手泡了一壶茶端进书房，他的身上有伤，所以就躺在了书房中的躺椅上，“说吧，我怕你可口，所以连茶都给你倒好了。”
姜祖忽然一笑，说道：“好。”姜祖始终都是背对着付川的，隔了很久，他终于是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这件事情，因为我也不记得我到底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多久。”
“我只记得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地混沌一片，那时的我感觉就像是呆在意个壳子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无边的黑暗，那时也许我还想睡吧，所以就闭上了眼睛，继续沉睡了下去。”
“当我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体像是有什么要长出来了一样，他们伸展开了，然后耳边忽然听到一些声音，他们在叫我继续睡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便继续睡了下去。”
“当我第四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完全的黑暗，有了阳光，月亮，还有花花草草，而我也从那个壳子中走了出来，当我走出来时，那个壳子的碎片变成了山川，流水，大河，还有那些鲜艳可口的水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我知道我以后都会呆在这个时间，享受一个人无边的寂寞。”
“从那次以后，我就一个人生活在这个没有一个人，只有飞禽走兽，难看的妖怪的世界上，我与它们为伴，但总归是寂寞的。”
“那个时候我想继续沉睡下去，便找了一个山洞，将自己的身体内的精魄给抽了出来，然后放在了泉水池中，就这样一直沉睡了下去。”
“那你到底是沉睡了多久。”付川觉得不对，“不对啊，你沉睡了这么久，如果照你这么说，中国有盘古开天辟地的说法，当你睁开眼睛时，有了阳光与月亮，那你是盘古吗？”付川觉得太扯了，远古巨神竟然就这样坐在自己面前，付川觉得心塞啊，咳嗽了两声，姜祖笑道：“盘古又如何，我创造了这个世界，可是却享受了百万年的无边黑暗与寂寞，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成长，壳子再也装不下我了，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呆在那个壳子里的，也就没有了这个世界。”
付川嘴角抽了抽，心想那他要不要代全世界几十亿人民谢谢你啊。
付川想，如果是这样，那不是说姜祖是盘古，他创造了这个世界，可是为什么付川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既然是他创造了这个世界，那是不是说，所有的人类有一个僵尸的祖先，“那我们不是也是僵尸吗？”
姜祖笑道：“放心，我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可是你们可不是我创造出来的。”付川这才放心下来，他可不想成为僵尸，也不想有一个僵尸做祖宗，他知道接下来姜祖要说什么了，女娲造人补天嘛。
“接着说下去吧，我希望将这个故事听完，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对我们李付两家为什么这么‘与众不同’，几次三番的帮我们。”付川说道。
姜祖既然已经决定的要将这个故事告诉付川，那他自然会继续说下去的，他说道：“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我从沉睡中醒来，当我醒来走出山洞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好像跟沉睡前闭上眼睛看见的最后一眼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时候多出了你们，对，就是人类，它们茹毛饮血，同类相残，整个世界就像是人间炼狱一般，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直到我遇见了那个女人，她就是创造出你们的人，对，她就是女娲。”
“我比她早到这个世界上，可是我心中明白，她是我的主人，是它们派来让我协助她的，我很自然的就到了她的身边去，我不知道自己陪着她度过了多少年，那些年里，我看见她一次一次的创造出人类，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的毁掉它们，曾经我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都说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类，它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它们还不够完美，我要的是完美的人类。”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一次一次的看见自己的朋友被毁灭，然后重生，在被毁灭，就是这样，那时我不知道眼泪是什么，但是我却知道自己的心脏很痛，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痛是什么样的滋味，她曾经问我，是不是可怜你们这些人类，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那时我根本就不会说话，而且那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中的那股疼痛感觉。”
付川听得入神了，他问道：“后来呢？”
姜祖想了想，抬起头看向了付川，他说道：“后来，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她终于创造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人类，那时我也觉得那是她千百万年来，最完美的作品，我想了一下，那时我已经差不多陪在她身边差不多一千万年了，一千万年来，我除了服从她外，唯一的朋友就是那些她创造出来的人类。”
“你知道看着自己的朋友一次次的死在烈火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吗，那种感受你不会明白的，是痛，还有无助。”
付川问他就没有想过阻止吗，姜祖摇头，他说道：“想是想过，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阻止她要做的事情，我多对她只有服从，从来都没有想过反抗，因为我知道她做这样的事情有自己的理由。”
姜祖继续说道：“当她觉得完美时，也是她应该离开的时候了，她告诉我，她想让这群人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快乐的生活下去，既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她就要离开这里了。”姜祖这时是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曾经问过她，是否会带我一起离开，她说不，她要让我留在这个世界上，帮她看着这些人类，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她希望我告诉她，这个世界的人类变成了什么样子，她不想自己的心血最后变成她心中那种魔鬼，如果他们变成那样子，她说她会回来烈火焚世，让世界的秩序重新洗牌，这个世界那时候将重新回到一片混沌之中。”
付川想那姜祖不就是女娲留在这个世界上监察使者，姜祖常年与人类为伍，甚至做着人类平时做的事情，他也被人类同化了，所以才会这么帮助人类，为的就是不想再次看见女娲毁掉他的朋友。
付川的心骤然紧张了起来，“她什么时候回来？”付川想姜祖既然这么紧张，那时不是说明女娲快回来了。
“你是不是预感到了什么？”
姜祖点头，也不隐瞒付川什么了，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来了，“我预感到，她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的预感很准，因为以前她就回来过一次，那大概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
“一千年前？”付川说道：“那时她回来就是想要烈火焚世，是不是？”
“对，那时的中原大陆，到处都是杀戮，她看着很痛心，所以决定焚世。”姜祖说道，付川想那为什么没有成功？
“我们是被她烧了一次，还是她没有成功。”付川这时的问话都已经小心翼翼的了，姜祖说道：“没有成功。”
“我在这个世界上认识了很多朋友，但是交情最深的就是你们付李两家的人。”姜祖的手一挑，然后那些堆得像是小山的书籍动了一下，然后从中飞了一本书到姜祖的手中，“这本书中不是记载了你们付家的人斩妖除魔时的事情吗。”
付川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些一直跟在你们付家身边的小道士就是我，我在你们付家存在了几百年，没几十年就以拜师为名成为你们付家的小道士，其实我一直都在躲在你们付家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我付家的人了？”付川惊奇的问道，这太不可思议，付川也觉得太扯了，“难道付家的人没有看出你来吗？”
姜祖转身看向了付川，说道：“难道你觉得几十年后你们付家的历代掌门人还能记清楚那些是在妖魔鬼怪手中的那些小道士吗。”
付川想原来付家的人被姜祖耍着玩了几百年来了，他一直都知道付家的人，也清楚付家的人，可还是问题来了：“我想要知道你跟李家有什么渊源呢？”其实付川想知道他跟李宝宝有什么关系，“关于李宝宝的身世。”
姜祖这时目光黯淡了下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说道：“宝宝是我的女儿。”
“啥！”付川根本不敢相信，“你说宝宝是你的女儿！”付川说话时舌头都在打结了，他说道：“不可能。”
“付川，不要隐瞒什么了，当初你是看见过宝宝嗜血的，对吗？”
“只是你们李付两家的人将她带去了天池，在天池中将她的血液净化了，所以宝宝这么多年来，本质上还没有起变化，对吗？”姜祖知道一切。
姜祖告诉付川，二十年前，当他以一个小道士的形象成为付家的小道士后，他跟李家的掌门人相爱了，继而有了宝宝，但是当她爱的女人老死时，他还是一样年轻，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知道以后这个女儿会跟他一样，成为一个嗜血的怪物，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应该抽取宝宝身体中的神髓离开，他也是这样做了，可是今天看见宝宝晕倒，他知道抽取了神髓，宝宝的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而已，甚至更短。
付川问道：“我看你不仅是跟宝宝的母亲相爱了吧，而是跟宝宝世代轮回的母亲相爱了。”
姜祖觉得付川聪明就聪明在这里，知道推理，所以姜祖都觉得付川最适合的职业是侦探，而不是做道士。
姜祖告诉付川，一千年前，他爱上了李家的一位掌门人，她叫做李飞霞，李飞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时姜祖并不懂得爱是什么，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喜欢，只知道看见这个女人笑时，就觉得自己很开心，经过了一千多年他才懂得那就是喜欢。
“后来你们怎么样了？”付川问道，姜祖无声叹息着，这件事情埋藏在他心地2一千年了，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说出来，他告诉付川，他跟李飞霞相爱了，可是后来她却死在了那些妖魔鬼怪手中，姜祖便下到地府去，偷看了生死薄，他清楚每一世李飞霞转世投胎的日期，他就在她长大时遇见她，然后再次相爱。
“我看她不是被妖魔鬼怪杀死的，而是因为女娲而死的事吗？”付川联想到了姜祖说的话，就想到了李飞霞的死是否跟女娲有没有关系，果然姜祖点头了，人类的世界早就已经不是女娲想要毁掉就能毁掉的了。
姜祖告诉付川，李飞霞是为了对抗女娲被打死的，那时姜祖很伤心，他想要报仇，可是女娲是他的主人，也是他最深爱的女人，可是后来看见她要伤害联合起来对抗他的李付两家人时，姜祖忍不住了，他用尽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将女娲封印了起来，而女娲的精髓也化成了七颗七彩石，这也是为什么姜祖要宝宝带着七彩石的原因。
“当我耗尽最后的力量时，我又沉睡过去了，女娲是杀不死的，我只能用自己跌力量将她封印起来，不然她真的就毁掉了这个世界。”
“一千年后，当我重遇李飞霞的转世时，我跟她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