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异闻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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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别强调,这种命符是靠阳寿催动的,所以最好不要使用,会死的很快。
而且人的命数各有不同,就比如我和老梁,我印的符管用,老梁印的符就不管用,而我印的符被拿去使用,消耗的就是我的生命,至于消耗了多少寿命,包天赐没有写明,只是写着其消耗的阳寿按照原本阳寿的百分比计算,当然命数不同,消耗量也各有不同。
总之就是一句话,我再胡乱使用那命符印出的符文,随时会死。
不过,这符印似的扇片儿倒也不是一无是处,黄瞻那老头儿也没骗我,这东西确实是可以镇鬼辟邪,但也得分对方是什么鬼。
当然也可以用来伤害鬼魂,只不过,在我这种普通人的手里它只能被当做匕首一样的东西使用,尽管威力也很大,但就像现实中的人不会拿着指甲刀上阵杀敌一样,见了鬼魂还是绕着走比较明智。
看完了这整封信,我又不明白了,心说这没头没尾的,他也没告诉我为嘛找上我啊?还有这破玩意儿在阴阳先生看来应该是很宝贝的东西了,他给我干嘛?就因为我不稀罕?另外,不是说好再给我两个四十万吗?钱呢?
我把那张粉红色的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才问包灵灵,“包子,你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就比如我是个什么人?”
“说啦,他说你是个混子,让我提防着点儿。”包灵灵呸的一声把口香糖吐到了茶几上,又拿出了一条绿箭。
我一听不乐意了,心说这包天赐鸟儿事真多,想让我照顾他姑娘,还说我坏话,但我也没和包灵灵计较,就又问她,“那你爸有没有给你钱?”
包灵灵闻言,掏出了插在上衣口袋里的小手,连带衣兜也一起翻了出来,里面掉出了几张花花绿绿的票子,包灵灵数了数,这才说,“给了,二十五块八,他说以后吃饭零花找你要就行。”
“我靠?把我当提款机了?”我顿时一愣,想想不甘心,就又试探性的提醒包灵灵,“我说的不是零钱,整的有没有?大票儿的,除了这信封,你爸就没让你交给我别的东西?”
包灵灵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又把那二十五块八的零钱装回了口袋,蹲沙发上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的问我,“你是说那两个四十万吧?”
这丫头终于开窍儿了,我立刻点了点头,包灵灵却瞄了一眼我手上的东西,说,“那不在你手上拿着嘛?我爸说了,一个四十万,他给了你两个,这不就是两个四十万吗?”
‘当啷’一声脆响,我手里的符印直接掉地上了,妈的,这个包天赐拿我当棒槌呢?这破玩意儿给我有个鸟儿用啊?
我突然有点儿后悔没把符印卖给包倩倩了……
想到此处,我看了看包灵灵,这才问她,“我听你姐说,你们家是家传的阴阳先生?”
包灵灵点头,说,“她说是,那可能就是吧?反正我没看出来。”
“你不是吗?”我一听更纳闷儿了,立刻挨着包灵灵坐到了沙发上,问她,“有没有见过鬼?或者黑影儿什么的?跟你爸四处游走,有没有抓过鬼?”
那小丫头儿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嫌弃的说,“你有病吧?这都什么时代了,那些神神鬼鬼也信?反正我是没见过,而且也没跟我爸四处游走,更没抓过鬼,我爸和我姐一样,我们家不要他了,平时不怎么见面。”
“阿?你爸妈离婚了?那你来我这儿你妈知道吗?会不会报警什么的?”我惊诧的看着包灵灵。
那小丫头闻言,扭头看向我,皱眉不耐烦的说,“谁爸妈离婚了?你爸妈才离婚了呢?我妈早就死了。”
我愣了一下,继续问包灵灵,“那你总说你们家不要这个,你们家不要那个的,你们家还有谁啊?你爸出远门了,你真打算住我这儿啊?”
“我们家就我啊,”包灵灵理所当然的看着我,继续说道,“我房子到期了,他没给我续租,只能先住你这狗窝了,回头等他回来,我会走的。”
我有些不乐意的看着包灵灵,问她,“你这年纪应该初三了吧?学校没宿舍?”
包灵灵听我问这个,直接不搭理我了,一翻白眼儿从沙发上蹦了下去,双手插衣兜里在客厅转了一圈儿,然后把我和老梁还有小张的房门挨个儿踹开,看了看,然后就钻小张那屋去了。
第二十章 内衣贼
我琢磨着这丫头我肯定是不能留在这儿,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和她一青春期少女住一起,这整个就一非法同居啊!
可就在我琢磨着,还没想出怎么办的时候,包灵灵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小张那些被褥、衣服、日常用品,包括两箱子泡面都扔到了客厅。
那真是扔啊,直接就扔地上了,整个就一鬼子进村儿,我说那屋是别人的,不能住,让她赶紧收拾回去,她也不听,只是到客厅看了看,然后把那两箱子泡面搬回去了,还随手反锁了门。
那丫头闷在屋里,我敲了半天门,她也不开,我只能自己动手把小张些东西收拾到了我和老梁那屋儿,老梁是中午回来的,十一点多,买回了饭菜,他一进屋就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抱着三枚符印搁沙发上挺尸呢!
我抬眼瞄了两下,见老梁没说话,就主动问他,“你昨晚去哪儿了?”
老梁揉揉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去喝酒了,有点儿多,在酒吧睡了一觉。”
对这小子的话,我有点儿半信半疑,但又想不出他去干嘛了,包倩倩都跑了,他总不能是去找包倩倩,也许真的是去借酒浇愁了?
想到此处,我猛地坐起身,把手里那三枚符印扔到了茶几上,伴随着当啷的碰撞声,老梁侧头看向了那三枚符印,顿时一傻,问我,“这哪儿来的?”
我这才把口袋里那张信纸抽出来给老梁看,说,“我总觉得这事和我没啥关系,你说这符印在咱们这种普通人的手里那就跟废品一样,他干嘛非得把这玩意儿放我手里?”
老梁的脑子却似乎根本就不在这号儿上,看完那信纸,只是抬头问了我一句,“包子是谁?”
“那男人叫包天赐,他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包倩倩,另一个在小张那屋闭关呢,叫包灵灵,”说到包灵灵我这就一阵头大,不耐烦的说,“你管她叫包子就行,那丫头还在上学,简直就一土匪,咱俩得想法儿给她赶出去。”
“包灵灵?”老梁的表情又有点儿溜号儿,我一看这哥们儿的脑子又勾芡了,顿时无语了,直接拽过老梁买回来的饭菜,打开就准备吃饭了,老梁却转身到小张那屋外敲了敲门,哄小孩儿似的,说,“小包子,吃饭了,叔叔给你买了盖浇饭,还有炸鸡块儿……”
老梁这话还没说完,小张那屋的门开了,包灵灵站门口儿嫌弃的看了老梁一眼,就大步流星的过来,三下五除二,收拾收拾把茶几上那饭菜都收拾走了。
我手里拿着块儿炸鸡,还没等送嘴里,再低头茶几上除了那三枚符印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包子,你等会儿,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是我俩的地盘儿,饭你也敢抢?管你一口吃的不错了,赶紧给我拿回来,吃完饭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这地儿不适合你住。”我见包灵灵提着饭菜就要回屋,立刻叫住了这丫头。
包灵灵站在那儿,听我说完,这才不耐烦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副痞子样儿的问我,“你是不是想下辈子都做太监?小子,别以为你是混子就了不起,小心我告诉我爸说你非礼我。”
“你……”闻言我不禁就是一抖啊,手里的炸鸡块儿都掉地上了,心说,我他妈是不是和姓包的犯冲啊?这咋个个儿都克我?
包灵灵见我没话了,嘚瑟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屋又啪的一声反锁了房门。
整个过程老梁一直站在小张那屋的门口,见包灵灵进屋,这孙子却笑了,那笑容如此的猥琐。
我斜睨了老梁一眼,问他,“你那什么表情?从包倩倩那儿没吃够苦头,还想让这小痞子再收拾一顿,我可告诉你啊老梁,这小丫头片子是未成年,她爸也不好惹,你最好……”
不等我把话说完,老梁摇了摇头,说,“你想哪儿去了?这小丫头不合我胃口,而且你都认怂了,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不过饭没了,咱出去吃吧?”
我一听也对,可总觉得老梁这心情转变的有点儿快,似乎不像刚才那么沮丧了,可我也没往细了琢磨,本来嘛,老梁这人一向粗心大意,也许包倩倩那事儿在他心里已经过去了。
我俩出门,老梁说请客,把我整到了一不错的饭馆儿,就给我扔那儿了,说他有事儿一会回来,我也没管他,反正他结账,我就点了一桌子菜,很久没吃顿好饭了,我是甩开了后槽牙,一顿猛吃。
老梁出去了有半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提着很多的东西,像是刚买的,我扒拉开看了看,那包里装的都是被罩,被单儿,还有棉被枕头。
这一看我就有点儿懵了,问老梁,“你这给自个儿买的?颜色上……会不会少女气息太过浓重了?”
老梁瞥了我一眼,直接摇头说,“不是,给小包子买的,他爸不说让你照顾好她么?这转眼就秋天了,一早一晚的有点儿凉,刚我看她那屋的床上就铺着个很旧的被单儿,还拿书包当枕头,小孩子,挺可怜的。”
听老梁这么说,我就更加莫名其妙了,心说那丫头片子有这么招人待见?再说了,她又不常住?她爸早晚会来给她带走的,至于把被褥置办这么齐全吗?搞得跟要在我俩那儿过冬似的……
我吃饱喝足了,就坐一边儿看着老梁在那儿吃,总觉得这小子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自从上次撞鬼我俩回了趟家之后,老梁这圣母心似乎翻着倍的加成了,有种四处做好事还不想留名的感觉。
不过还真别说,老梁这预感挺准儿的,那包天赐一封书信就不见了踪影,过了大半个月也没见回来,包灵灵就住在了小张那屋,小张呢人不错,说是在外边儿跑都不容易,就欣然接受的搬我俩那屋去睡了,反正是上下铺,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这半个月除了包灵灵一直在勒索我的钱财,威胁我买电脑以外,过得倒也太平,直到那天我正躺宿舍补觉,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
这人说话带着点儿东北味儿,问我,“你是包灵灵的叔叔不?”
我当时没睡醒,先是愣了三秒,这才问她,“您哪位啊?”
“我是她班主任,你侄女在学校偷东西,这事我们不想惊动派出所,你得来一趟。”那女人说话是典型中年妇女的调调,那叫一个横。
当时我拿着手机想了想,这才问她,“她偷什么了?严重不?要是严重你们就直接送派出所吧!回头让她爸领她去。”
听我这么说,这回轮那中年妇女发愣了,那女人想了想这才说,“不严重,你还是先过来再说吧!”
我当然是不想去了,这是什么?这叫请家长,我上学那会儿也没少干这种事儿,那我爸妈是三天两头儿的被班主任叫去,后来我班主任都懒得叫家长了,不然我爸每次到那儿都得给她演示一遍现场版的家暴虐童案。
而且这包灵灵又不是我侄女,能推脱当然就推脱了,可那时候不等我再说什么,她班主任已经把电话挂了,我看了看那电话,尾号是3838438……
琢磨了一下,我还是穿衣服过去了,包灵灵念书的学校在城郊,不是啥名校,可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管的挺严,我也是知道不久,原本包灵灵是住校的,就因为在学校不老实,才被校主任遣返回来的,至于怎么个不老实,包灵灵倒是没和我说。
那天我打了辆计程车过去的时候,在校门口一个穿着藏蓝旗袍的中年女人正站门口儿东张西望的,似乎是在等人。
说实话,自从上次被那老女鬼强睡了之后,我对穿旗袍的女人那就留下阴影儿了,只要看到穿旗袍的我就有点儿蛋疼。
打发走了司机,我就过去了,那中年女人看了看我,就又瞅别处去了,我只好主动打招呼,问她,“您是包灵灵的班主任?我是她叔,这丫头犯啥事儿了?”
闻听我跟她搭话,那中年女人惊诧的打量了我一下,便说道,“我是包灵灵的班主任,姓赵,今天早上包灵灵从窗户翻进男生宿舍,偷了一个男生的内……内衣。”
“啊?”当时我就震惊了,叼在嘴里的烟都掉地上了,立刻问那中年女人,“赵老师,你说的是真的?”
毕竟这赵老师也是个女的,听我问,就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说让我跟她去看看就知道了,还说包灵灵自己也承认了,人赃并获。
当时我跟在那赵老师的身后,这心里就有点儿七上八下的,心说,这他娘的不对啊,照理说不都是男生偷女生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