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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茅厕传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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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蜡烛随声而燃,场景好不奇异,就像火引一经燃起,火花四射一样,只不过光是绿色罢了。

突如其来的寒光,虽然令我眼前明亮不小,但就这遭残光,根本不能把前路细节照个通透,荒洞前头依然深渊幽幽,扑朔迷离,看上去反倒更添鬼佈。

分神间,身上好像被什么爪了一下,弄得我身鸡皮再起,于是立即别过头,一看为何。

一瞄,眼珠差点睁得掉了而下。那几百具骨头,无声之间四肢爬行如狗,像蜘蛛一样上下左右,密密麻麻围满洞场,带着连贯“啪啪”的伐土声,毛毛的冲向我来,所经處,绿烛“逢逢”声声,继而搭灭。

身后一尸人生前明显是爬行高手,在尸堆中突围而出,已经一抢来到我身旁。见它枯手爪住我的衣裳,空洞的眼球冷看着我,四肢在我的急步下拖地而行,把我的步速拖慢甚多。

我操你个死人头!死也要拖累我,看我踢扁你不!出于真性子,压抑着内心的战栗,留下的便是愤怒。于是立刻停下,转身,对准尸头,一脚便来了个衝力射球。

“咯”,一声断裂的清脆,死人头四十五度往后直飞,和场上的死人头碰撞了几下,最后也不知掉到那里去了。

回望,那具已再没灵魂的怪躯,似乎已经爱上了我,两手爪住我的衣裳死活不放,望着它,我又是一声操。无可奈何,唯有把上衣迅速脱下,继续逃命之旅。

说到底我还算半个活人,长时间急跑之下,喘气已是不可能避免之事,速度也不免得越跑越慢。时不过三分,身后跑得比狗还快的死尸,转眼间已近眼眉,一个个向我张牙舞爪,地狱之门正为我而开。

似死之际,怎料脚下突然搭空,狂跑的余劲令我在空中前倾方尺,在洞口一飞而出;走在前头的死尸似也来不及止步,骨指爪了个空,身躯动摇,怨声不止,也掉了几具下来。

我一个回神,只觉身躯在风劲间向下而落。过了一阵,毫无准备之下,“噗咚”一声,便掉进水里去。由于还在惊讶当中,因此未来得准备,葬水便随呼吸抢进,盐味浓浓,咸得我死去活来,水中呛咳不断。

立即,慌忙摆了个游水姿态,蛙式而游,闭气劲游良久,好不容易才游了上去。估计是由于掉下的冲力太大,潜水太深之故。

破水而出间,不禁暴呼口气,喘了几下,眼皮眨了一阵,又呕吐几口,方才得到舒缓。回想,刚刚真是在地狱走了几转。

好景不过三刻,头上方“啪啪”的伐土声再度长鸣,头随思转,场上已经遍布点点蓝光。正神一辨,不难看出蓝光的来源——百具尸人空洞的眼球上。此刻一双一对,仿如点点爱上地球的流星,极速向我下落。深水漂浮的那几双蓝光,如般水中巨鳄,秒秒露凶,不难得知也正左右向我游来。

×××××××

别的我还不敢自夸(其实可以说我不会),熟习水性之说我可是不会自谦的。

處于水岸不得而知的情况下,我不来细想,背对洞场一面便游。怎料左右的尸人似乎也懂水性,四肢在水中一爬一爬的,看似乌龟,却游得比水蛇还快。用蛙式的我,也不得不改用自游式,再加把劲了(其实速度没什么分别,只是自己觉得自游式比较快然而)。

这般水上追逐战,过了良久。身后落着滂沱大雨之声便响起,回头一看,场上流星正一颗颗浅上水面,百余尸人一跳上水,竟像狗一样狂跑。

对!他们在水面上狂奔,根本违反一切地深吸力原理。一群上百只的疯狗,向我疯狂剽窃,荡起雷雨交加声哨,“沙沙沙”混成一堆,水上涟漪已经失去常态,乱变无形,就像我失去安宁的惶恐。

我游,他们跑,一场没人会叫停,可以作弊的水上比赛;眼见再过几分钟便后追乱至,心想真他奶奶的糟糕。乱狂之中,脚惊时碰到一物,回心一想,却便来了一下暗喜……。

地面!

立即把脚收回,化游为跑。在残存的光线下,依然看不到水岸,大概是因为水底比之前平坦,比较和水岸持平之故。由于水位还在屁股之间,因此阻力很大,跑起来既吃力又慢,还不及刚才全力游下去快。

我暗骂自己一声苯,眼前却是穷途末路……

只见左右两只怪胎已抢到我身前,在水面上摆出左右夹击之势,然后不哼一声,便像个倒写“人”字,向我汇点狂跑而来。来速很快,水面上“嗒嗒嗒”几声,半尺水柱继而搭起,就如子弹横扫水面一样。

眨眼之间,两尸人眼见离我不过两米,看那形势估计任我逃也不到那里去,于是在水面上用力一搭,伸起爪手,便齐齐向我扑来……。

前方无路可走,后面追尸快至,心叹如果我有双翅膀该多好。一叹,随之灵机一动,知道形势不容多想,于是立即向水中低伏下去,拼他一拼。

我头刚落水,水面上便正如我所想,两尸立即相碰,传来“碰叭”的一声碎骨大响;却万料不及的是,大大的一个尸头竟也随之掉落,正正和我的眼神交接。

尸头虽与尸躯分离,眼上蓝光依依,口还一张一合,飘飘靠近。就眼一看,吓得我“哗”的一声,氧气化成气泡往上而涌;鼻子也配合不了,葬水抢进,心中又是一段叫苦。

不得不把头渗水而出,口便立即呕吐。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之际,不料身后传来一阵巨响,怨声四起。别过头一看,数十具尸骨一爪一爬的堪入水中,有些断手,有些断了头,水里一恍一荡当中。把心一想,估计刚才左右尸人来劲太急,以致成为尸骨保龄球,把密密麻麻的尸堆来个狗吃屎,一个撞一个,都掉进水中之故。

心一下惊喜,屁股随之痛了一下,自知定是那个死人头咬我之故。于是低头,对准尸头就是一拳。

一拳再一拳。

操他的!这个死人头也真恨,我越是打他,他就越是出力咬,把我的屁股都咬得通红一片,痛得我死去活来。现在打者身痛,不打,看着他又是心寒,犹疑不断。沉默一阵,“沙沙沙”之声再度入耳,声响由远而近,时虚时淡。不久,水面上百余双蓝光,惊似狼眼,再度慢慢涌现如麻一堆。

根据能者优先,弱者迟来之理,逃命之旅似乎才刚开始。

我操了一声,别管他什么死人头,回过身便向着岸边便极速跑去。

 第十章:深洞的一口尸水

我用尽身上尚存之力,两脚跑声潺潺,扫荡水花点点,向着前方直线奔腾。屁股上的死人头依然死缠烂打,口在一咬一合,令屁股变得水肿肥大,看上去就像一个巨型毒疮,相当肉酸。心骂,操!咬在我屁股上等屁阿!

由于爬行比较快的一堆尸人已成水上浮骸,后面迟到的那批,跑速明显要慢得多;不过见暗处尸头涌涌,寒蓝如蜂,数目大概比之前两倍相增,看上去绝非等闲之物。

这点我一直都不敢轻瞧,即使死人头如葬狗爱上骨头般越咬越凌厉,都还是把愤怒与哀痛忍别过去,脚步毫不留情。

一阵前奔后迎,伐打出水声滂沱,两乱泛起的涟漪已无形相接,接衝随化为乱,乱起水伏,本是一洗如镜的湖潭一下子毁容,犹如麻风病人般长起蛙质表皮。

随着水的起伏带劲,湖潭乱起之水似乎渐泛渐高,荡势来涌有劲,本来平置屁股的水位,一下子上涨腰间。本以为再跑片刻便能到达岸边的我,随之霎来一鄂,满脸的不知所以,正百思不能其解当中。

可惜我的心乱似乎并未得到神灵看顾。意乱间,后方突然爆动一声,身体向前荡出三尺,随之便似被什么猛地回吸,伴随打滚之水后翻回去。肃杀,突然抢出一声狂暴吼狮,山洞立即来个地覆天翻,洞顶上震断砂砾大块,沙沙飞落,把湖水打成峰巢,情形仿如下着狂风冰雹。

我迅速把手向头部来个掩护,不料散下的砂砾又急又多,“啪啪啪”连贯碰肉之声,数颗便已撞到背上。幸好背上惨痛几许便别无异样,想必是碰躯之石块不是太大之故,不然真的会被血洗成灰。

“沙沙沙…。”石毁之声过后,身后声响立即远近哨来。惊别过头,不远处正贯龙般扫起一滔巨浪,此浪在水面上滚成月弯,竟有十米之高。不!正确来说不是浪,只见水面上飞浅的一潭十米高长之水,分涌成五条水柱,中间有一特别广大的汇流点,五条水柱一伸一合,竟会避开前面尸人之堆,圆圆的跨了一个大弯,然后又是一直线,扑向我来……。

这正是一只手!一只似是被注入生命的巨型水手。

看着眼前的情景,事实再度超出我所能估计的范围。明白到尸人还可和他拼一拼,黑洞视线不足还可以利用感觉步走下去,但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潭水,一潭会动的水,更可笑的竟是捉拿我之物。

绝望了,这下子真是绝望了。望着狂涌而来的水手,就像一栋十米高的楼房向我倒塌而下,被恐慌扎绑四肢的我,能逃到那里去?

也许就只有地狱。

水手向我一掌而下,我只觉脸上像是被人狠狠刮了一巴,全身都是火刺刺般感到剥肤之痛。然后身躯被水引颈而起,眼前便是一阵头晕眼花,在水中打滚一阵,尸头也不得不随之溶水而离。

身才刚越水面,水手像是收到命令,手形幻化线条,在我身上来回极速穿梭数次,就像一根说不出有多长的橡筋把我沥得密不透风,眼下老蚕作茧之境,要逃走,更是天荒夜谈之事了。

作茧之后,我两眼痴呆地面,四肢动弹不得,身躯被水柱所托,离地足有一米之高。后来水接水,浪复浪,在我身下演变一场变化默剧,化为车之姿态后,向前便翻动起来。伴随沙沙滚荡之声,水上的我如轻舟上海,也不知要飘到那里去。

×××

眼前的镜像转阿,摇阿,感觉是经过很多弯位,甚多起伏,曲径通幽。这一飞行过了良久,只觉地势似乎越入越深,就像滑下陡坡一样,都不知是否就快落到山脚下去了。

由于飞行之速如风,身过之景已乱成一堆,看上去就像无数条光速之线,似要把我带到未来,却又像是过去。无计可施之间,不禁想想自己,想想从前,数起生平,无序回想起来……

自我出生那刻,我便知道像我这样的平凡人,是中国十几亿人中的一件物以类聚之物,屁都不算一个,即使死了也没人同情。别人都说我是庸人一名,他人要一分钟做完的事情,对我来说却要几分钟,我听了当然生气阿,操!我说这根本不公平嘛,为什么人生下来就要分个高低,奶奶的!你这个造物主也真傻了眼!学业不顺,工作不如意,到哪里倒霉到那里,难道我就什么都不配!我的人生斗志一次一次给你磨灭,你到底想我怎样?我……

正痴想之际。身体突然四肢一松,随之感觉被身下之水一揚,整个人便一滚而起,打了个一百八十度凌空翻,向地上咚一声仆下。

“又是这种变态待遇,操他奶奶的!好好把我放下会死啊!”我在地上爬了两爬,痛楚令我追忆成怒,好不容易才刚站立而起,却是一顿痛骂。

不料身后有什么轻笑了一声“可惜阿,还指望你能给我点乐趣”

我全身来了一阵愣怔,却发现了个出气之袋。

×××

“去你的!什么狗乐趣”我都不管说话之物是什么东西了,只觉全世界都是欠我的。

“有趣,看来跑进了只不怕死的老鼠”声来又是一声清脆,鼻子随之闻出一丝芳香。

我左右前后都查看一遍,只见四面伸手不见拳头,完全不知道声音的根源。“有胆就出脸示人,偷偷摸摸的有什么屁用”我尝试把瞳孔张得更大,眼前却依然黑暗一遍。

随之,“啪啪”传出两下拍手声,四周蜡烛霎时燃亮,烛光四射,把洞照得光明起来。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当中,突如起来的强光令我一下子习惯不来,两手赶紧蒙蔽双眼,像僵尸怕光一样。

乱了一阵,慢慢把手放开,四周景致便相相入目。

此洞不大,大概只有数百来尺,满场青苔,但洞顶端却似乎很高,黑洞洞的不时吹来几阵荒凉之风,令人感到几度秋意。洞傍大约一米高的位置,凌空吓现红烛数十,烛烛相格之位相同,排列有序,圆圆的把洞围个二百七十度。圆洞居中之位,有一石坐,此坐很是高贵华丽,就像中国历代皇帝所御用的龙椅,但见它长满青苔,破處甚多,想必有一段历史。

石坐上正坐着一人,正确来说是一裸美女,一裸足以横扫天下的惊艳。为什么我说她一裸美女?因为她身上根本没一丝衣布,仿佛世间最完美的衣裳都不足和她相亲。她用手托着嘴的下颚,两脚跷起,一个令人看上去很是安舒的坐姿,把我刚刚愤怒不堪的心智一下冷藏下来,滚水透凉。

作为一个血气如钢之男,我的眼意不免对她的某些部位产生浓厚兴趣,情不自禁向她来个打量。两柳如丝黑发轻棉低垂,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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