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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婴的秘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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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死婴的秘密
  作者:九指帝
  我叫沈迅,意外发现合租辣妈喂养死婴的秘密,激怒怨婴寻仇报复。
  魂头沟土坟挖出诡异无尸空棺,罐中之脑依旧具有生命力,林场深坑掩埋黑巫邪术、地底空间存在更改时间的转轴,势力庞大的神秘组织目的是啥……
  轻轻地,跟我一起经历各种离奇诡异的事吧!
  
  
  ☆、第001章:这是什么鬼
  
  上个月在网上找住房,看见条新闻,说X市特大凶杀案成功告破,犯罪嫌疑人畏罪跳楼自杀,当场死亡。
  看见这新闻我震惊了,事发地离我这短短几站路,我咋没听说过呢,不过我还是没忍住回了句:此等死法太便宜凶手,得凌迟处死下地狱永不超生。
  发完我就打电话给房东,约了下午看房,见了面我一看还是个辣妈,半岁大的孩子抱在怀里不哭不闹,让我喊她希姐。
  希姐说是合租,我瞅房子挺好,怎么租都无所谓,可这地名我觉得怪熟悉,仔细一琢磨,心里咯噔一下打怵了,这不是上午新闻里说的地嘛!
  我问希姐知道那案子不,希姐被我问的脸色不大好,说逝者安息,凶手太残忍了,不仅勒死死者还用炭火,说着她就摇摇头不想再提。
  我寻思也是,第二天我就搬了过来,刚开始跟辣妈相处挺和谐,可最近我发现这娘们有些怪怪的。
  希姐给屋里窗帘拉的可严实,成天阴的不见光,处了个把月都没瞅见她娃啥模样,更没听见她孩子哭闹过,寻思孩子再怎么乖,不可能日连夜都不闹腾吧,有几次看她给娃喂吃的,那娃动也不动跟没气的人似得。
  而且她圈子很小,每次出门都先洗澡,然后鸭舌帽遮住半张脸,整路闷声不吭,回来呢就跟我逗着闹,不过最让我心慌的事发生在昨晚。
  下午跟朋友喝了点酒,到家已是凌晨了,楼道里漆黑的,声控灯好像坏了,踹了两脚墙都没亮,摸黑上楼,隐约看见辣妈房间亮着灯,我喊她说:“希姐,没睡呢啊?”
  屋里半晌没出声,我杵门边想看她干啥,没瞧见希姐她人,就瞄见直直躺在襁褓里的孩子,我给虚掩的门推开,感觉她屋温度低得吓人,一股子阴冷给我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进门呢灯唰的下就黑了。
  眼前突然一黑,我嗷的一嗓子就吼了出来,酒也醒了大半,跟着我就听见大厅窸窸窣窣的有响动,像刀划过墙面的声音,听着挺渗人。
  我冷汗蹭的下就冒了出来,转身就往外边跑,还没迈脚呢,肩膀就被怕了下,跟着后脑勺就一阵钻心的疼,亏得力度没怎么够,我反手就给身后的人撂住,摸黑就揍上一拳,也不知道打到哪了,就听一声闷哼,是个男的!
  被我打了一拳头,抓着我的手立马就松了,我当时就骂句脏话,顺手抓了把椅子,在原地抡了圈也没碰到东西,这会我有点怕了,刚才大厅可是有刀子的声音,现在黑球的看不见,冷不丁的捅我一刀,老子不得翘辫子啊。
  悬着心往后退了两步,窗户砰的下就被打开了,都没看见那人啥模样,他一个翻身就上了窗沿往下跳,这可是六楼,真不要命了他!
  我也没追,心里还念着那孩子,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床边,想给他抱起来,可手刚伸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楞住了,襁褓里根本就没孩子,寻思被那男的偷了?
  赶紧按了房间的灯没亮,大厅灯也没亮,估计是给我电线掐了,给希姐打了电话,连续四五个都没人接,琢磨着得报警,打了报警电话,把情况说了,警察大哥让我留原地等他们。
  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寻思这事不对劲,希姐上哪了呢,我琢磨刚才那么快的时间,他也没机会对孩子下手,寻思那人谁啊?
  过了五六分钟吧,楼下警车来了,很快就有人敲门,我给门打开,心底一震,门外边站的竟然是希姐,她身后跟两名穿制服的警察。
  希姐没说话,抱着孩子进了屋,警察大哥挺客气,问是我报的警吧,我说是啊,他说情况已经了解过了,说话的时候还给我打眼色,是往希姐房间看的,我有些蒙不懂他的意思。
  警察大哥说:“看着点你媳妇,她这儿是不是有毛病?”说完还用手指了指自个脑门。
  我更傻了,他没多说,完事就走了,可我这心里不得劲啊,修了下电路,总算见到了光,我敲了敲希姐的屋,问她咋回事啊这?
  希姐没开门说睡了,我不好再问,回屋折腾半宿我才迷糊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早,碰上面希姐就问我:“昨晚没事吧你?”
  我没好脸色,寻思这娘们肯定有事瞒我,希姐见我不答话,她也不提昨晚的事,尽是跟我扯些不搭嘎的话。
  给我整烦了不爱听她废话,寻思你孩子是啥宝呢,问她昨晚咋回事,跟孩子有关呢?
  希姐拉耸脑袋点点头,说她待会得出门,问我能别进她房间不?
  我问她啥事,希姐说晚上回来再说,我说能行,完事她照旧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临走还叮嘱我切记别进她房间,我嘴上让她放心,心说她给孩子丢在房间,就不怕出啥问题?
  寻思不行,等她回来花都谢了,希姐房间虽然上锁,但是这门不严实,随便拿张银行卡就能给撬开,进了屋看见那娃,我腿都软了,胃里直翻腾差点就吐了,这他娘的还能算是孩子?
  小孩仰面躺着,深蓝色的衣服,瞅着怪邪乎,仔细一想我就打怵了,这不跟寿衣店卖的纸人颜色一个样嘛。
  最恶心的是孩子的脸,脸皮像是干枯的老树皮,都成了深灰色,脑袋上裂了手指宽的黑窟窿,睁着白漆似得的眼珠子盯着天花板。
  我喉咙一紧,捂着嘴就往外跑,刚冲到大厅我就看见希姐直愣愣的站在厨房边上,手里握着菜刀杵那瞪着我。
  还没等我解释,希姐拎着刀就奔了过来,嘴里还嘀咕说不听话剁死你,让你不听话,我吓的一溜身就往自个房间钻,得亏我跑的快关上了门,否则劈在门上的刀就会留在我后背心,这娘们是下了死手。
  我就在门后边喊,说希姐我真是好奇,啥都没瞧见呢啊,也不知道希姐有没有听见,她还是一个劲的嘀咕原话说要剁了我,寻思这么躲也不是办法,我伸手掏手机,半天也没拿出个屁,手机忘大厅了,一下子我就急了,这他妈想活着只能跳楼了。
  差不多过了三四分钟,门板都被希姐砍出了个几条缝她才没了动静,我以为她停了手,顺着门缝瞄过去差点就吓尿了,希姐给自个房间棉被搬了出来,全摆在我房门旁,手里拿着打火机咬牙切齿的说:“烧死你!”
  昨晚警察大哥说的没错,我这是遇到神经病了,可跟希姐处了整月了都没瞧出她有神经病潜力啊,我没时间多想,一把拉开门,顺势就给希姐抱住,直接给她压地上。
  希姐死命的蹬腿摇着脑袋,头发糊了她满脸,看着都挺悚人的。
  听她嘴里不停的咒骂,我火也大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来会抽了两下,希姐眉头一挑,扭动的身子瞬间就软了,只是依旧瞪着眼睛瞅我,老大劲的喘气。
  等她冷静下来,我才敢给她松开,盯着她都不敢眨眼,好在希姐疯劲过了,她脚蹬着地退到沙发上靠着,问有烟没。
  我掏了根给她,抽了两口就开始哭,闹的我都心慌死了,安慰也不顶用,过了老半天希姐才打住,我问她刚才是怎么了?
  希姐沉默了会,很哀的说:“他还能活,你信吗?”
  这我若是都能信,老子可得真跟你一起疯了,我也没拆穿她,说:“信,咋能不信啊,起死回生嘛,看过电影呢!”
  希姐瞪了我一眼,说:“不信拉倒!”掐了烟,她接着说:“你出去躲躲吧,我被发现了,不能害了你!”
  我听着特刺激,寻思编电影呢,估摸疯病又有发作的苗头,我刚想顺着她思路往下说,希姐掏出一叠钱塞我手里,说:“你出去玩七天,等回来就不碍事了!”
  她瞅我有点不乐意,说:“这也是为你好,你知道这孩子咋死的么?”说完就叹了口气。
  这事我也不想跟着参合,咋死的跟我都没关系,寻思好久没出去透气了,搁这成天跟死婴同屋我这心也不踏实,希姐见我同意了,她还嘱托我一定要玩够七天,期间绝对不能回来,我说能行,寻思回来哥就干死你。
  收拾衣服我就出了门,打了辆车琢磨去哪好呢,的哥问我上哪啊,我说你先转个圈圈我想想,躺车上晕乎乎的想睡觉,刚眯上眼呢,的哥一个咋呼给我吓醒了,我问他嚎啥呢啊?
  的哥惊恐的指着我,脸色惨白的厉害,嘴唇哆嗦的都说不上话了,我被他样子吓住了,司机抹了把脸,惊魂未定的说:“你脖子咋了啊,全白毛!”
  
  ☆、第002章:要死见鬼了
  
  他这一说,我也蒙了,下意识摸了下脖子,心里一凉,立马让他给我送朋友家,进了屋我就跑去照镜子,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都差点吓哭了。
  后颈那个位置白绒绒的一层细毛,像是霉烂的水果上起的白花花,之前我都没任何异样的感觉呢,用手摸了摸有种冰凉像是冰霜。
  我怔在镜子前,给我哥们唬住了,问我脖子怎弄的,该不是小辣妈传的病吧?
  我没心思解释,仔细看了看长满密集白毛的部位,面积很小,也他妈巧的很,是昨晚上被打的部位,现在想想我就有点后怕了,这玩意咋看咋邪乎啊!
  若是巴掌印早就该消了啊,况且打我的人是成年男的,这会我脖子上的痕迹却是很小的一块。
  仔细一琢磨冷不丁的打个冷颤,这他妈咋越瞅越觉得是小孩子甩的巴掌呢?
  哥们还调侃我,说肯定是跟辣妈过夜没注意卫生,给染上毒了,我踹了他一脚,让他别逼逼,老子连他奶奶都没碰呢,这肯定不是病。
  狗日的还想笑话我,说:“赶紧上医院,可别给老子整传染了!”
  我也不理我,用剃须刀给白毛刮了,清洗过后我才看的清楚,确实是块很小的巴掌印,那块皮肤都变了颜色,惨白的,跟死皮一样。
  我这心里就不踏实了,哥们带我去了个中医馆子,说中医比较靠谱,出了门得过两个路口,路过一家白事店,就是人死后的售后一条龙服务店,从里面奔出来个戴兜帽的男的,就跟瞎了似得,一个猛子就给我撞翻了。
  哥正窝火呢,爬起来就骂,兜帽男不吭气就盯着我看,我问他瞅啥啊,那逼眼睛就瞄我后颈脖,冷不丁的说:“你被东西咬了!”
  他说完就走,我也没拦住他,到了中医馆老头子老花镜一戴就盯着我瞅,挺认真的,过了两分钟,老家伙吸了口气,说小伙子,你这是胎记吧?
  靠,两分钟白瞧了!
  我就跟他说不是的,早上还长白毛毛呢,不痛也不痒,老头子又给我把脉,还用手指弹了弹我那块皮肤,问我疼不,我说没感觉,老家伙这才摘了眼镜,说:“你这是毒啊!”
  这话给我吓的不轻,凡是扯上毒,我就觉得是个死。
  我寻思不会真是辣妈算计我吧,她带的小孩就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小说里面不常说尸毒嘛,但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仔细一想我心有余悸,幸好我离了那房,指不定他在屋里弄死了几个人呢。
  哥们推了我一把,说:“我讲的没错吧,骚蹄子带病的呢,让你色啊!”
  我也不理他,跟老爷子说话我都没了底气,声音都在抖了,问他我不会死吧,还没活够呢,老爷子摸了摸灰白的胡须,琢磨了会说这可说不定,咱得先知道你这是啥毒才能行。
  他这么一问,我心里有了普,但又不好说,总不能给他们说辣妈的事,寻思咋办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个人,我一瞅是刚才撞我的兜帽男,他也看见了我,跟老爷子打过招呼就掏出手机,递我面前示意我看。
  我好奇是啥,瞄了眼屏幕我就怔住了,是一张相片,地上摆着三具尸体,全都腐烂的不成样子,某些尚未腐烂的皮肤,就跟得了白癜风一样的色,看着片我都感觉闻到了腐肉刺鼻的臭味。
  兜帽男翻了一张相片,指着尸体的脖子说:“你看,是不是跟你一样!”
  相片上尸体脖子确实有白斑,不同的尸体白斑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脸皮,那些白花花的毛长满了整个脑袋和脸,看着就像是仙人球似得。
  我冷不丁的摸了摸自个脖子,问他说:“你啥人啊?”
  兜帽男说他叫烛九,我说九哥,你瞅我这咋办啊?
  我哥们他也看了相片,当时脸刷的下就变了色,连忙跑外边吐去了,九哥让我说实话,我就把事情给他说了,烛九给兜帽摘了下来,挺白净的哥们,头发长的过眉有点非主流,额头还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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