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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剃头匠-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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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无论多么奇怪的事情,只要有心都能找到,你以为卧牛村的人众口一词的守着这个秘密,就能永远的不被人所知?”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还是满脸不相信。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吴彪打来的他道:“和你说个新发现,宋科长和行动组组长两人都是钟祥市人,而且过去都是孤儿,他们居然还是一个孤儿院的。”

  “这确实是个很奇怪的巧合啊,但是能说明什么问题,他们费尽心思的阻拦我们调查总不能是因为他们是老乡的原因吧?”我道。

  “当然不会,但这事儿我看十有八九内有原因,只要搞清楚深层次的原因,真相就将浮出水面。”

  “可是谁能知道这个深层次的原因呢?”

  吴彪自信满满的道:“只要去了钟祥市社会福利院,我看这层原因十有八九就被挖出来了。”

  “我这边也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有人追杀我。”

  “什么?谁这么大胆?”

  于是我将北方医院的种种状况都说了出来,吴彪道:“这可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北方医院和卧牛村有关联?”

  “也不是没有可能,想要杀我的人就是卧牛村村民。”

  “我明白了,你先看着他,我联系东林市公安局的人,先把人带走,然后你赶紧回来,这件事缺了你不成。”吴彪道。

  32、黑人 剃头匠

  满脸怨恨的刘汉新被东林市警察局带走后我没多耽搁,回去后就带着“游客们”踏上了返家的途中,路上我发现月上的精神始终不太好,整个人总是对着车窗外发呆。

  这个女人的心思男人真是猜不出来,明明是她如此绝情,却又把自己弄得心情奇差,这又何苦来哉,回去后我将两女孩安排在宾馆里,让鼠妖照顾她两,我带着帅哥前往市局,随后跟着吴彪前往钟祥市,这一次是非常秘密的行为,只有我们三人,市局里的刑警,甚至以为我们是出去喝酒。

  钟祥市是灵泉市的毗邻市,具体方位也就是沿着卧牛村的国道继续往下走。

  我们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到了这座省会城市,疲劳已极,三人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肿着六只眼睛去了钟祥市社会福利院,找到负责人,我们简单说了来意,福利院院长道:“没必要看这个了,既然是公安系统的同志需要调查,我自然配合。”

  吴彪道:“其实我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事情是这样的,局里有两位同志的资料因为人为的操作发生了一点小问题,院长也知道他们是我们的上级,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我们可就要被批了,其实这件事情也没啥大不了,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里面的道理想必院长也知道,所以……”

  院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地中海的秃顶,带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那种老好人的模样,他点点头道:“倒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说需要什么,只要不牵涉太过于**的事情,在我职权范围之内的我尽量帮忙,就算过了我的权限我也可以帮你们打报告申请。”

  吴彪道:“那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没什么大事,就是简单的个人资料的登记,我们回去补齐一下资料库就可以,其余的没什么。”

  院长道:“那好办,你们需要的人名字叫什么,我帮你们去查。”

  报了二人的名字,现在都是电脑数据库,院长现场就帮我们搞到了二人的详细个人资料,包括进院的时间,出院的时间,和现在所从事的工作。

  吴彪装作很赞赏的点点头道:“要说这两位真了不起,都是孤儿,却能做出今天的成绩,太厉害了。”

  院长却有些奇怪道:“别的孤儿能做到这份上值得表扬,这两位却是应该的。”

  “哦,为什么这么说?”吴彪道。

  “因为这所福利院的前身是战时研究所,后来抗日战争中的遗孤都集中在了这里面,你们说的那位领导应该是第一批进来的战争孤儿,宋科长应该是……。”院长又仔细搜索了一下道:“他是最后一批,这两位都是抗日英雄的遗骨,他们当然应该有很牛的成绩了。”

  我两对视了一眼,心里隐约都有些感觉到这件事请的内幕所在了,吴彪道:“原来他们两位的先人都是抗日英烈,真是佩服。”

  “再更正你一下,那位领导的先人确实是抗日英烈,宋科长的父亲是解放军,但他也确实是战争遗孤,他才多大年纪,父亲不可能是打抗日战争的。”院长道。

  走出福利院吴彪道:“这下可好,一调查把两人光芒万丈的出身给调查出来了,难道这两人其实是毫无私心,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吴局,你说这两个身份背景相同的人同时被派往铁牛山调查果林事件,是不是两人头上还有大户隐着在呢?”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问题是他们到底想要守住一个怎样的秘密呢?”

  思来想去不得其所,我们只能带着查到的“秘密”返回灵泉市,回去的途中吴彪给东林市警局打了电话,得到消息是刘汉新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内情,所以这件案子暂时陷入了停顿中。

  然而经过卧牛村时吴彪突然道:“这帮人行动还真利索,已经过来了。”说罢他踩了刹车。

  顺着吴彪望去的方向,只见在很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北京吉普,三个身着黑西装的人站在车子周围。

  我们躲在车子里监视着这些特工,到了晚上那几个黑西服不知道去了哪里,吴彪道:“他们绝对就在这里监视我们,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能知道他们大概在那里?”

  “很简单,现在是八点多钟,这个时间就是农村也很少有人熄灯休息的,但是你看那间房子。”

  我顺着吴彪指的地方望过去,只见一栋农居并黑乎乎的似乎没有人,我道:“他们为什么挑民居呢,躲在树林里不是更加隐蔽吗?”

  “这就是专业眼光了,这栋民居如果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正好是在这个村子的正中央,前后左右无论你到哪里都必须从他这里经过,他们不选这个地方,那还能有更加合适的吗?”

  我正要说话,吴彪却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接着他将我脑袋转到左前方的一棵树上,农村的夜晚是没有路灯的,但是夜光和农舍里透出的灯火不至于让周围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只见那株高大的白桦树树梢上“挂着”一个浑身乌黑的“人”。

  如果说这是一个人,那么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首先他的身体比墨都黑,非洲人也黑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款式好像非常眼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应该属于那种类型的衣服了,如果不是这身衣服,黑夜中绝对看不见他。

  这个人是倒吊在树上的,不过姿势看来并不吃力,好像双腿的力量非常强,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人是鬼,所以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响动,吴彪悄悄从身上抽出一把手枪。

  那个人用奇怪的姿势吊了很长时间,就在我们满心猜测他究竟打算干什么的时候,那人双脚一松,大头冲下只跌入地,不过半空中却很漂亮的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接着他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跑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我们两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我道:“他们身手很敏捷,而且力量非常强,否则不可能用两只脚就能挂住树上。”

  “这里还有这样的能人?”

  “吴局,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在天花板上看到的那些脚印吗?”

  “当然记得了,难道就是他留下来的?”

  “没错,就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肯定的道。

  “可问题是这人到底是什么路数,黑灯瞎火的地儿他把自己浑身涂得漆黑一团在树上倒吊着呢?”

  “吴局,至少咱们现在可以肯定铁牛山确实有怪事存在。”

  “是啊,你们说的很有道理。”车外忽然有人接了一嗓子,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随后只见倪积明的脸出现在车窗旁。

  在中国这片地大物博的土地上,怕是有怪事的地儿都能见到这个神神叨叨的老男人,我倒不觉得奇怪,但吴彪从没见过他道:“你是谁?”

  倪积明用手指了指我道:“我是他的上级领导。”

  我有些不服气的点点头,但随后又加了一句道:“你可从没给我发过工资啊。”

  “我当然给你发了,只是你一直没有来领而已,这可怨不得我。”他笑着打开后座车门坐在帅哥身旁。

  “这里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道。

  “真遗憾,我确实不知道。”

  “那你跑到这里为什么?”我道。

  33、不死之人 剃头匠

  “我对这个地方产生好奇还是因为我的爷爷,他曾经留下一本日记,其中有过这样一段记录。”说罢倪积明想了想继续道:“我的爷爷是个地质学家,当年四处行走考察山川地势,在铁牛山他在山内发现了一座古堡。”

  “啥?山里面能有古堡?”我惊诧的道。

  “是啊,根据日记里记载那是一处形状如坛子般的古堡,附山而立,表面黑黢黢的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造,通过入口,能看见里面通道两旁青黑色古老的砖墙发出阴森森的暗光,有点像地狱的入口,古堡顶是圆形四面的造型,琉璃异彩的尖角,古堡圆形的上部雕满了游龙祥兽,进入之后能见到青砖构成的通道和墙壁,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各样人奇怪的生物,而古堡大厅里则有一个浑身黝黑,但却全裸的女子,她肩头举着一个宝瓶,不断有水从瓶子里流到身前的池子。”

  “就在我爷爷准备详细记录古堡里所见事物时,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声,虽然他老人家没法断定是什么动物发出的,但可以肯定狮子、老虎、狗熊是无法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随后我爷爷就看到一团鲜红的血呈抛洒装喷洒而出,铺满了青黑的墙壁,完全不知道这股血液是从哪儿来的,就像是凭空从空气中冒出来一般。”

  “随后看似再无通道的屋子里传出“轰、轰”巨大的脚步声,每一下都让青砖铺就的地面隐隐发出震动,爷爷不敢继续站在古堡入口处,便转身离开了。”

  “其实我今年之所以会在这样一个部门里,和这件事是有完全的关系,如果没有爷爷的所见所闻,我也不会对一些古怪的事情发生兴趣,甚至我未必会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而正是因为爷爷发现了这些与众不同的现象,所以才会有第七调查科这个部门的存在。”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难道你还没有查出真相?”吴彪道。

  “确实有困难,因为这世上的怪事实在太多了,所以我是一年忙到头,很难为某一件无解的事情下太大的功夫,而且我爷爷日记里记载的那座古堡入口我几乎翻遍了铁牛山,但从来没有找到过。”

  “古堡入口没有找到过?这应该是非常明显的状态。”我道。

  “话是没错,但铁牛山上确实没有这座古堡的入口,按理说这座山也不算多大,这些年我派人在山里来回搜找,但就是没有找到这一入口。”倪积明道。

  “会不会是老爷子看花了眼?”吴彪道。

  “那当然不可能,爷爷发现铁牛山里的古堡时,他的年纪并不大,尚且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而且当时他做了详细的记录,一时看花眼有可能,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看清楚,怎么可能?”倪积明道。

  “既然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出原因,我们也没有多少希望了。”吴彪道。

  倪积明想了想道:“虽然没有找到古堡入口,但调查了这么多年,总是有发现的,我查到卧牛村在四十年前并不叫这个名,原来的村名叫白袍沟,知道为什么叫白袍沟吗?”

  “难道有所指?”我道。

  “没错,这里原来是日军在此地的一个生化研究所,当地村民经常能看到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医,后来才知道很多抗日军的俘虏都被送来做了**实验,当地政府为了纪念那些惨遭杀害的抗日英烈,就将铁牛山脚下这片区域改名为白袍沟了。”

  吴彪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下我终于都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倪积明道。

  “只是推测,不过我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串子,你还记得福利院院长告诉我们说老宋和他的领导都是抗战遗孤吗?”

  “当然记得,上午的事情。”听了这句话我心里紧张的嘣嘣直跳,如果这个事情被查明属实的话,那么在鬼子的侵略史上,又要添加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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