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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1:森灵 作者:夜不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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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前的记忆回流进了脑海,令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红晕,愤怒在心里积攅,越来越多。
“你没找她报酬的机会了。”谢倩雯明显不打算告诉我,她似乎也不再想浪费时间,“好了,绑架了陆平的女儿,顺手还拿到了他老婆的骨灰,这次的收获可真不错,值很多骨头。”
“说起来,我浪费了许多时间去接近这小妮子,可她不知为何对我天生就怀著戒心。哼哼,都说野兽的自觉很灵敏,鹿筱筱看来也不遑多让。至於你!”
她顿了顿:“如果你家守护女在这里,估计我是逃不掉的。不过谁叫你傻,老是不爱带她出门。所以,永别了!”
说完,她就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向我走过来。
我一边后退,一边却也跟着笑了,“你真的很不了解我。”
“什麽意思?”谢倩雯一边接近我,一边皱了皱眉头。
“我这人虽然也不算聪明到惨绝人寰,可猜疑心倒是有的。别傻了,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的话?”对於谢倩雯,我一直都没有好感。直觉告诉我,她很不可信,所以我也留了一手。
谢倩闻像是感觉到了什麽,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从洞的入口处,有种惊人的杀气由远至近,就算这个偌大如整整一个城市的洞穴,也被杀气塞满,赤裸的威胁气息让人无法喘息。
她大吃一惊,从头冷到了脚底。
“杀我需要多少时间?杀了我后,你真的能逃得掉吗?”我戏谑的笑著。
“哼,没想到你居然通知了你的守护女。究竟甚麽时候通知的,居然一点端倪也没有!算了,跟你说话也只是中了你的奸计,浪费时间而已。饶你一命!”她露出失算的表情,然后惊慌失措的抓住鹿筱筱的后脑勺就逃窜而去。
我总算松了口气,双脚瘫软的坐倒在地上。刚才的十分钟,生死存亡被人一手掌握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还好直觉救了我,如果不是本能的觉得谢倩雯有问题,我根本不会叫守护女远远的从加拿大感到鸽城来。
从死地逃脱,害怕感才油然而生。我依靠在扭曲的树根边,耐心等待著。十多分钟后,李梦月才赶到我身旁。
她的手里倒是提着一个物体,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鹿筱筱。
“没事?”守护女看我好手好脚,焦急的脸上终於露出了安心的感情色彩。
“胸口有点痛。”我诉苦道。
她连忙丢下鹿筱筱,用洁白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笑起来,用手揉了揉她乌黑的长发。守护女不解的抬头望我,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怎麼了,居然会主动摸她。
“病了?”她担心的问。
“那个女人怎麽了?”我岔开了话题。
“打成重伤,不过,逃了,她逃跑的方式有些奇特。不好追。”守护女淡淡道。只是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她在担心我,谢倩雯绝没有逃掉的可能。
“她是谁?”突然,守护女的声音蕴含起了怒火。只见鹿筱筱自己爬起身后,习惯性的拉住了我的衣摆。
一个三无女,一个电波女,两人对视著,互不相让。
我叹了口气,想着该怎麽处理鹿筱筱,可想来想去也没有解决方案,最后只好开口道:“放她走吧。”
“嗯。”李梦月对我的话从来就没有任何异议。她强硬的将鹿筱筱从我身旁拉开,然后朝外丢。
“夜,夜。”鹿筱筱焦急的望着我,被谢倩雯打伤的脸上还犹自留著殷红的血。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或许这世界没有对错,可惜,我们本不该有牵扯的。”我像是想把胸口的闷气全部吐出来,只是闷气太多,只能不断叹息。我从兜里掏出一张卫生纸,递到她手里,然后侧过脸不再看她。
“夜。”鹿筱筱拼命的叫着我的名,我强忍著不作回应。
女孩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她的脸上种植着痛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最终拖著伤痕累累的身体,转身离开了。
我偷偷回头,看着她有些凄厉的背影,心里一直在苦笑。造化弄人,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更高级的存在。他们是不是太无聊了,一直在以玩弄我为乐?
自己居然跟敌人的女儿生活了一段时间,还差点产生感情。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洞顶,那望不到尽头的黑暗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我让守护女扶着我,缓缓的离开这里,不久后也开车远离了鸽城。至於那棵大树,故意留在了洞底让它自生自灭。不过显然,鹿筱筱老妈的骨灰赋予了它新生,就算离开了那个吊饰,也只不过是不再活动而已,命还是延续了下来。
不得不说,植物的生命力果然顽强到难以理解。
直到现在,鸽城的新城区依然是绿幽幽的一片森林,不过鸽城,再也没有死过人。大树在得到了生存空间后,似乎陷入了沉睡。也因为这片突如其来的森林,鸽城再次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混乱后,旅游人潮开始回流,新的生态鸽城形成了。
而大多数的旅客,以看到那片奇迹森林为乐。
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吧,不过这些人或许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眼中的美丽森林,其实是吞噬了成千上万人而形成。
没人知道,也不会再有人知道。


Epilogue尾声

“你就这样放她走了?她可是陆平的女儿啊,她至少值陆平手上所有陈老爷子的骨头。”
“切!为什麽所有人都将陈老爷子的骨头当作衡量标准,这个世界究竟怎麼了?”面对老男人无良的质问,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一旁的守护女拨开水蜜桃,温柔的喂进我嘴中。生活真是一如天空的蔚蓝般晴朗舒服,至於我的心情究竟怎样,我也不想考究那麼多了。
老女人林芷颜照利用平淡的语气调侃我,被李孟月一瞪后,没敢在作声。
杨俊飞大肆的叹气:“我说,小夜啊,作人可没你这麽耿直的。说放就放,你是不是爱上他家的女儿了?真喜欢,你发一句话,我明天就把地球挖空,将陆平找出来替你提亲,估计他是千万个愿意的。我们就吃点亏,只要他手上全部陈老爷子的骨头当嫁妆……”
侦探社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老男人感觉皮肤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也学着林芷颜那样噤声。守护女扬了扬满头的乌黑秀发,冷哼一声,继续替我剥水蜜桃的皮。
杨俊飞打了个冷颤,他越看越觉得李梦月剥皮的手法用在剥自己身上的皮也实用。
这次的鸽城之行,注定了只会剩下不完美的报告,甚至还会遗留许多未解的疑惑。
至今我不明白,为什麽陆平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防备的丢到鸽城一个人去读大学,什麽人也没派去保护她。又或者,她身旁其实是有保护者的,只是因为我的出现,保护者隐蔽起来?
陆平这家伙,是想看我究竟会采取什麼行动吗?
如果真如我猜测的一样,他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筹码,那这家伙的低级趣味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恶劣。
谢倩雯的势力杨俊飞之后查了很久,完全的一无所知。他对这隐蔽在黑暗里的未知因素焦头烂额,他不知道什麼时候,那个女人的势力会害得他全盘皆输,所以更加的小心翼翼。
毕竟谢倩雯知道的东西,她的资讯收集情况以及对陆平势力的了解程度,远远地在我们的水平线以上太多,太多!
我在侦探社里,一边喝老男人珍藏的昂贵红酒,一边心不在焉的写著报告简要,就连文字都因为心情的原因变得凌乱不堪和陈词枯燥。
鸽城新城区,是砍伐了森林后建造成的城市。
一直以来,当地人传言,森林中有一棵神树,那棵树足足生长了一万年。市长一声令下,神树被砍伐了,森林也被砍伐了。
直到半年前,鹿筱筱来了,她在鸽城新城区的中心广场的草地上弄丢自己的吊饰。
那个吊饰阴差阳错的掉入了地底,来到了没有挖掘出来,已经逐渐腐烂的神树根部,洞或许是兔子还是蛇打出来的。总之借用藏在吊饰里,鹿筱筱老妈骨灰的力量,神树活了过来,并且因那个吊饰而得到了神奇的力量,开始展开了对砍伐它的人类的报复。
报复?或许吧,说不定也只是为了在人类膨胀的夹缝中争夺生存的空间而已。
生物的基因决定了一切,每个物种都有复制自己让种族延续的本能。那些细嫩的芽,就是神树播撒出去的种子,确切的说,那更像是人类世界宣称的克隆体。
变异的神树在复活过程中滋长了许多的异常现象,人类的失踪,是被它隐晦的当成了养分;昆虫的习性凌乱,是因为感受到了环境的异样。
新城区的地下被神树挖空,它的根须在城市广场的下方向四面八方蔓延。它们顺着管道,悄悄在无数家庭的地板下盘根交错的狩猎,聪明的令人难以置信,甚至在比较强有力的根须上方,落单的人被根部强行拖入地底深处……
这在一次引起了我深深的思考。
究竟陈老爷子的骨头有着何种强大的神秘力量?他生前真的是人类吗?不信鬼神的我,很难理解。如果借用鹿筱筱这位电波女的思考模式,其实,陈老爷子是来自天鹅座阿尔法星球的外星人?
唉,抱歉,请当我是在开玩笑!
随带一提,其实我一直都搞错了一件事。
鹿筱筱嘴里常常念叨着的“母星味道”,根本就是我先入为主的大错特错。她,应该是在说,自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可是后知后觉的我,至今才想清楚。
但就算提前知道了前因后果,自己又能怎样呢?
乱糟糟的报告,就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於是我的手指按上消除键,将以上的那段话全部删除。
心绪依然不太平静,就算离开鸽城许久后,仍旧忘不掉当时的那段经历。
那天从九楼一直掉到地底,是鹿筱筱救了我吧?身为陆平的女儿,至少会有些保命的、拥有特殊用途的东西。唉,从什麼时候开始,自己的人生从此充满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真希望偶尔能经历一些正常点的日常生活。
唉,鹿筱筱,对不起。
我像是想纾解内心的郁闷似的,抬头向窗外望去。
外界的景象一如我的眼睛看到的,绿树成荫,花朵簇拥,奼紫嫣红。美丽的花朵在盛开,绿色的植物舒展着枝叶。有许多卖花女在远处的广场提著篮子、推著推车,对情侣游客推销著手中说可以增进爱情的神奇花朵。
没人在乎,花朵其实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没人在乎。
神树吞噬了鸽城的新城区,对整个世界而言,只是个案而已。就算现在它被保存著,也没有任何教育意义。
或许会有那麽一天,植物们突然进化出了感情外流的能力。到那时候,人类会不会再也没办法鱼肉植物了呢?
我不想知道。
毕竟我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外加带着形而上学思维的自私鬼罢了。在我的生活哩,环境保护,实在太过遥远……
——全文完


后记

有时候,突然出现在身上的痕迹,究竟是吻痕,还是上世的羁绊呢?最近我有些迷惑,或许,仅仅只是湿气过重吧。
记得从前写过一本书叫做《痕迹》,也是从多年前一次和朋友在咖啡厅里喝出来的。
挖掘了许久的回忆,才想起,那天下午自己早早的就去喝自己的倒数第二壶薰衣草。没想到才喝了不久,便遇到了一个十分三八的朋友。或许是我坐的位置的光线实在传神,又或者那家伙的眼睛实在三八的神乎其技。
总之他一见到我,没打招呼,就直愣愣的望着我的脖子猛瞪,然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阿醒,你小子昨晚到底去哪里鬼混了,快快从实招来!”
我一楞,乾笑道:“我?昨晚?在家里工作到凌晨四点过啊。”
“小样,你还跟我装傻!”他英雄相惜的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俗话说家花哪有野花香,我能理解的!”
这家伙究竟在说哪门子的语言?寡人现在貌似就连家花也没有吧!哪还来的野花?
似乎他也想了起来,满脸惊讶的张大嘴巴,“不对啊,你这小子不是还没女友吗?难道?昨晚去柑子树的某个花田小巷寻花问柳去了?”
“阿醒啊,这可不行,虽然我理解一个二十五岁的正常男人是有正常需要的,而且好像你前女友也死了快四年了吧。我理解,嘿嘿,我理解,可是也要注意安全啊……有没有安全措施?嗯?嗯?”
顿时,我有一种想要把他打倒在地,然后用带著钉子的跑鞋狠狠踩下去的冲动。
妈的,天可怜见,人家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他说成这样。蓝天白云,昨晚没冒出头的月亮和淅沥的小雨以及家里的父母高堂可以作证,我最近压根就没出过什麼门嘛。
还寻花问柳咧,靠!
在我已经实质化到可以杀人的目光下,这家伙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的轻轻指了指我的脖子,“你别那样看我,好像一脸无辜的样子。你的脖子上,明明还有吻痕嘛!”
我滴天!吻痕?老子我堂堂有为青年一个,发散性联想思维自认已经算是够丰富了,都压根儿没有想到过自己身上会出现吻痕这一莫名其妙的白痴故事。
好吧,吻痕是吧,上课了!究竟什麼是吻痕?
所谓吻痕,一般而言,是指皮肤敏感的女孩子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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