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异人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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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每当看着小曼已经明显突出的肚子,一种兴奋便在他的胸膛里涌动着。
十二月的某个早上,A的兴奋达到了顶峰,小曼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立即将小曼送到了医院,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小曼走进产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着他们的手激动地说着拜托了之类的话。
产房门前的灯一直亮着,时不时的有医生和护士推门出来,A每次都迎上去问个没完,但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们的笑脸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顺利。
在等待的过程中时间总是异常漫长,A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分,最后一次医生进去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但现在周围却异常的平静,不仅是产房里面,就连过道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气,将满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后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在楼道里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在这走动的过程中A也曾无数次的将脸贴在产房的玻璃上试图看看里面的情况,但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外便再也没有什么了,而且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这个时侯的平静往往更加让人恐惧。
A有些憋不住了,他准备到楼道尽头的值班医生室里问问医生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他刚刚转过身,却听见了背后响起他期待已久的推门声。
产房的门开了!
A激动地转头过去,也就是在那一刻,A的所有思维都开始凝固起来。
从门里走出来的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满身血污的小曼,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鱼形吊坠,A也很难将她认出来,眼前的小曼满头白发,身上的皮肤更是褶皱的厉害,身上的白色长裙在鲜血的侵染下越发渗人,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只朝外出两根滴血的羊角辫“小小曼,我们的我们的孩子呢?”A大胆的问了一句。
小曼迟钝的转过身来,将头冲着产房的方向晃了晃。
A冲进了产房,产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负责接生的医生和护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他们的胸口都无一例外的着一个窟窿,失去屏障的鲜血肆无忌惮的流了一地。A将眼睛落到了手术台上,一张白被单引起了他新的注意,在无影灯的照射下,那张白被单显得更加神秘,下面总像是隐藏着什么。
A小心的从那一滩滩血里跨过,走到了手术台的旁边,他抓着白被单的一角用力一拽,然后大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在了一片血泊当中。
手术台的正中央,安详着躺着一个血肉模糊分不清性别的婴儿,他(她)全身的皮肤被活生生的剥去了,只有细嫩的四肢紧紧地团在了一起,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大睁着盯着A倒下去的方向……
我很自然的将这几个故事联系了起来,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一切应该是这样的:黄阿婆为了供儿子读书卖血而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然后落到了被儿子和村子里嫌弃,最后活活饿死,而那个黄纬也被母亲的怨灵所杀死,接着便是A来到山村求黄阿婆帮忙从而带出了那个娃娃,娃娃又落到了乔林江朋友的手上,而王耀文又因为抢走娃娃倒了霉运在一次地下赛车中毁容被送进祝明亮的整形医院,这就是全部的四个故事。
肖慕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作家就是作家,推理能力很强啊,把我要讲的第二个故始讲出来了,我要说的第二个故事里的B和C就是乔林江的那位朋友和整形医生祝明亮。”
我斜了眼前方洗手间的位置,先前进去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我开玩笑般的对肖慕说道:“你的故事现在也讲完了,是不是也该去洗手间了?”
☆、第10章
肖慕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了一阵嘶哑的笑声。
“告诉他们可以出来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对讲机,冲着那头高兴地叫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先前去洗手间的那几个人又重新聚集到了餐厅里,事情的发展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地步。
“他把故始听完了吗?”李文杰看着肖慕,言语中充满了兴奋和紧张。
肖慕微微点了点头,那几个人便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一口气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仿佛他们刚刚在洗手间做过一场剧烈的运动一般。
“叶昊!”肖慕端起一杯酒来到了我的面前,“对不起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保他们不惜出卖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朋友甚至亲人”
我正要接过酒杯的手悬在了半空当中,肖慕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转过身去和其余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重新的转过身来。
“叶昊,我知道你一向喜欢刨根问底,反正我们对不起你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我们不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你”肖慕咬了咬嘴唇,他背着光的脸让我更加难以揣摩他心里的想法。
“相信你也发现了,我们都基本上是讲完自己的故事便匆匆离开了,能听完这几个故事的也只有你了,当然”肖慕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副耳塞,“我在听第一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它,直到我讲的时候才偷偷地摘下来的,当时你正专心的听着他们讲故事,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这点小动作,他们所讲的故事,我并没有完完整整的听下去。”
“你也很疑惑吧,我们这几个人的发迹就像是忽然一下子发生的,想想在五年前我们都还只是一家工厂的普通工人。”李文杰站了起来,他的笑里包含着太多的东西。
环视他们几个人,如果说李文杰和肖慕他们能辞掉工作经商然后忽然暴富的话,这我还可以相信,乔林江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了市长秘书这我也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楚晴从工人一转眼变成了一名医院的主治医生,这确实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五年前的一次旅游,那一年正是下岗闹得最凶的一年,说实话,我们也挺背的,刚进厂就遇到这事情,看到厂子公布的下岗名单上赫然写着我们四个还有顾娟的名字,我们就明白安排这次旅游就是为了安抚我们而已,在发过一些无济于事的牢骚后,我们第一波要下岗的四十多号人便搭上了厂里安排的那辆破烂的大巴”李文杰止住了笑,一丝阴霾从他的眼中闪过,他看了看在座的其他人继续讲了下去。
那天的天气很糟,早上打开门便看见一团团的黑云浓重的盖在天幕上,不远处的山峰和黑云几乎连在了一起,看来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到来了。
我到等车的地方的时候看见他们四个已经早到了,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五十五了,还有五分钟,可是根本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五分钟后,那辆破烂的班车终于按着沉重的喇叭赶到了,我们也没怎么想,车门一开便上了车,没想到上车了才发现原来车里早就坐满了人,不过他们的面容很陌生,应该是别的车间的工人。
大巴在颠簸的山路上朝着黑暗驶去,或者说车厢原本就是黑暗的,我们五个没座的只好凑在了一起,靠着一路上或黄色或灰色的段子打繁间,在讲了不知道多少个段子之后,我们才发现车里是那么的安静,只要我们停住嘴,便只能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那些乘客们无一不是在闭目养神。
我看了看他们,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从他们的穿着上看从哪里都不像是厂里的工人,这些人有的甚至头上都包着手帕,脚上穿着黄胶鞋,活脱脱一副山里农民的样子。
疑惑之际,我的袖子被楚晴扯了扯。
“你看车上的时间”楚晴的声音有些局促不安。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司机头顶上的大电子表上用鲜红的方块数字写着八点一十分,可我们从上车到现在最起码已经度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可能是车上的表慢了!”我安慰着她,顺便又看了眼自己的表,这才觉得有些惊慌,我的表上也显示的是八点一十分。
车内沉闷的气氛顿时被一种忐忑不安所取代,两个女孩的脸上已经明显的出现了惧色。
“你听说没有,邻近咱们厂子的那个村子出过事情,整整一个村子的人都被饿死了。”乔林江怕吓着两个女孩,将嘴巴凑到我的耳朵前边小声嘀咕道。
我心中一颤,边听边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些乘客,他们都是那么的干瘦,而且脸上不约而同的泛出一丝铁青,就像是饿了许久一样。
“司机,停车,我们要下车!”楚晴终于忍不住了,她闭着眼朝着司机的方向大叫着,可是司机依旧把着方向盘,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妈的,跳车吧!”乔林江喊了一声,脱下衬衫包在手上朝着一处车窗走去。
在他的引导下,我和肖慕也都用衣服包住手砸起了玻璃窗。
而就在我们准备用力的时候,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车门也被打开了,那些所谓的乘客忽然来了精神,纷纷机械般的从座位上站起,从车门往下走去。
“咱们是现在下车还是等着这趟车开回厂子再下?”肖慕将衣服穿好,警惕的问着我。
“这”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这帮“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下的车,下去的话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可要留在车上的话,这辆车就更加莫名其妙了,而且鬼知道司机回不回开回到原来的地方。
“下车!”最后我还是打定了主意,带头走下了车去。
车外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奇怪的是我们在车里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发觉,而司机等我们几个刚一下车,便猛地一踩油门将车开走。
我看着大巴远远开走,忽然发现了让我恐惧的地方,这辆车居然没有尾气。
我呆呆的转过身去,他们几个人也怔怔的看着我,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四周全是山,而先前下车的那些“人”却像是一下子扎进了深山一般,没了踪迹。而这雨越下越大,周围的一切也都开始在一片雨雾当中渐渐模糊,当前必须要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了。
可是茫茫山林又要去哪儿才能找到呢?
恍惚之际,却听见了肖慕的叫声,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右边的一座半山腰上亮着灯,虽然经过雨雾的阻挡这点灯光是那么的模糊,可在我们眼中它却已经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个灯塔,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等我们满身湿漉漉的走到那座三层小楼前时,四周已经暗如黑夜,我们根本没有多想就径直走到了门前,抓起门环轻轻扣了起来。
没多久,门开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迷路了想进来躲一躲雨!”不等他发问,我便抢先一步说道。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沟壑般的皮肤慢慢抽动了片刻,然后喉结微动发出一阵低沉的声音。
“进来吧!”
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所旅店,前台坐着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家伙,我们只能从他身上穿着的衣服看出他是个男的,不过他像是难以见人一样,戴着一顶硕大的帽子,款款的帽檐将他的脸挡了个严实。
☆、第11章
肖慕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了一阵嘶哑的笑声。
“告诉他们可以出来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对讲机,冲着那头高兴地叫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先前去洗手间的那几个人又重新聚集到了餐厅里,事情的发展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地步。
“他把故始听完了吗?”李文杰看着肖慕,言语中充满了兴奋和紧张。
肖慕微微点了点头,那几个人便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一口气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仿佛他们刚刚在洗手间做过一场剧烈的运动一般。
“叶昊!”肖慕端起一杯酒来到了我的面前,“对不起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保他们不惜出卖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朋友甚至亲人”
我正要接过酒杯的手悬在了半空当中,肖慕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转过身去和其余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重新的转过身来。
“叶昊,我知道你一向喜欢刨根问底,反正我们对不起你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我们不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你”肖慕咬了咬嘴唇,他背着光的脸让我更加难以揣摩他心里的想法。
“相信你也发现了,我们都基本上是讲完自己的故事便匆匆离开了,能听完这几个故事的也只有你了,当然”肖慕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副耳塞,“我在听第一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它,直到我讲的时候才偷偷地摘下来的,当时你正专心的听着他们讲故事,所以根本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