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棍的那几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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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的三根指针因为夜光的缘故显得特别的绿,这个时间很熟悉,一点五十八分,丑时鬼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但是我一直相信的是科学能够证明一切,甚至我连鬼村都去过,但是真的有怪事发生的时候,谁能够阻挡得住心中的那份恐惧呢?
“其实,今天要是没有你,我就死在外面了,为了报答你,我会让你活到七十岁,寿终正寝。”坐在门口椅子上的老华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说实在的,这句话差点让我从床上掉下来,我想要问问是为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话,大概害怕吧,老华这个时候又说到“你不用害怕,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就要离开,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我上前迈了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说到“华哥,事情说清楚,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回答我,我却赶紧的把手松了回来,因为我清楚的感觉到,我抓住的不是胳膊,不对,准确的说是没有肉的胳膊,我的手掌告诉我,这是一根骨头。
老华把头转了过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那里看着我,他大概是看到了我慌张的深情,连忙问我怎么了,但是我现在感觉这种问候就像是地狱的召唤,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连忙说没有,老华这个时候说到“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你碰到什么怪事了呢。”
有的时候,生死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有可能是因为一时的脑子短路,但是总归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事实证明我这个时候脑子短路了,我用手从后面抓住了他胸前的肋骨。
真的,在这一刹那,时间就好像是静止了一样,他没有反应,我知道。我因为恐惧的原因,手上用的力气大概是平常的三到五倍,老华却根本就没有说疼,但是我再一次的感觉到,我手上抓住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肉,哪怕是皮,我抓住的,根本就是一根骨头。
我眼前的老华回头了,他好像是很愤怒,一把攥住了我的手,但是我的目光却没有注意他的手,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的脸上,尽管他现在还是面无表情。
我心里虽然害怕到了极点,但是我还是说了一句“等一下,你到底是谁。”
这一秒,他愤怒了,用手把我往后推了一下,另一只手轮了起来,像是要打我的耳光,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他妈的是娘们用的招式啊。
大概是他的手不够长吧,这一耳光没有打到我的脸上,从脸庞花落下来,正好碰在了我胸前的荷包上,荷包的线被这一招给打断了,里面的黄纸掉落了出来。
疼,现在我胸前是火辣辣的疼,加上因为我恐惧出的汗,汗液滴进了我的伤口,疼痛的感觉又明显了三分。
荷包掉在地上,黄纸落了出来,就像是我刚回到房间时候的情形一样,里面的黄纸发出了光芒,但是却不是之前的微弱,有了一股直冲霄汉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一抬头,看到了我面前的老华,光芒正好照在了他的脸上,本来刚刚回复成原来模样的脸就买刹那间就回到了我刚把他弄回来时候的样子。
不过这只是昙花一现,紧接着,这副面目也没有了,成了骷髅,还有着些许的暗红,他在原地惨叫了一声,大声的喊到“我本来想要饶你一命,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蛇蝎心肠的人,现在我杀了你。”
说着,他漏出了他的手,不过已经变成了骷髅,指甲尖尖的,看样子锋利无比,冲着我的胸膛就插了过来。
就在他的手碰到我胸膛的前一秒,我认为我这辈子完了,就在他的手碰到我胸膛的时候,我大声的惨叫了一声,紧接着,我醒了。
没有老华,没有骷髅,没有死亡,我头枕着那已经变黄的墙壁,我的面前是窗户,外面是鸟语花香,天已经亮了,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而已,我笑了一声,我靠,没想到一个梦就把我给吓成这个样子,真是的。
我从床上起来,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踏实,衣服都没有脱,还做了噩梦,不过就在我起来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我的胸膛有点疼,我脱掉上衣,真的发现有一道红色的伤口,渗出了些许的血液,不过已经变得凝固,床边的地上,躺着我的荷包,线断了,像是被外力整断的,黄纸掉在了外面,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他的光亮,大概是天亮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不是梦?没理由啊,不是梦的话我胸前的伤口是怎么来的?难道说我有着和莱昂纳多一样的经历,盗梦空间?
靠!
我起身,仔细的看了看表,其实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晚,不过是五点半的样子罢了,我走出房间,在客厅里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就是老张的。
他妈的,还真别说,宋丹丹老师的这句话还真对,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
老张真他妈的蛋疼。
☆、第三章,出门
我在犹豫,到底去不去老华的房间,按理说,我应该去,但是我实在是搞不清楚昨天的到底是不是一个梦,如果那真的是现实的话,我岂不是羊入虎口,犹豫再三以后,我还是走进了老张的房间。
“呼呼,zZ”
我靠,这家伙睡得还真想,趴在窗床上,一只脚耷拉在床边上,看样子昨天晚上他没有碰到怪事。他妈的,没理由啊,昨天是我和老张一起把他扛回来的,没有理由只找我不找他啊,管他的。
我上去,一把就把老张的被子给揪掉了,我靠他妈的,幸亏我不是个女的,要不然我该脸红了,娘的,天热是热,这家伙竟然裸睡,我这一把被子给掀开,两点白色的映入眼帘,我靠,这就是一大老爷们,我看这玩意干啥,不过不看不行,这玩意太显眼了,谁叫他平常穿着个大裤衩乱逛的,浑身晒得黑黑的,就这地方是白色的,不看都难。
想不到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别人的裸体竟然是个老爷们,我靠,我的节操,我把浑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我的右手上,照着他的屁股我就上去了。
“哎呦!”
我手还没有来得及拿下来,老张的叫喊声就已经传满了整个屋子,转头看到是我,马上用被子盖住了下面,卧槽,竟然脸红了,有着害羞的跟我说到“你这孽障,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认识水缸,我想现在我面前要是有这个东西的话,我大概能吐好几杠。
闹归闹,正事还是要办的,我看了一眼外面,坐到了老张的床边,看了他一眼,刚想要说话,老张往后退了一步,跟我说到“你这孽障,法海大师刚刚离开,你就要来夺走我的贞操,我告诉你,我可是黄花大老爷们。”
卧槽,这都啥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跟我打哈哈,我一摆手,说到“别闹了,我有正事说。”
接着,我把昨天晚上大声的一切都告诉了老张,老张听我说完,中间并没有打断我,等我说完之后,他说到“老袁,不是我说,当初我们几个人,一到晚上都怕鬼,就你胆子大,怎么现在你开始疑神疑鬼了呢。”
也是,到处我认为世间万物都可以用科学解释,甚至我都敢去几年没有人烟的鬼村,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但是。。。
老张看到我这副忧郁的表情,再次的说到“老袁啊,平常都是你给我们说科学道理,今天我也跟你说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说,老张说到“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太担心华哥了,所以晚上你才会梦到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是这样吗,大概是这样吧,不对啊,我又说到“不对,那我胸口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老赵叹了口气,再次说到“你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的话吗?人在做梦的时候,如果遭受到外界的伤害,一般不会醒来,都是在梦里给出一些解释,这也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也许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些不对劲,我。
老张看出了我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赶忙问到“老张,你这是干啥啊。”
老张说到“你不是不信吗,我直接带你去华哥的屋子里看看不就行了。”
“你带我出去的时候能不能穿上一件内裤,虽然都是男人,但是请你不要践踏我的道德底线。”
老张不好意思的的说到“靠,忘了。”
说实在的,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还能忘了的,不过男人吗,穿衣服总是胜过女人数十倍,我会告诉你老张穿裤子只用了区区的三秒钟吗,坐下用了一秒,拿起一条大裤衩用了一秒,这一秒里顺便把腿放了进去,最后一秒他来了一个高难度的鲤鱼打挺,然后裤子就进去了。
看得我是目瞪口呆,我连忙问到“老赵,你从来不穿内裤的吗?”
老张摆摆手,说到“平常穿的,但是你不是着急吗,回来再说”
我靠,我着急,明明是他跟他爹死了一样着急的拽起我就走,现在他还有理了,不过话说回来,去看看也好,也好让我的心定下来。
三步并做两步,刹那之间我们就来到了老华的房间门外,老张让我打开门,但是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老张看到我这个样子,摇了摇头,说到“唉,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就上前打开了门,本来我想要阻止他的,我真的担心打开门看到的不是老华,而是昨天晚上渗血的骷髅,但是我心里的好奇心还是促使我安定了下来。
打开门,我往里面一看,眼前并没有血色的骷髅,老华依旧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好像比昨天更加的难看了,如果不去管他的话,不知道他还能够活几天。
我今天竟然把他当成了鬼,看样子是我对不起他,好吧,我现在下定决心了,外面就算是再危险,我也要出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医院能够治疗这种怪病。
现在我还是有理智的,我并没有打算把他给带出去,说实在的,就老华要在的模样,一旦要是出现在闹市区,恐怕真的会引起慌乱。
老张依在门上,看着我,说到“我说你还真是个孽障,你看华哥像是鬼的样子吗?”
我说到“看样子是我错怪华哥了,现在我出去一趟,去问问有没有医院能够治疗这种怪病。”
说完,我就要出门,老张马上拦住了我,说到“老袁,你疯了,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出去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华哥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要是再出个什么意外,你让我一个人照顾你们俩个人吗?”
我说到“你说得对,之前我信科学,现在我也相信科学,我就不信了,青岛这么一个水路码头,就能够这么给废了。”
说完,我也不管老张有什么反应,我打开门就下了楼。
我沿路一直走到了公路边,我的面前就是红绿灯,虽然仍然在闪烁,但是却失去了他的作用,路上根本就没有汽车,我的面前人行横道上显示的是红色,不准通行,但是现在这还重要吗?我叹了口气,就要准备过去。
忽然,一辆警车跟我擦肩而过,如果不是我刚才有些犹豫的话,大概已经把我给撞飞了,我一转头,发现警车停在我右手边大概五十米的地方,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太重要的事情,也就跟过去看了一眼。
这次。警方连警戒线都没有拉,大概知道不会有人过来吧,我也没有上前,不过在远处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是一具尸体,死亡的特性跟现在老华的样子基本上一样,我我震惊了。
看样子又死了一个,八天死了五个人,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五个死人,在往常根本想都不敢想,而且死因至今不明。
看着无趣,我也就离开了,走了城市的许多医院,有的已经关门了,有的一听说是这种症状直接把我往外哄,我真的搞不清楚,人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是说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性吗。
我一抬头,却发现已经到了黄昏了,天边已经从亮亮得白色变成了现在的红黄色,我满足目的的溜达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栈桥,多么美丽的风景啊,趁着黄昏的美丽,简直就是一条独特的风景线啊,但是这样的美丽却没有认来欣赏。
就在我感慨的时候,旁边却传来了二胡的声音,我听过的戏不多,但是凑巧这首我听过,这是霸王别姬,楚霸王在乌江别了爱人虞姬,自刎,忧伤的旋律借种而来,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是一个老者,拿着一把二胡,面前放了一个饭缸,鼻子上挂着墨镜,八成是为盲人,我摸了摸口袋,竟然发现我没有带钱,只是掏出了一个一元钱的硬币,唉,就算是我把这个硬币给他,他大概也没有办法去买吃的吧。
不过我还是把这一元钱恭敬的放到了他的饭缸里,人艰不拆,我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