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动物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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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丁的,花间跃起来,扑到陈沐身上八爪鱼似的缠着他,脸上露出个恶做剧的笑,张开嘴,一张水箭喷到陈沐脸上,登时开了花。
“哈哈哈哈哈──”花间重新潜下水,到了水池另一边露出头,得意地大笑。
陈沐恨不得一把捏死他,抹了一下脸,眼中冒出熊熊烈火,一步一步向前逼进。
花间见势不好,扒了池沿便想逃。
陈沐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逃,我就用鸡毛打你!”
花间立刻扁嘴,作势欲哭。
“你若是敢哭,十天不给你吃鸡!”
花间的嘴立刻向上扬,变成笑嘻嘻的模样。
陈沐走了过去,揪住花间的手腕,本来想捏他的,可惜一摸到那肉乎乎软嘟嘟的小胳膊,怎么也舍不得下手。
这小妖精胖了,前些日子在皇宫里抱他回来的时候,又轻又瘦,回到家给他洗澡,雪白身子上露出一根根的小肋骨。
现在呢,小脸也圆了,小腰也圆了,圆翘的小屁股弹性十足。想想每天管家告诉的内容除了闯了什么祸就是天天只知道吃什么也活也不干,就躺着睡觉,睡醒了接着吃,吃完了再睡,比猪还猪。对了,还有挑食,只吃鸡,不打不吃别的东西。
陈沐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多了一种宠溺多了一种疼惜,可怜的小家伙,当初扭断鸡脖子要吃生鸡的模样还刻在心里,再相逢却已过去二十年。
花间抗议道:“你为什么老摸我?摸得我怪难受的。”
这人怎么了,一双手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从脸摸到屁股再从屁股摸到脸,腰和肚子也没放过,点点掐掐按按捏捏的,虽然不疼,可是很奇怪。
陈沐回过神,看着被热水泡得红红的花间,腹下热得受不了,一张嘴,便向花间娇柔的红唇亲过去。
这可是花间拿手的,经常偷香大师兄,又找过小兔子练习过,小嘴一张,小舌头缠上了陈沐的舌头。
陈沐惊得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疼得捂着嘴,吃惊地望着花间。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你怎么……?”
花间连问两遍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头一仰骄傲地说:“我早会了,我和大师兄亲过,和无痕也亲过,怎么样,亲得很好吧!”
……这个淫荡无行的……
陈沐只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盯着花间,想着各种酷刑要把这个无耻无良无行无赖少年大御八块,最后恶狠狠地扑过去就地正法……
(嗯~~~大家想象一下吧,想想花间会变成什么样?觉得H很难写的芊顶锅盖爬走~~~~~~~~~~~~)
两个丫环没敢走,坐在门外围着棉衣守了一夜,也听到门内花间哭哭闹闹呜呜咽咽哼哼叽叽了一整夜。
抬娇、跟护陈沐上朝的轿夫和仆人左等右等,不见老爷出来上轿,找人去问管家,怎么过了时辰老爷还没出来?
管家跑到陈沐的屋里瞧,没有人,又派人去各院姨太太屋里看,也没有。又跑到花间的屋里,还是没有,难道也学花间失踪了?
头上的汗都流出来了,重新窜到陈沐卧房时才发现专门修砌了洗浴池的房门前两个丫环正在打盹,问了才知道花间拉着老爷昨晚进去就没出来过。
管家在门外捧着朝服请陈沐更衣的时候,陈沐竟然说今儿请假,就说他受了凉,请三天假。
管家愣了半天没明白自己听到的是什么。老爷昨天还好好的,难得被那个小狐狸精的失踪气得病了?他不是又回来了吗?
把耳朵附在门上听了听,正听到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声。
奇怪地问坐在门口又困又倦又被里面春情吵得芳心乱跳的丫环,“还有谁在里面?翠姨娘?
丫环撇了撇嘴,鄙夷道:“哪是翠姨娘,是那个狐狸精!”
管家正想着老爷什么时候又带回一个小姨娘,另一个丫环接着八卦:“是那个叫花间的男的,昨天夜里把老爷勾引上了,真恶心,现在还在里面叫呢。”
管家的下巴再一次掉到地上,愣了半天,把朝服往丫环怀里一塞,用力砸门。
“老爷!老爷!您可别被那小妖精弄得丢了魂,误了上朝,这可是大事啊!!!”
门板被砸得怦怦响,过了好久,里面怒声说:“你嚷嚷什么?滚!向吏部告假,老爷我病了!”
另一个声音虚弱无力地说:“别听他的,哎哟,呜呜,快把他拉走,呜呜呜,我不要啦~~~大师兄救我~~~嗯嗯~~我要死啦呜呜~~嗯~~啊哈~~不要~~了~~”
声音治媚入骨,听得五十多岁的管家也不禁小腹发紧腿肚子发软,两个丫环更是面红耳赤,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不要脸,比女的声音还娇。”一个丫环听得心里怦怦跳。
“就是,已经叫了一夜了,还没叫完,真不要脸。”另一个丫环如是说。
管家傻了眼,听里面声音又开始激烈,老脸终于红了红,想伸手推门又不敢,只好让两个丫环先回去休息,然后对着门板叹了半天气,抱着朝服摇头叹气地走了。
战场从水池早已经转到池边软榻上,花间连动个手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也睁不开,除了嘴里嗯嗯唉唉地哼着,整个人已经变成一滩泥,任陈沐通霄达旦地伐戈。
陈沐快疯了,怎么会这么好?表情这么媚这么娇这么烈这么柔?身体又紧又密又热又烫,让他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做不够。活了三十七年,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情事这么强烈。他没有妻子,只有几房侍妾,偶尔有冲动也没冲动到这种地步,纵情纵到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直从水里做到地上再转战到了榻上,直到把这个古怪刁蛮多变的小妖精做到任他操弄揉捏的水娃娃。
最后用力的一下,滚烫的液体再一次喷进花间紧热的甬道里,顶得花间虚弱地哼了一声,眼睛半睁,水汪汪的眸子从长长睫毛下幽幽怨怨地瞟过来,轻声说:“求求你……不要了……我会死的……我会现原形的……”
陈沐趴在花间身上剧烈的喘息,累得心剧烈地跳,他是没有力气了,如果有力气还娗不会放过。歇了好一会,等心跳平息得慢点后用胳膊肘支起身子,看着身下陷入半昏迷状的少年,抚去散贴在脸上汗蕺的长发儸露出漂亮的小脸。
此刻这张小脸苍白如纸,乌黑修长的眉微蹙,长长暷羽睫微微颤动,汛着不知是汗还是泪,晶莹透彻的几滴盈盈欲鞴,以往箍嫩的红唇被自己吸吮得肿了起来,却褪成了淡淡的颜全。就连眉心的红点也失去了往日鲜红欲滴中隐隐透出的光华,褪成了和嘴唇一样的淡色。
可怜的小家伙,被自己做得狠了,原以为他不知羞耻和别人行奸,等真正做了才发现他仍是生涩的反应青涩的身体。
第一次喷发出欲望的情液时花间竟然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然后就是撕裂身体的疼痛,比尾巴被揪疼上一百倍一千倍,疼得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变回原形,疼得以为自己要死了。
对于这场情事,花间只有两种感觉,一个是疼得要死,另一个是想要杀死陈沐的强烈欲望。
若不是洛云法力的禁锢,以花间现在的灵力现在的状态,一定会现出原形变成一只小杂毛狐狸。
陈沐无从知道花间内心的活动,只是凭感觉行事,头发根都立着欢呼一个爽字。
看着眼前虚弱的少年,心里泛起一阵阵地痛惜和爱怜,今天不该做这么多次,不该做这么狠。带着强烈的爱意和歉意温柔地吻上花间的唇,生怕他疼,只用舌尖慢慢地沿着唇的轮廓轻轻地舔,手指也轻轻地划过那张苍白疲惫的脸。
站起来,伸手绕过花间的颈,另一手抄到花间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欢爱时也曾这样抱过他,那时他还有力气掐自己的脖子,伸过脸来咬自己的胸膛,两条腿也不住地踢腾。现在的花间一只手无力地放在身上,另一手软软地垂下,头也无力地垂在后面,细长秀气的颈和玲珑的胸膛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若不是小小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陈沐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他给弄死了。
抱着花间重新潜入水中,温柔地让他躺在自己臂弯中,让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伸手在那红肿流血的甬道里弄掉自己留在他体内的东西。
花间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轻声哀求:“……不……要……”
陈沐亲吻着他的眉心褪色的红点,温柔地说:“不要怕,我不做了,现在我得把留在你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再给你上点药,乖,不要怕。”
花间呜咽着,颤抖着,流着泪,很快就陷入昏睡的状态。
陈沐心疼得都扭了,把力道放到最轻,仍然止不住花间的颤抖。无奈只好忍下心疼,将自己的体液都弄出来,花间体内再无滑腻的感觉时,再抱他出来,取下搭在屏风上的柔软棉布,细细地擦去他身上水迹。
看到他身上留下的青紫斑痕自己也心惊后怕。
叫丫环送衣服,叫了几声没人进来,开门一看,门前空无一人,天光已经大亮。
穿上昨天脱下的衣服,将那块布裹在花间身上,抱着他走回自己的屋子。
叫来管家,一连串的吩咐传了下去,找御医、找衣服、传饭倒茶,不准人进屋子,传出的吩咐有的自相矛盾也不自知。
花间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等睡足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陈沐的怀里。陈沐的胡子都出来了,哇,看上去真好玩,摸摸,有点扎手。
坐起来伸个懒腰,呜呜,屁屁疼。手脚乱扒将身上穿着的白色丝袍脱下扔掉,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迹。跪在床上使劲扭头看屁屁,怎么也看不到。
讨厌,还不如原形好呢,一下子就能把脑袋伸到屁股那里。
陈沐一睁眼就看到一副香艳的画面,布满欢爱印迹的花间正摆着诱人的姿势扭头不知干什么,细细的手指还在后面戳啊戳的。
鼻血一下子喷出来,陈沐狼狈地抓起什么东西捂住鼻子。
花间听到动静,转过头盯着陈沐咬牙切齿,“嗷”地扑上去,双手掐住陈沐的脖子:“你这个恶人!啊啊——我的屁股——”
头一句中气十足下一句转成哀哀痛叫,人也从陈沐身上摔到床上直哼哼。
陈沐心虚,急忙腾出一只手抚摸花间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嘴里说着:“对不起,那天做得狠了,没想到你承受不住,怎么样,还疼得很吗?我马上给你上药。来,让我先给你揉揉腰。”
大手在花间的腰上轻轻地揉,硬硬的手掌摩擦到细嫩的皮肤上又是粗糙又是舒服,揉得小狐狸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唤:“哼!别以为帮我揉揉我就放过你,你对我这样,我一定要杀了你,嗯嗯,就是那,再揉揉,啊啊轻点~再用点力,我的腰好酸啊~~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二十年前就知道,呜呜,轻点,疼~~”
陈沐简直佩服自己了,居然能在这小妖精叫得如此诱惑的情况下还勉强控制着自己不扑过去。
还是别和自己过不去了,陈沐狼狈地下了床,扑到桌边拿起已经凉掉的茶一口气灌下。
花间正舒服地哼哼,冷不防身旁一凉,诧异地扭头去看:“喂!你怎么走了?快过来给我揉腰!”
雪白的身子趴在大红的锦被上,胳膊肘支在床上,探起半个身子,弯成一道美的曲线的后背和腰,雪白挺翘的双丘修长笔直的腿无一不在显示息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陈沐看了一眼,鼻血再次喷射而出。
27 我要吃鸡
花间睡足了三天,体力恢复了不少,想采撷他的陈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再次压在身下。
好笑地看着花间鼓着脸圆睁双目,一脸气愤的模样,满脸戒备的神情。还是算了吧,刚才还在喊疼,看来伤还没完全好,再等两天吧。御医也说过,下次房事最好要等七天以后,等作口完全愈合才能进行。
用力地搂紧香软柔韧的身体,努力控制着抬头的欲望,长长叹了口气。
花间钻了半天,把头从陈沐手臂和床中间钻出来,气愤地说:“你想勒死我吗?我饿了,要吃鸡!”
陈沐下了床穿上衣服,伸了个懒腰,对着门外喊:“传饭,要一碗粳米粥,再来一碗鸡丝粥,要稀一点。”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过不多久,有人敲门进来,食盒内两碗稀粥,连个小菜也没有。
花间问:“我的鸡呢?”
陈沐指着那碗鸡丝粥说:“在这里。”
花间用小勺搅了半天也没捞出块完整鸡肉,只看到煮烂的米粒中飘着一些细得几乎看不见的肉丝。
“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花间仔细研究那碗粥,脑袋差点没钻进去。
“喏,就是这个,这个肉丝是鸡肉丝。”
花间闻了半天,失望地一松手,把碗摔在地下,粥洒了一地。自己也吓了一跳,还没等陈沐发脾气,跳回床上钻到被子里半天不出来。
陈沐运了半天气,好容易才压下心头乱窜的火,过去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