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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妙手神医-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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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只把这老头子当成了神经病,没有搭理他。

“跟我进来吧,这车是借的张二婶子的,一会儿她就会拿走的。”斗笠老人边说变开了诊所的大门,“这是老辈儿人的房子,虽然旧了点儿,但是地段儿好,风水不赖。”

王进跟着进了门,发现这是一处四合院,虽然只是一进式四合院,但是面积也还是不小。

“前院儿是诊所,就一间房子,有前门和后门两个门,后门可以直接到后院。”王进跟着斗笠老头儿来到了后院,“这是厨房,以后你就在这里给我做饭……怎么?不愿意?那不送了,请……”

“愿意愿意!我做饭好吃着呢!”

“嗯,那就好。我口味儿淡,不要搁太多盐。”老头儿仍然边走边絮叨,“这是洗衣服的棒槌,没有洗衣机,我的长衫要用手洗。”

“这里是……”

“那里是……”

“还有就是……”

一路听下来,王进的脑袋整整大了一圈,合着忙活了半天就是给人当佣人来了。

“哎,那我住哪儿啊?”王进忍不住问了一句。难不成自己还真的要露宿街头不成。

“我不叫‘哎’,叫我徐神医就成。”

哇靠!这厮好不要脸!王进心里骂道,嘴上可不敢骂。废话!自己还要住在这里呢。

“啊,徐神医,那我住哪里啊?”

“就那儿吧。”徐老头儿随手一指。

“住那里?”王进惊爆了眼球,“可……可那里挨着厕所啊!”

“怎么?那你想住哪儿?”徐老头儿自始至终低着头,斗笠的帽檐儿压着,无法看清他的面庞。

“我看……那间房就挺好的,我看要不……”王进指着堂屋东边的一间宽敞明亮,安着玻璃的房间说道。

“哼!想都别想!那是给我乖孙女儿留的。你要是不住就拉倒,我这儿不缺你一个人。”徐老头儿嘴里叨念着什么,拂袖而去,“那个唐瑾,净给我找麻烦,现在又塞给我一个傻小子……”

于是……王进就在这里住下了。

就在这个妇科诊所里住下来了,就住在西南角的厕所旁的一个小房子里,乍看上去就像火车站厕所旁的收费站。

徐老头儿,徐济道,北京人是也。唐瑾并没有跟王进多说什么,只说是王进父亲生前的一个好友,也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医生,特别是用毒,更是神乎其神,在江湖上创下了赫赫威名,但是由于其人性格古怪,生性孤僻,因此外人对他不了解,只是忌讳他“毒王”的称号而敬而远之。

唐瑾告诉王进的就这么多,让王进到了北京来投奔他,也是因为其常年在北京居住,对北京城中的情况也比其他人看的更加清楚。

王进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身粗布衣服和一双老北京布鞋再加上这一身一百多斤的肉和骨头就是全部的行头了。

走到那小房子里,嘿,竟然还有一张床,看来这老头儿也没有那么不靠谱儿。王进喜滋滋地舒展身体,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咔嚓!咚!”

“徐老头儿!我跟你没完!!!”

一声怒吼震的小房子晃了三晃……

“嘿嘿,臭小子……”

前院的诊所一天都会开门,来看病的大多都是附近村子的人,这天由于去接王进,所以直到下午才把那张“徐神医有事外出”的牌子摘了下来,牌子摘了没多久,就有人来看病了。

“徐神医啊,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啊!”王进正蹲在诊所里拿着扫帚扫地,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杀猪似的交换,听得王进心里大惊——这是哪家的婆娘!!

踏阶而上,一张臃肿而不失肥胖,油腻而不失恶心的大肥脸出现在王进的视野内,王进顿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要重新搭建了。

“哎?你……你是谁啊?徐神……神医呢?”大概是由于刚才的奔跑,胖女人气喘吁吁,硕大的胸脯子让王进感到一阵……反胃。

眼前这个女人属于典型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还没有脖子,那双下巴双的……啧啧,王进唯恐被她用那双下巴给夹死。

“您先请坐,我去后院儿叫他。”

“好好好!你快去!快去!”胖女人一屁股坐了下来,古朴的太师椅被压得咯吱咯吱的交换,看得王进心疼不已,这可是清朝的梨花木啊!

不忍再看下去,王进转身准备去后院的时候,徐老头儿已经走了过来。

仍然是那一定斗笠和一身灰色长衫,再加一双厚底儿的黑色老北京布鞋,这就是徐老头儿的一身行头了。

“哟,是赵姐啊!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吧?”徐老头儿走了过去,听声音,斗笠下的那张脸应该是笑着的。

听到这一声赵姐,王进心里突然搞到一阵恶寒。这个胖女人顶多也就四十岁,徐老头儿六十多岁的人都快给人当爹了。这得占人多大便宜啊!

“徐神医哟,你快给我看看吧,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就出不了门了!”那胖女人看到徐老头儿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站起身上前迎接,屁股底下的椅子一阵不舒服的呻吟,那一刻,王进明显看到了徐老头儿的身子一抖。

“赵姐快坐,快坐!”徐老头儿示意她坐下来,回头对王进说道,“看茶!”

“咯吱咯吱。”一屁股坐下,椅子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王进看到徐老头儿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赵姐,哪里不舒服啊?下次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你差狗蛋跑一趟,我就过去了,你就不要亲自过来了嘛。”

“哎,那怎么行,徐神医每天还要给许多人看病救难,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不便呢?”

哟呵,这女人还挺明白事理。

“呵呵,赵姐说的是啊,那这次你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啊?我看您面色红润有光泽,皮肤细腻极致,不像是患了病症啊?”

徐老头儿这一番话说出口,正在倒茶的王进手一抖,茶水倒偏了,溅出来一片水渍。

“哪有啊?徐神医你不知道,我最近可是得了大病了啊!”

“哦?是吗?来,我先给您把把脉?”

徐济道的诊所并不是现代的医院一样有病床有吊瓶什么的,就像老时候的药方一样,后面是一排药柜,柜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贴着各种药的名称,而药柜前面就是一张桌子,那是给病人诊断把脉的桌子,现在徐济道和那胖女人就分坐那桌子两旁。

“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徐济道收回手,看着胖女人,“不知道赵姐说的那大病是什么病症呢?”

王进端着茶走了过来,看着那胖女人和胳膊一样粗的手腕,真心怀疑徐济道是否能把到这女人的脉象。

“徐神医,你是不知道哟。难道你没看见我脸上多长了一个痘痘吗?我是真担心侬,会不会是我的青春期到了啊?”

王进端着茶杯的手一晃,险些将茶水打翻,他是真心被这个胖女人的话给雷到了。

你青春期?你更年期还差不多!

“王进,怎么这么不小心!下去吧!”王进感到那斗笠之下,一双眼睛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是。”

“赵姐啊,你想多了啊,你这可不是什么病症啊,你的肌肤嫩滑如水,细腻红润,不会有肌肤问题的,是不是最近又什么操心的事啊?看你的脉象,怕是有些火气啊。”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胖女人身体一震,地下的椅子也随之一震,徐济道也随之……

“是啊,这几天我一直在纠结用哪种护肤品比较好,我觉得索夫尼的保水比较好,但是又觉得雅诗兰黛的修复比较好,为这事,我可是愁死了呢。徐神医,你觉得人家该用哪种比较好呢?”

这胖女人竟然开始发嗲,着实恶心到了王进的十二指肠。

“赵姐,我这里新进了一批化妆品,既能锁水又有比较好的肌肤修复效果,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呢?”

“真的?太好了,我太需要了!”胖女人屁股底下的椅子又不安分的叫了起来……

终于,胖女人拎着大包小包走了。

“木……啊!!!”临出门,给了徐济道一个狠狠的飞吻,徐济道负手而立,垂下来的斗笠依然遮盖着双眼……

王进惊得目瞪口呆,“难道你……你是……医药代表?”

夕阳下,那个戴着斗笠沉默的男人,背对着王进,背影萧索而伟岸,神秘而充满神韵,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年轻人,你错了,这叫……捆绑销售。”

王进瞬间坐在了地上……

第三百四十章张清雅

所有的女神到了床上都是一块臭肉,所有的君子都会跪倒在女人的胯下,所有的神医都会爱上——人民币。

依旧是那身略微皱褶的青色长衫,仍然是那顶遮住双眼的斗笠,不变的一双老北京布鞋,漆红色的坐堂桌子上,徐济道俯着身子,嘴里喃喃自语,“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

王进看到了一副罪恶的嘴脸……

“徐神医!徐神医!”门外又是一个女人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像刚才那个胖女人杀猪一般的惨烈,但是却别有一番凄厉的意境。

王进不禁感叹——妇科诊所是非多啊!

“哟!刘姐啊!快请进!”徐济道仿佛又看见了一把钞票正朝他款款走来,不禁喜形于色。

嗯?我靠!难道这北京城现在流行拿猪当宠物?

一个穿着大红旗袍,扭着腰肢的女人走了进来,而那身后赫然跟着一头猪,不知是公是母。这白白的猪和那大红旗袍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倒真像是一个嫁人,一个为嫁人的当下酒菜。

“徐神医啊,你快看看我家球球吧,它都几天不吃不喝了,都快把我给急死了!”旗袍女人大概有三十岁,看样子应该是家里比较有钱的那种,否则也不会给那头猪的蹄子上串银镯子了。

“刘姐,不要着急,我先给她把把脉吧。来球球,把手伸过来。”徐济道冲那头猪轻声说道。

“球球乖哦,让叔叔帮你看一看,你很快就好了,知道吗?”

“噗嗤”王进忍不住差点儿要笑出来,使劲儿捂着嘴才把这笑憋了回去,那顶斗笠朝着王进的方向转了过来,王进顿时感觉一双冰冷的眼神透过斗笠射了过来。

怀里的小猪似乎并不情愿,用力挣扎着,“球球乖哦,回去妈妈给你好吃的啊,来,把小手伸出来。”

旗袍女人轻声安慰着小猪,奈何小猪就是不肯伸出玉手,徐济道低着头不说话。

“你他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吧?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球球,不归你面子,你还不是一头猪,不老实?再不老实,老娘回去就炖了你!把猪蹄子伸出来!!!”

一串炮仗般的大喝让那头猪……哦,不,让球球彻底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深处了玉手,放在了灰色的垫布上。

“嗯,这才乖嘛。木啊!”旗袍女人一口亲在了那头猪的额头上,弄的小猪噌噌地非要亲那女人一口不可。

好不容易小猪安静了下来,徐济道抓紧时间把脉……

依然是遮住眼睛的斗笠,高深莫测,天机难寻……

旗袍女人静静地不说一句话,耐心等待着徐济道说出结果……

那头猪……哦,不对,球球睁着迷离的小眼睛看着徐济道,似乎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

“唉!”徐济道放下了猪的玉手,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已经知道这头猪,究竟得了什么病了。

“徐神医,球球她……到底怎么样了?”旗袍女人的眼睛里满是着急,似乎眼前的这头猪就是她的全部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情事常难随猪愿,且看明月几回圆。”

徐济道站起身,潇洒地吟了一首诗,“这头……这球球怕是得了心病了啊!”

“心病?难道是心脏病?”旗袍女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不是心脏病,而是……相思郁结之症。”

这老家伙也太能扯了吧!一头猪……还能相思!!!

“那该怎么呀?”听到这个消息,旗袍女人的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徐神医,你一定要救球球啊!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还是有些难度的啊!”徐济道故作为难,眼睛却盯着那头猪蹄子上的银镯子瞄了几眼。

“徐神医,您需要什么,只管说!”

“好!痛快!”

……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来球球,快谢谢神医。”旗袍女人抓着猪蹄子跟徐济道挥了一挥。

“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必如此,回去后,让他们两个住在一起,球球的病过两天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旗袍女人领着两头小猪回去了,坐堂的桌子上,一摞百元大钞闪闪发光,还有一只银镯子……

王进再次吐血,“你……你……你难道……”

徐济道负手而立,垂下来的斗笠依然遮盖着双眼……

夕阳下,那个戴着斗笠沉默的男人,背对着王进,背影萧索而伟岸,神秘而充满神韵,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年轻人,你又错了,我……兼职兽医。”

王进瞬间又坐在了地上……

转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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