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侠医之妙手回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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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一模一样。
不知为什么,齐鲁青对她感觉特别亲切,不由的看的呆了。毛八卦看了他一眼,道:“看,看什么呢?这么有神?”吃的似乎连讲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众人大多没有在意,向新郎新郎道贺,忽听那蒙面女子一声大喊:“负心狗贼,你今天大婚真是热闹,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让我不请自来,这算什么意思?”谁料到她一个女子,声音却是震天的尖锐,从数丈处,直直的传了过来,使的欢笑之声不绝的大厅,都被她的声音压了下来,众人也是听的清清楚楚,齐朝墙头看去,却不见人影,待得回过神来,那个蒙面女子已到了大厅中央。齐鲁青一直瞪着她看,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方法,能一瞬间移动数丈之远。
新郎新娘本来要夫妻交拜,被这一闹,不得不停了下来。新郎华其灼挽着新娘的手,走到蒙面女子前,道:“请问姑娘是谁?今天是华某的大喜日子,招待难免不周,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姑娘原谅!”蒙面女子大笑一声:“华其灼,两年不见,难道连我的声音都不认识了?”
华其灼一怔,仔细一回忆,顿时想起她是谁来,脸色一时间变得难看,语气也没先前那么和气,冷冷的道:“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蒙面女子道:“好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当然不希望我来了,你越是不希望,我就偏要来!”说着又再凄惨的笑了起来。
齐鲁青见毛八卦不再吃东西,也迎合着人群挤上前去,也便到了他的身边。不知情者纷纷指指点点,议论当前发生的事情。新娘是绿谷帮帮主卓情,按规矩未入洞房未揭头盖之前,她是不准说一句话。没有人看得见她的容貌,她却在烛光的反射下,隐约能看见四周的情况,气愤自己大喜之日竟会有人胆敢前来闹事,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华其灼手臂。
华其灼会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小声的对蒙面女子道:“狼姑,有什么事情,我们私底下说个清楚明白,不要在这里闹了。”蒙面女子狼姑一甩他的手臂,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吗?你等会便是堂堂绿谷帮的姑爷,何必跟我这么低声下气,这可不是你华其灼的作风。”
华其灼忍不住厉声道:“住嘴,你说够了没有?”狼姑笑道:“够?今天不闹个天翻地复,难消我心头之恨。”华其灼只觉头痛,又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大打出手,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众宾客见华其灼说话宾宾有礼,而那狼姑却是咄咄逼人,也都有些看不过来,纷纷厉言指责。
狼姑蒙着脸,一双眼睛自然显得特别有神,她向着众人扫了一个眼色,让人感觉到一股冷冰冰的杀气,使的众人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华其灼知道狼姑吃软不吃硬,只盼好言相劝,希望狼姑看在两人昔日的关系上,不要再闹事了。狼姑对他的话微微动容,一想起他就要与别人成为夫妻,还谈什么往日情份,并不听从。华其灼气道:“狼姑,你的目的是什么(霸气 书库 …。。)?你到底要把事情弄到什么地步才肯甘心?”
狼姑向着众人看了一眼,道:“今天此来,就是要当众揭露你这个卑鄙无耻,畜牲不如的负心汉所做的好事!”宾客之中除了三山五洞的人外,也有一些凑热闹的,他们还真有兴趣知道绿谷帮的姑爷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真希望狼姑把事情说了出来。
华其灼听到对己不利的议论之声,气道:“狼姑,不要再无礼取闹了,我们到后院去聊!”说着便欲牵过狼姑的手往后院走去。狼姑手臂一甩,金属之声响起,从手臂里滑出一根长一尺的银色铁棍,不知她在哪里暗动机括的声音,铁棍连续退变两次,变成了长三尺的铁尖枪,枪尖反射烛光,凛然有危。听她道:“你最好别碰我,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华其灼把手一缩,道:“狼姑,你为何要如此,我们好聚好散,何必,何必要强人所难?”狼姑听到他的语气软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激动的眼神:“就这么算了,那我爹你的师父的仇怎么办?你是不是要让他老人家含恨九泉?”
正文 第四十章 闹喜宴
第四十章 闹喜宴
齐鲁青听到“仇”字,感觉狼姑的遭遇跟自己很像,听的也就更加仔细。华其灼的神色微微有些动容,喃喃的念着:“师父,师父。”狼姑道:“当年你被人追杀,被我爹撞见,我爹心肠好,看你可怜将你救了起来,没想到就此与人结下了仇怨。可是我爹和我都无怨无悔,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我爹更是教你武功,让你可以自卫,更把我……更把我……”说到激动,她已经强烈忍住自己的情续,可又如何忍得下来,幸好眼泪流入纱布之下,不仔细的话并不被人所觉。
华其灼跟她相距这么近,如何会看不到,心中一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狼姑回过神来,接着道:“我和我爹对你这么好,你不该……你不该在仇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不顾他老人家而逃走,让他一个人活活的被仇家杀死,不仅如此,你不但不肯为他报仇,而且有负他老人家临死所托,辜负了我,竟取……竟取她为妻……”手指着卓情,一副愤怒的样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你只不过胆小,你只不过怕死而已,你只是想借助绿谷帮的势力,替你对付仇家对不对?”言辞厉色,不容许别人辨搏的机会。
华其灼还有点良知,听了她的话,不由的想起了两人过去的事情,觉得自己确实有负于她,可如今这个局面,连他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围观的人听了,指指点点,大多是议论华其灼的为人,不但让他觉得很没脸,连整个绿谷帮都会被人耻笑。
齐鲁青身为一个血性的男子,听了这话,心情早已激动不已,不顾自己的身份,抢到人群当中,指着华其灼骂道:“这姑娘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负了她?”这句话不止他一个人要问,许多人都这么想,只是碍于三山五洞的头目都在此,谁又敢开这个口。
齐鲁青一向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句话直指华其灼,引得众人都向他抛来了目光。狼姑用余光看了齐鲁青正气的脸宠,心中一怔,不知作何感想。华其灼转头看着他,露出凶恨的目光,道:“你是谁?凭什么多管闲事?”
齐鲁青道:“你别管我是谁?你跟这位姑娘有情,就不应该背着她再娶另外的女子,况且人家父亲为了你丢了性命,就为了这一点,你又如何忍得下心?”语气越来越激烈,恨不得将华其灼吞下肚子一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冲动。毛八卦在边上看了看他,也是出了意料之外:“这小伙子,还挺冲动的。”
有了齐鲁青带头,周围回应的声音也渐渐的响了起来,华其灼左右而顾,觉得无地自容,愤怒之余,伸手向齐鲁青胸口抓去。齐鲁青扣他手腕,也是用足了劲。华其灼想不到齐鲁青有这么大力气,因未出全力而被齐鲁青一招克住,矮下半个身来。他大气道:“臭小子,你敢对我动手,是不是想跟绿谷帮为敌?”
齐鲁青慢慢的将他拉到狼姑面前,道:“我不想跟任何为敌?我只要你给这个姑娘一个交代,你说,你该怎么处置她?”堂堂绿谷帮的姑爷,遭受如此耻辱,华其灼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一松礼服,将外套脱了下来,齐鲁青抓了个空,却见华其灼将喜服迎头照了下来。
喜服上抖的呼呼声响,可见华其灼也有两下功夫。齐鲁青的视线被喜服罩住,便见胸口掌风响动,华其灼正挥掌朝胸口打来。对齐鲁青来说,看不看得到东西没有什么两样,身体微微一侧,将他的掌力泄尽,将他五指抓了过来。
华其灼一声大叫,身体原地转动,左脚向上直踢。齐鲁青却紧紧抓住他手腕不放,任凭华其灼如何转动,被他一手抓住五指,还如何挣脱的开来。华其灼越来越气,一些阴毒的招式也使了出来,或踢对方下体,或插对方双眼,可齐鲁青武功看似在他之上,都一一躲了过去。
齐鲁青向狼姑这边走了过来,华其灼被迫踉跄的跟随,嘴上不停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齐鲁青道:“你快跟这个姑娘一个交待,否则我绝不放手。”华其灼气道:“乞有此理。”一声大叫,另一只手来抓住齐鲁青的脖子。
齐鲁青也是伸手在脖子处一挡,又将他的另一只手抓住,身体一晃,将喜服反罩在了华其灼身上。华其灼大惊,双手被制住,视线又被挡住,他本来就贪生怕死,如今不知道齐鲁青到底会对自己怎么样,叫他如何不害怕,忽然间十指指甲长了一寸,这一寸是用熟铁所铸,藏在指甲里头,就是绿谷帮卓情的拿手绝招铁心指。
齐鲁青如何料到一个人的指甲上有这样的机关,十指被他划了数刀,不得不松开了他的手,华其灼看着眼前一片黑暗,挥手朝着喜服便是一阵乱扯,铁心指将喜服一瞬间划成了碎片,向四周散落开来。碎片乱飞的空中,华其灼看到了齐鲁青,十指只朝他胸口抓去。
这一回齐鲁青有了防备,双手护住气门,两臂向外一格,双手抢上,揪住他胸口衣襟。华其灼怕再一次受控,不待把铁心指收起,就朝自己的胸口扯齐鲁青的手,结果将胸口衣服划破,两人一用劲,胸口又开了一个大洞,两人都随着惯性向后直退,丁当一声,从华其灼的身上掉下一个系着红丝带的圆形铜钱,落地有声,滚动良久都停止下来,众人也随着这铜钱的声音愣了下来。
华其灼大惊,看了卓情一眼,见她依然盖着红盖头,不知有没有看到这个铜钱,赶忙蹲身去捡,身前人影一晃,一人已抢在他的前头,将铜钱抢了过来,正是狼姑。华其灼还未看清楚是她,一时激动不已,大声道:“是谁?还给我!”
狼姑看着铜钱,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竟染湿了大半的纱布,看着华其灼,又爱有恨道:“你一直都留着这个铜钱?你还喜欢我的是不是?”华其灼只顾低着头,全身已经冷汗直冒,怕的就是不知道卓情现在是什么表情。三山五洞的头目虽然在旁,但见帮主卓情一动未动的站在原地,没有她的命令,也不知如何行动。
现场沉寂了一下,齐鲁青见华其灼犹豫了,便道:“你还顾虑什么?该好好的代这位姑娘!”华其灼不去看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多管闲事,还是替自己解决眼前的尴尬,朝着狼姑深情的看了一眼,柔声道:“狼姑,我们不可能了,[霸气 书库 ·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你……走吧!”
狼姑全身一颤,伸手来拉华其灼,道:“有我在你不用怕,没有人伤害得了你,只要你跟我走!”华其灼的手抖了一下,这个时候卓情才开口讲话道:“华哥,你真的要跟她走!”声音凛然有危,年纪虽小,可一帮之主气势十足。
华其灼害怕的把狼姑的手甩开,看似恳求的语气对着卓情道:“不,不的,我不会跟她走的。”卓情冷哼一声,道:“那好,你给我赏她一个耳光,表明你对我忠心!”华其灼为难的道:“这……”卓情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什么?你是不是下不了手,那就由我出手。”
刚一讲完,右手顺势揭下头上的红盖头,朝着狼姑甩了过来。红盖头转成八卦形状,在空中舞的呼呼声响,似乎方寸之内,都能感觉到那股霸气,只朝狼姑而去。狼姑见红盖头来的好快,微微一愣,手中的铜钱已被红盖头击的粉碎,忽忽声响,红盖头飞回到卓情头上,一来一去只在一瞬之间,谁都没想到有这么快速,也都没有看清楚她的长相,看到的只是她依然是冷冷的站在原地。
齐鲁青在旁边也是一愣,从情形看来,其中作梗的一切都是卓情,现场近百人,也只有他一个人看清楚了卓情的容貌,见卓情两行粗眉不输男,年纪不大,但显得极为成熟,冷冷的面容,让人看了就觉不寒而栗,对付女子,他显得束手无措,不知该如何指责她,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毛八卦原先一直将算命番挡住面容,似乎不想让别人认出来,这时实在忍不住了,上前骂道:“唉,我说你这个娘们怎么这么霸道,你没看你的男人对我女儿还有情,你偏偏要从中作梗,是不是仗着自己是一帮之上,就想为所欲为,我看你是自己作贱。”
听到这声音华其灼,狼姑和齐鲁青都是一怔,齐鲁青想不到毛八卦出口这么毫不留情,无论男女,他都这么骂得开,心里很佩服。华其灼听他称狼姑是他女儿,而以为自己的师父死而复生,惊的退进人群。狼姑上前拿开毛八卦挡脸的算命番,惊道:“义父,你……”
毛八卦冲着她微微一笑,道:“什么你我,我是你义父,怎么能看着你一个人来,我也想看看这个负心汉长的什么德性,果然是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