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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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刘出了龟甲,徐书觉的还是要自己去才放心,虽然雷勇强说已经出动了武警,可徐书是关心则乱,这会的他,什么也不顾了。
雷勇强就在路边等着,徐书的脾气他知道,再说,就他和刘国庆的身手,把握也大些。
徐书从龟甲拿了个袋子给雷勇强,“哥哥哎,要是我有个什么长短,把这个转交给我的父母了。”
“兄弟保重啊!我随后就到。”雷勇强重重的拍了下徐书的肩,谁知道这会不会就是永别呢。
第三卷 岂曰无衣 第一章 兄弟分离
徐书伤感的守着堆篝火,眼前放着龟甲,和往日不同,这会的龟甲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道裂痕。
里面原来的东西都没了,那些都不重要,可是依依也在里面,那场爆炸,几乎是把徐书的心给炸飞了。
顶上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秦时明月。不知道怎么安慰,刘国庆只好和如风在那无聊的看月亮,就让徐书静一静也好。
一簇荒草的背后,慢慢的出现了几个淡淡的影子,一会的功夫,就从模糊转为清晰,几只发出幽光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刘国庆。
如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吱吱的叫了起来。
可惜还是晚了些,那几道身影从黑暗中忽然闪出,直接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刘。
刘国庆只觉的眼前一花,本能的伸手去格挡,对自己的速度,刘还是有着几分信心的,可是那伸出的手臂似乎是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就这样从那几道身影中给穿过了。
“徐书。”刘国庆只来的及发出这一声警告。一阵恶腐的气味飘过,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书抬头只看见刘国庆倒下的身形,一声虎吼,徐书扑了出去,要是兄弟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真是孑然一身了。
那几道身影迎了上来,徐书倾尽了全力,一拳砸了出去。
可惜他刚才没能看清刘国庆是怎么中招的,这一拳和刘没什么分别,毫无阻隔的从那几道身影中穿了过去。,一时有些收不住拳势,差点给自己带倒。
鼻子闻到了一丝恶臭,徐书一楞,是尸臭,他在医院时闻到过这种味,和现在的气味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你们是什么人?”徐书感觉到了不对,眼前的这些身影太过飘忽,好像是鬼魅一样。
那几道身影看见徐书没被放倒,也很是惊奇,几个身影没再扑上来,而是在那叽叽吱吱的,象是在商量什么。
徐书竖起耳朵听了半天,竟是一句也没听明白,刚想去看倒地的刘国庆时,那几道身影又给扑了过来。
徐书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架怎么打啊,自己象是和空气在作战,每拳都是击在了空处,那些身影看来却是毫无伤害。
不去管了,好像这些身影也无法给自己造成什么威胁,除了那挥之不去的恶臭有点熏人外,徐书也再没看出这些围着他的家伙有什么手段。
看见徐书不管不顾的冲向了刘,几道身影忽然射出了几条绳索,这回是真东西了,徐书的脚上一时缠上了几条,那些家伙一起发力,扑通声响,徐书就给拉的倒了下来。
那几道身影倒是颇有些蛮力,拽着徐书就跑了起来,地面从眼前飞速的晃过,一路上,徐书不知道给多少石子划过,又压平了多少的荒草。
身上估计是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徐书不知道被拉出去了多远,终于,那几道身影似乎也有点累了,在一道坡梁前停了下来。
收起了绳索,一股恶臭又给凑了过来,妈的,徐书吐出了刚才吃进嘴里的沙子和杂草。晃悠着又站了起来。
那几道身影受惊似的又散了开去,在远处有凑到了一起,还是一阵听不懂的叽叽吱吱,然后,那些身影忽然的从徐书身边掠了过去。
“别跑啊,你们这些王八蛋。”徐书的叫喊没能留住这些身影,反倒是耗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那高大的身形在晃了几晃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吱吱,徐书睁开了眼睛 如风正拿着尾巴搔他的鼻孔,一阵奇痒伴着几个喷嚏,徐书给折腾的醒了过来。
用散架也不足以形容这会的徐书,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好在如风很是乖巧,把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凑上了徐书的嘴角。
是水,徐书贪婪的大口吞咽起来。好爽啊。徐书从没象现在这样感觉到水的好喝。
眼里恢复了几丝神采,徐书看清了如风爪子拿的东西,居然是龟甲,这个宝贝这会竟然只能装水了,徐书苦笑了一下,牵的身上又是一阵疼痛。
一缕阳光洒到了徐书的身上,躺了一夜,徐书全身给露水打了个精湿。虽是全力的运转着清心真气,可徐书这会还是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荒野的沉寂,一个全身黑甲的人出现在了徐书的视线里。
“吁。”那人也看到了徐书,勒住了胯下的马,朝徐书走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那人貌似吃官饭的,口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意味。
“我是个医生,昨晚遇见了一伙强盗,受伤了。”这是徐书见到的第一个秦时的人物,昨晚那些身影虽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人。
“医生,你的名字啊?”那人的口中带这浓浓的秦地方言,却是叫徐书感到了一丝亲切。
忘了这是秦朝了,那会怕是还没这种称呼呢。“我是郎中,叫徐书。”
“哦,是个郎中啊,你的手艺怎么样啊?”那人好像是来了兴趣,蹲在了徐书跟前。
“还算过的去了。”徐书倒也不妄自菲薄,来个陌生的年代,怎么也要先找碗饭吃。
“那你会治箭伤吗?淬毒的那种。”那人的语气一时竟有了些急切。
“我现在还需要人救治呢。”徐书苦笑了一下,自己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那人似乎这才意识到徐书的伤,伸手把徐书托了起来,轻轻的放上了马背。“没关系,你先给看,需要什么药材的我去置办。不劳动先生的。”
好力气,徐书那怕有二百余斤的分量,那个汉子竟没有一丝吃力的样子,如风看见徐书上了马,也一个翻身坐到了马屁股上。
“这是先生豢养的吧,好玩。”那人这会很是客气,“麻烦先生和我走一趟了,我家将军受了毒箭,我就是出来找郎中的。”
“好吧,不过官爷是否可以先和我向那去一程,我有个朋友昨夜和我一起遇袭,我想看看他怎么样了。”徐书看着地上那被自己带出的清晰痕迹,用自己所知最似古人的说话方式和这汉子商量。
“好说。”汉字牵转了马头,朝徐书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很快就看见了昨晚篝火烧尽的灰堆,可是周围却没有了刘国庆的影子。徐书放眼望去,四下空旷,刘却是消失的找不见了。
“还是请先生先和我回营给将军瞧病,你那朋友我会带些兄弟出来帮你寻的。”那汉子神色有点焦急,将军的病可拖不起啊。
“好吧,”徐书想起了白起的话,那刘应该会做到丞相的,这会估计是死不了,也只好先把他放一放了。
兄弟快下榜了,这是今天第二章了,喜欢兄弟的多给收藏、推荐了,叫兄弟离开新书榜时好看些。谢谢大家了。晚些或许有第3章
第三卷 岂曰无衣 第二章 蚀月神弓
徐书给几个士兵搀扶着进了一个大帐,一个病人来瞧另一个病人的病,实在是个听来很搞笑的事情。
箭还没有起出来,带着尾翎插在这个将军的肩上,人是早就昏迷了。
徐书示意士兵撕开了那人的衣服,伤口处坟起着乌黑的肿胀,散发出一丝腥臭味。徐书轻轻的晃了一下箭竿,一股黑血从伤口又流了出来。
那将军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看来还有知觉,徐书把手探到那流出的血上,分辨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毒。
好是奇怪的毒药啊。徐书的眉头拧的很紧,居然是自己从来不曾见过或是听说的毒药,只是感到那药性貌似冰冷,实则如火一般的酷烈。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方了。
看见徐书那皱着眉头,一边的亲兵很是不安。“我家将军的伤怎么样啊?”
徐书摇摇头,“我有把握先控制住伤势不恶化,可要治愈,怕是没那么容易。”
“能保住几天啊?”那个带徐书回来的亲兵凑了上来,徐书是他请来的,要是耽搁了,自己怕是也不好过。
“多久都可以。”徐书对这却还是有着点自信,“我可以先把人给救醒,可这毒要去净就有些麻烦了。”
“那就好,还请先生快点施救了。”周围的亲兵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有充裕的时间,大可以再去寻访名医。
徐书要来了一把小刀和一些烈酒,点燃了做了个简单的消毒,先要把毒血给放了,徐书在那将军的肩上轻轻划开了一个十字口。
黑血很是黏稠,徐书只好度过去了一丝清心真气,才算是把那毒血给慢慢的逼了出来。落到地上时,竟腾起了缕缕黑烟。
徐书张口报出了一窜药名,每个药的别称他也叫记了下来,这可是秦朝,他也吃不准是否能采办的齐全。
那个带自己回来的亲卫给徐书安排了一间帐篷,这支军队看来军纪很是严明,没有谁主动来找徐书搭讪,徐书也乐的清静的抓紧时间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了,徐书感到身体好了很多,一阵饭菜的香味飘过,徐书忽然意识到自己饿了。
“先生醒了啊?”那个亲卫挑开帐篷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几个热气腾腾的盘子里全是诱人的香气。
看着徐书从床上爬了起来,那个亲兵有些惊奇。“先生的身体不错啊,那么重的伤怕是搁我身上也得个十天半月的才能起来,你这会就可以动了啊?”
“没事的。”徐书摆手拦下了那想扶自己一把的亲卫。“都是些皮外伤,我身子壮,好的快点。”
“那先生还是先用饭吧,等会药就该买回来了,还要请先生过去呢。”那亲卫把饭给徐书放在了床头。
“还是叫我名字的好,我叫徐书,你怎么称呼啊?”
“呵呵,兄弟叫蒙毅,那受伤的是家兄蒙恬。”
徐书有点拿不稳筷子,蒙恬蒙毅,这是秦国的两个大将啊!自己一到就给遇上了,只是现在看来两人还颇为年轻,怕是还没能成为叱诧风云的人物呢。
徐书把眼前的饭菜一扫而空,好在蒙毅是个当兵的,见多了这种吃法,倒也不觉的奇怪。
徐书抹了一把嘴。“蒙兄弟,我吃好了。还是去看令兄的伤势如何吧!”
“好。”蒙毅也没客气,军旅之中,那些繁文缛节的不怎么讲究。
徐书再次的进了中军大帐,蒙恬还没能醒过来,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的呻吟。
“令兄是给什么所伤的啊?我似乎从来没见过这种毒。”徐书看到了伤处又给重新鼓起,不由大是头疼。
“不知道,昨晚有人来袭营,伤了不少兄弟。家兄带人杀出去时,就给埋伏在暗处的箭手给射伤了。初时以为没伤了要害,也没在意,可那伙人退了后就成这样了。”
徐书听的脑袋都大了,也没从中间听出一丝对治病有用的线索,可又不好细问,行军打仗,很多事不是可以给自己这个外人说的。
“将军的药买回来了,我还从王将军那请了个郎中回来。”门帘一挑,一个亲兵和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是古神医啊。”蒙毅居然认识眼前的这位,“你来了就好,家兄估计是有救了。”
“呵呵,我是看了那个方子才过来的,蒙将军这里有高人啊。”那老头倒是没客气,上来就把蒙恬的伤处给看了个仔细。
“是赵国的魔卫队下的手吧?”老头没了一进门的满不在乎,“把伤将军的箭给老朽看看。”一边早有士卒把那毒箭给捧了上来。
“果然是蚀月神弓。”老头的脸色越发凝重。“是谁给蒙将军开的方子啊,估计和我二人之力,或是可以救的回蒙将军。”
徐书上前一欠身,“方子是在下开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是你。”老头一楞,这个方子开的很是高明,怕是没个几十年的经验是开不出来的,本以为是个老者,却给他看见了一个年轻后生。
“你以前见过这种毒吗?”老头问到。
“从来没有,也正是如此,在下找不到去根的法子,眼下只好先是治标,稳住伤势不致使其恶化而已。”
“不简单啊。”老头很是露出了一丝佩服。“老朽是知道这东西,才能认得出来,一般的郎中怕是把这当寒毒来治了,你是怎么看出毒性的。”
“那是在下家传的一点医术,叫长者见笑了。”徐书随意的搪塞一句。“倒是那个蚀月神弓到底是什么东西,若是知道来历,也许可以找出救蒙将军的法子。”
“蚀月神弓,那是赵国李牧麾下的魔卫风甲的宝物,是赵国七宝之一,其弓据说是魔禽寒月烈鸩所化,以翎羽为箭,中人无救,更是在目力所及之处百发而无一失。实在是件令人头痛的利器,如果不是蒙将军自小修习武功,内力深厚,怕是早就撑不下来了。”老头看来对这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