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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蛇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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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的话。
  我任他抱着走,脑子飞速运转:星光,他为什么叫那鞭子作星光?如果是随口取的,我怎么觉得万分合适?星光,好熟悉……杳姬,火莲,煊祈,星光,这是困扰我的一个个迷题。千业在我面前提起他们,却在我欲深究的时候三缄其口……他好像知道许多事,于我有关的事。
  千业,你的用心到底是什么?
  我揽着千业的脖子,心间漫起无边的恐慌:谁都可以对我不好,惟独千业。他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人,如果他的出现是欺骗,我该怎么办?我想我是爬墙了,我的未婚夫毓桐,早已经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满心满眼,只有千业。


☆、第二十章 (2686字)

  所幸吹云庄是建在山野间,若是在繁闹的城中,那我这幅样子出现估计是死定了。
  千业抱着我走了不远亦不近的一截,山洞没找着,只进了一片较密的林子。看那样子似乎是一片果园,枝头已经挂了果。
  他把我放在树下,我往树干贴了贴,尾巴盘成一盘,宽大的裙子险遮不住。果林里的树枝修剪的略低,纵横交错,把太阳挡得差不多了。树荫下的地面微有潮湿,我半卧在上面倒也还舒服。
  我忽然笑起来,声音不大,不过在这安静的果林里也算是突兀了。
  千业不解地看我:“笑什么?”
  我道:“我们这可是劫后余生啊!也算是共患难过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拿那火莲的事威胁我,不然就太不仗义了!”
  千业一副要掉下巴的样子,愕然无语。好半天才说了句:“你居然还在琢磨这个?哼,我如何不仗义了?”
  呀?看这意思是要跟我争辩一番啦?我坐直身子,噼里啪啦一通说——“我们为什么会经过吹云庄?是因为你要去那个该死的长宁;我们为什么会进吹云庄,是因为你把我扔他们家荷花池了;我们差点死了,是我救了你!嘻嘻……所以,因由你起,结果却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报答我,再威胁我就是忘恩负义,何来仗义可言?”
  我说完挑眉得意地笑。
  千业的脸有那么一瞬的灰白,复再抬眸时便多了点冷漠:“我说过,出了吹云庄,你想走可以走。我不会再以火莲威胁你——”
  游动的风似乎都静了下来,他……生气了?!
  我没料到会是这样,可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又不是开玩笑。
  “我……”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句话堵在喉咙里,愣是没说出来,只长长的沉默。千业受伤的手臂上的伤口暗红狰狞,身上远本飘逸出尘的白衫污迹斑斑。树荫落在他眼里,一片晦涩暗影。我从他的眼里看不见自己的影子,莫名的开始恐慌。
  当我淅沥哗啦的开始掉眼泪的时候,千业败下阵来,手忙脚乱的替我擦起来。我捕捉到他眼里的紧张情绪,故意可怜兮兮地抽搭道:“你不要赶我走吧……”
  替我抹眼泪的手一顿,他淡淡地道:“你不是总埋怨我威胁你陪我去长宁?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将来后悔。”
  “好,那不是你威胁我,是我缠着你,行不行?”我吸吸鼻子,眨眨眼,感觉上面的睫毛湿湿凉凉的贴着下眼睑。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没出息,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
  “真的?”他蹙眉不信的样子。
  我忙不迭地点头:“真的!”
  千业笑了起来,绝色的脸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如一弯新月,轻易就让我痴迷了。如墨的眸子里,我狼狈地满脸是泪,可我心底却极是开心的。
  我不好意思的低头拿袖子抹了抹眼角残留的眼泪,顺便趁低头之际狠狠地咧嘴笑了。
  千业理理我的头发,顺手敲了一记,“小笨蛋——”
  我扁扁嘴表示不满——要知道现在这副泪汪汪的样子最有效果了。
  千业在我脸上轻轻拧一把,跟着低下头,在我惊诧的表情中,以唇吮去我睫毛上的水珠。微烫的唇轻触到我的眼睛,我的心跟着一颤,说不清的酥痒从心底蔓延开来。
  那股温烫自我眼睛上离开,我呆呆的看着他满眼的笑意,恍然醒悟:刚才我被占便宜了呃!!!
  遂指着他,惊恐的好似见了鬼:“你你你……啊,你你你……”
  千业握着我的手指,十分流氓地放到嘴亲了一下。亲的过程中还眼带坏笑的看着我。
  娘咧,没脸见人了……早说他是腹黑派的,看吧看吧!
  我一头扎进他怀里,明是娇羞,实则是揩油。哼哼,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千业闷声轻笑,身子微微震动。我的手扶在他的心口,感觉我的心跳和着他的心跳,一种奇妙的感觉自我的手指传到心里,直到化成腻腻的甜蜜。
  我咬着嘴角,抑制嘴角的上扬。我没忘了三百岁的时候要嫁给毓桐的事,可心里又侥幸的想着:还有一百年呐,千业就是命再长也终究是凡人,也活不到我三百岁的时候。
  这么想着,我心里又放开了许多,抬眸对他呵呵傻笑。
  忽然想起他手臂上有伤,连忙捉了他的手看。那伤口就跟鹰爪抓出的一样,伤口又深又长。所幸已经凝固,只是看上去可怕一些。
  我心里把那卞渝风骂了个体无完肤,装着无限体贴的问:“千业,你疼不疼?”
  千业抽回手臂,白我一眼:“真不知道怎么会对你这样的笨蛋上了心,我受伤了你还有心闹。”
  我张张嘴,讨好地在他怀里蹭啊蹭。蹭完指着伤处问他:“实在太吓人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千业不在意地看了眼伤口,拍拍我:“你在这等我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水洗洗。”
  我一听立马不干,揪着他的衣裾不放。
  “不会走远的——”他转身又安慰了我一句,拉拉袍子我才放开手,一边伸长脖子看着他的背影进了果园深处。
  这会已经过了正午,日头微微偏西,气温倒是一点没减。我感觉身上的难受劲已经过去了,扭了扭尾巴,白光一闪,又变成了人腿。蹬了蹬,不算太虚弱,高兴的左跳右蹦哒,直到千业回来见我这副神经样,我才安分下来。
  千业的衣服回复如新,那些撕破的、沾了脏污的地方,全都不见了。就连被抓脱的褴褛破碎的袖子都好象没事一样。
  我忙不迭要扯他的手臂来看,却被他哎哎叫唤着挡了下来。
  “怎么,还疼?”我见他表情紧张,急忙问。
  “当然疼,笨蛋——”
  好嘛,从‘杳姬’退化成‘笨蛋’?!实在可恶——我抱着他没受伤的手臂,龇牙亮了下无比洁白整齐的牙齿,上去就是一口。
  千业不防,没躲开,闷哼一声,疼的直甩胳膊。我发扬着动物捕食时的优良传统:打死不松口!
  那厮越甩越疼,干脆伸手试图撬开我的牙。我索性就满足你一下吧——把目标从手臂转到手指上!没一会口中的唾液泛滥,我吸溜一口,眼看收不住,这才松开口,以防自己的形象打折。
  受害手指上亮晶晶的疑似、类似、貌似、就是我的口水。千业阴着脸看我,苍白的脸有向青黑发展的趋势。我一把扑上去,抱住就嚎:“千业呀,你不是中毒了吧?怎么脸都青了?”
  受不了我的魔音荼毒,千业托住我的脑袋,在我唇上就是一口——呜……好痛!干吗咬我嘴巴!亲一下倒是可以……
  他咬完貌似爽了,看看我已经恢复人形,说:“既然已经恢复了,那我们趁着天还没黑上路吧。”
  “啊,又要赶路?不干!”我摸着隐隐作痛的嘴唇抗议。
  那厮鸟都不鸟我,径自出了林子往前走,一副我爱跟不跟的拽样儿。
  抗议无效了……木法子,我屁颠屁颠地忙跟了上去。


☆、第二十一章 (3009字)

  经吹云庄一劫,看见什么都觉得格外美好。那草,它怎么就那么绿呐;那花,它怎么开的那么灿烂呐;那树,它怎么就那么挺拔呐;那小伙儿,他怎么就那么精神呐!我伸着胳膊大发感慨。
  “小伙儿?”千业转过脸,“哪个小伙这么精神,都入了你的法眼了?”
  “当然是上天入地,霹雳无敌,世上无双,只此一家,归我所有的千业小伙了!嘿嘿……”新一代马屁精就要诞生,就是我,被千业的眼神恐吓的可怜蛇。
  千业鄙视地看我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绝对不行的,何况你都抱着锅了,还看碗里的干什么?!
  我遂以强烈的眼神回应他:‘帅锅’,有你我还看什么碗!那是不可能地!
  千业‘帅锅’微掀眼皮,懒懒地看我,配上嘴角的浅笑,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惨绝人寰!
  我一边偷看他,一边晃着脑袋笑。走走闹闹,不知不绝走到太阳下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千业又说快到汾阳了。我手搭凉棚,朝远处望了又望:半个像城的东西也没有,还‘快’呐!上次你说快就掉进了吹云庄这个毒窝,这回不是又要招什么祸吧?
  然而这次是我多虑了,又走了近一个时辰,天完全黑下来时终于看见高高的城门楼。待走近,就见上面两个大字:汾阳。
  “哇,千业,我们终于到了啊!”想着几天前说来汾阳的时候是很不甘愿的,经过吹云庄那档事,再看见这汾阳县城,竟是说不出的亲切。感动啊……
  千业绕过我径自进城,对大发感慨的我直接无视
  呀?你怎么这样,还说喜欢我,口是心非的骗子!喂,真的不等我啊?晕——我两条腿一蹬,噌噌追了上去。心里那个郁闷:我怎么就斗不过这个腹黑的家伙哩?
  要说县城就是比山里好啊,人多、店多、吃的多。我直勾勾的盯着这个摊、看看那个铺,流着口水走不动路。千业恨铁不成钢的掏钱,买下勾引我的吃食。这会儿抱着满怀的小食,愤愤道:“这才不过是个小县城,若是到了长宁,你干脆就别走了。”
  我咬一口刚买的油饼,咬得太急,烫得我直叫唤。囫囵咽了下去,嘿嘿笑罢,拿油乎乎的手拽着千业的袖子:“我一直住在山上,没见过,好奇而已嘛!”蹭啊蹭,感觉油蹭的差不多了,撒手……
  千业很快察觉到我的小动作,看着白色衣袖上黄黄的油渍,脑袋上一群乌鸦飞过。看他脸色发黑,我猜他现在是不是在后悔喜欢上我?!
  千业黑着脸以一手抱着那些吃食,空出一手拖着我,张望着寻找什么——啊?这不是要找地儿卖了我吧?我我……千业,我不敢胡闹了……
  千业好象寻到‘买主’了,拉着我往那边走。我扭啊扭的挣扎,他再抓啊抓的抓紧,那些被他单手夹住的吃食一个接一个的掉了。我指着那些吃的,呜呜的赖着不走。
  周围的人我俩这架势,还以为是强抢良家妇女呢,一个个围了过来,义愤填膺的指指点点。
  千业薅着我好一通拽,见招来一大帮子人,气急败坏道:“赶紧走吧,一会再给你买!”
  我扁扁嘴,挤出两滴眼泪:“千业,我不闹了,求求你别卖了我吧……”
  围观群众轰地一下炸开了:这是要逼良为娼啊!!!
  千业眼睛瞪的溜圆,片刻突然蔫了,一副败给我的样子解释道:“我们是去买衣服,卖什么卖。”
  买衣服?早说啊,我眼泪一抹,抓过千业怀里的小食继续吃起来。见他一脸木然地站着,转头叫他:“走啊走啊,不是要买衣服嘛!”
  围观群众见没的‘逼良为娼’看了,一会散了干净。某人此刻面部扭曲,大大损毁了他的‘帅锅’形象。我瞧着看,好象他的脚步沉重了许多。
  拐进一家衣裳店,我才把研究对象从千业转到衣服上。这一片花花绿绿的衣裳,好象掉进了花丛里,看哪件都好看。可单扯出一件来,又总觉得不如另一件。
  一会千业叫我,我才看见他已经换好衣服了。换了件微泛着墨色的衣服,好象化的极淡的墨水,不白不黑的。比起原本的白色衣服,少了点飘逸出尘的味道,却多了点真实感。原来的千业就像一个随时会消失的人,淡淡的脸,淡淡的衣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现在那件普通的衣服却让我觉得他离我近了些。
  我伸手勾了件淡绿的衣服,很普通的棉布衣服。我抓起衣服冲千业眨眨眼,跑去换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抓的那件衣服衣料是极普通的棉布,稍微富裕点的人家都不会穿这种料子的衣服,丝、纱、绡、绢、锦、帛才是上选。我对人类的物品大概了解不多,只在蟒族王宫少许知道点。挑上这件也是因为染的颜色深得我心,浅浅的荷叶绿,袖口、襟口是深绿的滚边,裙裾处绣了一枝翠竹。针脚细密,竹叶青翠,这件不怎么上得台面的衣服也可喜了不少。
  我换好衣服掀帘而出,发带上的玉珠落在肩头,莹透浅碧映着淡淡的荷绿,煞是好看。我张臂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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