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商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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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少身侧的拳头一紧,用力忍着才能不发作,天下的此刻他有多想杀人,他知道许绣忆和苏锦源是夫妻,可是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双成对恩恩爱爱同床共枕吗?
他做不到,他虽然努力说服自己爱许绣忆,爱到可以和别人分享她,可是终究他是小气的,他做不到。
——题外话——
会摊牌吗?会吗?不会吗?明后天就见分晓,最近日更一万,乖不乖,哈哈!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何其的漫长
他做不到,他虽然努力说服自己爱许绣忆,爱到可以和别人分享她,可是终究他是小气的,他做不到。
许绣忆看他眼底深处压抑的痛苦和不甘,她却无能为力,她能做什么,安承少都说了如今不能带她离开,要她等,这个等待的过程她和安承少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
于他是痛苦和不甘,于她却是深深的委屈。
她曾经问过安承少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是放不下这荣华富贵,抛不下着俗世繁华所以让她给他一个下定决心的时间,还是他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做却不能告诉她。
安承少沉默的可怕,半天还是那句话,求她等他。
等待才是最无情的,许绣忆曾在等待中绝望,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希望,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放置着一份希望。
苏锦源要来了,安承少不肯现在就带她远走高飞,所以这意思多么的明显,她先和苏锦源好着,好到安承少手头的事情做完了她就可以和苏锦源说再见跟着安承少走了。
以前不愿意多想,只觉得回京的一日拖一天是一天,现在想来,她满腹委屈无处说,她自比就像是一件衣裳,安承少如今还买不起,她就还要继续待在成衣店里,等到安承少哪日买得起了她才是安承少。
这样的自比,虽说有些糟蹋安承少对她的那份真情,安承少未必不想带走她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安承少比天下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她继续留在那家“成衣店”里。
可是许绣忆委屈的却是他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他是暂时不想,不想和没有法子,就是两门子事情了。
他总有事情瞒着许绣忆,如今他站在几步开外,用那样痛苦不甘又极力忍耐的目光看着她,她只想问个清楚,到底重要过她们感情的那件事,是什么。
“承少,出去走走吧。”
安承少颔首同意,两人一前一后往出去。
过了孙家药汤再往前走约摸半盏茶的功夫,是一片农田,平素里除了耕作的农户也少有人来,阡陌纵横的田间小道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彼此都没有言语。
走出了老远,许绣忆才转过身,白色的裙摆上沾了星星点点的泥土,那绣花鞋也叫湿土给污了一圈,天气热,她的额头上布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是一片健康的酡红,安承少不禁动了情,心里头那几分痛苦,俱化作了对她无边和霸道的占有。
压了唇下去,他肆意吮吸着她的薄唇,许绣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大掌也将她紧紧搂住,用力压向心头,似要将她揉碎在身子里。
吻了许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语气几分霸道:“他来了,我会想法子让他一个人住一间,你不许和他同床共枕,你是我的。”
他这霸道的语气,这周遭气氛才算是缓和了一些,许绣忆心里有事想问,但是其实她之前也问过了许多次,安承少俱不肯说,她已经想到今日再问恐怕也是徒劳,可却不得不再问。
“承少你实话告诉我,我之于荣华富贵,在你心中地位几何?”
安承少眸子里有些小小的恼意,似乎不满许绣忆的问题,大掌惩罚一般的搂的她更紧,两个汗人粘糊在一起,热却并不叫人讨厌。
她等着他的回答,他只是道:“你是我的命。”
“那为何你不现在就带我走,还是对你来说,钱其实比命还重要?”
他眼底恼意更深:“绣忆你是气我呢,还是真不了解我对你的心。”
许绣忆没有要气他,她是正儿八经十分认真的问的,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她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承少,如果我要你现在就带我走,你能做到吗?”
他面色一怔,旋即为难道:“绣忆,给我一点时间。”
许绣忆心里有些冷,语气也冷了些:“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
她烦躁的打算了他的话:“又是以后,为何你什么都说以后?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吗?”
不是不能坦诚相待,而是有些事情他一人承受着已是痛苦,若是快乐他自然愿意同她分享,可若是痛苦,他却不想让她一同背负。
更何况,如今许绣忆还是苏家的人,她努力的壮大苏家,又是开银行,又是开分号,显见的她对苏家是有情的,如果告诉他他一心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苏家家破人亡,许绣忆会如何想他。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他甚至渐渐的放缓了对付苏家的脚步,就是怕有朝一日许绣忆为了苏家人而恨他。
他眉心紧着,一言不发。
许绣忆心里更凉,却努力叫自己平静下来,道:“如果我说我的孩子是你的,我从来没有和苏锦源有过任何关系,但是苏锦源却把孩子当作了是他的,想和我发生关系,那你还带我走吗?”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次宛如天命,都被打算。
如今这阡陌小道之中,只她两人独处,她一气儿脱口而出,原本她就想过或许安承少不相信,不过真正说出口后她也想过努力解释解释,没想到安承少一句话,破灭了她想解释的心。
“绣忆,你不要逼我了,最多半年,半年之后我一定带你走。”
逼他……
在他看来,她说了大实话他没有半分欣喜甚至就算不相信的追根究底一番都没有,而是说她逼他。
难道在他眼里,许绣忆这样说只是为了说服他带她走。
许绣忆心头凉飕飕的,其实早也知道会是如此。
当日苏锦源都敢出来承认孩子是他的,那苏锦源和许绣忆之间已经彻彻底底的给坐实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了。
许绣忆荒唐的解释那是苏锦源自己一厢情愿的做了个梦,谁会相信。
别人不会信,安承少更不会信,因为许绣忆之前为了彻底和他断了关系,对他说的句句种种都承认了和苏锦源有关系,如今要她怎么推翻自己之前说的。
安承少说,我不介意和别的男人分享你,其实他已经认定了许绣忆和苏锦源之间有了肌肤之亲,许绣忆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自绝后路。
她头疼的很,烦躁的很,只巴不得把这一切都抛却了自己一人走了算了,可是终究舍不得,她总想不然等等吧,他说了就半年,只是若是在等待中度过,半年又是何其的漫长。
——题外话——
我近期诸事不顺,心烦意乱,淡定从容不了了,先更2000,余下8000这月补足,搞不好明天补,我觉得我把许绣忆和安承少写的太纠结,我自己被纠结的转不过弯,特别痛苦。
赶紧回京开始宅斗宅斗,让我舒坦些。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便是许绣忆和安承少彼此都是如何的想要将苏锦源遮挡在两人的爱情之外,苏锦源还是来了,四日的马不停蹄,他在一个雨过黄昏到达冕阳县。
而几乎苏锦源同一天到达的,还有武墨。
武墨对于苏锦源的出现也颇为吃惊,晚上白靖琪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她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安承少脸上,眼底几分无奈。
桌上,谁都是安静的,唯独苏锦源。
“这几日,我娘子有劳各位照顾,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他举杯,白靖琪等人站了起来,武墨慢了一些, 唯独安承少坐着不动,许绣忆心中疼痛,这对安承少而言,何其残忍。
“安老板,怎么不卖我这个面子吗?”
苏锦源对安承少的态度有些颇为不满,原本因为是生意对头就已经生了嫌隙,他以为安承少如今不给他面子,是因为两家是生意上的敌人的缘故。
安承少也没打算给他面子,冷笑了一句,起了身:“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他的态度是那样冷漠,冷漠到拒人千里之外,周身散着一股气息,似乎任何人都不可触碰和靠近。
许绣忆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心里痛成了一片。
苏锦源对安承少傲慢的态度并不以为意,而是举杯仰头饮尽:“那我先干为敬了。”
他说着举杯饮尽,众人也从方才的插曲中缓过神来,仰头喝尽。
酒足饭饱,各自散去,自然而然的,苏锦源的房间不用另作安排。
*
房内,苏锦源有些微醺,伸手就要来抱正在铺被子的许绣忆,却被许绣忆侧身躲开,他手臂落了空,目光几分受伤的看着许绣忆。
“绣忆,我很想你。”
许绣忆只是淡淡一笑:“你今日也累了,先歇息吧,我去给你熬一盏醒酒茶,免得明日起来头疼。”
他却几步过来,许绣忆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整个纳入了怀中,亲昵的埋首在她的脖子里,轻轻磨蹭,鼻翼用力的呼吸着她的芬芳:“好香,我这几日每日都是抱着你的衣裳睡觉的,就是这股香气。”
许绣忆身子僵硬,想抽身出来,他却抱的极紧,许绣忆被抱的如负芒刺,浑身的不舒服,于是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苏锦源的满腔温柔,此刻在许绣忆的挣扎中,都化作了寸寸伤怀。
她还在抗拒他,她到底要抗拒她到什么时候,难道又要他借着酒醉,对她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吗?
“绣忆。”
“你赶紧睡吧,我去厨房。”
许绣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而去,开门那刹,听得他在身后,语气失落:“你实话告诉我,你说了去半月,如今都一月了还不回京,是不是有意避着我,我如今来,你是不是压根不想见到我?”
她转头,闭上眼沉沉呼吸一口,终于下了决心:“是。”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苏锦源全无防备,一颗心瞬间碎的支离破碎,身侧的拳头捏的紧实。
“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不是的,许绣忆至少没有办法做让安承少难过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个温柔的眼光,她也不想接受。
“你还是早点睡吧。”
许绣忆说完,转身而去,独独留下苏锦源一个人在屋内,眼圈泛了潮红。
他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只因为对她思念入骨,他原本以为他百忙之中不远万里而来她会感动,就算是不感动他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满腔的欢喜和热情,兜头承了一桶冷水,那一颗心,瞬间冰凉一片。
看着那半敞开的房门,他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过她要这样对他?
明明两人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甚至有了孩子,明明之前偶尔她也愿意对他露几分温柔展一些笑意,为何如今,她百般疏离万般推拒,他以为只要等总能等到她彻彻底底的原谅他,可如今看来,这原谅,却好似遥遥无期。
他开始回忆那个夜里,她明明是没有反抗的,他一开始似乎把她错认做了季红,可是后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以为她愿意献身给他,那必定从心里还是接受他的。
难道是他喝多了,记错了,那夜不是她自发自愿的,而真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可是这要如何解释之后她对他偶尔的温柔和亲昵?
大约酒是喝的有点多,苏锦源觉得头沉的很,踉跄了步子走到床边,哄然倒下,后背震的疼痛,他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许绣忆那一句决绝的“是”。
他不免自嘲,他千里迢迢来,原来是是来换她一个我不想见到你的。
看了外头的夜色,他走,明日就走,既然那么不喜欢看到他,那他走便是了。
*
从房内出来,夜凉似水,过了中秋天气就不再热了,傍晚下了一场雨,青石地板上还是湿答答的,道旁梧桐树下,淅沥的落下几滴雨水,昏黄的路灯下,许绣忆瘦削的背影站成了雕像。
她不知道她要在这里站多久,她只知道不想回去,傻傻的站着,直到月上三竿,夜风微凉,她打了一个寒战,脚站的有些麻,于是原地走了两步,转过头,惊了一跳,安承少就在身后不远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梧桐树下的他,长发如瀑布,一袭青灰色的长袍,额上几缕头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