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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系统之半身动物 完结+番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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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黑,风很刺。
  
  下人房条件恶劣,火盆只有一个,后半夜炭火灭了,扛不住的能活活冻醒。
  
  沈默被叫醒,说是王爷回来了。
  
  他快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略微一顿,留意了一眼窗棂那里,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飘过。
  
  不排除是起床太急产生的晕眩,但是那种发毛的感觉却很真实。
  
  府里只有守夜的侍卫来回走动,监视着四周,那些人见到沈默之后,戒备的神色放松,主子的人不是他们该操心的。
  
  准备好一木桶热水,沈默卷着袖子,手里拿着一块毛巾,“王爷。”
  
  斜躺在榻上的刘衍身上的衣袍凌乱,胸前衣襟敞开,似醉非醉的眸子望着规矩站在不远处的青年。
  
  “过来给本王宽衣。”
  
  沈默把毛巾搭在木桶边缘,走过去俯身给刘衍解开腰带,鼻息游走的酒味刺激着脑海,他抿了抿唇,把那身大红的袍子脱掉,而且响起的声音让他微微挑眉。
  
  “你脖子怎么回事?”刘衍一把将沈默抓过去,拉下他的领子,手指摩挲着那道浅浅的痕迹。
  
  沈默抬眸,一丝古怪之意极快的掠过,快的近乎错觉,“王爷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的事?”刘衍微微眯起眸子,明明在笑,却透着寒芒,“是大管事?”
  
  但是福全那人也就是爱财了些,不会对下人动用私刑。
  
  更何况是他亲口要的人。
  
  “奴才做了个噩梦,自己把自己掐成这样。”不动声色的后退,沈默垂着眸子,额角抽了抽,默默把那口血咽了下去。
  
  刘衍探究的目光盯着他,良久,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张开双臂,示意他过来。
  
  看着刘衍,眼眸淡淡的,沈默压下内心的疑惑,将他的白色里衣褪下去,又去褪掉他的亵裤。
  
  赤身的刘衍没一点不自在,挺从容的跨进木桶里面,热水包裹上来,他舒服的闭着眼,任由着那只手在自己后背擦拭。
  
  沈默撩起刘衍的发丝放到前面,手弄了些猪苓去清洗他的后颈,慢慢往下,顺着脊骨一路下去,而后挪到前面,突然看过去,不知何时睁开眼的男子也在看他。
  
  “你脖子上的伤是我弄的?”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意思,刘衍面色阴寒。
  
  那一瞬间,沈默后背就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两条手臂条件反射的抽痛,他误以为眼前的人会像暗室那样,疯了般的掐死他。
  
  “如果我说是,王爷,信吗?”沈默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
  
  刘衍忽地轻笑,异常诡异,“那不是本王,是个疯子。”
  
  下一刻刘衍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木桶站起来,在哗啦的水声中他的声音有些焦急,“把衣服脱了。”
  
  沈默动了动唇,一瞬之后将自己全身衣服褪了,虽然外室放置着几个火盆,温度不至于冷冽刺骨,但他身上还是起了一层寒栗。
  
  青年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抓住他的手腕凝神检查了会,刘衍绷紧的神经松懈,随后又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莫名其妙。
  
  这会更多的是怀疑,以往那个疯子跑出来的第二天,他的小厮都死了,死相千奇百怪。
  
  他也是在八年前知道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寻遍天下才拿到那本《心经》,但是,仍然会出现不受控制的时候。
  
  还好这个青年没有受伤。
  
  刘衍在心里冷冷的警告那个存在,“别动他,再有一次,我会让你后悔。”
  
  气氛不自觉暧昧了起来,沈默眼底无波,搓了搓胳膊,敢情这人知道自己有病,也清楚自己内心藏着一个魔鬼,那还有救。
  
  不过这就不是他的事了。
  
  将目光从青年那里移开,刘衍重新坐回木桶里,捧着水往自己身上浇,尽量去忽略自己身下某处的反应,声音里透着一点别扭,“穿好衣服出去,以后你睡在外室。”
  
  沈默看了刘衍好几眼,那眼神挺怪异,他默默穿上衣服出去,屋内的火盆里木炭烧的正旺,挺暖和,躺在榻上,没一会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年前,大雪压倒树枝,屋檐银白一片。
  
  盘腿坐在暖炕上的李婉书把手里的剪刀和红纸扔到一边,眨眨酸涩的眼睛,“无用,我好困。”
  
  同样困的只打哈欠的沈默剪完最后一刀,把弄好的窗花放起来,下炕打开门,冷风全部灌了进来。
  
  李婉书打了个抖,瞌睡虫瞬间就没了,她吸了吸鼻涕,拍拍脸颊,继续拿起剪刀。
  
  这是每家每户的习俗,除夕那天贴的窗花必须得是家里的女子亲手去准备。
  
  以往每年李婉书都会耍小手段,找贴身丫鬟帮忙,但是今年刘衍让这人过来督促,说白了就是监视。
  
  她的黑历史告诉她,教高数的都严厉,苛刻,油盐不进,天知道她那两个学期去找老师送礼求不挂科的心情有多悲催。
  
  送完礼之后依然让她挂科的高数老师简直丧心病狂!
  
  李婉书看着沈默的眼神幽怨了,她吃了块桂花糕,含糊的问,“无用,能不能问你个事?”
  
  “说。”扫了眼对面披着萌妹子外表的真汉子,沈默突然觉得那些网络用词还真有点道理。
  
  “你应该遇到不少学生在学期末找你,希望能顺利及格吧?”李婉书眨眨眼,“你手下留情了吗?”
  
  沈默蹙了下眉,目光即刻就凌厉了,语气严肃,刻薄了些,“手下留情?平时逃课,该掌握的内容掌握不住,挂科是再正常不过,也必须挂科。”
  
  这句话有另一层含义,在沈默面前,如果是逃课次数达到他的底线,平时成绩差,期末考就算能通过抄袭满60分,他也会给打出59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这是他的原则,他希望自己带的学生能改掉那些恶习,脚踏实地的学习。
  
  “卧槽,别激动,我不是你的学生。”
  
  李婉书急了,那一瞬间她就以为自己站在办公室低着头当孙子挨训。
  
  门外有敲门声,沈默打算去开门,早就想逃的李婉书先一步跳下去大步跑到门口,站着的大管事行礼道,
  
  “王妃。”
  
  “福全,什么事?”李婉书清了清嗓子,摆出端庄的模样,“是不是吃晚饭了?”
  
  福全抽抽面部肌肉,恭声答道,“王爷让王妃去梨园。。。。。。。”语气顿了顿,“扫雪。”
  
  李婉书身子一抖,砰的关上门,差点把福全的鼻子给撞到,她跑到沈默面前,一脸焦急。
  
  “怎么办?那个疯子让我去扫雪,无用,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沈默轻皱眉,“扫雪?”
  
  “麻痹的,他在过年前都会让兰园的那几个公子哥去梨园清扫积雪,还会叫上我。。。。。。。”李婉书又一次开始了她噼里啪啦语无伦次的怨念。
  
  片刻后,沈默拿袖子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揉了揉太阳穴,跟着李婉书去梨园。
  
  他也见到那几个各有不同,却同样出色的男宠。     
               

☆、65·卷八

  李婉书换了一身活动方便的粉色短褂;走在雪地里;不开口说话的时候,挺像个来体会民间疾苦的公主。
  
  但是一开口说话。。。。。
  
  “卧槽;无用;看见了吗,那么大一片山,就算通宵都不可能全部清扫完。”
  
  沈默眯着眼睛望去;辽阔的视野白茫茫一片,他突然生起一种想放声大叫的冲动;内心长久挤压的负面情绪快把他压垮了。
  
  兰园现在只剩下十个公子;以棋艺精湛的墨玉跟舞技优美的凤七最为得宠。
  
  沈默挨个扫了眼那几个手里拿着竹枝捆绑而成的扫帚和铁锹的人;文人干起粗活来,无疑是别扭的。
  
  他把视线挪到那间小屋,传来的优美琴声和欢笑声清晰。
  
  诸位公子们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们虽然没怎么去府里前厅,但是也都知道面前穿一身深蓝色棉袍,面色淡漠平静的青年是王爷身边的红人,更是唯一一位允许住在外室的人。
  
  于是他们都友好的跟沈默套着近乎,没人去搭理边上的李婉书,不怪他们,实在是王府的女主人存在感太低。
  
  而兰园那些侍从们更是小心翼翼的行礼。
  
  李婉书哼了声,所有人这才低头打招呼,她翻了个白眼,把原本堆积起来的雪踢了踢,脚尖一点,身形矫健的飞过去。
  
  但是,有可能是雪太滑,也有可能是衣服穿的多,或者是晚饭没吃,所以她落地的时候没站稳,脚下一滑,差点栽了个跟头。
  
  沈默偏头,不忍直视。
  
  那几个公子里面有人忍着笑,他们中有人身怀武艺,会点拳脚,脸上的表情更是轻蔑。
  
  沈默暗自摇头,连最简单的不动声色都做不到,又怎么能在刘衍那个最成功的演员面前得到点注意力。
  
  “无用,这个给你。”
  
  李婉书把一把铁锹递给沈默,自己拿着扫帚走到一边扫起了雪,力道轻的跟挠痒一样。
  
  “继续吧。”对其他人说了句,沈默拿着很多年没碰过的铁锹铲起来一点雪往边上一扔,很快就堆积了一个小雪山,然后再往山下清。
  
  这附近是梨园后山,平日多半是刘衍吃喝享乐的地方,歌舞一片,就跟现在一样。
  
  沈默听着小屋持续的琴声,手里的动作没停,思绪有点远了,早上碰到章远的时候发现他神色不太对。
  
  这本不该是他管的事,而且每卷任务,每个世界里面,他的心都很平静,不会花时间在无关的人和事上面。
  
  说白了,就是薄情自私了点。
  
  但是,如果可能,还是希望章远能活着,从111那里得知章远的身份,只不过是孤儿,背负着不该属于他的重任,在刀光剑影里面,次次绝处逢生。
  
  只是,运气不可能每次都好。
  
  “无用,我不行了。”
  
  耳边的痛苦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沈默侧头,寻声看去,就见李婉书顶着一张冻红的脸瞅着他。
  
  “能不能帮到你,我不保证。”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来做,就一定能成功。”李婉书吸吸鼻涕,快速扫了眼四周,见没人发现,她把扫帚扔地上。
  
  沈默动了动眉毛,跟着她往小屋方向走去,一路上,李婉书都面带一抹微笑,很好的诠释着那两个字“尊贵”
  
  小屋门口的下人弯身行礼,“王妃。”
  
  “嗯。”李婉书微微昂起白净的下巴,推开门进去。
  
  丝竹声,琴声,欢笑声,伴随着浓郁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沈默平静的视线扫去,为眼前的奢靡一幕。
  
  懒散斜躺在软榻上的红衣男子衣襟大开,散开的墨色发丝倾泻,蜜色皮肤上沾着些许湿意,沿着嘴角淌下的酒水留下情·色放·纵的痕迹,说不尽的魔魅邪气,言行举止是惹人心跳的挑·逗,然而他的眼底却无一星半点温度。
  
  沈默将目光移到站在塌前随着音律舞动的少年身上,一袭白色衣衫,清新出尘的脸庞,眉心一点朱砂痣,平添了一点妖娆,却不及那个最为妖媚的男子万分之一。
  
  凤七,心甘情愿跟着刘衍,也是没有目的,只奢望跟刘衍做一双人的少年,单纯,天真。
  
  而跪在塌下的少年身着墨绿衣衫,仿佛高级的宠物正匍匐在他的帝王脚下,虔诚的姿态,等着被临幸。
  
  墨玉,天下出名的玉公子。
  
  旁边抚琴奏乐的两个少年是一对双胞胎,就像是还没有开封过的美酒,会让人忍不住遐想。
  
  沈默跟李婉书的出现让屋内的淫·靡消退不少,乐声停止几个少年起身对李婉书行礼,规矩的站到一边。
  
  迎上那双有着几分邪佞,几分冷酷的眸子,沈默淡淡的开口,“王爷,王妃受了风寒。”
  
  话一落地,在刘衍撩起眼帘看过来时,李婉书就拿帕子掩嘴轻声咳嗽,气若游丝的,手捂着腹部。
  
  刘衍挑了下眉,“受风寒了?”
  
  “嗯。”李婉书蹙着眉心,做出柔弱的样子,“表哥,我头有点痛。”
  
  刘衍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那你手放在腹部干什么?”
  
  旁边的沈默垂着的眼角一抽,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李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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