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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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身份(7)
柳依婷同情地望了眼施月舞,然后继续与沈清清攀谈。
施月舞左手撑住下巴,右手食指轻敲两下桌面。
算了!就让柳依婷和沈清清两只单细胞动物聊天去吧,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们也算是找到同伴了。
只是……
她一一扫过酒桌上其余的妃子,原先那一道道深不可测的目光一直瞅着她,方才太后说了那一番话,竟是不小心将那些目光引到了沈清清的方向。
皇贵妃南柯、德妃凌兰、贤妃鲍珍珠、淑妃尹妙淑、贵妃沈清清,这五个人施月舞都认得,除了妙淑,其余四位都有过交流。
施月舞瞥向南柯,南柯的性格不拘小节,容貌英气逼人,给人一种讲义气重情谊的感觉,深得太后喜爱。她的笑容中总有几分不输人的自信,望着沈清清的感觉似乎事不关己,她只是凑热闹。
施月舞的眼神慢慢移向凌兰,自从受封以后,她就没有看望过她,凌兰的姿色是她们中最美丽优雅的女孩,温婉娴静,即懂得人情事故,又知道忍耐,她若退一步便会成为真正能辅佐夏墨兮的贤惠妻子,但若进一步她将会掀起血雨腥风使得后宫不得安宁。
凌兰感觉到施月舞的目光,转而看向施月舞,她微笑点头以示礼节,依然是温柔贤惠的神态。
这时,鲍珍珠眼含怒气的萧杀眼神骤然望过来,仿佛一支凌厉的羽箭将施月舞和凌兰相视而笑的视线倏然截杀,凌兰不解地看向鲍珍珠,而施月舞直接无视,望向妙淑。
妙淑的表情平淡无波,她的坐姿端正,举手投足皆表现出大家闺秀的内敛,她看着沈清清的眼神竟是不知她有些什么心思。
施月舞心有疑虑,妙淑姿色并不出众,能进入候选佳丽已属不易,为何还能被册封为淑妃?
制造身份(8)
施月舞有意无意地打量眼前这几个妃子,然而,正当她在思考她们各自会做出些什么惊人的举动时,只听旁边的柳依婷兴趣盎然地笑问沈清清:“圣上有没有临幸过你啊?”那笑容贼溜溜地。
噗——
施月舞在一瞬间思维阻塞,很想吐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鲍珍珠抓到把柄,立即向太后告状,“太后,臣妾听说皇后这几日,夜夜留宿钦衍宫,一人独占圣上。”
施月舞微一蹙眉,正想回击时——
“皇后,”太后目露威严,“身为后宫之首,应该以身作则,钦衍宫是夏国历代皇帝的寝宫,从不曾有过哪位妃嫔留宿,圣上日理万机,作为妻子你应该知道他肩负的重担,总要留给圣上一些休息的空间,怎可让他夜夜操劳。”
众人一听,皆有异色,太后虽然神态和语气皆有责备的意思,可是这话却有纵容皇后独占圣上的意思。
南柯笑容带着自信,她坐在太后身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凌兰浅笑,柔婉乖顺,她一言不发,只听而不言语。
妙淑至始至终表情平淡,瞧不出有什么心思。
沈清清生性单纯,后宫之斗于她来说太过复杂,她只是坐在一旁宛如一盆珍贵娇嫩的花树。
只有嚣张跋扈的鲍珍珠不服太后之言,她语气有着浅淡的怒气,“太后,皇后一人占着圣上,难道要我们几个姐妹一辈子守活寡吗?那还不如将我们谴出宫,另寻良人。”
“放肆!”太后出掌重拍桌面,震怒道:“你们既已嫁入皇家,一辈子就只能是圣上的女人,若哀家再听到任何言辞不当,有辱皇家的话,哀家就不客气了!”
鲍珍珠浑身一颤,瑟缩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制造身份(9)
这场宴会最终再死一般的寂静中结束。
施月舞首先得到了太后的信任,然而,正如柳依婷所言,她多灾多难才刚要开始。
******
“夏墨兮——”
施月舞的吼叫声从花园一直喊进御书房。
夏墨兮正盘膝坐在软榻上,面前是一张紫檀木棋盘,他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沉浸在与自己的对弈中,听见施月舞愤怒的叫声,他并未抬头看她,只是淡淡地问了句:“怎么了?”
施月舞三两步走到他旁边,接过小顺子端来的热茶,轻抿一口,又递还给小顺子,道:“烫了。”
小顺子恭谨地接过热茶,站到一边用扇子慢慢地扇去热气。
“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安排个人监视我?”施月舞双手扶住棋盘两边,脑袋微微伸出,目光狠狠盯住夏墨兮。
“嗯?”
“就是青龙。”
“青龙专为保护你的安全。”夏墨兮淡淡道。
施月舞再次接过小顺子递来的热茶,茶水已温,她喝了一大口,道:“把青龙撤走。”
“不行。”夏墨兮一口拒绝。
施月舞将茶杯重重搁上棋盘,溅起几滴茶珠,染湿了棋盘上交错的棋子,她大声责骂:“你说过,除了立后诏书不能撤以外,其他事情你全都会答应我,现在这算什么意思?”她不要任何人跟着她,不想被任何人发现她的秘密。
“朕要保护你。”夏墨兮深深地望着她略有怒意的双眸。
施月舞微一怔,突然发现他很奇怪,似乎将自己藏的很深,深的已经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问?”夏墨兮浅浅地微笑,笑容里少了份邪气,多了些敷衍。
“你有事情瞒着我。”她的心里,莫明地感到不安。
制造身份(10)
“是吗?”夏墨兮轻描淡写,他扔下下了一半的棋局,缓缓下榻,冷淡道:“朕和你什么时候亲密到可以相互倾吐秘密的地步了?”
“呃?”
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情,突来的冷漠以对反而让她不适应,她望着夏墨兮渐行渐远的背影,显得陌生异常。
“等等!”施月舞喊住他,“你要去哪?”
夏墨兮正往御书房门外走去。
她瞥了眼书案上一动未动的奏折,以往的这个时辰他应该在批阅奏折,一直到深夜。
“你很在意吗?”他并未回头,立在门槛处,望着寂静无声的院落。
那盆栀子花被细心地呵护在阳光里,轻柔的风将清雅的花香吹散在空气里。
“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而是什么呢?施月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感到害怕,好像黎明前的黑暗即将来临。
“宣和宫。”夏墨兮淡道。
“什么?”施月舞听不明白。
“朕今晚在宣和宫留宿。”说完,夏墨兮头也不回地离开御书房,小顺子急急地跟在后面。
“宣和宫……”施月舞喃喃。
她想告诉他,太后已经放下戒备了,可是,还没有说到这件事情上,他怎么就离开了呢?身体不自觉地瑟缩在软榻上。
下了一半的棋局没有生命,却似有生命。
棋盘上的茶,早已凉成冰。
施月舞忽然如梦初醒,她大叫一声:“小顺子!”
回答她的是寂静的空气。
静悄悄地,御书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施月舞苦涩的笑了笑,小顺子跟着夏墨兮一同去了宣和宫。
……“朕今晚在宣和宫留宿。”……
夏墨兮的声音仿佛阴魂不散,久久回绕在她耳边。
搬去凤衍宫(1)
“去就去了,都是你的女人,你爱去哪里又关我什么事……”施月舞卷缩成一团,靠在软榻的一角,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她不知自己坐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过去几秒。
小顺子突然出现在御书房,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到施月舞面前,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问了声:“皇后娘娘,您喊奴才呀?”
“是啊,我想问你……”施月舞恍如失魂落魄,但马上精神一震,睁大眼睛,略有惊喜地问道:“你们没走吗?”
“我们?哦,是,圣上已经摆驾到了宣和宫,奴才是奉圣上之命来通告皇后娘娘。”小顺子缓了缓气息,继续说道:“奴才刚到外院,就听见您喊奴才,所以奴才就跑了过来。”
“是这样啊。”施月舞失望,“要告诉我什么事?”
“圣上让您马上搬去凤衍宫。”小顺子恭谨道。
“为什么?”施月舞惊讶。
“这个……因为皇后历来居住凤衍宫,这是……规矩。”小顺子小心翼翼地回话。圣上会不会太狠心了一点?刚才一进御书房瞧见皇后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这个太监都萌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施月舞并未答话,她伸手去拿那杯凉透的茶水。
小顺子眼明手快,抢先一步夺过凉茶盏,“娘娘,茶凉伤身,奴才再给你沏杯新茶。”
“不用了。”施月舞拒绝,缓缓下榻,“宣和宫里的是南柯吧。”
小顺子放下茶盏,赶紧扶了施月舞一把,恭谨地回道:“正是皇贵妃的寝宫。”
“是谁要求圣上留宿宣和宫的?”施月舞向书案走去,不会是太后,那会是谁呢?
搬去凤衍宫(2)
小顺子谨慎地跟在后面,“娘娘这个您问倒奴才了,自然是圣上想去便去了,哪有人敢要求圣上晚上上哪宫娘娘那儿留宿呀,那是胆大包天,要受罚的。”
“那为什么是去宣和宫,”施月舞转个身,神态淡漠的看着小顺子,“为什么不是去其他宫里?”
小顺子讨笑道:“娘娘您搬去凤衍宫后,奴才会想法子让圣上常往您宫里去。”
刚才他回钦衍宫时,途中巧遇辰王妃,辰王妃是这么交代他的:要圣上多多进凤衍宫,直到皇后怀孕,他小顺子就功不可没了。
一路上他仔细思考,圣上本就喜爱皇后,现在辰王妃又护着皇后,那他帮着皇后准没错。
施月舞淡然道:“你废话太多了,小扇子呢?今天一天没看见他。”她来到书案前,随手翻了翻各地的奏折,夏墨兮有个很好的习惯,他会将批阅过的奏折和已阅但未批的奏折放到右手边,可今天右边却一本也没有。
“回娘娘,小扇子已经调去凤衍宫晋升为凤衍宫总管了,这会该是在那打点了,您身边有青龙护卫,不会有什么问题。”
“行,你去宣和宫侍候圣上吧。”施月舞双手飞快翻过一本本堆积如山的奏折。事情还是那几件事情,北灾南乱加废后,想来其他事情都由六部处理了吧。
“那娘娘……”小顺子犹豫了下,轻声问道:“您什么时候回凤衍宫?”
这是什么!?施月舞眼神微变,在一本奏折的中间赫然出现一封信函。她拿起来上下翻看,洁白的信封上并无任何署名,她欲拆开时,小顺子突然出手拦住了她。
“娘娘,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施月舞轻笑,“哦?这么说,”她扬了扬信函,“这里面写的是连皇后看了都要被牵连的大事啰?”
跟踪(1)
小顺子退后一步,弯腰行礼,“这些奏折圣上尚未阅览,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圣上不知,奴才更不知,只不过,既然有人将信函夹进这重要的折子里,自然是一件天大的要事,普天之下,除了圣上,谁动过这封密函都会被牵连到信中所述之事,哪怕是太后也不例外。”
“如果我非要瞧一瞧呢?”
“娘娘,您听奴才一句劝,奴才虽然年轻但在宫里有些年了,知道的看到的都比您多,在宫里无论是当主子的,还是当奴才的,都要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日子,求一个置身事外,安稳度日。”
施月舞看着一脸担忧的小顺子,沉思片刻,便将信放回原位,“啪”的合上奏折,“我不看就是了。”
小顺子松了口气,讨笑道:“那奴才送您回凤衍宫?”
“嗯。”
******
是夜!
宣和宫里灯亮如白昼,宣和宫的太监和宫女们个个笑容挂面,圣上正与他们的主子在花厅用膳,这用完膳之后做些什么,他们心里自然都清楚,若皇贵妃第一个怀上龙子,那地位将盖过皇后,主子的地位就意味着他们奴才的地位,主子好便是他们当奴才的好。
花厅。
几碟小菜,一壶小酒。
妖娆的花香弥漫进空气。
南柯一袭鲜红色薄纱软裙,曼妙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影若现,她执起酒壶,斟满一杯,递送到皇帝面前,爽朗一笑,“圣上,请!”
夏墨兮如夜的黑眸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