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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后夺舍时代-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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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既然生出希望,便转头乖乖带路往里面去。
  
  这个珊瑚洞其实并不大,越往里面去,便渐渐变成很美的粉红色,魏紫棠渐渐觉得奇怪,这洞里很多布设,都很小女孩气,有一些粉红色的鲛纱灯笼什么的,墙壁上甚至还刻着些“阿葵,你找不到我吧?呵呵。”之类歪歪扭扭的字迹。
  
  三人都觉得奇怪,接着走到一层无形的壁障之前,里面有什么便看不清了。
  
  潘旃走上前,用手指点了点那层壁障,便皱了皱眉。
  这壁障竟然是化神修士留下的,他虽然能破,却不能轻易破之。
  
  他看了看玄裳,玄裳便拿出起初那个黑色匣子,只见她低头念了几句,那匣子又透出红光来,转眼间便把那层壁障如积雪遇到日光般消融了。
  
  后面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小,据魏紫棠目测,恐怕不超过十平米,一个黑衣红发的男子盘膝而坐,看僵硬程度应该是尸体,身后背着一把黑剑,左手边放了一个白玉匣子,一个黑色皮质的储物袋,也不知道是什么皮,样式和以前所见都大为不同

211章 诈尸*父亲

因为玄裳的模样是经过伪装的,所以这还是魏紫棠第一次看到魔族的模样。
这具尸体又是栩栩如生,她忍不住细细端详。

魔族的长相确实和这里的人区别不大,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头发是最正的火红色,而眼睛则是琥珀般的探红,并不像这里的传说中是罪恶肮脏的血红色。
说实话,这个人还挺英俊的,鼻梁笔挺,五官探邃,但是魏紫棠越看越觉得有几分眼熟。再一扭头,她若有所悟,立即很严实地闭上嘴:
这个人撇去头发和眼睛颜色,和潘旃有八成相像。

联想到潘旃的身世,这个人只怕十有八九就是潘旃的生父了。
可是潘旃的母亲却是被他强了之后生了潘旃的,所以虽然是生身父亲,有至亲的血统,但是说白了,还有国仇家恨……强母之仇,异族天敌,这个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就光凭这个出身,潘旃就可以跻身悲剧主角的行列。
魏紫棠再度想起乔峰的结局,头皮有些发麻,其实乔峰还比他强些,至少人家爹妈是同族,而且还是自由恋爱的。
在一瞬间,她决定,在未来的段时间里,要谨言慎行,并且密切关注潘旃的一切行为及情绪变化。

魏紫棠能够想到和觉察的,潘旃自然不可能察觉不了。
他站在那具盘膝而坐的尸体前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一动不动,仿佛身边的空气和时间都凝结了,其余人也不敢打破这种沉闷,洞穴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但是对于玄裳而言,见到奋斗已久的目标人物,还是自己从小敬仰的传奇般的门派长辈,这种兴奋和雀跃惊喜,让她很快忽视了对高于自己太多的元后修士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端端正正地跪着,倒是没有磕几个头,大概在她们那里也没有那样的传统。
玄裳低着头,口中轻轻念叨着什么,魏紫棠用了神识也没有偷听到,不过估计是“祖师在上,第**代弟子***近日有幸得见祖师真容,恳请祖师让我带回****”云云。

魏紫棠也不做声,冷眼看她还有什么动静,却看到她一开始拿着的黑色匣子嗡嗡作声,随即,那具尸体直睁着的红色眼睥里突然红光大盛。
魏紫棠脑子里蹦出两个字:诈尸。
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潘旃身后,牵着潘旃的袖子。

玄裳却是欣喜至极,果然,这位祖师如同遗简中所说,会留下一缕神识看守自己的身体和宝藏,留待自己门派的后人来取。

那尸体眼中红光大盛之后,便仿佛有缕似意识的东西慢慢苏醒过来,眼光慢慢瞥过面前的众人,在玄裳身上的黑匣子上停留了几秒钟。
玄裳心中欢喜,正要上前说话,那目光却离开了,转投在了一言不发,只是目手握住魏紫棠手腕的潘旃身上。

玄裳怔了怔,那尸体开了口,声音浑厚动听,语调平静:“你是……我的儿子?”

魏紫棠此刻也反应过来不是诈尸,而是原王的神识分身在留守尸体。

这种神识几乎可以称为执念,只有之前留下的意识,使命感和执著,却不是可以自己分辨善恶的,感情也只是机械地重复以前而已,就像当初琼宫中的白衣女子一样,其实那女子已经飞升的本尊未必是什么大恶之人,可她留下的神识却做出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这个魔族的男子,不知道他的本尊如果见到了自己的血脉,会是怎样的心情和反应,可是此刻这缕神识,却仅仅会这样平静地问而已。

潘旃冷冷地“哼”了声,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玄裳和陈睿已经被这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尸体恻过头又看了潘旃半天,再次开口说:“她竟然真的肯为我生下儿子来……好,好……”
他这样说着,取出身侧的储物装递给潘旃:“这是我毕生积蓄,我在你幼年时未能照顾你,以后你拿着这些,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你了。”
潘旃再次冷哼了声,没有动手接。

魏紫棠虽然很想拉拉他说:“你本来就是来拿这个的,不要白不要”,怛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这些,怎么也要体谅下潘旃的心情。

潘旃不接,那尸体的手便直举着,他又端详了潘旃片刻,说:“啊,你已经是元婴后期了,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快拿着,我留下的神识很有限,不能坚持多久。”

潘旃劈手夺过那储物装,冷冷道:“我娘是谁?”
那尸体脸上竟露出一脸怀念和类似温柔的神色:“你娘虽然不是我的族人,却是这世上最聪明,最美丽,最能干的女子。”
潘旃打断他:“不要废话,她叫什么名字?”
那尸体一脸骄傲:“不是,她是露琼宫的弟子,却不是鲛人,也只有她,才能做到不是鲛人也自由往返这片领域。”
潘旃:“你是强迫了她的吗?”
“不是!”那尸体沉下脸,“要强迫她我早就下手了,但我又岂会做这样的事?是她主动与我交换的,只要我在那时候撤兵,她就自愿与我……”

魏紫棠低头暗自琢磨:露琼宫,自琼,琼宫 只怕真是如此了,原来那自衣女子竟是潘旃的母亲留下的神识,而她喜欢的,却不是潘旃这魔族的爹,定是他们在海中小岛无意中遇到的洞府的主人,可对方不知为何,却不肯回应她,白琼失望之余,又为了解救苍生,就拿了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最后生下了潘旃……
她自己最后倒是飞升了,却留下了她的怨念,遗憾,执著,以及内心深处隐藏的恨。在她留下的琼宫做着那样的事情……
见到潘旃却不认识,是在她而言儿子根本不重要,还是她潜意识始终想将他忘记?

潘旃将那个储物装纳入袖子里,冷声道:“我收下了,你可以溃散了。”

那尸体脸上露出欣慰来,又拿出另外边的玉匣:“这是我门派的密门心法,如果你要学,只管学,但是希望你能帮我交给我宗门的后人。”
潘旃看都不看眼,直接抛给了旁边的玄裳:“这就是你宗门后人,就交给她吧。”

玄裳万分惊喜,双手捧着玉匣都在发抖,嘴唇哆嗦,却说不出感谢的话。

那尸体眼中的红光渐渐淡了,似乎神识正在渐渐消散,最后他抬起头,看了潘旃一眼,眼中仿佛有了真的感情,喟叹道:“儿子啊,原谅我不曾尽责,希望你能在大道上一路畅行,也希望你遇到个真心喜爱你的女子。”
最后,红光一闪而灭。

212偷窥者

    红光悄然熄灭,这尸体便不再有任何声音和动作,俨然便只是一具尸体,甚至散发出一股陈腐难闻的味道。
  潘旃沉默不语地看着那尸体,手在袖子下紧紧握着拳,一动也不动。
  
  魏紫棠心里突然一下子难过至极。
  虽然潘旃身形依然高大,肩膀依然如岳如渊,她却总有他在微微颤抖的幻觉。
  这是什么混账爹啊!
  当初你泡妞就没想过人家和你是仇敌吗?何况又不是两情相悦?你那个什么狗屁交换条件到底任性到了何等地步?而且,你不知道该采取点措施吗?你就这样生个儿子你要他日后如何自处?你生了儿子也不知道去看看,他到底过得怎么样?难道魔族的繁衍方式是类似于昆虫青蛙,只生不管?
  好不容易见了面,居然就这么几句话,就灰飞烟灭了,还好意思作欣慰状!
  潘旃不会一怒一掌把你尸体真的来个灰飞烟灭吧?
  
  她心中充满了对潘旃的担忧,虽说她一直觉得潘旃不止是实力强大无匹,内心也是坚韧强大型,不但如此,在他有点装酷嫌疑的骄傲之下,甚至隐藏了圆融和乐观的心性。魏紫棠相信他的心性足以面对很多的变故,但是,总是有极限的……
  作为异族敌人又不负责任的父亲,从未谋面很可能充满憎恨嫌恶的母亲,全心信任却突然背叛,难以明知到底对自己是何等心思的师父,从小的缺失的父爱母爱……
  就算是他,也到底意难平吧?
  
  她很希望现在玄裳和陈睿能够消失,自己可以握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讲讲幼时伤心的回忆,某一个充满惆怅的瞬间,某一种怨愤的心情,只要能倾诉,就能疏解。
  
  她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同样一言不发。
  潘旃没有回头看她,但是他的肩膀却松弛了一些。
  
  魏紫棠心里一松:至少,自己的温度对他还是很有作用的。
  
  “咱们出去吧。”等着潘旃又这样僵立了一阵子,魏紫棠低声说。
  
  潘旃点点头,扬起手掌,便有一道带着暗红的银白色光芒,将面前那具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化作了灰烬。同时,洞中本来的防水结界也崩溃了,海水涌入进来,除了几人有自己的防水结界保护,如同一个个大型的气泡,别的地方,都迅速充满了海水。
  
  潘旃突然面色一变,朝着洞口方向屈指一弹,喝道:“出来。”
  
  原本空无一人的珊瑚洞口,慢慢漾起鱼鳞状的波纹,然后显现出两个人来。
  一个人穿着青锦衣衫,容貌俊美,黑发如墨,一眼不眨看着潘旃和魏紫棠。
  另一人秀发如云,鬓发直垂到胸前,眉目如画,更是美艳绝伦,漂亮的银白色鱼尾上装饰的珍珠网和胸前的珍珠项链交相辉映,炫目夺人。
  不是田蕤和露琼宫主是谁?
  
  魏紫棠变了脸色。
  潘旃冷笑一声,不看田蕤,看着露琼宫主道:“宫主水下隐匿的手段,果然天下无人能及。”
  露琼宫主笑吟吟的:“能得潘真君的夸赞,真是愧不敢当,只不过我虽有秘技,却还是被真君发现了,真君果然造化通神。”
  
  潘旃再次冷笑一声,目光从田蕤身上滑过,却再也不作声。
  一片凝寂,空气都沉重到凝固的状态,一触即发。
  
  魏紫棠也不看别人,双眼灼亮地看着田蕤,终于第一个开口道:“田蕤,你待如何?”
  她从来都叫他田师叔,今天却叫他田蕤。
  她从来都委婉避让他的追求,今天却大有一言不合,便须拔刀的意思。
  
  但是她先这样开口问,自然还是希望他能够不要和潘旃正面为敌的意思。
  
  田蕤看着她,半晌苦笑一声:“你应该问他待如何?知道了他这样不堪的秘密,他又岂能容我们活命?”
  魏紫棠心中一动,是啊,他们埋伏跟随,如果不是突然间因为海水涌入可能瞬间影响了露琼宫主,被潘旃识破了,他们绝对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事后再将这件事上报或者抖出去,因为他们怕潘旃灭口。
    虽然这样想,魏紫棠还是皱皱眉头,道:“何谓不堪?父母又不是自己选择,潘旃他是到今日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即便他真有一个魔族的爹,可是他也有个英雄的母亲,又是这里长大,和魔族一点接触都没有,这到底有什么不堪的?”
  
  田蕤抿嘴不说话,露琼宫主突然笑起来,对潘旃道:“潘真君,我可以心魔发誓,今日之事,您的身世也好,这笔宝藏也好,决不对任何人提起,不知潘真君可信得过我?”
  她笑容娇媚,眼神却极为清明认真,潘旃看她一眼,点点头:“可以,你发了誓便可以离开。”
  发誓在凡人虽然如吃饭般容易,但在修士却非如此,尤其以心魔发誓,十有八九要应验的,所以通常还是可信的。
  
  魏紫棠醒悟,这里不但涉及到潘旃的身世,还牵涉到这笔财富,恐怕事不关己的人都会以潘旃的身世为借口,对他群起而攻之。
  潘旃看她醒悟的表情,有些好笑,摸了摸她头发。
  
  陈睿在后面突然插嘴道:“前辈,我也愿以心魔起誓。”
  潘旃点头,没有说话。
  魏紫棠看着田蕤,田蕤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职责所在,这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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