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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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潜手中的画笔还在转,卓宁在后面笑着凑上来,“都半个小时了,你画出什么东西没有?‘秃老头’最会鸡蛋里挑骨头,要是下课的时候交不出来,今天的午饭你就别想吃了。”
“你担心我会挨饿吗?”白潜轩眉微展。
卓宁笑了,一捏他的脸,“对,有大把的姑娘愿意送东西给你吃。”
白潜嫌恶地打开他,“画你的画!”
卓宁道,“别老对我凶巴巴的,下午给你个惊喜。”
白潜不置可否,回头瞟了他一眼。卓宁气得半死,什么眼神?这小祖宗,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
窗外还是一朗晴空,白云悠悠,白潜支着腮帮子看着外表草地上的落英,嘴角弯了弯,信手在画纸上涂抹了几笔,一幅画就差不多完成了。
“你画的什么,真好看啊。”有个小女生凑过来。
白潜看了她一眼,笑得婉转,却不说话。女生有点受宠若惊,低头去看他的画。画中的女孩穿着白色的鱼尾裙,A字的裙撑,波浪一般在身后漫开。身形曼妙,长发飘飘,只是只有一个背影,看不到面孔。饶是这样,女生也暗暗称奇。
“真的很好看吗,让我看看。”卓宁从后面倾身向前,夺过了画,举着在手里看,“还真的不错,不过……这背影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卓宁的笑容有些促狭。
女生不明所以,“女神不都长这个样,长发、白衣,纤腰……”
“每个人心目中的女神可不一样。”卓宁揶揄道,“阿潜,你心目中女神是谁呢?”
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白潜轻轻地笑,食指点在唇上,“我不说,你也别想知道。”
四周一片“切”声,在大家的起哄中,卓宁的笑容加深了。
白潜到底也没有被秃头老师为难,中午的时候,在食堂草草吃了顿。到了下午的体育课,气温略微有点回暖。操场上被暖阳一照,寒气就退了,篮筐在水泥地上打出规整的阴影。几个男生已经打完了一场,大汗淋漓地跑到绿化带旁边休息,有一帮女生抢着递上水。
“不去玩儿?”卓宁走到室内体育馆的台阶下坐下来陪他。
白潜已经穿上了圆高领衫,浅浅的灰色绒毛,扫在雪白的下巴上,有点冷淡孤寂的味道。卓宁靠着他,仰头喝了口水,“你喜欢你姐吧?说实话。”
“对。”白潜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卓宁道,“上手了没?”白潜没有说话,他就笑,一拳打在他胸口,“我猜也没有。不过,你这人平时假正经,要是真尝了鲜,保不准一秒钟变禽兽。”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别这么冲嘛,我还不是关心你。”卓宁笑道,“我也关心姐姐。就这么让你睡了她,她还有命吗?她要是怕了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不关你的事,别操心了。”白潜冷笑。
“本来还想帮你一把,现在看你态度这么差,我还得考虑考虑。”
白潜皱眉,“什么意思?”
卓宁把他拉起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这个时候,下课的铃声正好响了,操场上的人一下子就散了,纷纷奔向小卖部。体育课是三节连上,每节课之间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
卓宁带他进了室内体育馆。这个时候,这里没什么人,篮球场的门也紧闭着,卓宁和他上了二楼,向走廊尽头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不就知道了。”卓宁的笑容有些暧昧。
走廊尽头只有一个器材室,卓宁掏了钥匙打开。里面窗帘紧闭,灰蒙蒙,只有缝隙里透出一点光亮。地上杂七杂八地铺着一些垫子、羽毛拍、球框……
“带我来这鬼地方干什么?”白潜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卓宁拦住他,示意他往前走。白潜回头,角落里横着高高叠起的垫子,像一个屏障,遮住了他的眼睛。白潜看了卓宁一眼,漫不经心地绕过垫子。
他的脚步在垫子后停下来。
王大力带着几个小弟躲在那里,看到他纷纷跳出来,“老大,你总算来了。”
“离我远点。”白潜嫌恶地看他一眼。迫于他的威慑,王大力只好放弃扑上来的念头。卓宁过来,掩着嘴唇清咳一声,“阿潜脾气不好,你不要介意。”
“哪会,我就喜欢老大这样的脾气。他要是对我好声好气,我还不和他混了。”
卓宁笑,“你还真是犯贱。”
王大力恬不知耻地笑着,回头对白潜谄笑,“老大,你看这妞怎么样?”他用脚踢了踢被捆绑了双手双脚躺在地上的女孩,她有一双弯弯的眼睛,清澈胆颤,眉眼有些像禾蓝。
白潜俯下身,凝视着她。被他这么盯着,女孩子的脸红了。
白潜伸手撕了她嘴上的胶布。
王大力道,“怎么样?和姐姐像吧?不是我说,老大你也太窝囊了,桌少和我说你那么一个好的机会还没成事,我都替你脸红。你是不是怕姐姐和你翻脸?得了,先试试这妞吧。”
白潜把胶布贴到他的脸上,笑着,“你自己试吧。连强抢良家妇女的事都干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底线?”
“我怎么强抢良家妇女了?这是她自愿的。”王大力让人给她松了绑,“露,你说是不是自愿的?”
露一解脱,就跪到他的脚步,她的脸颊红红的,像颗熟透的樱桃,“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从我进这个学校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你。”
她坐下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一双笔直的大腿。她穿着校服短裙,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裤,紧紧包裹着紧窄的臀部,有几根黑色的阴。mao从边角处跳出。她把手指插。jin去,在他面前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白潜打量了她一眼,“几岁了?”
露愣了一下,“……十六。”
白潜掩嘴轻笑了一声,回头提起王大力的衣领,一拳头打到角落里,顺便踹了一脚。卓宁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这是干嘛,他也是关心你。”
“那下次也让他关心关心你吧。”白潜低头看了露一样,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十六岁就回家去,幼。chi……”后面的话已经低不可闻了,卓宁憋着笑。
白潜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还觉得荒唐。那女孩儿长得有点像禾蓝,气质却一点也不像,他根本就硬不起来。那副花痴的样子,也让人索然无味。
进客厅的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饭,给他拿了碗筷。白潜忽然叫住她,“姐,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禾蓝想了想,和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事?”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为了这事,你好多天都没理我了,我心情不好,上课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禾蓝一向关心他的学业,有点紧张了,“老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姐,你最近都不关心我,连我的成绩单都没看过吗?”
禾蓝哑口无言,咬了咬唇。
“我知道那天做地很过分,但是,我控制不了了,姐,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漆黑狭长的眼睛弯弯地笑着,亲和又惑人,漂亮地让她忍不住别开眼睛。
白潜一直都是光彩夺目的少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禾蓝怎么还能坦然地对他毫不设防?平时不怎么关注的细节,也在眼前清晰起来。比如,白潜微笑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都映着她的影子,给人一种错觉,整个世界他只看到了她。
“姐——”白潜抱住她的手臂,像只小动物一样,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
禾蓝的身体都僵硬了。
“你不要这样。”
“怎么了?”白潜似乎没有注意,眼底有些受伤,“以前不都这样吗?还是,姐姐还在为那件事怪我,不想理我?”
禾蓝想扶额,难道男生和女生的思维就差这么多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对他的碰触都会有异样的感觉,难道他转眼就忘?还对她如此亲昵。
“我去洗碗。”禾蓝把手臂抽了出来,近乎逃跑般关上了厨房的移门。
白潜轻嗤一声,驾着双腿抬到茶几上,抚弄了一下柔软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晕染地深沉,浓雾般笼罩着这个城市。
夜晚总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潜的电脑亮着,里面播放着限制级的镜头,是那天在仓库里录下的片子,他总是百看不厌。禾蓝的酮体,雪白无暇,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他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不血脉贲张。
白潜嘴角噙着丝笑意,炭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终于在画纸上落下来。一笔一划,一勾一勒,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精细。
这个夜晚,他画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后,轻纱半遮的女体曼妙无边,女人的嘴角带着自然得体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lu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层一层重叠的轻纱遮住了,只是纱布有长有短,重点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luo更加诱人。
少年的牛仔裤已经开了,就对着画上微笑着的女神开始手。yin。
白潜仰面倒在床上,踢掉了裤子,一手撸着自己不断胀大的欲望,一手提着画,抚弄着女神的眉眼。她在对他微笑,笑得那么慈祥、端庄,他对着她神圣的身体极尽亵渎,心里变态的淫。yu似乎就能得到满足。
想侵犯的念头越来越甚,他的额头沁出汗渍,悠悠地微笑着,又有些痛苦地咬住了被单。欲望不断喷出,射了他满手。
他呆愣了一下,一个翻身把画压在下面,提着重新勃。qi的肉。bang,龟。tou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移动,涨得发慌,白潜仰头发出几声低哑的叫声,对准她的嘴开始手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脸。他畅快地舒出一口气,拿着画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沾着精。ye,慢慢地涂遍她的嘴唇,“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说话呀,不说我继续操。ni……”
路过客厅的时候,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地上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她换下来准备洗的。
白潜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一条纯棉的内裤。白色的布料,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点黄白交错的污迹,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快就湿润了。
咸的,还有一点腥。
他“呵”地笑了声,斜着睨视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亮,用她的内裤湿润的地方包裹住自己又勃qi的硬物,摩擦、套。nong,榨出自己的精华。顶端激动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她的内裤浸地更湿。
身体靠着门板慢慢滑落,重重撞在门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禾蓝不确定地开口,“谁在外面?”
“是我。”白潜抓起她的文胸,盖到自己脸上,声音平静地近乎温柔,只是略带了几分沙哑,“姐,我有点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禾蓝紧张地问。
白潜叹了口气,“不知道,浑身都有点不舒服,疼——还涨涨的,又酸酸的。啊——”他加快了套。nong的速度,手里的肉。gun越来越大,快到顶端了,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yin。
“阿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你呆在外面不要动,我马上出来……”
在她的声音里,他达到了极致,抖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浆水,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他把沾满自己体。ye的内裤盖到脸上,舔着、吸着……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就开了。禾蓝担心他,套了条棉睡衣就出来了,里面都没来得及穿上别的。白潜赤着上半身靠在墙角,下半身只套了条黑色的热裤,脸色涨红,沾满了汗液,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禾蓝吓了一跳,低头去探他的额头,“这是怎么了?”
“姐,我难受。”他抓了她的手,小孩子气地贴在脸颊上,蹭了蹭又揉了揉。
禾蓝哭笑不得,“好了,不要闹了,我扶你去房间。不舒服就不要乱跑,出来瞎逛什么。”
白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了,身子略沉。她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把他拉起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挂在她的身上,不慎把她撞到墙里。禾蓝的头撞在他的胸口,肌肉结实,富有弹性,她的呼吸快了一瞬,脸色有些红了。
“你快起来!”
白潜两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撑起身子,“……对不起。”
禾蓝马上搀了他回房,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余热犹在,“是不是发烧了?”秋冬季节,很容易着凉。
白潜皱着眉,摇摇头,声音有些虚弱,“我不知道,最近都不怎么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白潜扁扁嘴,对她笑一笑,“我不想让姐担心嘛。”
“你现在这样,我更担心。不要动,我去去就回来。”白潜不喜欢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