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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误拐皇爷滚喜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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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非得坐上那个位置不可?”她呼吸有些困难地问。

凤磬硕放下甜汤碗,神态恢复狂狷傲然,反问:“为什么不?”

“可是皇上他做得很好,太子也是个好人,你又是皇叔……”

大家都开开心心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每个人该做的事,不是很好吗?

“我自问能力不输皇兄,皇兄只胜在年长我二十载。”他冷冷地道,“他治理天下,降服四方蛮夷,我出力不少,但只要皇兄在位一天,我不会有所动作。可是太子不同。”

“那是你的亲侄儿,又不是旁人啊。”她小手轻轻搭住他的大手,仰起小脸央求道。

“天下有德者居之。”凤磬硕目光狂傲,但是在落到她忧心仲仲小脸上时,不禁柔和了些。“太子能力不及我,就算坐上帝位,不过是个守成之主,不是个开疆辟土的霸王。”

“可是现在百姓生活得很好,人人富足,家家都能吃饱穿暖,这样不够吗?”她直直地凝视着他。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心和眼,总是要飞得那么高、那么远?就算有一天能够飞到高高的九天之上,但他不感觉冷吗?孤单吗?

“不够。”他语气坚决地道:“这天下,这江山,可以不止万里辽阔,海外岛外有岛,大漠极北国上有国,若能将所有地境统领成一国,那么这才配称拥有“天下”。”

眼前的男儿非池中之物,而是随时都能振翅翱翔凌霄之上的龙。

她知道的,她一向就懂的。

“可是非得流那么多不必要流的血,死那么多枉死的人,才能成就那么大的一个天下吗?”她难过地看着他。“就算要达到目的,也不必一定得不择手段……”

“不论是何种手段,只要能成就大业,就是最有效的手段。”他挑眉反问:“否则妳说,帝权不在我手,如何统领三军、挥洒自如?”

“若照我说,做人知足常满才最好!”她气苦地道:“就算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发动流血战争,夺取帝位就不对,尤其皇上是好皇上,太子也是个好太子,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就伤害他们、背叛他们?”

凤磬硕脸色阴沉铁青得可怕。“在妳心底,究竟是我重要,还是那些不相干的人重要?”

她可以不管任何人,可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背上这“弒侄夺位”的千古骂名呢?

“你真在乎我怎么想吗?”她痴痴地望着他,央求道:“如果我要你为了我放弃一切恩恩怨怨,放弃那么危险的野心,你愿意吗?”

他以沉默回答,钢铁意志绝不受撼动。

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了。

半晌后,凤磬硕若无其事地道:“妳乖,什么都不要多想,只要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苏满儿只是无奈而悲哀地看着他。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容质疑的冷峻,“我心意已决,毋须多议。”

在这一剎那,她终于看清楚了―他是一个永远不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立场与决定的强硬男子。可悲哀的是,她却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对他有一点点的影响力,在他心底,她是有那么一丁点重要性的。

“如果你还是坚持这么做,那我想,也该是我离开这儿的时候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抖而伤心地一笑。

他目光变得锐利,“不准!”

“我既没嫁给你,也不是你十九皇府里的人,为什么不能走?”她涩涩地道:“人,是不能那么贪心的……你不能什么都想要。”

“我要江山,我也要妳。”他狂傲而自信地开口,“这两者皆可兼得,并无抵触。”

“你错了,我爹爹不会让我嫁给你,我也不想嫁给这样野心勃勃,让我提心吊胆的你。”

“满儿,妳―”他勃然大怒。

“我头痛,要先回房了。”她站了起来,无视于他狂猛的怒火。

“苏!满―儿!妳敢””身后传来可怕的咆哮令她微微瑟缩,却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赶明儿我就回家。”

第八章

他们之间又陷入一股紧绷而不安的气氛当中。第二天,凤磬硕派重兵守卫她奇书Qisuu网的房门,别说背着包袱的她被拦下来,就连她屋里的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苏满儿知道他在生气,而且绝对不可能让她回家,可是这依然改变不了什么,也解决不了横亘在他们当中的歧见和阻碍。

他寸步不让,她自己也陷入了矛盾和痛苦之中,在每个呼吸间都徘徊着离开、留下的双重折磨和挣扎。

旺财和旺福渐渐能吃粟米,能吱吱喳喳,还能在她床上蹦来跳去了。

她每天就只有跟牠们玩的份,因为她连一步都不能跨出房门,就像在坐牢一样。一座华丽的监牢。他不让她离开,可也赌气不来见她,彷佛这样就可以阻止她再提离开的事。但是在灯会的前一天,凤磬硕还是来了。

“妳改变心意了吗?”他神情冷淡而疏远,像是一种对她刻意的惩罚。

苏满儿望着他,内心同时交错着想扑进他怀里、或是想亲手掐死他的两种冲突情绪。

她不知该笑该气还是该咬牙切齿,但最后,她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爷,我知道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但我也一样。”她鼓起勇气,试着跟他讲道理。“我叫苏满儿,天生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吃饱饱穿暖暖,偶尔可以养养小猫小狗小鸟,以及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这样的人生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圆满无缺的了。”

“在我身旁,妳一样能拥有这一切,但!”凤磬硕握紧拳头,强迫自己抑下将她抓入怀中,一辈子都不放开的狂烈冲动。“就是不准走。”

“你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她鼻头酸楚了起来,“我只希望你知足快乐,平平安安的,可那偏偏是你最不希罕的人生。”

“我希罕!我在乎!”他的咆哮里似乎带着一丝丝恳求,“妳不能代替我做决定,我说过我要妳,不会改变。”

“可是我很痛苦啊。”她眼眶湿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成为人人唾骂的大恶人?”

“成王败寇,只要成功,天下众生悠悠之口又有何惧?”他傲然一笑,霸气尽显。“况且,人们是善忘的,只要本皇做得好,他们很快就会改变歌功颂德的对象。”

“可是到最后,也许你会发现自己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还要多更多。”她低低道。

“我不在乎。”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坚决地道:“我要定了江山也要定妳,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可我在乎!”她心里的深深无力戚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沸腾的怒气。“我不能不管别人的死活,我做不到。”

“妳不需要替天下人着想,”他挑眉,眸光闪动着一丝幽光,霸道地开口,“妳只要永远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你―”她真是受够了,好想拿把铁锤狠狠地敲醒他固执跋扈的脑袋瓜。“无可救药!”

“明日灯会,妳会和我一道进宫。”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气恼和跳脚,一意孤行。“就这样。”

“凤、磬、硕!”

“早点歇息吧,我的未婚妻。”

“我不嫁你我不嫁你我不嫁你……你到底听见没有?”

如果他还是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她这辈子说什么都不会嫁给他的!

“我是说真的!你听见没有?”她大叫。

可是这次置若罔闻、翩然离去的人换成是他了。

自热闹却气氛诡谲的灯会皇宴回来之后,苏满儿心底的矛盾和挣扎更深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就越来越害怕他和朝廷皇室翻脸那一天的到来。在皇宴上,她才知道爹爹这些日子又告病在家休养,明显就是给气的……她也从太子口中得知小宝和狼王两个人已经关系匪浅的事。

她那天晚上甚至亲耳听到狼王和一名唤作绿羽的美人,在御花园里花前月下、蜜里调油。

事情越变越复杂,这些可恶的祸水越来越讨人厌。

“你们到底想怎样?就不能好好安生地过过天下太平的日子吗?”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冲着凤磬硕大发脾气。

但是他只是像看着闹脾气的小孩儿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乖,本皇爷疼妳。”然后轻轻松松就想把她给打发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苦恼到想把满头发丝拔光光了。

苏满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办法溜回家找姊姊讨救兵,也全然不知道现在小宝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被那个的狼王欺负得很惨?还有足智多谋的姊姊怎么还不来救她呀?接着不知怎地,凤磬硕开始变得很忙了。

忙到一天见不到两次人影,跟过去每天都对她亦步亦趋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害她有点小小地想念起他的紧迫盯人。

但话说回来,他越忙她就越害怕,怕他是不是已经准备要下手了……

“不行,我得想法子回去找姊姊一趟!”

她不能眼睁睁见他越陷越深,非得想个办法将他已然偏差的思想好好导入正途才是。

可是她现在别说溜回家了,就连才走到皇府的内门口,还没跨出门坎,就被“请”回房。

“请小姐回房安歇,皇爷交代过,不能让小姐太过劳累。”曹政来帮主人传话,恭敬得不得了。

听在她耳里,却满满都是不爽。“我不过出门走走,哪会太劳累?”她抗议。

“皇爷也说了,他怕外头坏人多,请小姐安居家中,以免危险。”外头坏人多?悴!有比十九皇府里的多吗?

她差点冲口而出―你家皇爷就是天下第一混世魔王,还怕外头的什么坏人呀?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曹政微笑问。

她面对这个骂不还口、念不动气,永远朝她笑得那么和气的“属下”,真是对他完全没皮条。

“我想回家一趟。”最后,她只好施展出苦旦计,做作地抹了抹眼泪。“唉,听说我爹病了,我身为女儿又怎么能不回去看看他,喂喂他喝喝汤药什么的,如果我连这点都做不到,我还算是个人吗?对不对?”

“小姐请放心,皇爷日前已差人送去灵丹妙药,想必相爷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了。”曹政笑着解释,却没有说出那批灵丹妙药的下场。

那些珍贵的药是跟着相爷的一根拐杖飞出来的!

“可是、可是我爹他一定很思念我的……所以咱们何不打个商量?”她又开始套交情了,小脸上满是热络之色。“这样吧,既然皇爷不在家,你就让我回去两个时辰,我黄昏时候一定回来,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你没事我也安康,你觉得这个法子好不好?”

“小姐若问小的意见,小的定说不好的。”曹政还是微笑着吐了她的槽。

她脸上讨好的笑容一僵,忍不住火大起来。“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到底要怎样才行啊?”

“请小姐亲自问过皇爷,若皇爷说行,那肯定行。”

废话!

苏满儿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口气闷闷地道:“要是问他能行,那我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求半天吗?”

曹政有点啼笑皆非。

就是皇爷说不行,所以他身为下属又哪敢说行啊?

“好啦,不为难你就是了。”她到最后也气馁了,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谢小姐体谅。”曹政暗暗松了一口气。

待曹政离去后,苏满儿忍不住趴在凉亭的石桌上,烦恼地了起来。“小姐、心烦?”一个清冷优雅的女声淡淡响起。

她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妳好美哦!”

虽然头上扎着白色药带―跟之前的某人很像―脸色略显苍白,但形容却出落得冷艳动人,国色天香。

只是她的声音怎么恳地耳熟?好似在哪儿听过。

苏满儿极力思索着,可那绿裳美人已然不请自来地在她对面坐下,神情淡然又带着三分嘲弄地看着她。

“妳干嘛这样看我?”她被看得一阵没来由的发毛。

“小姐还有什么不心足的吗?”绿裳美人似笑非笑地冒出了一句。

“什么?”

“皇爷这般喜欢妳,将妳养在锦衣玉食之中备加呵护,”绿裳美人笑得更加讽刺。“倒教旁人好不艳羡至极,只不过……小姐看起来似乎不怎么领情呢。”

苏满儿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她语里明褒暗贬的嘲笑之意。“妳哪位啊?”她忍不住戒备起来。

“皇爷的民间友人。”绿裳美人笑容里有一丝丝难掩的飘忽,自嘲地道。

民间友人?

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苏满儿有点怀疑地啾着她。

“怎么?”绿裳美人微微挑眉。

“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是哪方面的友人?”她冲口而出。

绿裳美人撇了撇唇,笑了。“我有那个必要向妳报告吗?”

她一时语结。

呃,也对啦。

“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过。”苏满儿自知没理由吃这哪门子的飞醋,却还是胸口闷闷的,酸溜溜的,只得快快然地站起身。“那个……妳请自便,我先走了。”

“小姐不必费心招呼我了,”绿裳美人意味悠长地微笑。“在这十九皇府,绿羽从不是客人呢。”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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