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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婚痒-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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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夏想了下,点头。
  商瑗坐上去,扫视车内装饰,说:“我记得你喜欢粉红色。”
  “是吗。”今夏淡淡应道。
  “抽吗。”商瑗摸出一支烟,解释着,“朋友们都爱这一口。”
  “不抽。”
  商瑗笑了下,“抽烟不好,他,不喜欢女人抽烟。”
  “男人都一样,还有事吗。”
  商瑗尴尬,“朝朝,好些了吗。”
  提到朝朝,今夏沉默了片刻,含糊道:“等机会。”
  “这样啊,那,你挺辛苦的。我,很遗憾,什么忙都帮不上。”
  “没辛苦这一说,朝朝是我的孩子。”
  “怀远他?”
  “你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他好吗。我不认为我们有可交流性,保持距离对你对我都好。”
  商瑗讪讪,急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真诚的希望朝朝好起来。”
  “没有谁比我更希望。”
  “你常见着怀远吗。”
  “我说过,你有疑问直接去问他,抱歉,我这边回答不了官方问题。”
  商瑗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唇,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她颤抖着问:“是不是,在你心中,我无耻不堪?”
  “你在我心中什么样,一点也没关系。”
  “如果,我和他结婚,也没关系?”
  今夏忽然就笑了,“商瑗,你搞错了吧。你们结不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我顶多只是戴着一顶前妻的名头。我的想法,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你没必要来我这里拉选票。”
  “我嫁给他,我就是朝朝的妈妈。”
  今夏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失笑:“再怎么样,也只是继母。”
  倏一下,商瑗脸色更白。
   “所以,你没必要找我,我也不想见你。”
  商瑗咬着唇,死死地看着她,最后,气败地摔车门离开。
  今夏看着她走远,上了另一辆车。她又坐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回去。保姆告诉她说朝朝玩累了,午休中。
  她又静坐了片刻,忽然就忍不住了,拨了章怀远的电话。对面一接起来,她就说:“章怀远,你这混帐东西,管好你家母狗,别让她发疯到处咬人。”
  章怀远听到这句话,呆了呆。
  今夏骂了这句话,心里舒畅了许多。她按着眉心,在想着是不是在发挥一下,或者再尖酸一点,反正不骂也骂了。
  哪知,被骂混帐东西的章怀远没有丝毫生气,他还有心情笑:“要打育苗吗。”
  “章怀远。”
  “别那么大声,我有听到。”
  他这样,忽然间,她就泄气了。倦倦地说:“章怀远,请你告诉她,别有事没事来找我不快,我不想发生不愉快。至于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
  章怀远没有接话,只问:“你在哪。”
  在同一时间,舀了钥匙往外走。吴江见他要离开,追上去提醒他等会有会议要主持。
  章怀远对手吴江的提示,摇了摇头。
  吴江按眉,觉得最近的老板,上班时间开溜已不是什么怪事了。
  章怀远上车时,今夏单方面结束通话。章怀远重拨回去,对面一按再按,最后不也不按了,不接也不关机。
  这几乎要耗尽了章怀远的耐心,还是开车上路,却不知要去哪里接到她的人。
  靠在车上的她,只觉筋疲力尽。直到挂断电话,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忍不住一时之气,想着他说商瑗再也不能怀孕时,她只是抑郁,并没有这样的难以忍受。
  今天,商瑗一再出现,她趋于平复的心情,又起了烟火。
  想着,商瑗的结果,她的现状,只感一阵锐痛。
  更是想起离婚前,父母因她而闹翻。自己为了摆脱那份沉重的压抑,顶着和家人决裂的罪名,硬是离了。
  念安曾问,离婚,商瑗的因素占多数?她没有回答,只知道那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其实,最后那段日子,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为什么就过不下去?
  离婚后,大哥出事,二哥要帮她,她断然拒绝了。
  也是在这段时间,遇到向晚。当时的情况,今夏急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更重要一点,她需要忙碌起来,只有忙了才没有闲暇时间去思考。而那时向晚在为一部电影物色女主角,她一眼看中今夏的气质,并了解到,她曾有过一次这方面的
  经历。因为片酬问题,她请不起大牌,只好四下物色人选,恰好今夏不在乎片酬,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试镜后,向晚立马定下她。
  这部电影,今夏初露头角,为她以后的路,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但她万万没料到,这背后会是章怀远照应着她,她真想不到。后来一想,仍旧不得其解,他为何要帮她?不是恨死她才对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她坐在车里,歌声缓缓倾泻而出,她的思绪突然就飞到和李泽昊结婚前夕。她告诉家里她的婚讯。盛父盛怒之下,再一次打了一巴掌,语气比她离婚时还强硬百倍。盛父说,你要嫁给姓李的,我就当没有你这女儿。
  她只以为父亲在说气话,直到婚礼一天天接近,只有盛今生来找她,也是持反对意见。他说,李泽昊的性格,她的性格,以及两个人的家庭,还有生活坏境,他们都不适合。
  她回答盛今生说她想过单纯一点的生活。盛今生凝望她许久,用力把她抱紧,说如果你真想过单纯的生活,他有好人选推荐,那便是他好兄弟梁纪,除了他,他谁也信不过。他还说,李家父母都反对他娶明星。今夏知道,她二哥只是顾及她面子没有讲原话,原话她自然是听过,是李母对向晚说的。她说她心里的儿媳妇人选只有向晚,所以不管李泽昊娶谁,进不了李家祖坟,李家不会认戏子做媳妇。
  只是,到底是什么力量,她居然有勇气坚持?
  她也反复的想,要是没有被章怀远强行带走,她现在是不是真嫁给李泽昊?
  她有些茫然,虽然婚礼在即,但是双方父母亲戚都没出面。她更知道,如果她抛下一切和李泽昊在一起,章怀远会怎
  样?真如他说的,决不饶了她?想着他说的话便胆寒,不管他是真是假,她都没有力量和他对弈。还有一点,她对李泽昊,没有到那一步。说到底,她也自私到了极点,辜负了爱她那个人。
  手机直到没电了,天渐渐暗色铺盖,一辆辆车子呼啸而过。她舀过手机,看到有两个电话是前婆婆打来的。
  她锤了一下额头,正想拨回去,屏忽然就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
  **如果不抽的话,顺便撒个花吧,哈哈!


☆、33回家

  章怀远在途中接到章夫人的电话;她说他外公生病,她要过去。章怀远说他也去,章夫人拒绝,又说:“这几天朝朝你们来照顾;你也别总是欺负今夏,也只有她才任你欺负。我不在这几天,你注意她情绪一点。”
  章怀远有点儿尴尬:“妈,在你眼中我就这样?”
  章夫人嘴角一沉,语气也凝重许多:“别和我贫嘴,朝朝就交还你们手上了。”
  章怀远笑:“成啊,她正无聊得发慌;正好给她找点事儿。”
  “就你会欺负她。”
  章怀远也不辩白。开着车回到玫瑰园,管家说小少爷已经睡着了;保姆在陪着。章怀远点头,问:“她还没有回来?”
  “没有,我打电话问问。”
  “不用了。”说着,他上楼去,先去婴儿房看朝朝,保姆见他进来,急忙起身。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吵着朝朝,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蹲下来,专注地看着他小小的脸蛋。忍不住想要去揉揉他,又担心手太凉惊着他,只得作罢。
  今夏回来时,得知朝朝在,着实惊了一下。急忙上楼,便听到章怀远在逗朝朝,声音低沉温和。她没有见过这一面的章怀远,耐着性子讲故事,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她悄悄躲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忽听到章怀远问:“想不想妈妈?”接着朝朝依依呀呀的叫着‘妈妈’。
  她听到这句话,眼睛红了。保姆冲了牛奶上来,看到今夏站着不进去,笑着说:“太太,怎么不进去?”
  这称呼,今夏忤住了。屋子里的章怀远听到声音,身子僵了下,又若无其事陪朝朝玩。今夏尴尬,纠正说:“你还是叫我今夏吧。”
  保姆笑:“可不行,在那边,我们都这样称呼您。”
  “我和他已经……”
  章怀远忽然出现,保姆见了,赶紧闪进去,留两人相互瞪着眼。今夏以为他在意保姆的叫法,便说:“我会和她讲清楚。”
  “妈去外地,要几天才能回来,这几天由你来带朝朝。”
  “啊?我?”
  “不行?”章怀远嘴角一沉,目光如一束光聚在她身上。
  “不是,我只是担心,我没有带小孩的经验。”她解释,“我……”
  章怀远一双眼黑的像是不见底的深潭,闪过一抹寒:“你在怕什么?还是你根本就很讨厌这个孩子,才会在离婚时,迫不及待的离开?”
  这事不提还好,再次谈及,他居然有脸把黑说成白。今夏瞪着他,当初到底是谁差点毁了她?她都可以不追究,今天,今天他责怪她,这到底是因谁而起?
  这一年多来,她连接近朝朝的勇气都没有,只怕多看一眼,下最大决心踏出那一步的努力都前功尽弃。现在,他亲手把朝朝送来,到底出于何种居心?
  今夏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他在想什么。
  她嗓子有点儿干,“你还想我怎样呢,你一再强调除非你点头,不然我不能靠近朝朝。章怀远,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前后矛盾?”
  他的目光缠在眼前这张苍白憔悴的脸上,喉咙发紧,脸上的表情是阴云密布。今夏知道自己再一次踩了雷池,一股子难言的烦躁直逼了上来,直插肺腑。她压抑着说:“我没有经验,我怕带不好朝朝,我……”
  “不是还有我?你做不来,保姆也可以。我只要你把心分一点给朝朝,只要一点儿。”
  这是什么事儿?
  今夏不解,章怀远也不解释,示意她进去,“我有事出去一趟。”
  在这样一番对话下,她居然说:“小心开车。”她在说什么。今夏不安,也做好了被他嘲讽的准备,只看到他眼角一沉,又等了一会,预期的惊天动地并没有发生。
  他迈开的步子微微迟疑,然后大步踏出这左右着他情绪的空间。
  照顾小孩,并不像预想中的难,但也不易。保姆在一旁教她技巧,朝朝高兴了,她累得满头大汗。保姆夸她很有天赋。
  晚餐时间过了,安妥好朝朝,章怀远也回来了,带着些许烟酒味和香水味。这香味,她识得,在同一天时间里,在另一个人身上闻到过。她坐在灯下,看婴儿类书籍。
  章怀远注视着她,这一张脸,他曾经为之深痛,如今,居然想要在上面寻找曾遗失的东西。
  今天离开,和商瑗见了一面,也把话摊开来讲。结局在预料中,她说她什么都愿意舍去,只求不要分开。
  章怀远看着她,眼前闪现的居然是盛今夏一张憔悴的脸,他以为,只要离开,便可以抚平心绪,不想剪得断空气,剪不断他烦乱的思绪。
  他离开时,回头看了商瑗一眼,见她跪坐在地板上,他顿了下。然而,他清楚,他不能待她一辈子,也不能继续欺瞒自己,照顾一个人容易,伤害一个人也容易。如今,他既照顾不了这个人,又伤害了另一个。而那个人,在神父前,他们曾共誓不离不弃,最后却各奔天涯。
  他,没有犹豫,决绝地说,我们到此为止,你也适可而止。
  那句话讲出来,也谈不上什么滋味,多年的坚持尘埃落定,压在心尖上那块铅,忽然就退下了。
  肩上的重力轻了一块,在看到盛今夏时又演变为另外一种情绪,喉咙像烙了一块烧红了的铁,慰贴着他,灼热也疼痛。
  今夏默默站起来,不知他在看什么,又或者要找她麻烦。她无声地回望他,他没有妥协,固执地看着她。
  她觉得胸口有点闷,问:“要喝水吗。”
  章怀远揉了下额角,走向她,近了,扶着她的肩,低着眼仔细的打量着她。
  刚踏进来那一刻,她舒展着眉,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在记忆中,他想不起来,她是不是也曾对他开怀过。
  没有吧。他看得到的时候,没有。
  认识这些年,在他面前,她都是紧绷的,没有真正放松过。
  他这样想着,认真打量着她。在她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心,倏而一荡。原来,也可以在另一个女人眼底看到自己,而自己的心情,是这样的。
  今夏有些发懵,他这是要做什么?
  害怕他突发难,用力往后一挣,脱离他的钳制,“我去给你倒水。”
  章怀远慢慢坐下来,头抵着沙发扶手,居然有些口干舌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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