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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法老王的情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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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的?

他说明天同一个时间会在那里等她,他真的会去吗?为什么到这一刻,她竟也让自己有所期待了呢?

※※※

“碰!”

艾伊用力地拍向了桌面,脸上半浮的青丝仍明显地表达了他的愤怒;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让人这么羞辱过,就连上一代的法老也多少听他几分,而那个图腾哈马,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般羞辱他,他……

“艾伊,”安克珊才一查觉艾伊的脸色不对,便赶紧上前安抚道:“就当他是个小孩子嘛,别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她的手才一触及他的肩头,便马上让他甩了开。

“你懂什么?”就因为法老是个小孩子,所以他才觉得更加地没有面子:“我艾伊可是堂堂的指挥官,在各大臣面前是什么地位?就算他法老不听我的话,我可有整个埃及的人要管,他那么羞辱我,要我艾伊以后怎么管制下人?”

“可是……”安克珊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泪水早已经不断地在眼眶中打转,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艾伊生气的时候了,总让她有种手足无措的惶恐。几乎只要他一生气,她便觉得不知所措。

“够了!”

他斥喝了一声,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拿眼泪来做为武器,他艾伊在这个时候最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女人来防碍他思绪。如果他没有办法再透过法老来掌管整个埃及,那一定还会有其它的办法……

他转了身,才想离开这个地方,但还走不到几步,就因为脑中划过的这个念头,而让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辜且不谈要掌管整个埃及……他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安克珊;如果法老不在了,那令牌自然就会落到安克珊的手中。只要任何一个娶安克珊的人,顺理其章地便会成为下一任的法老……

如果说,他真的有办法除去法老,再让自己迎娶安克珊,那他不就可以成为下一代的法老,整个埃及不就会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吗?

“艾伊,”看见他停下了自己的身子,安克珊缓缓地抬起一双含泪的双眼:“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

但也就因为那个念头才刚刚划过自己的脑海,艾伊随即换了一个脸色:“说什么傻话,”他佯装了一抹虚伪的笑容,慢慢地朝她的方向走进,心里头却不停地低语;有谁会比安克珊更适合的棋子呢?“我只不过是心情不好罢了,用不着什么事都担到自己的头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惹你生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好象她愈是要替自己辩解什么,泪水就愈是显得猖狂……

“别再说了,”艾伊顺势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过去就算了。”他还有长远的未来要等着计划呢!

“艾伊,”她将头整个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我爱你……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

是吗?

这样的话让艾伊的嘴角不自觉地半扬,随手便将她紧紧地拥进自己的怀里;只要一想到自己成为法老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的接近,再加上安克珊又是他此刻最有利的棋子,他就愈是显得得意……

现在,他只要想究竟要怎么样除去图腾哈马,那整个埃及的大权自然会落到他的手里。

是的,相信整个埃及很快就会落到他的手里的……

第四章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图腾哈马原是低头沉思的姿势,在看见那法娣妮的身影之后,随即扬了一抹性感的微笑轻道。

己经是黄昏了,埃及的天空上开始出现了一抹橘红,那法娣妮站在石边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缓缓地走到他身旁不远的石边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不期待会看到他的,在见到他之后,心里头竟然有种莫名奇妙的心情,是惊喜?还是愉快?老实说,她一时也说不上来:“……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她低了头,有种心虚。

“为什么?”他反问:“我说过会在这个地方等你的,没有理由人都没看到,就先走人了吧?”

他的话让她又抬起头来,以一双美丽的黑眸直直地望向他英俊的脸庞,一直说不上来心头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但彷佛只要一触及他的眼眸,她的心头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还要再见到我?”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早己经问了自己不下千次了,却怎么也得不到答案。或许这么问他,反而可以知道点什么……

“为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只是需要一个人聊聊天吧。”在宫殿里面,根本找不到一个谈天的对象,身为法老的他,不管说些什么,听起来都像是个命令,难得这个女人似乎对他一点了解也没有,说起话来也无由地少了一种压力。

只不过,除了找个谈天的对象之外,他的确很想再见她一面,至于为了什么,他想,暂时不是那么重要了……

找个谈天的对象?

娣妮望着他,脑子里却不断地重复这个句子;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找不到谈天的对象,更何况他又待在宫殿里面,更是不缺平民百性的青睐,投怀送抱的女性更一定是不胜枚举,就算真的需要聊天的对象,也应该不是她才对。

“你……”她抿抿一双干涩的嘴唇:“可以这样溜出来吗?”她一直以为宫殿的守卫一向森严,宫殿里面也一向是自给自足的,若非特殊节日,宫殿里的人更是很少出城,宫殿既然不是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怎么她就一连见到他两天?

溜出来?

图腾哈马半挑了眉头,对这个句子感到一丝的好笑;身为埃及法老这么久,他倒是从来没有用溜的走出宫殿的大门,她要是真知道他法老的身份,铁定会为现在的句子而感到难尴吧?

“咳!”他轻咳了几声,在抑住了喉间的那股笑意之后才又缓缓地开口:“我不用溜出来,”他说得理所当然:“在宫殿里面,一旦交接了,自然就没事了。更何况我一个设计坟墓的小官,法老自然用不着我二十四小时跟在身边。”

交接?

这个字眼剎时又让她拉回了所有的注意力;这么说,就算宫殿里面的守卫森严,她还是有机会可以混进宫殿?这样的想法让她的心里再度燃起了一线希望,原以为替父亲报仇的机会可能更加的渺茫,看来,并不真的像他们当初所想的那样……“那么宫殿里交接的时候,一定得格外的小心,是不是?”

法老抬起头,半挑了眉头,直望向她美丽的脸庞,有那么一剎那的时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你似乎对宫殿里的事特别的有兴趣?”几乎每每只要一提到宫殿,他就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的神采;难到说,她也只不过是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对于宫殿里奢华的生活仍有所渴望?

为什么这样的念头竟会让他感到些许的失望?

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那法娣妮便赶紧低下了头,心虚地把玩着手上那法族所遗留下来的戒指:“没有,”她敷衍道,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的脸孔:“只是小的时候,父亲常常跟我提起古法老王的传说,久了,自然对宫殿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

“是吗?”法老淡淡的一声:“那你的父亲,想必是很疼你才对。”记忆中的父王,从来不曾经他说过任何的事,几乎从他一懂事以来,就被强迫学习宫中该有的规矩,也或许是因为他是父王嗣下唯一的男孩,所以下一任法老的重任,很自然地就落在他的肩上。

父亲……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字,似乎也连带着将十年前的那个景象推到她的记忆中又重演了一遍;只不过,己经过了十年了,泪水再也无法为她弥补些什么,所以她也只是低了头,冷冷的一声:“他死了,”她永远不会忘记十年前那个红色的夜晚:“……十年前,在一场莫名的暴乱中,让人杀死了。”

“是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当父王垂老病死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只觉得肩上所扛的,是掌管整个埃及的大任。或许,当人在面对亲人死亡的时候,应该觉得难过才对。

“没关系,”她摇摇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但是,望着她美丽的脸庞,他不禁感到一阵疑惑,虽然可以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么淡淡的感伤,但却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泪水,是因为事情过得太久,以致于忘了该怎么掉泪,还是她也同他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丧亲的感觉?

“所以……”他低沉的语气再度划开那抹宁静:“你就决定一个人开始流浪?”要不然,像她这样一个来自异乡的女子,应该不会单身来到这个地方……

流浪?

娣妮的思绪成了一片短暂的空白;那法族的人一生出来就注定要流浪,就算父王没有去世,她也会同着那法族的族人们,一起流浪到许多的地方。久了,流浪这两个字便显得没什么意义。

“嗯,”她点头,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只不过,会让她流浪到这里的,是因为……“听说当年杀死父亲的凶手现在在塔尔爱拉玛城,所以也就跟着流浪到这里……”

“就为了找杀父仇人?”

“嗯。”她没有说出法老的名字,心里还没忘记他曾提过,自己也在宫殿工作的事……

“十年了……”法老低沉了一会;十年前的她,大概也只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吧?“你还记得他的样子?”

怎么会忘记呢?

娣妮在心里头自问;虽然记忆中,只记得那抹略带稚童的声音,可是,就如同密洛克所说的,埃及的法老只有一个,图腾哈马的名字也只有那么一个,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坚定地说道,誓死要杀了法老替父亲报仇的。

“是吗?”他的脸上仍是那抹诱人的微笑;并不是在笑她,只是在笑所谓的恨,可以让人做多少的事……“如果找到了呢?”她身为一个女人,又可以做些什么?

“我会拿他的血来祭祀父亲的坟墓。”

“之后呢?”他又问

之后?

这样的问句却反让她落得无言以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自己的末来会落到什么样的地步。

十年以来,她一心只想替父亲报仇,从来没有想过一旦自己替父亲报仇之后,她要做些什么,让他这么一问,她的整个脑袋瓜子里只有一整片的空白。

是啊,之后呢?

是该为自己另外找寻一个方向?还是继续她流浪的日子吗?可是没有了目标,不管她流浪到哪里,是不是都会变得毫无目地?

看她一直没有接口,法老轻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又笑道:“看来,你是从来没有想过。”

的确是没有;她美丽的黑眸满是茫然,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报了仇之后还有以后,密洛克也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

为什么?

她在心里头不断地自问;是不是只要报了仇之后,就不再有恨了?还是报了仇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重要了?

“值得吗?”

他的问话这又拉回她远走的思绪,她抬了头,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花了十年去恨一个人,值得吗?”他又重复了一次:“更何况,杀了他并不会让你变得好过一些。”就像这些年来,他为了治理整个埃及,不也嗜杀了很多无辜的生命,这并没有让他的日子因此而变得好过一些,更何况是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女人?

“你不会懂!”

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她情绪竟莫名地变得激动;他凭什么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值得?他并没有经历过与她相同的丧父之痛,他怎么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这些年来她极欲掩藏的情绪,第一次在人前爆发自己的情绪:“你没有资格告诉我怎么做!”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懂,”他说得若无其事:“我也从来没有准备要告诉你怎么做,我只是想知道,值得吗?”他低头拔了一根草之后又接道:“……既然你不这么觉得,那自然没有我多事的份。我说过,只是聊天罢了……”

这样的回答如一桶冷水般地浇熄了她胸口的愤怒,反留下一股难言的尴尬,就连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气愤?

他的确说过,只是要找个人聊天罢了……“对不起。”她强抑了自尊道歉道,这么多年来努力伪装的情感,根本没有必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失态:“我可能是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还未能替父亲报仇,所以才会显得有点激动……”但也彷佛因为自己情绪的失控,而在潜意识中渐渐地懈下了所有的武装;自从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之后,就不曾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显得激动过……

看她缓了自己的情绪,法老脸上的笑意也不自觉地增多了几分;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看过哪一个女人有像她如此强烈的自尊,埃及虽然是个母性国家,但也显少有女人像她一样的个性。也或许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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