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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还魂草(重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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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老夫人见瑶玉这般委屈,柯三爷柯家为还要疾言厉色,顿觉自己与瑶玉一般受人厌恶,气得七窍冒烟,暴虐而起:“够了!你们说那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不会教孩子吗?我纵无能也养大了你们三兄弟,有更没叫你们冻着饿着,且让你们个个知书识礼呢!”

    柯三爷见母亲无端动怒,直觉头疼,却也不敢反驳,只得躬身下拜,低声赔礼:“母亲息怒,孩儿话语唐突了,孩儿也是为母亲着想,毕竟杨家是母亲后家,孩儿不想他们家没落了,这才……”

    柯二爷也跟着帮腔:“母亲这话委实委屈三弟,三弟哪一此不是为母命是从?就是年前寻找大哥,三弟在外奔波一身风雪,大年三十也在路途野店度过,母亲,这样的儿子,您如何就不能体谅一二?倒听个小丫头任性胡言?”

    柯家为当即跪下磕头:“祖母息怒,三叔教训大妹之话,实在金玉良言,大妹今年足十二岁,再过两年就该嫁去杨家,祖母您看看,她这做派能做好人家媳妇,能帮扶绣成表弟更上一层吗?”

    柯老夫人顿时委顿落泪:“就因如此,我才心急如焚,想叫她跟着三婶学些眉高眼低,将来我也能够闭上眼睛。”

    柯家为只觉头疼,磕头再言:“不说三婶眼下多么忙碌,瑶玉有母有兄嫂,倘若寄住三婶家里,叫外人如何看孙儿?孙儿还被人戳脊梁骨,说是容不得嫡亲妹子?”

    柯老夫人愣愣看着柯家为,再看看柯三爷,又看看泼妇一般委身与地的瑶玉,顿觉心灰意冷,挥挥手:“罢了,我累了。”

    瑶草听这话心弦顿时一松,忙着上前搀扶柯老夫人:“祖母,孙女搀您躺躺去。”

    一行人跟着到了竹院书楼,瑶草指挥人热水香汤伺候,最后将柯老夫人搀扶上床,盖上薄被:“祖母您先躺躺养养神,等下酒菜齐备,孙女再来教您。”

    柯老夫人看着明媚爽朗的瑶草,脸色变幻不定,她没想到,自己精心栽培瑶玉如此上不得台面,一贯忽视的孙女却出落得如此娴静端方,聪慧能干。

    柯老夫人抿抿唇,挤出一丝笑意儿,随即闭目深思去了。

    瑶草轻手轻脚下了楼,却见瑶玉一张花猫脸坐着发呆。

    瑶草本当不理,又太打眼,因柔声对杨秀雅言道:“祖母睡去了,不好搅扰,大嫂于大姐就去大兄房里梳洗一番,临睡再行沐浴更衣可好呢?”

    杨秀雅有些羞见瑶草,把脸一红:“偏劳妹妹。”

    瑶草一笑:“无妨,我这就分派下去。”

    一时晚宴摆起,男女各一桌,中间用大幅国色牡丹屏风隔开来,男人们推杯换盏,女席上却是鸦雀不闻下了桌。

    一时,瑶草母女亲自服侍柯老夫人睡下方才退出。

    瑶草不由心中惴惴,悄声询问母亲:“祖母会打消念头吧?”方氏眼神一凌,复又一笑:“应该会吧,有娘呢!”

    瑶草送了母亲回房,与双胞胎弟弟玩耍一会,安抚的两小子睡下方才回房。

    一夜无话。

    翌日早起,瑶草去母亲房里请安,预备母女一起去祖母房里,熟料,方氏依然起身,瑶草问过莲香方知,柯老夫人竟然病了,大烧大热,咳嗽不止。

    瑶草慌忙赶去竹院,各人正在守候,就连柯三爷也在一旁拧眉静坐。

    且说今日所请,正是李木莲祖父李老太医,一番切脉过后言道:“老夫人年岁已高,不该贪凉,这是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所致,虽然风寒不是大病,老夫人高寿,也要注意才是,老夫开一副解表散寒汤药,以助驱散风寒,再辅以姜汤发汗即可,注意通风,切记夜里不可再贪凉,如此三五日应该痊愈。”

    候太医去后,柯家有随即发飙,一阵风拉了瑶玉下楼,拖到竹林中,用力掼之地上,怒道:“你说,祖母如何受了风寒?”

    瑶玉一惊,随即哭泣:“我怎么知道,你摔疼我了,我要告诉祖母去。”

    柯家有啐道:“呸,你不知道,昨夜晚,我睡前明明替你们关上门窗,今早因何见房间窗扇打开,你敢说,不是你?”

    却说杨秀雅瑶草见柯家有脸色不对,忙着追随下楼,却听了这一耳朵,顿时怒起,几步赶上前去:“你竟然暗害祖母?”

    瑶玉正在哭泣,惊见瑶草秀雅,又听瑶草顿时慌张,口发毒誓:“举头三处有神明,我若有意,叫我,叫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瑶草一愣,这誓言太重了,自己前生咒过简小燕,她果然断子绝孙了,难道瑶玉真的冤枉?

    这誓言忒毒,柯家有也愣了,呆愣半晌,讪讪言道:“如此最好,算我失礼!” 



于无声处动干戈

    瑶草想试一试,倒是祖母自己愿意生病还是瑶玉起了坏心,因笑道:“大姐这话太作兴,死呀活的也忒惨烈毒辣了。三哥一项良善,不过忧心祖母,说话太冲了些,大堂姐应该谅解,有话好生说才是,又非命运攸关之事,这般口不择言实在让人不敢苟同。岂不让人误会三哥逼人太甚,陷三哥于不义?”

    柯家有原本还有些许愧疚,闻听此言,眼神顿时犀利起来,心头暗叫好悬,这个丫头,这是陷害自己啊,倘若叫祖母得知,或是传人耳里,自己将如何立足人前,为官做宰?

    瑶玉心里把瑶草恨得要死,无奈人在屋檐下,祖母在病中,自己想留下就不得好强逞能,柯家有面情软,就是自己摔断瑶枝腿,他也没重言责备,还得好生安抚他,好替自己说话,且不能得罪了。一张俏脸急得灰白,忙着着表白:“我没旁的意思,祖母待我如珍似宝,我粉身相报不及,却被三哥误会,一时情急而已,并非有意,三哥见谅才好。”

    柯家有眼睛需眯,沉脸不语,显然不信。

    瑶玉巴巴看着杨秀雅,希望嫂子施予援手,替自己解围。无奈杨秀雅见瑶玉吃瘪,心头只是快意,哪肯多口讨瑶草嫌,遂搭着眼皮,只当没看见,兀自低头沉思。

    瑶玉便抽泣起来:“我们乃是至亲骨肉,你们因何不信我?”

    瑶草忽而一笑:“叫我们信你也不难,说来我也很好奇,你果真冤枉,就再发一誓,你若有心暗害祖母,叫你缺胳膊断腿,毁容貌丑似无盐,只别丧命,你肯么?”

    瑶玉惊恐抬头,一双美目溢满泪水,樱桃小嘴生生扯成了黑窟窿,颤抖着手指向瑶草:“你你你,你忒恶毒了,你们都来欺负我,我要告诉祖母去。”说着爬起身子要走,柯家有伸腿一绊,瑶玉复又跌坐地上,柯家有随即指上瑶玉鼻子:“你死呀活呀都敢说,毁容倒不敢了?分明心虚,我柯家怎会有你这样女儿,真正家门不幸。”

    瑶玉掩面大哭:“我没有,我没有,我要怎样说,你们才肯相信呢?”

    杨秀雅淡淡一笑:“有理不在声高,我们都是你至亲之人,还会冤枉你不成,大妹何必激动,有话好好说。”

    瑶草正要再踩她几句,忽见柯三爷柯家为出门而来,忙着一笑:“好吧,我们权且信你,不过,你既然说愿对祖母粉身以报,那么祖母汤药,就由你亲自伺候,姐姐又会抄经念佛,不如闲暇之时,就替祖母抄经祈福如何?倘若这也不肯,那就……。”说罢望着柯三爷柯大少,一幅要掀开来说的架势。

    瑶玉心知落到柯三爷或是柯大少手里更讨不得好,迅速答道:“只要你们不冤枉我,我作什么都好。”

    柯家有得了瑶草暗示,也道:“只要你仔细服侍祖母,我便信你,一切烟消云散,倘若你再生事端,我定然要让三叔查个明白,定你个忤逆之罪,把你驱逐出门。你可要记得,我柯家容不得残害亲人猪狗之辈。”

    “这不劳哥哥吩咐,照应祖母是做孙女该当责任。”

    瑶玉面上满口答应,心里大骂瑶草柯家有,这两个缺德鬼,叫我整天服侍病人,还如何上闺学,沾上罗京娘这个名师给自己脸上贴金图上进,还不如回柯家村来的逍遥呢!

    要说瑶玉存心暗害柯老夫人,倒也不是。瑶玉是最不希望祖母出事之人。无他,只因王氏目前禁足,且手无余财。瑶玉这人可是十分精明,她知道自己锦绣前程还要靠祖母做主,且柯老夫人所许六十四台嫁妆还没到手。

    这次来祥符,柯老夫人是自信满满,要唆使柯三爷为瑶玉备办一份好嫁妆。瑶玉比之柯老夫人更为志向高远,她甚至想道,只要机会恰当,攀个高枝儿正相宜,气死杨家老婆子,竟然敢嫌弃自己。

    熟料到了祥符一照面,瑶玉敏锐察觉,如今三叔已经被商贾母女同化,与祖母背德,不及之前言听计从,祖母已经无法任意拿捏三房。兼之她哥哥柯家为从中作梗,她想留下谋钱财前程,就必须剑走偏锋。

    回头且说柯老夫人这会儿躺在床上,面如死灰,心如针扎般锐疼,倒不是她病有好歹,而是她心中又悔又恨,爱恨交织。

    你道为何?

    原来,柯家有诉说窗户之事颇有内情。先时,柯家有饭后陪伴祖母回房,因怕祖母受凉,一再交代瑶玉,楼房临河,春夏交替时节,最难将息,夜里一定要门窗紧闭,夜风带着潮气,很容易生病。

    熟料,柯家有不说还好些,一言既出,柯老夫人瑶玉双双起了心。却说柯老夫人白天已经被柯家为一番话,挤兑的再无招数了,可是她不甘心,为了她的宝贝瑶玉,也为了她的面子,更为了给方氏添堵,便想不大不小生场病,那时,看谁还敢啰嗦,瑶玉也就顺理成章留下了。

    因而乘着起夜,把窗户开了半扇。又怕自己病得很了,伤筋动骨,遂把床上帐幔捂得严严实实。

    熟料柯家有是圣贤书教出来的孝子,他自己夜读临睡前,又去祖母房外游廊上巡视一番,竟然发现祖母房间窗户开了,心里只怪瑶玉不经心,亲手关好了窗户,方才安心睡去了。

    谁知房内祖孙均未入睡,柯老夫人见窗户紧闭,心里焦急,想着等柯家有去后再去打开,熟料,正在犹豫,瑶玉已经行动了,但见她呼唤几声祖母,见祖母不应,便悄悄起身,将窗户开至祖母之前模样。

    柯老夫人心头固然不悦,倒也觉得省事,反正自己也是这个意思,遂放心睡去。

    不期翌日清晨醒来,竟至头疼如裂,浑身火烫,柯老夫人顿觉不好。她只想得个头疼脑热,发个小病,不想竟然大烧大热,浑身酸软。惊讶之余,柯老夫人发觉,床铺帐幔竟然被高高勾起,湿润河风直达床上。柯老夫人正在仔细回想,何氏勾起帐幔了。最让柯老夫人痛心之事发生了,那瑶玉闻听柯老夫人呻吟,竟然不是首先关心祖母病情如何,而是手忙脚乱将帐幔放下。

    柯老夫人顿时明了,瑶玉定是有意勾起帐幔,怕的是自己病得轻了。精明的柯老夫人顿时心如死灰,不期然流下一行浑浊泪水……我这作了什么孽呀。

    柯家有拉扯瑶玉,柯老夫人一目了然,杨秀雅瑶草离开,柯老夫人尽收眼底,一时只觉得心如刀绞,这真是娇儿遭反噬,弃儿反受益也!

    柯老夫人恨不得立时将瑶玉责问一番,问问她的良心何在?可是事已至此,柯老夫人羞于言讲,柯家倘若出了老不尊小忤逆,名声也就臭到底了,也就玩完了。

    柯老夫人言语不得,倾诉不得,只忍得心头滴血。

    且说柯老夫人这一病,瑶草知道,瑶玉肯定得再待一阵子,为防止瑶玉使坏,瑶草全面戒备起来。匆忙将谷雨训练的八个小丫头,以及石榴莲子两人,提前投入使用。思之再三,瑶草挑了石榴莲子这两名方家家生子儿为双胞胎兄弟守夜。

    其余八名,瑶草将她们补充到方氏桂园、自己所住萱草园、后花园入口,配合原来两名守夜婆子一起当差。

    瑶草明言禁令,不许瑶玉入内,违者一律发买。

    一天之间,将母亲的院子与自己院子守护得铁桶一般。将瑶玉拒之在双胞胎与自己地盘之外。

    另外瑶草又安排谷雨全权负责竹轩书楼,谷雨与柯老夫人毕竟是旧主仆,相处起来融洽,谷雨忠实可靠,又可以就近监视控制瑶玉行踪。为了方便谷雨传递消息,瑶草将余下两名小丫头拨给谷雨使唤。

    却说柯老夫人原本只是风寒入侵,太医用药不过三五天就该痊愈,熟料,柯老夫人添了心病,竟然卧床半月尚未痊愈。

    起初,方氏瑶草以为柯老夫人装病,故意拖延,后来瞧这不像,柯老夫人容颜越发灰败,这方才着了忙。

    再次请了李太医过府诊治,这一番说法又有不同,竟说柯老夫人是忧思过度。只要放开心胸,自当康复。

    别人尚未反应,瑶玉立时就哭了,拉着柯老夫人且泣且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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