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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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挥手让士兵布置好饭食米酒,就遣退小兵,举起酒碗向大家敬酒。
军营中的饭食皆是粗粮,而且份量极少,若不在轮休时出外打猎,根本吃不饱。所以众人此刻顾不得礼仪,埋头一阵苦吃,惹来几个守备的嗤笑。酒过三巡,不少人喝的醉醺醺,歪倒在席子上,这时林海拍拍手,帐篷被掀开,五个舞姬鱼龙而入,带来一室脂粉香。
秦成毅眯眼,心道原来大家都知道今天会有歌姬来,难怪来的这么早。只是,林海究竟想要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军营中不允许女子进入吗?可见这事是上头指示,早就通过审核,他知道军营看似团结,其实里面早已分裂成不同阵营,这次是拉拢吗?
五个舞姬身披单薄纱衣,手挽彩带,在全部案几围成的圆圈中起舞,彩带飘过各人的脸带来浓香,不少千总都是生于田野的莽汉,何时见过这些丽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唇口生津。
秦成毅屈膝盘坐,默默低头喝着酒水,天气太冷,难得有酒暖暖身体也好。旁边的千总捅了捅秦成毅的手肘,“秦兄弟,你不喜欢看歌舞?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呢,早前我以为我家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人,现在比一比,哪比的上人家一个手指头,啧啧……”
旁边的千总见秦成毅不理会他,又转到另一边调侃,隐隐能听到:“那人就是假正经,说不定在家乡时就是一混球,勾搭不少闺女媳妇儿……”
秦成毅听后面不改色,继续独自浅酌,手上功夫不停,思绪却飞到千里之外,不知道暖宝记不记得他,她真的会等他吗。
五年不是一段短时间,中途太多变数,莫说暖宝,就连自己也改变不少,她或许会遇上更好的人,或许当时只是年少不懂事,或许……只是无论如何想,心都有些痛,那痛觉不深,浅浅的,一丝丝渗透进心脏,日夜搅的睡不着,但又想在梦中相见,有时矛盾的要疯了却觉得甜蜜,不敢说,说不得……
透过面前舞姬窈窕身影,重重迷幻中他看见暖宝坐在家门口,而他刚好背着长枪回去,遥遥对望,一切美好如初。
酒宴散去,他背着手睁大眼驱走酒意,帐篷内仍无一人,想来天明前他们才会回来。寂静的夜,孤独侵蚀秦成毅的心,好想好想见到暖宝,醉意上涌,他抱着被单期盼梦中能和暖宝相见。
“成毅哥哥……”
“小暖。”
暖宝俏生生站立在他山腰上的小屋前,向他招手:“成毅哥哥,快回家吧。”
他走进小屋,看见里面全是一片大红,红色的帷帐轻轻挂着,点燃的红蜡烛放在桌上,窗户上贴满喜字,床上铺着鸳鸯红被,“暖宝,今天是——”
暖宝换上大红嫁衣,羞怯说道:“等你回来我就嫁给你,忘记了么?”
秦成毅脑海“哄”的一声,反应过来后欣喜抱起暖宝放在床上,光鲜的红色刺亮他的眼,好想好想就这样拥有她。
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手指拂过娇嫩的嘴唇,忍不住低头咬噬起来,小人儿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那敏感的点儿被她的小手盖住,秦成毅松开她,抓起顶在胸前的手放在脑后,两人的胸部终于靠在一起,绵软的丰盈让他心头一阵荡漾,单手挑开嫁衣,露出底层绣花的小肚兜。
“成毅哥哥,暖宝怕,别动那儿……”底下小人儿嘤嘤娇泣,苦求着。
秦成毅掐住暖宝的腰不让她乱动,解开最后一层束缚,朱砂红下是一具颤抖嫩白的女体,平坦的小腹上泛着珍珠般莹莹光亮,粉白的肉色引诱着他再往深处探索。细碎的浅吻顺着躯体的弧线蔓延至大腿内部,黑亮的小毛发遮盖住一帘幽洞,秦成毅轻轻挑起一束放在手上把玩,柔软短小,凑近亲了亲,一股处子的清香围绕在鼻端,他把暖宝的双腿缠在腰上,扶着她的腰肢,气息不稳说道:“暖暖,我要……”
梦中暖宝抱着他的头,双腿微张,任由他的硬物进进出出,就在没入小腹时瞬间到达顶端,他哆嗦了一下,喷射出一股浓稠的□。
天微亮的时候,秦成毅被偷偷回来的队友吵醒,他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正打算掀开被单晨练,只是裤裆那湿润的感觉就像一道雷劈在他身上,他昨晚第一次想着暖宝,梦遗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吗,是吗,是吗?
嗷嗷~捂脸遁走。
42、小叔归来
时间不知不觉从指缝溜走;距离小叔离家已经有三年了。如无意外;今年小叔叔就会从京都归来,而她们也是时候回张家村等待阖家团圆的大日子。
这日下学,暖宝到教司处登记退学;她在惠兰女院学习两年之久,毛笔字算是写顺畅了;诗词基本也能理解,针黹勉强过关;乐艺中的笛子学的最好;所以这两年的古代学子生涯算是完满结束了。
除了——
“暖暖;你抛弃我……呜呜……”林悠苒熊抱着暖宝;可怜巴巴的。
暖宝双手一摊,无奈说道:“要是你爹娘同意;那你来张家村找我玩吧。”不过说完估计也不可能,林悠苒的性格开朗活泼,看着比她小,实际却是比她还要大一岁,古代十四岁的女子很快就要关在家里备嫁,哪能出门去探望她呢。
林悠苒也想到自己的定亲对象,那人是父亲商场上好友的儿子,因为生意需要,两家联姻了。而她,喜欢的却另有其人,他叫付天。付天自小和她青梅竹马,双方互生情愫,都以为将来会成为夫妻。两年前,时局动荡,付天的父亲生意失败,偌大的产业瞬间被同行瓜分,林父看见付家没有起复的可能,一年前将林悠苒许配给城中陈家的二儿子陈群。
林悠苒觉得自己不能嫁给爱慕的人,便更加希望大哥林一峰能娶到意中人暖宝,“暖暖,往后我们可能不能再见了,明天你去我家做客可以吗?认识这么久,你还没去过我家玩呢。”
暖宝一时心软,答应道:“那明天你在家等着我吧。”
钟彩心忙着收拾回家的物什,听见暖宝要去林家,忙让钟夫人寻些送给林家长辈的礼。
次日,在林悠苒的陪同下,暖宝见过林家大夫人,被抓着手一通客气后跟着小苒去她的芳菲院。
园子不愧芳菲的名号,一院姹紫嫣红,东边还有一个人工开凿的小湖。
暖宝第一次参观古代富商大宅院的女子闺房,一切都觉得很新奇。小婶婶家也算有钱,而且她一住三年,照说该习以为常才是。只是钟府的格局很规整,总体感觉很严正朴实,和林府的高调奢华完全不同,来到这里,处处可见亭台楼榭,池馆水廊,琉璃碧瓦。
林悠苒挽住暖宝的手,笑嘻嘻说道:“暖暖的看呆的样子真好笑。”
暖宝也不想表现出一副土包子的模样,只是这景象真是太吸引目光了,她以后的家也要弄个小园子,最好问问成毅哥哥家附近有没山泉,到时候引一道活水弄个小池塘乘凉钓鱼也好。
林悠苒不满暖宝暗自发呆,问她正在想啥,暖宝兴起跟她说往后的家要怎么设计怎么舒服。林悠苒扁嘴,“暖暖你真不害羞,小心你的成毅哥哥不喜欢你。”
暖宝不理她,继续拉着她逛院子。大宅院的门道暖宝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走着走着已经出了二门,正往林一峰的翠阁走去。林悠苒想到大哥的苦恋,决定再帮他一把,不作声默默跟在暖宝身后。
翠阁的垂花门并没有刻字,在外依然能见到里面高于院墙的翠竹,院子里,两旁栽着绿竹,仅容中间一条小路通过,小路没有铺设青石砖,原始的干硬泥土地落满竹叶,郁郁葱葱的竹林蕴荡着凉气,里外全然是两个世界,满世尘嚣被隔绝在外,空气清新,凉爽舒畅。
暖宝回过头好奇问:“这里有人住吗?”看这景象不像是居于富贵的宅院,反倒像山中清雅人家。
林悠苒不答,神秘说道:“你自己往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暖宝刮了刮她调皮的小鼻子,继续往前走。
隐约中,除了两人步行的声音,横笛的声音透过茂密的竹林断续而清晰着。
林悠苒紧张的握紧手,大哥真给力,竟在这时候吹笛,真是好浪漫。
暖宝学了两年的横笛,自然听出这是横笛名曲《喜相逢》。她一边走手指不忘敲点大腿外侧,情感丰富,节奏把握的很好,她有些兴趣想知道这是何人在吹奏。
两人放轻脚步移动到竹林深处,入眼是一座四方楼宇,两边抱厦对垒,四面抄手游廊环绕,角落间山石点缀其中,真真悠然闲适,乐在其中。
林一峰常年居住在竹林中,习惯清冷,一丝风一斜雨的动静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听闻身后有两女子轻微的脚步声,一曲终了他转过身本想呵斥偷窥的小丫鬟,怎想到竟然是妹妹和暖宝。
暖宝也想不到吹笛之人是林一峰。林家嫡子,商界风云人物,怎会住在清冷寂寞的竹林,这人虽温和有礼,但不失霸气,如若全盘接手林家生意,成就必然更上一层楼。
既然误闯“禁地”,暖宝很识趣的朝林一峰告辞:“真是打扰了。”说完,快速拉着林悠苒逃出翠阁。
林悠苒还以为暖宝会点评一下大哥的横笛,然后两人一番切磋,她正好趁机撤退,哪想到现实如此残酷,结果如此悲凉,她满脑子的粉红色小泡泡被无情戳破,气闷说道:“暖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刚不是很有兴趣的吗?”
暖宝甩了她一个白眼,这妮子真不够朋友,为了自家老哥就把她给卖了。她用了小福最常见的口头禅:“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林悠苒知道没戏,嘴里依然不停:“我哥真对你有情意,你咋不懂呢。”
暖宝反省自己,究竟哪里惹得林家大少的喜欢,她改还不成吗。“你大哥很好,真的。只是时间不对,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林悠苒气的死劲拍打暖宝的手臂,深呼吸后说道:“你这倔性子!就算你不喜欢我哥,也不能这么明白说你喜欢其他人,被人听到会说闲话的。”
暖宝知道自己说话很直接,只是她一直是有话说话的人,什么小心眼小聪明小心思的她不懂,所以她只喜欢同样沉默寡言却善良真诚的秦成毅。
这世界得确没有谁不能没有谁,但那将是唯一罢了,失去了任何人再也不能成为心中的唯一。
下朝的时候,天色变得暗淡,暖宝向林悠苒告辞,两人站在大门前,林悠苒阻止守门婆子开门,一头撞进暖宝怀里啜泣。出嫁从夫,两人的地位又如此悬殊,恐怕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了。暖宝也抱着小苒,希望她以后的夫家对她好些,这么明亮纯净的人真怕会被宅门的小天地束缚的磨光了性子,变成圆滑通透的大家妇人。
坐上林悠苒准备的马车,暖宝推开窗户,探出脑袋向林悠苒挥手,马车起动,预示这即将失去的十三岁青春也伴随着年少难能可贵的友谊埋葬在这个霞光满天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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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三岁多,懂得喊人,迈着小胳膊小腿走到婆婆跟前,“婆婆……婆婆”叫个不停。钟夫人不舍外孙,抱着满头不放,钟彩心笑道:“娘什么时候想我们了,就来张家村吧。”
钟大哥提议道:“不如等妹夫回来再搬回去吧。我派人盯着,妹夫回来定会告知我们的。”
钟彩心不肯,“难道要阿德回来面对冷锅冷灶。我还是早些回去开火聚些人气,他回家才觉得舒服。”
钟良贵大手一挥,阻止两人说话,抢过老妻怀里的满头,亲了一下就递给闺女:“早些回去吧。免得村里人说你养的娇贵,若不是丈夫回来,连夫家也不愿回了。”
马车上,小福兴奋的掀开窗帘子,东看看西望望,把满头也引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扒拉着小婶婶的衣裳要去小福那儿。
暖宝掰正小福的坐姿,告诉她:“坐好些,你先生没教你女子要贞洁守静,估计你就只学到如何烹调吧。”
小福摇头,“姐姐,我还学会很多东西,例如品茗,着衣。而且,我现在不是为自己而看热闹喔,等会儿回去我还要跟二牛说呢。”
在征兵的那一天,二牛爹站在张德身边,两家人送别时钟彩心见过二牛这孩子,想起那小书生模样的小子,乐道:“小福,二牛可是在县里读书,每天都能看热闹,你还巴巴的跟人说,不是闹笑话吗?”
小福不屑道:“他敢不听我说,我就打他。”
钟彩心和暖宝同时噤声,这小福哪里学来的招式,她们可是一直想把她培养成小淑女来着。
张家小院虽然拜托张大娘看着,但里面的灰尘都积的很厚。钟彩心只能把满头放在张大娘家,她们三一起打扫卫生。张大娘两年没见过暖宝和小福,一边感慨两人都长高长漂亮了,一边抱着满头稀罕不已,当初她们离开时满头才几个月大,现在会跑会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