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绝恋-落樱醉舞-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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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此刻觉得面临了跟慕若易一样强大的敌人,他这样倾尽所以而战,眼前的人却只有嘴角的一点血迹,就倒退了两三步,而自己呢?他觉得自己好没用,连着倒退了好几步,还吐了一口鲜血。
就在两人又要打起来的时候,海及时出现。
“你们别打了!~”怡海站在了中间。
“海,你给师父让开。”
“你们这样,怎么能让怜放心给千晖治疗?早不打完不打偏偏早在这个当口,让怜左右为难?!~怜给我说了,一个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是她的师父,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你们!~”
“你让开,你给师父让开!~”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见我就打,你让开吧。”
月勉强的拄着剑直起身子,此刻他们两个都消耗了太多内力,就那么一瞬间,就倾尽所以奋力一战。
月,他心里想的是复仇,为自己父亲复仇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能比慕若易先死。
但是他不知道,清此刻心里也想着复仇……
清小的时候,在一个渔村,那里的村民跟他父母……大家都过着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个拿剑的男人出现了,那时候他才三岁,那个男的就拿着这把魔剑,但是当时的他看不清男子的相貌,因为他带着面具。
他就那样在竹筒里躲着,就那样看见自己的父母跟村民死在这个人的剑下,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小手就那样捂着自己的嘴,直到那个血洗渔村的男子离开,他从竹筒里出来,却看到大家都躺在了血泊里,包括他的父母。他哭着拉着自己父母的手,一声声喊着:“娘,爹,你们醒醒,不要抛下清儿……”
但是他有没有想过,那时候自己才三岁,而眼前这个没有戴面具的相貌绝世的男子跟自己大不了几岁,甚至还比自己小,他何以在自己三岁的时候血洗村庄?
也许他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
那年三岁的他,被一个神秘人抱走,教了他一身武艺,教导他要除暴安良……可是那个神秘人总是带着帷帽,使得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他的师父也在他学有所成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就在情急之下,“怜师妹说,她不想看到你们任何其中一个人受伤,如果你们真是让她为难,非要打的你死我活的话,那她现在就离开,从今往后谁也不见!~”
就在这时,一把扇子一把剑同时候收了回来,大家似乎也恢复了理智。
怡海小声的在他师父耳边说道:“他并不是师父的仇人,师父相比一下岁数,和师父当时的年纪……他只不过算是嗜血剑又一个牺牲品。”
幽竹清又恢复了刚才的温文尔雅,对着月说“如果你肯放弃手中的这把剑,我不但救你的侄子,也会教你一身武艺,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仇恨,燚剑山庄的少庄主清某说的没错吧?这把剑不适合你。”
“承蒙先生厚爱,可我又怎么会相信一个一见面就跟我打架的人的话?不过我会考虑的。”
清望了望,此人绝不是一般的冷若冰霜,但是看他望着怜的时候……幽竹清皱了皱眉头,“走,我们会去看看怜跟那个孩子。”
怡海在他们背后,微微一笑。答应怜的他做到了。
他的微笑是那样迷人,连阳光都有片刻滞泄。
24日半夜12点
正文选择而选择
竹屋里,我望着晕过去的千晖,闭上眼睛,下定了决心。
随手拿出银针……
幽竹清,月,怡海他们三个人就那样望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我此刻顾及不了别的,也并不知道身后站着三个人,抹着头上掉下的豆大汗珠,我小心的用针,什么也没说,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冒汗,手法也纯熟了许多。
千晖醒了!~我激动的看着他,“姐姐,我……没死?”
“千晖,还没有结束,你能忍著疼痛吗?过不了这一关……你就只有死,你怕死吗?”
小千晖许久没有开口。
而月就那样看着眼前的女子跟千晖,握紧了拳头。
幽竹清则是一脸相信跟赞许。
怡海俊脸上还是一脸担忧的神情。
各自不同的表情,就能清楚的代表他们此刻的感受。
“姐姐,我忍着,我不怕,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们开始吧。”
望着千晖毫不迟疑的表情,我倒是迟疑了,一个孩子都能……而此时我也有了另一件事的个选择,就是凡误会我的事,既然是误会,那么我就要让这个误会没有转换的余地,这样,也许才是一个好的结局,长痛不如短痛,我跟凡是不可能有永远可言。
我猛吸了一口气,封住了千晖的一些穴道,给他尽量减少疼痛,“千晖,姐姐知道你是最棒的,你也要相信自己,相信姐姐,再痛都要忍住一定不能晕过去,不然你就再看不见美丽的阳光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光黯淡了。
掀开他的上衣,拿起一把匕首轻轻划了下去……
中毒的部位靠近心脏,必须完全刮掉毒,然后再施针,才能救他一条命。只要有一点偏,他随时都会死。
我在刮毒的时候,望了千晖一眼,他紧闭着眼睛,小手就那样紧握着,还清唱着歌:
“风迢迢,海蓝色的梦
坠落的幸福,落在月亮上
嫦娥会送你月饼,告诉你要开心
生活有希望,才有失望
没有经历绝望的人是不会成长的
生与死,都只在琴弦的一念之间
只要花还能开,美丽的就还存在
如果风能带去我对你的思念
那么我会跨越隔阂来到你的身边……”
记得,这首歌是那天我在竹屋里给他唱过的,他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突然有点心酸,他是为了证明他意识很清醒,而我能体会到这首歌他虽然用心去唱,但是也有些呼吸急促。
记得这首歌,是我那时的感受,所以就唱了出来。
幽竹清从这首歌里听得出怜真的很爱主人,那天他无意间路过,本来想进来,却在住屋外屋听见了这首歌,所以就那样恰然离去。
他忘记了那天是带着怎样的心情。
终于把毒刮完了,抬头再看看千晖,是的,他很坚强,“千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他的头轻轻掉了点,但是还是因痛苦紧闭着眼睛。
我抽出银针把九中针分别扎在不同的穴位上,当拔掉最后一根的时候……
“啊……”
这么坚强的男孩,过程中一直都没有叫过。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吐了一口黑血晕过去的千晖,就那样……
幽竹清马上过来把了把脉,转过身温柔的扶起手足无措的我“看来,你的资质已经在我之上。小千晖他没事了,只是刚排了体内的毒,一下适应不了,身子太虚弱而已,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些个日子他也算熬过头了。”
月看着此刻动作暧昧的两个人,心就没来由的生气。
怜靠在那个一见面就打自己的人的怀里,那个人竟然还摸她的头发!~
我也感觉出了这股异样,走过去掐了月一下,看见他愣愣的表情,我笑笑,在他耳边悄然说:“别乱想,他可是我的师父。”
看见月皱着的眉头缓解了,我微笑着拉着他跟师父的手,一人在他们手上亲了一口。(作者:也该我吃吃豆腐了吧!~哇卡卡。)
怡海却依然那么温柔的笑着。
“海师兄,来!~”
“我精灵古怪的师妹,您有何吩咐啊?”
“没有,我只是一直都想说,你的笑容好美,好温暖,让我想到一个人。”
我故意卖关子,“谁啊?”
怡海摸了摸自己的俊脸,好奇的问。
“海师兄,我想给你起个别的名字,就像杀手有另一个名字一样,可不可以嘛!~”
我拽着他的手撒娇,“说吧,不好听我可不认哦!~”
呵呵,师妹老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跟她一起说话的时候,自己心里总是没来由的开心,怡海还是那样微笑着温柔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雪兔。苍茫大雪的雪,小白兔的兔。”
“嗯……真是好名字,雪中如锐兔。”
师父又开始复俗风雅了,打开扇子闪了两下,还摸摸下巴,说了这么一句。
“师父!”我很严重的望着他,“什么?”他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我很早、就想、说、你没有胡子,还摸下巴……”
话还没说完,月先笑了起来。
而海,嘴角抖动了一下。
“呦,这里够热闹的!~”
“主人。”
“凡。”
“……”
凡轻蔑的调笑的望着我,望的我心痛!~
“爱后啊,朕还真没看出来,你还真能左右逢源,左拥右抱啊?”
“我没有!~”
“还说没有?朕刚才都在门外瞧得一清二楚,要不要我说一下……你抱完了幽竹清,又去……”
“你……凡,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喂,你说话不要这么过分。”月首先看不过去了。
我淡淡的说,“师兄,月,请你们出去。”
“怎么,怡玉梨还不够?现在又喜新厌旧爱上幽竹清了?”
我强忍着泪,我已经做了选择,既然不能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还有,对不起了师父。
我突然微笑的风情万种的看着凡,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是啊,我喜新厌旧了,你,我玩腻了,所以换口味了。”
也许我表演的真是好吧,凡有一丝心痛闪过,随即又变成了轻蔑“那么,你去亲他,我才相信。”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主动吻过男生,我愣了愣,随即慢慢的朝清的方向走去。
就好像走在长满尖刺的路上,每走一步都疼痛无比,我真想就着么扑到他的怀里,告诉他一切都是误会。
父皇以为我病死了,现在还没有发起战事的理由,但是我如果跟着凡,父皇耳目众多,一旦知道……后果将不可设想,他会以凡不诚实的,以及藏匿软禁我的理由而发起战事,那样的话百姓会遭殃,会生灵涂炭。父皇对凡的江山虎视眈眈,在坐岸观察,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给他捉到把柄,来引发战事。
我不能因为我个人的爱,而至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我依然环住了身子突然僵住的清,点起脚尖……
“好!好好好!一对狗男女!朕,成全你们。”他说着挥袖而去。
他离开了……
我一下身子软了,就那么落了下去……
清一把接住我,“怜,你怎么了?”
他心疼的望着早已满脸泪痕的我,不停的摇晃着我。
“咳!”喉头一甜,我喷出了一口鲜血,我还是那样笑着“清,我是不是好没用?”
“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这是你骗他的。”
“为了他的江山,为了百姓。因为我就是那个失踪了的茶母,我就是那个公主……”
说完这句话,我已然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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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她怎么了?为什么刚刚那个狗皇帝那么气愤的走了?”
清望着昏迷的女子,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番。
又说,“怜是受了过度刺激,再加上前面去过什么寒冷的地方,寒气攻心导致气血不循环。”
月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只是听见清淡淡地说:“真是一个胸怀天下的女子,为了天下苍生,宁可舍去自己的爱情……”
25日凌晨五点
正文最后一出戏
窗外洒近了点点阳光,透入我黑暗的世界,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清就那样趴在我的床边。
我笑了笑,起身下床,把被子拿起来给他披上。
他醒了,什么也没说,号了号我的脉搏,抬起头:“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是的,清你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那么请你陪我把戏演完,好吗?就当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凡的江山。”我不再叫师父,而是叫‘清’,我淡淡地说了这句话,走到了铜镜前,忘了我苍白的面容,就那样笑了笑。
也许凡会恨我,但是,这是我选择的路,就让他当我死了好了。
回过头望望他,他坚定的点点头:“我答应你,就算为了免遭战事。”他轻轻的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给了我一个肩膀。
“凡是个好的帝王,是天下百姓的王,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为了天下百姓,就算他恨我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就让他当我死了好了……”
……………………………………………………
云雾缭绕,在淡淡的云雾中,一个女子抚着琴弦,唱出了一首让人为之震撼的歌曲。
难道这是她此刻的心情吗?众人纷纷猜疑。
我就坐在淡竹亭,伴着淡淡的弦音:
当你的日子失去光泽
五色花瓣也变得苍白
有一个呼唤从命运中悄悄传来
让柔情投入到同一个所在
沿着一条路越走越远
你的寻找已落满尘埃
有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慢慢走来
走过那大漠金色草原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切来表白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生去等待
有一种爱
要你用生命来表白
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