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唯一-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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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刘银花一窒,估计非常尴尬,过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姐姐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一会儿我就带着丫丫一起过去给你们赔罪。”
“再放三根柴禾就差不多了,”容一往洗脸盆里舀水,“让米饭慢慢焖着,你把手洗洗,我们进去。”
两人一起进空间。容父在菜园里摘菜;容母在厨房里切菜,不知切的什么,砧板上咚咚地响。
容一想起一件事,扭头看凌唯傲,“咱们的肉是不是不多了?”
凌唯傲摊手,“不晓得。不是你主内吗?”
“滚你的!”容一给了他一拳,进屋打开冰箱,以前买的肉只剩下四根排骨,一个大猪腿和三四斤瘦肉。既然有空间,无论如何也不能委屈家人。他头也不回地道:“吃过饭杀一头猪吧。”不用特意感应他就肯定凌唯傲在他身后。
“猪儿,你真残忍。”凌唯傲从身后抱着他,笑起来。
“是,我残忍,你不残忍,”容一凉凉地瞄着他,“以后你都别吃猪肉。”
“那不行,”凌唯傲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越是爱你,越要把你吃到肚子里。”
“啧。”容一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
容母在不远处忙活,脸上笑眯眯的,暗自摇头。那两小子还以为他们说的小声她就听不到。儿子儿婿都这么优秀,而且很快就要有两个孙子,她晚上做梦也能笑醒。
容一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不想扫她的兴,就没和她提刘银花的事。
容父提着菜篮进来,“这里面还是得弄个土灶。说不定以后要经常在里面做饭,用电饭锅煮饭没有锅巴粥好吃。”
“这个没问题,”容一推开凌唯傲,用眼神警告他在爸妈面前注意分寸,“吃过饭您做指导,我和唯傲来弄。”
估计米饭差不多了,他离开空间准备把米饭盛起来,听到刘银花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红芳姐姐,看在丫丫的份上,你就原谅我爸。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和丫丫就一直站在这里。”
容一用灵识一探,刘银花居然真的带着丫丫站在院子门口,虽然撑着伞,但孩子身体本来就娇弱晒久了肯定会不舒服。一阵怒火涌上他的心头,他淡声说道:“花婶,你不必这样。你这个当妈的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还指望别人心疼?你要是愿意晒着就继续晒着。”
说完他转身进厨房,把米饭盛起来装在大饭盆里,将米汤倒进锅里煮锅巴粥,顺便把凌唯傲的两个红薯翻了面,又在灶膛里添了两根柴才进空间。
过了一会儿,他又用灵识探查,刘银花已经带着丫丫回家了。
吃过早饭,他和凌唯傲拿着铁锹和蛇皮袋到河边挖泥土。因为没有砖头,只能用泥巴砌灶,烧干后一样结实耐用。
容蓉拿着针线篓在果树下面做针线活,给两个小宝宝缝衣服。孟故右胳膊没事,去河边钓鱼。容母闲不住,烧好杀猪要用到的开水后,把家里的坛子一个个洗干净准备做一些酸菜。他们不缺菜,但她和容父都爱吃酸菜。
直到容父说泥巴够了,容一和凌唯傲才停下,又把泥巴往小木屋里搬。在容父的指导下,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土灶就砌好。容父让凌唯傲加柴猛烧,直到把土灶完全烧干了为止。他则和容一去杀猪。
当初的几只小猪在空间里吃得好睡得好,已经长到一百六十七斤。容一按着猪,由容父动手。容父以前也没有杀过猪,不过以前乡下过年通常都要杀猪,他看过别人杀过很多次也就差不多会了。
杀猪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容一和容父两人忙了三个多小时才完全处理好。
中午炖了一大锅排骨,旺旺啃骨头特别欢。三只鹦鹉也吃谷子吃得饱饱的。
一家人在空间里待到太阳落山才出去。
容一和凌唯傲一人提着一只水桶准备去砍植物取水,顺便牵上牛让它们吃一些新鲜的草顺便也能喝水。
还没出门,听见金袭在外面喊,“屋里有人吧?”
凌唯傲打开门让他进来,“正准备出去放会儿牛。”
“进去聊会儿。”金袭道。
这时,刘银花抱着丫丫从她家里闪出来,跟着金袭往里面走,笑着说道,“金袭来了啊。”
容父和容母在堂屋里看见她,不约而同地脸色一沉。
容蓉直接黑了脸。如果不是刘银花开门,她男人会中枪吗?碍于金袭在场,她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房间,也不让孟故出去。
村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传得快,金袭昨晚就知道了刘银花开门的事,也有些尴尬。
刘银花一进堂屋,视线就往饭桌上扫。饭桌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金袭来容家是有事要说的,但刘银花在这儿,他不好开口,关心过孟故的伤后,和容家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
刘银花估计金袭十有八九是要说找回粮食的事,稳坐如山,非常自然地加入金袭和容父的谈话,仿佛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丫丫在刘银花怀里坐得好好的,忽然哼起来。
容一看得清清楚楚,是刘银花偷偷地在丫丫的腰上掐了一下。
“丫丫,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刘银花说完,对金袭道,“金袭,你们家的粮食也被抢走了吧?你有么打算?你家小超估计也闹着吧?我们家丫丫饿了两顿了,今天早上还一个劲儿地说隔壁伯伯屋里的粥好香。”她一边说一边瞄容父和容母。
容母猛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刘银花的方向走。容父生怕她忍不住脾气真对刘银花怎么样,连忙拉住她的胳膊。
容母用力一甩,直接走到院子里,大声喊道:“蒋大伟,你不管下你的婆娘?连你的婆娘都管不住你活着有么用噢!”
刘银花没想到她会不顾及金袭在场直接撕破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蒋家的院子里静默了片刻,蒋大伟高声吼道:“刘银花你个老婆娘还不给给滚回来!”
“哇哇……”丫丫瘪瘪嘴,张着小嘴巴大声哭起来。
刘银花抱着丫丫低着头快步离开,从始至终没敢和容母对上眼。
金袭摸摸头又摇摇头,直叹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金袭,坐啊,”容母深呼吸一下平静下来,和蔼地招呼金袭,“昨晚上事太多也没来得及问下你屋里的情况。你屋里没事吧?”
金袭苦笑着摇摇头,“我屋里的粮食也被搜走大半,不过辛亏小孟的手榴弹扔得及时,那帮土匪只抢走了几袋子谷,灶屋里的米缸还是满的,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昨晚上我和其他几家被抢的人商量了下,准备今晚去找那帮土匪,最好能把粮食要回来。我过来是想借你们屋里的枪用用。”
第139章 后续
容一不赞同地道:“金袭哥,枪我会给你。但我并不支持你去。从我家的院门到二楼窗口是十米,那个人能在晚上准确地打中小孟,可见他的枪法有多准。他根本不是一般的土匪。就算你也有枪,你觉得你有胜算吗?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手中一共到底有几把枪。再说,他们开的车,你们怎么追?也开车追?现在还追得上吗?”
“这一点倒是没问题,”金袭道,“昨晚上我就去上面村子打听过了,他们村也被抢了,那帮土匪把那些流民赶走了,他们现在就住在小学校里。”
“这么说来,那帮人就更危险了,”凌唯傲接着分析,“附近的村子都被他们抢过,他们抢到的粮食肯定放在学校里。那么他们势必也留了一些人看守粮食。也就是说他们的人远不止三十多人。你们一共多少人?”
“十一个,”金袭无奈地道,“我三叔的意思是联合上面两个村的人一起。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昨天晚上你们和我说的话我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相信你们;另外一方面我又觉得那么多粮食被抢了可惜,想搏一搏。”
容父劝道:“赌博最多输几个钱,你现在赌的是命。万一你出了么事,青兰和小超咋弄?”
金袭点点头,长舒一口气,“叔说得对,我不去了。枪的事你们别和其他人提,我三叔他们要是问我的话,我就说我没跟你们开口。我这就回去了,不耽误你们放牛。”
金袭离开后,容一和凌唯傲牵着牛、提着桶出门,让容父把院门插好。临出门,凌唯傲想起他的烤红薯,又跑回去从灶灰里把两个红薯扒出来。
明月高悬,反正看得见走路,两人走远一些才让牛啃草。白天时他们在空间里割了一些青草,容一拿出一些给牛吃。
凌唯傲把红薯剥皮后,送到他嘴边。
容一咬了一口后摇摇头,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苹果慢慢地吃着,“快吃,吃完了干活。”
“什么活?”凌唯傲疑惑地问。
“种红薯。”容一平淡地回答。
凌唯傲双眼一亮,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
“弄得我满嘴都是!”容一推开他,咧着嘴,上下嘴唇上全是绵软的红薯泥。
“呵……”凌唯傲把他拉进怀中,一点点地舔去他的唇瓣上的红薯泥,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容一被他磨人的慢动作舔得情动,张口去吻他却被避开。凌唯傲继续舔他的唇瓣,双眼并未闭上,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对待一件全世界最严肃的事。容一大腿旁贴着又硬又热的东西,被他装模作样的表现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也和他较起劲来,放松地靠在他的膝盖上,并不刻意掩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下身的反应,由着他继续舔吻,带得自己的呼吸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右手情不自禁地揪住地上的草。
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急急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凌唯傲最终先败下阵,不再满足于只舔弄容一的嘴唇表面,伸出舌尖钻入容一的口腔。容一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相互用手纾解了一次。
容一看着凌唯傲愉悦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脸。他庆幸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偶尔他会想起当初凌唯傲没有得到他的答复时转身就走的背影,依旧会心痛,如果那时他错过这个男人,他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他起身靠在凌唯傲的胸前,抬起手看手指上的玉戒指。
凌唯傲握住他的手,手指从玉戒指上拂过,低笑了几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戒指,“猪儿,其实当初我想把这枚玉戒指送给你的时候,心里就存了歪心,只是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
“是吗?”容一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其实那是凌唯傲要把戒指往他手指上套,他还慌张了几秒,不过弄不明白在紧张什么。
“是啊,”凌唯傲笑道,“当时倒是没想别的,只是觉得如果你能一直戴着我送给你的东西,我会非常开心,非常满足。现在告诉你吧,其实你这枚戒指不止两万。”
容一斜瞄他一眼,“早就猜到了。”但现在这个问题早就不重要了。
凌唯傲赔笑地搂紧他,连亲两下当赔罪。
两人放牛一个多小时才牵着牛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没忘记把两个桶都装满空间里的水。
走到家门口,看见家里还亮着灯火,两人纳闷地相视一眼,进门看见容父容母他们在堂屋里说话。凌唯傲让容一把牛牵进猪圈里,他把水桶放进厨房,两手各提着一个,一边问道:“你们怎么都还没睡?”
容蓉道:“刚才村长把我们叫过去开会了,我们刚回来。”
“说什么了?”容一现在对“开会”这两个字有点过敏。
“他们没去找那些土匪?”凌唯傲问。
“找什么?”容父道,“金袭不去,他们也不会去的。金国茂失血过多没抗住,没了。村里人怕再出事,都不想再值班。开会就是商量这事。”
金国茂的死让容一感慨地叹了一声。凌唯傲和金国茂不熟。
“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容父道:“没结果。村长建议,趁着这几天晚上月亮大,大家多砍一些树把两个村口封起来,有些人同意,有些人不同意。还有两家想离开,去崇罄基地,在会上找伴没找到。”
容母补充道:“屠龙想撺掇我们一家也去崇罄基地,我们都没搭腔。辛亏你们俩没去开会,闹心。”
孟故想起来,“按照之前的值班表,好像明天晚上就该我们家值班了。”
“今天晚上是不是没人值班?没听到动静。”容蓉说道。
容父磕了磕烟灰,“明天晚上照常去,以后要是都没人去,下次我们家也不去了。”
第二天,依旧是死气沉沉的一天。
吃过晚饭,容一和凌唯傲带着旺旺一起去值班,凌唯傲一手拎着折叠躺椅,一手提着一张吊床。容一两手插在兜里,十分悠闲。估计另外三个值班的人都不会去,所以他去给凌唯傲做伴。
夏天的七点钟,天还没黑透。到了村东头的小木屋,一个人都没来。两人都没进屋,容一把吊床绑在树上,凌唯傲则把躺椅拉开摆好。
容一抢先道:“先说好,我要吊床。”
“没想和你抢,”凌唯傲好笑地看了看他,“你喜欢在上面?”
容一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莫名地回头看他,“为什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