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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猫的逆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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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猫的逆鳞
  作者:北渊凉

  虚梦:杪生一

  一卷一章
  我初识杪渊·这具身子的父亲时年龄是九岁,童年心性最强的时候。
  可是啊,自己的灵魂早已四十一岁。算算加上现在的九岁,已然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一枚。
  兴趣的、不感兴趣的,喜欢的厌恶的接受过了岁月的流逝,把该看的看尽了,该体会的体会了,该冷漠的也冷漠了。
  清晰记得那时的天是浅浅的明灰色,未升起的朝日在天边洇出漂亮的光泽。
  散开了,如若天空中看见的彩虹,又带了浅浅灰色墨迹的暗哑。
  很美,很喜欢那种灰暗的美。
  胡湖中荷花正含苞欲放,早早溢开来的香气染了头发。
  空气里的静谧匍匐着蠢蠢欲动的妖气。那么薄弱的妖气多半是初生的妖怪,不需要浪费力气,心中微嗤。
  躲在假山后的我美美的吃着小穗新鲜制作的糕点,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指尖。
  有时候我会很奇怪,为何总是制作糕点的小穗手指尖从来没有糕点的味道。
  我也不是没有问过,但是小穗对我说,只要洗干净了,味道就淡了。
  我没试过做点心,不知道,却也对小穗的话语保持一分怀疑。
  微摇头,甩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放松了身子的靠在并不平坦的假山上,微眯着双眸看一点点褪去灰色的天空。伸出手,微薄的光线透过缝隙落入瞳孔,带了点刺痛的感觉。
  “我的小少爷!您怎么又……”
  小穗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受到了惊吓。
  我倏地坐起来,习惯性的皱皱眉,心里念道:谁敢欺负我的人啊!找死!
  念叨间已经扭头看了过去,却是怔了下。
  男子身材修长,比例完美到了极致。
  微醺的朝日光泽下让本就无与伦比的容颜添加了朦胧的色彩。
  削薄而微抿的唇瓣划出浅到难以察觉的弧度,如若散开了的浅色桂花。
  “生儿,可是让为父好找呢……”
  微凛的声音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撞击在空气中异常的悦耳。
  微风吹起他鬓角的细细青丝,微合的黑眸渗出满溢的宠溺。
  如诗如画,如梦如境。
  我倒不记得和这个美得让人无言的男子有什么交结。
  微微思考后,稍偏头,眸子里是最最纯真的不解。
  转眼,我又再次想了想,连同前世的记忆都搜干净了,却还是依旧不曾记得记忆里有这么个人的出现。
  况且这么出色、温柔的人怎么样都是一见难忘,被埋在更深处记忆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吧……
  可是他那样的话语,怎么听怎么有些暧昧了,让我越发的不解。
  是真的见过么……扪心自门,是基本上肯定的没有见过。
  想得清楚了,我将目光落在回神的小穗身上面,甜甜的一笑说:“小穗啊小穗,你喜新厌旧!”
  无辜的小穗瞪了我一眼,转而将目光落在突然出现的男子身上,欲言又止。
  尽管小穗隐藏得不错,可还是泄漏了那不可察觉的一丝尊敬与恐惧。
  有趣呵,有趣。
  心思一转,我故作无趣的瘪瘪嘴,跃下了假山,目光无心地晃过有瞬间紧张的男子后走向小穗道:“回去了!点心吃完了……”

  虚梦:杪生二

  一卷二章
  这人,是记起来了。是这世的爹爹·这院子的主人·杪渊。
  管他为谁呵。算起来,与自己并无关系不是?
  自己心中嗤笑,不曾犹疑地走向愣住的小穗,然而前路却被极致的黑色衣摆给挡住了。
  无需抬头也只是谁的身影。
  不过装傻装到极致,我缓缓抬头,眼眸里是孩童的天真无邪,“这位哥哥你虽然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是也不应该挡着我的路呀。”
  语气里的甜腻连自己都觉着恶心。
  我无意地瞟了眼一旁的小穗。
  她,怕是吓坏了,脸色都惨白。
  杪渊也是,脸色并不好看,尽管那只是在一瞬间。
  他弯下了那笔直的腰,伸出的手白皙而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味道很像女子的胭脂味,但又来得好闻淡雅。
  近了,我才看清他的眸子不是褐色也不是黑色。
  而是很艳很艳的紫色。
  紫色的眸子呵。
  若无记错,在这世界是极为受到鄙夷的存在。
  不由得微挑眉,视线疑惑的上下打量,心中诽腹,这人是如何爬上这高高在上的位子呢?
  像是看穿他的疑惑,杪渊开口,微启薄唇,声音依旧有些凛,可其中的柔和不难察觉:“只给生儿一个知道。”
  很小声很小声,只有彼此听到。
  我笑了笑,甜甜的笑,没有过多的感情存在,只是奉献出最纯的无辜道:“哥哥,我们可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你这么漂亮得会让我惹祸上身的风华绝代的哥哥。”
  往他旁边跨了步,加深笑意:“而且,古书有云:坏人的嘴和脸总是最甜。”
  说完不理会杪渊眸子里的震惊,以及那打乱那平静的哀伤、甚至是绝望的擦肩而过。
  那么多的四字词语也是自己第一次用这么多,说得都口干了呢。
  借着阳光拉得长长的残影。
  我看得见杪渊露在空气中的指尖轻轻颤抖,垫着青丝无情。
  然,小穗是真的被吓着了,她的指尖都是颤抖着的。
  行至小穗的前面时,我冲她笑了笑。
  晃晃牵着那软软的,指尖却带了薄茧的手道:“小穗,瞧什么啊?有谁能比你小少爷我可爱?”
  强制性的,用着超乎年纪的力道拉着小穗的手离开这片地方。
  朝阳已经散去了那份柔和,恍然抬头望去却看见它把小穗的头发染得刺目。
  余光望向胡湖,一片亮橙的色泽。
  隐隐的橙色,似乎透着血色。

  虚梦:杪生三

  一卷三章
  原以为一切都会就此结束。
  原来,杪生还是轻忽了某些事情。
  约是过了七八日吧,一串婢女打破了院子的寂静。
  为首的女子很是年轻,不超过二十岁,她说:“恢复二少爷身份,入住云鼬苑。”
  小穗再一次被吓坏了呢,不过这次是太过高兴。
  杪生看着他们递上来的精致华服,略有些苦恼。
  穿上这些,杪生知道意味着什么。
  最终还是换了衣服,衣服很轻很柔滑。
  杪生却厌恶,不喜欢着,再加上耳边小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心中的憋气无处发泄。
  离开了居住多年的苑子,走得脚软。
  周围的景色随着脚步的移动而不停地变换着,如同变幻莫测的心情。
  一处入口前停了,侍女与那守卫说道:“是二少爷,老爷吩咐的。”
  “只可二少爷进入。”守卫说,看着杪生的目光里有着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真是讨厌的家伙!心中冷哼。
  肚子跨入,丢下心情还没有恢复的小穗。
  里面,是一个天井,只种着柔软嫩草的平地,没有半点花色树株。
  就连屋子都是以竹子建造。
  走过前厅的门口,来到前堂的草地入目的是安静坐在软塌上浅眠的男子。
  细软的阳光静静的洒着,似乎将他融化。
  散落在地的墨发难以看清。
  迟疑后,杪生走上前静静地看着,看着他睫毛微颤后睁开含笑的深色紫眸。
  杪渊微勾唇角,淡若清风:“生儿,喜欢么?”
  他伸手,轻轻将杪生鬓角的头发挂在耳后,凝神的看着。
  那样的目光杪生似乎熟悉着——透着他看另外一个人的眼神。
  “后山还有暖泉,药圃……”他继续说,沉默片刻后又是一笑道:“生儿,终于找到你了。”
  其实,杪生不喜欢做别人的替身。也没什么人会喜欢,他猜的。
  其实杪渊不应该做出这个决定,把他弄到他身边的决定的。
  否则,以后的事也不会发生吧。
  杪生每当回想起来,不由得在想他是否为这一切感到一丝一毫的后悔。

  寄弦:杪渊一

  二卷一章
  【莫强求,孤一世
  千年情,逆天行
  绝处生,咫尺念
  莫强求,相径庭
  百世缘,藕断丝
  转思寻,尘归土】
  这话是三年前游玩杭州时一个老和尚赠送的,我记得那天下着细雨。
  是老和尚追上来,将绣字的锦帕塞进了手里面。
  老和尚还说:施主,万事转念间。
  我笑了笑,看过锦帕上的字迹后道:您言重了大师,在下可不信。
  后来,老和尚摇头走了。
  尸体,在七天后的西湖边发现。
  同样的有一个绣字的锦帕,上面写着微微洇开的血字:切莫当成儿戏,切记切记。
  我知道,那东西是写给我的。
  也派了人去查老和尚的死,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他的死,蹊跷,无原因。
  三年过来,阅人无数。
  有男人有女人,纳于家中的有三个人,一男两女。
  他们都有着一个相同的背景:无亲无戚,对我无爱。
  然,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子嗣的那么一天。
  那是在娶浮青,八重浮青进门的半个月后的日子。
  那天细雨迷蒙,空气中杏花的味道满溢。
  微湿的泥泞懒懒散散的渲染着石板的路径,散落的杏花湿透了全身,无人可惜。
  “老爷,西厢柔璐院的笑云夫人产下一双胞胎。”花外的声音总是平淡的,没有感情的起伏,却是好听的。
  放下手中的书,看窗外细雨迷蒙,微渗的寒气连室内暖暖的气息也无法驱赶。
  孩子么?是怎样的呢?不是没有见过婴孩,只是没见过自己的孩子罢了。
  心神晃了晃,却是无意记起三年的锦帕上有一句这么写着——千年缘,逆天行。
  我心中笑,竟会想到这些。
  那锦帕我也不知深思多少回了,却只有半点不确定头绪。
  站起来,让花外帮我披上风衣走出去。
  吹落面颊的风有一丝寒凉,一丝腐朽的花香。
  细雨,让视线有些迷乱的看不清。

  寄弦:杪渊二

  二卷二章
  到了,却撞上被吓坏的丫鬟。
  花外问不出原由,一个被吓傻的人能问出东西也就是奇迹了。
  走入了还散出阵阵腥气的屋子,晕倒了两个丫鬟,唯一还清醒的便是面色青白的产婆。
  “怎么回事?”花外上前问。
  我看向床榻那儿,血气正浓郁得刺鼻。
  笑云死了,不知也否被吓死,还是失血过多而亡。
  产婆总算是回神了,断断续续地说:“小、小少、杀爷……杀了大、大少爷……是魔……额、恶魔……”
  小少爷杀了大少爷。
  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皆为出生的婴孩怎么会有杀人的能力?
  为魔很正常,吓死人也是可接受范围。
  一点点骚动声音,产婆惊慌失措的声音颤动在屋子内。
  吵了,很吵。微微蹙眉。
  花外懂的,所以指尖微动了结了产婆的声音,亦或是性命。
  走向了声音的出处。
  一个未包好襁褓的婴孩,红红的,眼眉都难以分清。
  是难看,抑或可接受。
  婴孩的肌肤滚烫,对我来说有点灼热了。
  “老爷,这……怎么处理?”花外的声音总算有点变化了。
  抬眉看向窗外,细雨依旧,不过这儿的杏花都带了腐烂的糜烂味道。
  “招小穗来照顾吧……”顿了下,有点依恋的再次小心触碰婴孩的肌肤。
  触碰自己的孩子,同时也是杀死自己另外一个孩子的杀人凶手。
  “取名为生,生存的生……杪生。”收了手,转身欲离去。
  花外慢了脚步,轻轻问道:
  “老爷,是大少爷?抑或二少爷?”
  “二。”
  若为大,那便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被替代的人。我是这么觉得。
  是放任吧。把生儿丢给小穗后便从未过问。抑或派人看顾着,自己在暗地里偷取着。
  像怕做事的孩子。

  寄弦:杪渊三

  二卷三章
  当年的锦帕,字迹早已被空气模糊。
  台前,是影卫刚刚递上来的汇报,关于生儿的汇报。
  看着上面的详细细节,我笑了笑起身走向书房独立的厨房。
  开启那紧闭的门,扑来的是合时的阵阵花香。
  淡雅的荷香,散开在炎热的潮湿中,像薄荷的味道般。
  里面站着正放粉荷的花外。
  “老爷,这是今早才开的荷花。”花外欠了欠身,明解的退身离开。
  熟练的清洗每一片花瓣。熟练着每一个制作花糕的动作。
  想着那孩子吃着糕点的表情,心情,有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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