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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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宫里来了一位宣旨的公公。”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宫里这会儿来人?“把这个孽障先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汴京的老百姓正在庆幸终于安生了几天时,又是一阵敲锣打鼓声响起,“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母夜叉又扛着斧头跑出来啦!!”
正当众人跑着要关门躲藏时,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不用躲,她不是朝这儿,她朝内城去啦!她,她被赐婚给宁王,说是要去片了那‘王八病秧子’!”终于说完了,那人累的瘫软在地上。
母夜叉赐给病王爷?皇帝是嫌他儿子活得太久了么?
京都情意生 第四章 初见惊艳
只见一匹高大威武的枣红马刨着蹄子驮着它怒气冲天的主人横冲直撞的往内城而去。不管内城外城,谁不知道她白夜白三小姐的‘鼎鼎大名’啊。只不过内城多是王公贵族,有大批大批的护卫,才不至于像外面的百姓一样关门躲避。
远远的,宁王府的侍卫收到风声警戒的注视着来路。不能让她闯进去乱来,可也不能伤了她,毕竟她不但是丞相的千金还是将来的王妃。
来了!
白夜扛着斧头倏的一下跳下马,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不高兴,气得鼻子嘴巴都歪了一样。望着黑金牌匾上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搔搔脑袋。“喂,这几个字是不是念宁王府?”
门卫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不理她了。圣上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赐给自家王爷,这不是让人折寿么。
“你们那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姑奶奶么!我还告诉你,你们不敢承认也没关系!姑奶奶早就打听好了,就是这里没错!!”扛着斧头就要进去。
“干嘛?敢不让路?信不信我劈了你们!”白夜把斧头往地上一顿,在青石阶梯上投出巨大的声响。
“白三小姐,卑职们指责所在,不能放你进去。”
“靠,杯子?我还茶壶呢!由不得你们放不放,姑奶奶我今天一定要进去片了那王八蛋!居然敢娶我,娶他个大头鬼!让开!”
门卫依旧挡住她,气得白夜头冒青烟,咬牙切齿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哈哈,我会说一句成语了!”前半句虽然也不好听但是还算正常,这后一句一出那些门卫简直无语。哪有骂着骂着夸自己的人?而且那不是成语,是俗语好不好。
“呵呵。”有人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白夜猛然回头,就见着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前面的轮椅上坐着一个让人直流口水的绝色少年,少年后面站着一个高大威武的冷面护卫。
一挥膀子把斧头扛在肩上几大步跨过去,盯着轮椅上的少年微微眯起眼睛,“是你在笑?”
少年只是微笑,艳若三月桃花般的薄唇淡淡抿起,点尘不惊。
之所以说他是少年,是因为他眼底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纯真无邪的稚气,又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身高,不过似乎不矮?又有点不能确定,总觉得那幽静漆黑的眼眸太过高远不似普通少年。
“到底是不是!!”白夜不耐烦的比划着斧头。
“是。”少年似乎并不怕她,从容曼声承认。
白夜举着斧头划拉一舞好死不死就比在人家脖子上了,这一下明显听到周围侍卫的吸气声。后面的冷面护卫正要出手却在看见少年无意识扬手的动作时收住。
白夜居然临下的凑近他晶莹剔透却不失质感的脸,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圈就差挨上去把自己脸上的颜料涂在他脸上了。两人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了,少年长长的睫毛蝶翼般的在她脸上扫了一下。白夜一僵倏的后退,稳了稳手中的斧头,扯高嗓门掩饰那莫名的一颤,“我告诉你,别以为承认了我就不揍你。就算你长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胆敢笑话我,一样砍!!”说着举着斧头又奔过去。
众人眉角直抽抽,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有这样形容一个人长得好看么?
“啊~~咦?老娘还没砍你呢,你装什么装?”举在少年头上的斧子因为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停下。白夜狐疑的偏下头仰望他,见他眉头轻蹙似乎难受,可他的神情却依旧浅浅淡淡的。
“干嘛,你可别死。要死也是被我砍死!”白夜终于把斧头从他脑袋上空移开,鼓着个黑布隆冬的眼睛盯着他。
见他依旧捂着嘴,撇撇唇咕哝道,“靠,病病歪歪的,片了你毁了姑奶奶我的名声!”拍拍他的背,本来想帮他顺顺气,哪知道力气过猛。这下好了,终于咳出来了,只是那捂嘴的雪白绢帛上赫然出现触目惊心的猩红液体。
白夜一惊,见他红得如血滴般的薄唇边后退边摆手,“可不关我的事,我是来片那个敢娶我的王八蛋的。说起来,听说他也是病病歪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脸色愈加苍白剔透的绝色少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好,既然进不去我干脆抢了你,让你嫁给我得了!反正都是病病歪歪的,你还长得这么人神共愤,姑奶奶也不亏!”
少年一听这话,微微滞了一下。也只不过是一下而已。
“好,现在就跟我走吧!”说着就要去抱他,却被后面的冷面护卫挡住了。白夜怒瞪双目,“干嘛,姑奶奶抢他又不抢你,你凑什么热闹!”挥起斧头正准备给他一下的时候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的一大队侍卫正朝这边过来。
“这群混蛋!”飞速牵过旁边的枣红马利落的翻身上去,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轮椅上的雪衣少年见那扬起的尘土狭长惑人的风目微闪,眼见那马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马上的人张牙舞爪的对他喝道,“喂,你家住哪里?你没告诉我姑奶奶怎么去抢你啊?我靠,又追来了,你们有完没完!!”还没等到他的回答,见后面追来的侍卫又一夹马肚子飞快的跑了。
马上的女子掩住眼中的狡黠,宁王花未央,这就是她的夫君?好歹见到了。看样子的确病得不浅啊。
幻隐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
未央咳了咳,好似毫不在意一般,“进府吧。”
众门卫见自家主子淡淡然的脸,都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一眼。白三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京都情意生 第五章 打包送人
还是炎炎夏日,汴京上下一片欢腾。本来是金秋时分才成亲的白三小姐由于宁王突然病重提前嫁去冲喜了!大街小巷鞭炮不断,外地人以为宁王大婚,老百姓都替他高兴。谁知道他们放鞭炮是庆祝以后不会受到‘母夜叉’的毒害了呢。毕竟嫁入宁王府不比市井民家,那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任何王爷的王妃都不是能随随便便出府的。不过他们又怀疑了,就凭病弱的宁王压得住‘母夜叉’么?
白夜感觉耳畔似有轻缓的呼吸,挠得她脖子间痒痒的。猛然间回过神,就看见未央近在咫尺的容颜。
是了,她让白之时下了蒙汗药绑来成亲了,只是没想到是直接送到床上而已!
在看未央,依旧睡着。乌黑墨莲的发,远山之黛眉,朱砂烁然的唇,配上微微病容,就好像一副上好的水墨画,却又带着类似于罂粟的妖娆凄美。此刻他呼吸细微平稳,流云般自在的睡颜让人打心底升起无端端的柔波。
白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若是他当真如传闻中好说话也就罢了,只是这皇家之人谁又会简单呢?
这嫁过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为何把自己嫁给他而不是别的王爷,很明显,因为他随时可能病重而死。这皇帝只怕是一箭双雕,也许还不止。他终究忌惮着白家。无声无息的消灭一切隐患因素。不过,他是否也在忌惮着自己的儿子?哪怕他已经病入膏肓?要不然,为何不把聪明贤淑又受宠的白芝兰赐给未央?而是让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夜叉‘嫁给他?
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知道生命多么的可贵,活着是多么的幸福。只要不威胁到她,那么她就这样做一辈子让人闻风而逃的‘夜叉’也没什么不好。
再抬头,眸子一片清明,明媚璀璨。嘴角是坚毅乐观的弧度。
不过,看了一眼绑住自己的天蚕丝绳子,垮下脸,拜托,她的演技真的那么好么?以至于臭名昭著新婚夜被绑起来,害怕她一斧头把新郎官片了?
费力的坐起来,由于嘴里也被塞了白绢,现在她是行不得,说不得。她就纳闷了,他们两个人一个是被下药昏迷着,一个生病昏迷着,那是怎么拜堂的?
总之,得先让他把自己的绳子解开。扬起双腿碰了碰未央的身子,哪知道一点反应也没有。咬咬牙,使劲一碰。
见他微微动了一下,白夜赶紧端出母夜叉蛮不讲理的样子。
那美目缓缓张开,漆黑的眸子水洗似的粲然。白夜被强行洗干净的绝艳小脸映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半晌,他似乎忆起了什么般朝她微微一笑。
白夜稍稍诧异了下,面上却是不露痕迹。只是使劲眨眼睛,示意他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
未央慢条斯理的用双臂撑起身子坐起来,就这么一个动作都是说不出来的优雅高贵却又那么的淡然。凝眸注视她半晌,才慢吞吞的帮她取下口中的白绢。
京都情意生 第六章 美人如斯
无语。白夜双眼一瞪,“原来你就是那个要娶本小姐的王爷!还不快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出乎意料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的,“好。”
见他乖乖给自己解绳子,白夜心底更诧异了。她相信自己的大名他听过,既然自己是以这副模样嫁过来的她相信白之时应该告诫过他不能随意解开绳子的……难道,他当真一点都不怕?
不知道是绳子绑得太紧还是他解得太优雅,总之足足折腾了好几分钟才搞定。白夜正想表现一下夜叉本色吼他一通。却不想正张开嘴就看见未央从她背后偏过头,“解开了。”
知道使劲全力打进一堆棉花里是什么感觉么?就是这种感觉。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她想扮演夜叉,面对这样子温柔好说话的他简直欺负不下去。
“慢得要死,本小姐手脚都麻啦!”白夜不满的咕哝,见后面的人没反应。眸子闪了闪,转过头去。就见他微微靠在精致厚实的缎枕上,目光清澈,只是表情极度隐忍,薄唇咬得惨白。
“喂?你干嘛?”白夜趴过去,闻到淡淡的甜腥味儿。
意识到他出了什么问题时,白夜皱眉,没多想本能的伸出两只手去拉他莹润剔透的双颊,一边拉一边骂骂咧咧,“你真是有毛病啊,想咳就咳好了,忍个屁啊。唇都咬破了!”晕,他那淡淡的表情好像咬的不是自己的唇而是馒头一样!
事实上,白夜一拉未央就自动放了自己那可怜的艳红薄唇,那带着微微馨香的温热气体呼在他唇畔,让他少许滞了一下。
胸中一股馥郁之气,这次没有强行压住,而是快速捂嘴咳了起来,毫无意外的咳完又是一片红。
白夜眨眨眼,那滩腥红刺激着她的感官。想起上辈子自己也是躺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年才死,那个时侯就怕咳血,一咳血老爸老妈就如临大敌满目惊慌。因为她得的是白血病。从十八岁发现到二十二岁那年,被化疗折磨得不成人形后离开了……
第一次眼中有水雾生成,她不是哀悼自己的死亡,而是心痛父母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想尽办法却也没能健康的活着陪伴他们。
未央带了些微凉意的修长手指温柔抚上她的眼睑,摘下一滴晶莹。白夜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来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哭过,却在仅仅第二次见面的人面前流泪了。
见她迷茫中带点无助的水眸,未央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你不是大名鼎鼎的天不怕地不怕么,难道还怕做这寡妇?”他的声音就算在逗人时都是那么不疾不徐的。
“笑什么笑!不准笑!也不准看!谁是怕你死翘翘啊!姑奶奶我被沙子迷了眼还不成么!不准看!”胡乱抹了两把泪,白夜恶狠狠的说道。实则这突然的霸道和拔高音量也是想要隐去自己那突然失控的情绪。
未央一声轻笑,“好,本王不看。”
见他真闭上眼睛,眉目间有些疲累,嘴角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白夜突兀的出声,“喂,你的病是不是没得治了?”
“这重要么?”未央睁开眼眸,眸中清澈一片,无半点波澜。
“当然重要啦!治不好就死了!”白夜夸张的恐吓着撇撇唇。见他不说话只是平静无波的望着芙蓉帐顶,又高声道,“算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