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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茧自缚-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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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七年前,筱和和的未来愿望是:愿嫁有情郎。
七年后,筱和和的当下愿望是:要钓金龟婿。
后来,她这两个愿望都因一个神奇的夜晚实现……
不是所有的两小无猜转化成情侣时都能水到渠成的,有时候,往往因为离得太近反倒无法看清自己的心意——筱和和与郑谐就是这样一对别扭的青梅竹马。
一场枪杀案带走了筱和和的父亲,却将郑谐带进了她的生活。为了报答和和父亲的救命之恩,郑谐对和和展开了长达二十多年的“淑女养成计划”。在这个计划里,他一直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如兄如父的角色,为和和倾尽所有,却不知道自己爱她。而和和则因现世安好,不愿意打破“兄妹”的现状。明明有爱却从未想过相爱的两人,将自己包裹进了一个茧中。
茧中男女,太近不行,太远不行;相处不行,疏离不行。其实,爱情里,要的只是一个破茧而出的契机,和一点点勇气。

这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你在我身边,而我不知道我爱你。
又或者:
我们明明这样近,却偏偏一个向左走,另一个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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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版剧透:
许多年前,郑谐信誓旦旦地说:“我若对和和有别的念头,就让我被雷劈!”
他坚信理性的力量比感性力量强大若干倍。
许多年后,他以自己完全没有预想到的方式,同时被天雷和地雷,结结实实地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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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青梅竹马 近水楼台 阴差阳错

主角:筱和和;郑谐 ┃ 配角:杨蔚琪;岑世;时霖 

【正文】

  作茧自缚
  作者:飘阿兮

  1…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修改版

  第1章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美好七夕夜,浪漫无罪,孤独可耻。真爱之家,与您相约。”
  差点误机的筱和和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刚坐稳,便收到一条不知是交友网站还是新开饭店的垃圾广告。她百无聊赖地删掉。
  原来今天是七夕,讨厌的节日。
  小时候,牛郎织女故事曾经骗走了她很多的眼泪。现在想想,幸好他们一年只见一面,爱情才得以保鲜,否则早不知哪辈子就分手了。
  对了,她怎么就那么容易上当呢。俗话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这两人分明天天都见面,有什么好可怜的。
  她的手机电池符号开始示警,马上要没电了,而空中小姐开始温柔地提示大家关掉通讯设备。
  “亲爱的小宝,老娘20:00到机场,速速前来接驾!” 和和迅速利用最后一点电和最后一点时间输入一条短信。
  郑晓宝是她同事,已经跟她真真假假地示好了不下二十回,她出发前又诚挚万分地说等她回来时要接机请吃饭,她没当真。
  不过刚才被那条广告一刺激,她突然很想找个男人一起蹭个七夕节。这些年来,她似乎交了好几个男朋友,但印象里怎么就从来没有人陪她过情人节或者七夕节呢。
  筱和和背不下郑晓宝的手机全号,所以认真地翻着号码簿。终于找到了,结果旁边乘客一个大转身,胳膊肘碰到她,和和手一抖,就按了“发送”键。
  “对不起对不起。”邻座女士说。
  “没关系。”和和客气地微笑,随后她惊愕地发现,手机屏幕显示的发送内容竟是“郑谐”。
  怎么会这么搞啊。她手忙脚乱要取消操作,手指还没触到键,屏幕已显示“发送成功”。
  见鬼了,谁让她认识的姓郑的人不多,郑谐的名字与郑晓宝的又恰好是挨着的。
  和和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立即给郑谐拨电话试图解释她发错了,响了三声仍无人接听,随后听筒里传出两小节像泄气一样的铃音,她的手机断电关机了。
  筱和和欲哭无泪。她向来马马虎虎,又很少出远门,这次忘了带备用电池,昨晚又忘记充电了。怪不得郑谐常常数落她。
  但愿他不要误会。虽然她很淘气很胡闹也常常招惹他,可是基本分寸她还是能够掌握的,她什么时候敢跟他这么没大没小啊。
  转念又想,或许郑谐根本看不到短信内容。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回过她的任何短信,谁让她总是发一些很没营养的内容给他呢,说不定见到以她的名字发来的短信就直接忽略了。因为如果是急事,她会直接拨他的电话的。
  今儿是七夕夜,理论上讲,郑谐应该不会一个人过。这种时候他多半手中葡萄美酒夜光杯,对面美人如玉艳如虹。虽然美人再艳美酒再香也不见得他会心满意足地微笑,但至少应该没空计较她的又一次乌龙。
  想到这儿,又困又累的和和安心地歪头睡去。不过在睡着之前,她隐约地想起,郑谐小时候似乎有个小名也叫“小宝”……真是糟糕,睡都睡不稳。
  夜晚的机场依然熙熙攘攘。筱和和邻座的年轻女子一出检票口便投入一个向她大大张开的怀抱。
  这么热的天,抱得那样紧,也不怕中暑。
  她不是忌妒,绝不是忌妒,她只是听说最近新一轮流感来势汹汹,医院的床位挺紧。
  咦,怎么会突然想到医院呢?她讨厌医院的味道。
  “筱小姐,这里。”刚出机场大楼,正思忖着坐公交车和打车哪个性价比更高,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定睛一望,原来是郑谐的贴身司机小王。
  筱和和吃惊不小,左看右看:“郑谐……哥哥也出差?要不就是……”郑谐的第X号女性朋友?她及时吞掉这半句话。
  “我是来接筱小姐的,请上车。”
  筱和和抬头望一下天。月朗星稀,这夜色挺正常的嘛。
  上车才得知,郑谐下午开会时突然失声,原来是高烧所致,被紧急送往医院打吊针。
  又累又倦的筱和和只考虑了半秒钟,就决定去表达一下人道主义关怀。
  毕竟她与郑谐有二十五年的亲密交情了。在她的印象里,医院那种地方,除了查体,基本上他每隔三四年才进得去一回。郑谐比她更讨厌医院。
  医院不比迷宫好多少,七折八拐终于到了目的地。真是腐败,发个烧而已,竟住在传说中的高级套间。
  郑谐倚坐在床头,衬衣有点皱皱巴巴,手上挂着点滴,脸色有一点苍白,但眼神清明依旧。见她进来,表情没有半分波动,用另一只手指一指病房墙边的软座长椅,示意她坐下。
  郑谐的首席秘书韦之弦坐在他床边的方凳上,将笔记本电脑摆在床头柜上,尽心尽职地按上司口述作记录。
  郑谐的嗓子果然很沙哑,配上他此刻苍白的肤色,泛红的唇,不若平时整齐的头发与着装,有一种歌特式颓废的美感。
  无聊的筱和和职业病发作,对郑谐目前的样子做出如下定论。
  如果不是怕郑谐会瞪她,她其实很想将他现在这副样子立即描下来作素材。
  郑谐说话很专注,韦之弦记得很用心,时不时轻声插一句,替郑谐讲完整句话,真是体恤上司的好秘书。但经济术语之于筱和和宛如念经一般,她双脚并拢双手搭膝装作淑女模样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她之后,又倒在长椅上睡着了。
  她实在是累,出去作培训一天上八小时的课,比上班辛苦多了,而她又水土不服,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好觉,刚刚还在飞机上窝了三小时。
  和和因为有人往她身上盖衣服才悠悠醒来。她揉揉眼睛,看清是气质优雅大方的韦秘书。
  韦之弦温柔地微微一笑:“筱小姐,我正准备走。送您一程好吗?”
  她还没搭话,床上的郑少爷已经开了尊口:“不用。等我打完这一袋水,和和跟我走。”
  “医生让您今晚留院观察……好的,您注意休息。郑总,这是您的手机。”韦秘书说罢从口袋中掏出郑谐那支很耀眼的白金限量款手机。
  怪不得天上下红雨,接到那种短信竟然还派人去接她。原来她的短信是被韦秘书接到了。
  不过这下子更糗大了,真失面子。糟糕,韦秘书有没有把短信删掉呢?
  离开时穿过这间独立病房的外间。地上桌上摆了几个花篮,姹紫嫣红,五彩缤纷,香气缭绕。
  只是发个烧而已,又不是做手术,这花送得太谄媚了。
  和和弯腰提起装饰得十分别致的一个篮子:“这个漂亮,送我。”
  郑谐揪住她的领子把她提起来:“放在医院的花,不吉利,也不干净。”
  “今天七夕节,我都没收到花呢。”和和费劲地想挣脱他的魔爪。
  “一会儿到外面买给你。”
  “拿这个比较省钱。” 和和坚持。
  郑谐这个病人,明明刚才还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此时却身手敏捷地一扯一带,和和也没搞清他是怎么弄的,总之一转眼工夫,她的花篮脱了手,人也被扯出病房外。
  会几招功夫很了不起啊,不去跟外国人搏斗以扬国威,或者跟地痞恶霸打架以正社会风气,却总是大材小用地来对付她。
  和和一边被郑谐扯住了手腕往前拖着走,一边不甘心地回头凝望她相中的那只漂亮花篮,她还没来得及弄明白那些花是怎么插的。
  和和上了车又陷入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隐约听郑谐说:“把空调开小一点。”
  车子急转弯时,她一头撞到玻璃上,哎哟了一声,又醒了。
  借着射进车内的灯光,她扭头看见郑谐苍白着脸,没精打采。他皮肤本来就白,此刻更是近乎透明,标标准准的小白脸,衬得一双眼睛更黑更亮,深不见底。
  路痴和和辩了几秒钟方才发现车子正直直驶向她所住的西区,其实刚才那医院离郑谐平时住的那豪华公寓更近许多,只要十分钟。
  “王哥,先送郑……谐哥哥吧,我不急。”
  “我今天也去那边。”郑谐倚着靠背闭上眼前下达指令。
  别误会,郑谐说的“那边”,只不过是与筱和和同一幢楼,并且正好在她家对面,但面积却是她的房子的两倍大的那套他一年还住不满两星期的公寓。
  筱和和生出不详的预感,连困意都没了。
  果不其然,郑谐很顺理成章地随筱和和进了家门,把鞋子一脱,像吩咐佣人一般自然:“到我那边给我找套内衣和浴衣,再给我下碗面……烂一点,打一个鸡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真是……的!虽然他是病人,可她也旅途劳顿刚下飞机好不好?其实他随便招呼一声,会有整条街的年轻姑娘来帮他煮面伺浴,怎么偏偏那么喜欢支使她,又常常嫌她笨手笨脚。
  筱和和在心里腹诽了好几句,终于还是揉揉鼻子,找出他家的钥匙,领命去也。
  郑谐吃面,她去洗澡,顺便洗了郑谐脱掉的衣服。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出来时面已经吃光了,连汤也没剩,碗却扔在水槽里。于是筱和和又老老实实地把碗也洗了。
  回头不见郑谐,想来是回他自己家去了。穿着清凉睡衣趿拉着拖鞋摸黑进了卧室,把自己用力地丢进床上。
  “啊——”
  “啊。”
  短的那声叫是郑谐的,长的那声是她自己的。筱和和恰好摔在郑谐身上。
  她爬起来打开灯:“你睡错地方啦,这是我家呀。”
  他在这儿洗澡尚可以理解,因为那边他已经有两个月没住了,大约担心水管里存水太多不干净,他有洁癖。可是他总不能因为那边的床两个月没睡过人,就来霸占她的床吧。
  “唔。”郑谐答与没答一个样,声音里有浓浓的睡意。
  “我睡哪儿呀?”
  这回郑谐连声都不吱了,翻个身又睡过去。
  他睡觉时蜷成一团,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把头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
  和和立刻心软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已经不热了,但抹到一手汗。想起他因为发烧而进医院,她给他盖上被子,找到另一条薄一点的,又盖了一层。
  然后她又从柜里翻出一床毛巾被,把自己卷起来,睡到客厅里的沙发去了。
  都怪她家只有一张床,而郑谐那个又大又空的屋子,她才不要一个人在那儿睡,会做噩梦。
  这样一个镶着浪漫符号的夜晚,她居然要如此度过。七夕夜都要遭虐待的,一定是王母娘娘的继女。和和睡着前自哀自怜地想。
  睡到半夜筱和和冻醒了。
  这见鬼的天气。天气预报明明说是三十度,结果到了晚上寒气逼人,那一层薄薄的毛巾完全抵不住冷空气。而她唯二的厚一点的丝被,都盖在郑谐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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