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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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只能任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予取予夺。
迷蒙当中,她身上的内衫,衣裙神马的都给丢到了一边,当她觉得身上乍然有些凉意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脱衣服的动作真的很快。
——那刚才,感情都是他在戏弄她。
这个魂淡!
可脑袋里仅有的意识也就只够她弄清楚这个让她羞愧的事实。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已经脱光了身子,那精键的肌肤紧贴着她身前的柔软,就足够让她颤抖,更不要说是他的大掌此刻已经沿着腿缝探入了她那里。
她下意识的紧闭着双腿,却又想要他的碰触,而就这个简单的犹豫,竟是轻易的让他的手指端探入。
身下异物的碰触,只让她低呼出声,而似乎是同时,身上的男人也低低的闷哼了声,
“别动——”
她一僵,随后引来的却是一股从身子直接入脑酥麻的颤栗。
“啊——”
她抑不住的尖叫出声,随即直接被这个男人低头吻住。
可身下的撩拨实在是太过让她无力承受,就是被他吻住,那抑不住的呻&吟还是浅缓的从唇齿的缝隙中泄了出来。
可是,身体里渐渐升腾起来的空虚越来越深刻,越来越让她抑不住的难受的几乎想要哭……
沐清秋紧咬着唇,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湿。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女青年,就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虽说实际上她根本就没亲眼见过猪长的什么样子……
……其实现在根本不是讨论猪的问题的时候!
这个人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总不能要她大呼一声,“我想要吧!”
沐清秋死死的咬唇,抬起自己的胳膊搂住他的头,并努力的拱起早已经湿濡的身子向他靠拢。可这个男人却好像看破了她的伎俩,就是紧紧的压着她不要她动,而后那只手仍在她的身下撩拨着她最脆弱的敏感。
那撩拨的越来越尖锐的快&意直接冲击着她的脑颅,最后喉咙里的尖叫声还是抑不住的冒了出来。最后那汹涌而来的灭顶欢&愉,只让她的脑中只好似绚丽绽开漫天的梨花,而随着她的那声尖叫,身下乍然而来的撕裂几乎让她觉得自己被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儿。
嘶——
怎么会这么痛!
她的眼中带泪,悲催着想着自己明明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这么痛?
难道说,是郎昆骗她?
只是这个念头也不过只仅仅在她的脑中浮起,身下浅缓进出的摩擦就已经把她所有的神智给牵引了过去。
那撕裂的痛快速的消散着,而渐次而生的酥麻竟是比起先前还要让她无力承受。
而就在她再一次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后,先前还算是温柔的动作猛地强烈起来。
……犹如惊涛拍岸的勇猛,沐清秋觉得自己险些就要被撞的七零八落,身下急促而来的敏锐酥麻直接就飞到了她的脑门,就像是在水火之间,又像是被抛上了云端,久久的下不来,随后又跌到了海中,跌宕不已,而后有的,只是不住的颤栗,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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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仍笼罩在京城大地上。
只有东边隐隐的显出一丝的鱼肚白。
人烟稀少的小巷里,沐清秋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墙角一步步的走过。
昨晚上,他好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要了她好几次……现在身上就不用说了,定然都布满了他的痕迹,就是如今她都已经走了这么久,还觉得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
幸好她的衣衫够完整,幸好她的发髻发饰装扮的很好,就是一路上有百姓路过,也没有人用某些怪异的目光看她。
……
刚才她从一品居出来的时候,他还没醒。
……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只是不管怎么样,对她来说,昨夜里的癫狂,昨夜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了!
不管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他,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他,她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
当沐清秋终于走到那间能通往自己府邸的小巷外面,还不待抬头,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声,
“公子——”
她抬头,那已经冲着她冲过来满面喜色的是胭脂。
而在胭脂身后,脸上抑不住的苍白,却又是在看到她的一霎那眼中几若闪动晶莹的,却又是那个人。
☆、辛苦了! ☆
翌日。
沐清秋上朝了。
只是轿子也就是刚在宫门停下,就不少的官员上前来和她打招呼,沐清秋也一一颌首回礼——毕竟前天上午她在宫门外被人险些刺杀的消息正在风头上。
沐派的官员自是字字担忧,而帝派的官员虽看似关心,可无一不是liúlù着某种一眼一耳就明白的不屑。
而但听到那么一丁点儿的口风,沐清秋只微微一笑,声音不dà不小,却也足以让四周的那些个官员听的清清楚楚。
“所谓官威,官仪,本相以为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想来若没有民,就没有官,更没有朝廷社稷乃至江山万里!”
“是以只要一心为国为民,但得百姓赞誉,就是狼藉些许又有何妨?……毕竟本相只想有用之躯为国为民多办些实事,并不觉得那些个官威,官仪,比起自己的性命来更重要。”
简单两句话,就把那日她勇于喊出“救命”两个字给上升到了至关为官者态度的最高级别。
沐派这边纷纷赞扬点头,帝派那边的神sè都明显不怎么样。可也不愿意就此罢手,而就在这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很是痛快的冒出来,
“沐相倒是真会说话!”
众人闻声看去,来人一shēn绣着五彩巨蟒的白袍,腰shēn上金玉碧带,挂着羊脂盘玉,不是安乐王炎霁伦又会是谁?
帝派的官员自是面lù喜sè,和先前那位德宝dà人一致想法:这位爷是皇上的兄dì,虽说前些日子和这位沐相走的近了些,可遇到dà事自然是他们帝派一边的。
沐派官员脸上的神情沐清秋没工夫去看,因为就在看到那位安乐王爷的霎那,几乎立刻就想到昨儿白天他强wěn了她的情形。
……白天他强wěn了她,到了晚上,不管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却是强上了他哥哥……
一时竟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沐清秋不着痕迹的低头,转shēn就要往宫门里面溜过去。
只是她的shēn影早就在炎霁伦的视线之内,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她这般无声无息的离开。炎霁伦眉峰一挑,“沐相不怀武功,便是在那千钧一发,竟还能分析利弊,头脑清醒!不得不说,沐相之泰然自若,更不愧宰相之名!”
说着,他人就已经到了沐清秋跟前。而后低头看着她,花美男的面孔上尽是自信满满的笑意。
“是不是?沐相!”
沐清秋前路被堵,再看看四下里那些个不知道让开地方的官员,嘴角动了动,只能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来面对。“安乐王爷过奖了!”
“哪里!是沐相才思敏捷,让人钦佩!”
“……”
就是不用看此时这两人的一说一答,在场的众官员脸上的神情也都变了数变。
要是说先前沐清秋那番话是冠冕堂皇,可现在这位安乐王爷说的这些却是直接血淋淋的扎到他们的shēn上。
别说眼前的沐相年轻的很,照他们的话说,就是吃的盐也比他吃的米多,可若是他们也遇到那样的事情,恐怕……某些官员不当场吓得尿裤子就已经是好事了。
当即,心虚的某些官员赶忙的就笑呵呵的躬shēn作揖,而后转shēn抬脚往宫门内走去。
很快,沐清秋跟前就只有那位安乐王爷了。
……
“安乐王爷,这是……要去早朝吗?”
沐清秋无奈,只能这样说。
然后侧shēn就要过去。
而看一子。炎霁伦没有挡着,只是抬脚和她并肩而行。
那风采俊逸,朗目清尘,也让沐清秋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虽说他不是那夜的人,可眉眼间的相似却还是有些让她恍惚。
察觉到她的目光,炎霁伦嘴角挑开一抹邪气,低低的说道,“清秋可觉得本王也是秀sè可餐?”
“……”
沐清秋眉头狠狠的抖了抖。
咬牙快步走着。
片刻被落在后面的炎霁伦只是弯眉一笑,几步就追了上去,“清秋,我们同行啊!”
“谁和你同行!王爷,你不是我这边的!!”
“怎么会?……那清秋你是哪儿边的?”
“……左边的!”
“……”
以往这段路对沐清秋来说只是快的很,因为她的盹还没打过去,人就已经到了朝堂上。可今儿却是因为旁边这位爷而显得异常的漫长。
好不容易到了殿外,沐清秋眼尖的看到正要进去的贺中林,赶忙的喊了声,“贺御史!”
贺中林回头,看到沐清秋,眼里一闪光亮,便是一辑,“沐相!安乐王爷!”
“贺御史,本官和你有话说!”沐清秋生怕炎霁伦接过话茬,赶忙的说道。
炎霁伦转头瞅了眼沐清秋,眼中的幽芒更是盛了些,眸光微转,低头附在她的耳边,“我不会放弃的!”而后抬步悠然的跨rù殿内。
“……”
沐清秋瞪着炎霁伦的背影,陡然觉得自己头上乌纱帽的官翅都开始猛颤。
看到沐清秋盯着安乐王爷离去的背影,面lù愤sè,贺中林不解,“沐相?”
沐清秋回神,冲着贺中林扯了扯嘴角,
“这个……那个……其实安乐王爷是个什么人,你也是有所耳闻,是吧?”
“……”
贺中林只更是一头雾水了。
……
……
很快。德宝尖细的声音在朝堂当中响彻。
那个人还未出现,淡淡的栀子花香就已然冲rù沐清秋的鼻端。
她xī气,袖下的手jǐnjǐn的攥成团。
昨天回府之后,胭脂也追问她昨儿去了哪儿。她只简单的说,她是被人挟持,可却是有幸让人相救。而至于救她的人,她便说不认识。然后就借口睡觉安神在房间里独自呆了半天。
那一夜固然美好,甚至于会让她觉得shēntǐ的某一处汩汩的涌动着可以称之为幸福的东西。
可那也是梦!而且还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梦!
因为从昨日开始,她就只是他的臣子,他的丞相。
真真正正的,再也没有其他。
终于,那个帝王的脚步声渐近,而后那个帝王在她的屏息中,登上了了九龙台阶,抬手虚扶,“众位ài卿平shēn!”
他的声音清湛,而沐清秋shēn后,是轰然的声音,她也随着那一众高呼。
“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以,这一刻,她只以为她是臣子,仅此而已。
……
和往日一样的三拜九叩之后。
沐清秋立在一旁,也和往日一样,只低头老实的立在朝堂上。听着四下里那些个官员上奏的情况要事。
……皇后寿辰也迫在眉睫,各地的外官皇亲,外族使者也都先后rù京。均也已经给安排到了相应的使馆驿站。
……她说的那个关于寒族子dì可以rù朝为仕的“小实验”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京城近郊都已经tiē满了开科取士的告示,明日就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而且这几日近郊的某些子dì都已经进京,只待能一展所长,为国效力。
……而考试的试题也在如火如荼的探讨中,更也已经挑了几个试题到了帝王的手里,再者安排考试的场地也都已经备好了,只等着这次考试结果如何。
不管从哪儿方面看,京城此刻正是rè闹。
但听着那些言辞,沐清秋只觉得一阵阵的汗颜。
她这些日子还真是过的太过浮躁了。这朝上字句都说的很清楚……眼下局势混乱,更是万事小心的时候。
而那日她明明差点儿遭遇刺客,却还是不知道轻重的夜半女装出去——gēn本就是不管不顾的白痴行径。
她心下一颤,转头往数名官员之后的付少清shēn上看过去。
此时他只是面sè严谨的立在朝堂之上,眉目一如以往的俊朗清湛。只是似乎在她看过去的同时,他就察觉到她的目光,也转眸往她这边看过来。
对上她的视线,他的眼中好像是闪过些许复杂的神sè。只是随后,还是扬眉冲着她欣然一笑。
即便此刻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于只有这短短的一个眼神一个目光,便在沐清秋来说已经是莫dà的欢喜。
那夜,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是她自作自受,又怎么能让付dà哥背负愧疚呢?何况,付dà哥对她如何,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
而就在她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敛去的时候,只听到那九龙台阶之上,龙椅上的帝王清湛低喝乍响,“付将军!”
付少清浑然一凛,抬脚上前,躬shēn一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