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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在大唐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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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番忖及进京的事,江仲逊不免又添重担忧。江采苹和采盈离家已半月有余,却是连一封书信也没托人捎带回来过。江仲逊不无牵念,这俩丫头的近况怎样。旁人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他江仲逊则为女行千里父挂虑。说白了,孩子总归是孩子,长到多大也是双亲的命根子,而做父母的则同属操心的命。

    然江采苹的命途,究竟可否做以改变,今时今日,江仲逊实为堪忧得紧。

正文 第011章 来之则安之

    “郎君,过去前边大路岔道,再过条小路,咱就该着进村。估摸用不到晌午头,便可到家!”采盈连连打着哈欠,述说着便有气无力的拍了鞭子那头黑马。

    不怕慢,专怕站。眼见那匹黑马虽是吃痛不小,却已是爆发不出多大气力奔颠,江采苹边梳理发髻,忙唤采盈言道:“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慢些无碍。可若把这拉车的主儿给累罢工,难不成换你套车?稳着行吧,瞅着不也临将到站?安全第一。”

    连日赶路,何止马跑倦,江采苹及采盈亦栉风沐雨,一路风尘仆仆。所幸车内备的干粮有够充足,如若不然,且不论这卖命的马能否效忠到头,车上的人恐怕也早早先行晕厥。

    “嗐,远眺着近,实尚余一段路程,绝不可停歇。一歇气儿,怕是该要爬不动。”半响,采盈忽又侧扭身姿冲江采苹追问道,“郎君,在理的话奴没少听人絮叨,怎地偏就好像没听人讲过郎君这话?啥站罢工?怎种说法?郎君复言遍于奴受教吧。还有那啥‘第一’,是为何说辞?奴怎听不懂?”

    劈头盖脸被采盈猛一通提问,江采苹蓦地亦片刻发懵。轻蹙娥眉,脑筋适才转过弯:“吾瞎编排的,不懂就不懂吧,也没神马、无……无甚好学的。只要吾能弄懂你话意就好。”

    兴许祸于途程迢迢,体力过度乏惫不堪缘故,江采苹的思维控制度无形中也在随之衰降。稍微不留神,某些陈旧的“新新词藻”便会脱口而出。尤其在近两日,与采盈有一搭没一搭的讪腔期间,着实把采盈呛郁闷。理来也是,时隔十多世纪以后才接踵冒现的流行潮词,于这千年前的大唐时代,如果可以全无障碍做以沟通,想必才是悠悠历史长河中的最奇迹。

    “又来这套!”察觉江采苹和前几次一样,满脸呈现不情愿予以详释的态度,采盈撇撇嘴,不由赌气,“郎君就不能换种别的花样搪塞奴吗?每每均以同句末话了事,郎君叨咕不烦厌,奴这闻着可腻耳!磨得要生茧子!”

    “如此,作甚聒烦于吾?”江采苹翻个白眼,干脆坐进马车里头,“绝非吾小觑你,即便吾多详尽周道的对你讲上三天三夜,凭你阿Q,亦不见得脑波开窍!”

    “阿圈?脑~波?啥玩意……驭!”愈忖愈颇觉不对劲,采盈急声喝止马车,遂也钻入车内。未加思索,便探向江采苹额际,“郎君该不会烧糊涂了吧?怎地净说胡话?咦,不烫呀?好生怪哉,奴脑奔仿乎比郎君的更热!”

    看着采盈摸完自己额头,接着又摸向自身的,江采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干嘛?作、作甚?谁告诉你吾发烧了?胡闹!”

    “既没生病,何以老在言混话?”采盈则目不转睛盯视着江采苹,良久打量研琢,方又颤音高呼道,“哎呀,莫不是中邪!曾经有听人讲及,中邪之人,就易吐胡话!且……”

    “中你个大头鬼!”未容采盈一惊一乍道毕,江采苹便率先拿捏着力道弹了采盈记暴栗,“成天的不知学好,光寻思神神道道的东西,榆木脑袋!大白天的还睁着眼说鬼话,明摆着溜上来偷懒,还不立马立地外头驾车?这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想喂狼是不是?”

    “荒郊野外?奴看郎君果是病得不轻哎!”径自撩掀车帷帘,采盈紧就指道,“这前方,不出十里路,即到达咱那珍珠村!郎君怎胡说‘前不着村’?何况,此处亦更非荒郊僻野之地。难道郎君忘了,已故娘子的坟,就安置于此山后山山腰……”

    说到这,采盈兀自一把握住自个嘴巴,咕哝了句什么,转就瞪滚圆杏眼,刺楞楞地再度窥向江采苹。那眼神,尽含怪异。

    之于江采苹,采盈欲言又止,江采苹自是懂其话味。然而,余外给采盈连提加点的神经兮兮一注目,江采苹同时也难免会由心理上发毛。

    是以,二话没说,江采苹直接狠搡了拳采盈削肩,顺势把采盈推倒回马车前排位置去,这才板正脸孔嗔斥道:“独个疑神疑鬼去,别碍吾眼皮子!无聊的家伙!”

    冷不防任江采苹一推,采盈背脊生生顶在马屁股上。时下,幸亏那马早已提不起“冲动”的精气神,挨了采盈“袭击”,仅是“呼噜噜”打了串长嚏,踢踏了脚蹄子,便停敛折腾。否则,这黑马一生气,事态铁定很严重。

    “郎君果是真格的鬼附身了,竟然对奴动粗!”勉强拽着车板椽佝偻起身,采盈免不了疼得呲牙咧嘴,“哎呦,奴的腰!站不直立了,想是把骨头折断!郎君须对奴负责!等稍时返回家门,看奴不找阿郎告状……欺人太甚!”

    马屁股是软的,但马尾骨梆硬。采盈这一撞,瘦马瘦人,人没马块头大,马亦不比人肥,人骨撞马骨,结果可想而知。

    “尚有活气儿是吧?没阵亡你就速度地赶路!”为免采盈借此胡搅蛮缠闹个没完没了,江采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附发话道,“欲打小报告,也须得见到你家阿郎才行。哭诉委屈你尽可尽兴,谁叫你自作多情?穷腚,多大点事,瞧你那小样!”

    “小、小报告?谁自作多情?腚……”采盈果中了江采苹激将,愤懑的一骨碌坐起,翘着食指就开戳道,“哦,这回奴算是听明白,道的乃是有伤大雅秽词!人人夸赞郎君知书达礼,性情温婉,殊不知,外人口中的绝世圣女子,竟是这般口臭,还学人蛮力撒泼!郎君不屑说解,奴还不稀罕听教了呢。反正本就不是好话,纯卖弄才华!驾!”

    夹枪带棒的一气呵成反驳完,采盈略掺嘶哑调的吆喝嗓子,随即握妥马缰绳,戴着熊猫眼驱车拐上左侧大路。

    江采苹见状,自然也捞得份清静,便未加吱声,只就重新撩落车帷帘,于背后朝采盈腹诽了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并非江采苹不想与采盈提及个中原委,皆因这一切真是说来话长。若非接二连三被采盈误以为在诌胡话,江采苹亦已快要忘却掉,己身原不是这千年以前的古人。身为千年后的人,楞是差点给同化在这异世异代,甚至几乎遗失丢本身原来的本貌,而今思及番,倒尤为可笑。

    “郎君,待进了村,咱怎走?”江采苹正暗生慨叹时候,未料采盈这会竟又转过性子,纤指勾着车帷帘,小脸满是认真在问询,“打道回家,抑或去草堂卸货?等忙活完,而后返家?择哪条路在先?”

    抬腕掩遮于眸,江采苹仰环瞥早已转至头顶上空,适值趋向南偏西方位的骄阳,方拢神简应道:“径直去草堂吧。”

    “嗯,对头。”毫无异议地点点头,采盈续又若有所思的犯嘀咕道,“以往这时辰,阿郎一般都守在草堂,等咱为其送香喷喷的热乎饭菜呢。哎,对了郎君,进村之后,需不需要顺道在李大娘摆的小摊那暂停下马车,替阿郎捎带三五个蒸饼?李大娘卖的带馅蒸饼,阿郎平日特爱吃。每次拿到手,尚没开吃,便总先夸叹那味道跟已故娘子生前经常做予其的蒸饼神似,单是闻着就香甜!”

    “是吗?”闻采盈言,江采苹不自禁生出股子茫措。心下甚悉,江仲逊之所以嗜好蒸饼,实非真的喜欢食。恰恰相反,往昔枕边人一天三顿做予家人尝食时,江仲逊三天也塞不进一个下肚。如今那会做蒸饼,并且甘愿为他做一辈子蒸饼的枕边人,已是不在人世间。仅为怀念,亦为挽忆那份早逝的情怀,方才贪嗜。

    “那是。奴何时晃过虚幌子?”察觉江采苹口吻似有置疑,采盈顷刻否肯道,“就算曾经有糊弄过外人,那也是群不三不四的街头地痞!郎君不也赞成,曰,奴那是为民出气?至少,在郎君面前,奴没曾唬过瞎话吧?阿郎可为奴作证,不信郎君回家去问阿郎呗!”

    明晓采盈有所误解,江采苹也懒得再与之说论,便将错就错作结道:“无需买蒸饼。出京时你不是有购毕罗,言说是带回家充礼物的麽?道上虽说解决了不少,却也尚余数十个。足够了。”

    “瞧郎君这话说的,奴怎就听着别扭?”闻江采苹措词,采盈这下极为不乐意,“也不细想,倘非亏了奴这堆毕罗,途中光顾着急赶路,连放屁拉屎……出、出宫的空闲均找不见!别说马没得解馋的,人亦得饿傻。奴就没见过有人舍得拿毕罗喂马的!糟蹋奴毕罗不说,郎君还生埋怨,忒没道理吧?奴非得找阿郎评理不可!”

    未想原本出于善意提醒之言,反倒招来采盈一席牢骚,江采苹不免感到亏:“似乎吾也没说甚过分话吧?不反思你锱铢必较,反埋汰于人,唉!这年头,真是秀才遇见兵……”

    “奴就小鸡肚肠了,专门冲郎君斤斤计较!怎的吧?”反观采盈,恬着脸却越为上劲。

    于是江采苹也拉黑线脸颜,不客气地回予卫生眼道:“还能怎的?缺啥补啥呗!”

    “哼,奴不跟假郎君斗!奴忍……”面上和江采苹口舌仗打得密,其实,采盈心下实则莫名洋溢着丝丝窃爽。记不清有多久,没跟黄口小儿般和江采苹犯口角战了。彷佛,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江采苹便刻意封闭了心扉……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顶来顶去,时间确也消磨的够快,转眼工夫马车已然驶进珍珠村。

    因恰逢饭点时刻,街面行人并不多,马车轻轻松松便穿驰过街巷,抵至江家座落于村央的草堂。

    待于路旁勒停马车,江采苹与采盈作欲往草堂走之时,一下车,却是不约而同杵立在原地,俱是意外的呆愣了眼。

正文 第012章 家门生变

    江采苹与采盈委实未预料到,大白天的正常营业时段,江家草堂竟是挂着扎眼的“歇业”招牌。

    没法子,采盈只好倍感无奈地勒着马缰绳调转马车,沿刚才的来路重绕返向江家门院座落方位。

    江家草堂与江家门院原本是相连在一块的,只不过一个建在门院正门处,一个位于偏院后门。现在之所以弄得分割于两处,中间间隔起一条巷道,须得多转弯路方可抵达,皆因陈彦方升任本地明府那年,非要搞政绩工程,硬把本抱为一团的村子,由东北朝西南平添了条曲折的小巷。余外,巷道周边还沿路垒砌起足有半米之高的石墙,这才害的交通横生困难,顺畅路变崎岖径。

    “郎君说,阿郎为何未开草堂呢?是不是咱离家这些日子,家里出了何事?”面有焦色的边犯疑,采盈抬手便拍抽了巴掌自个嘴巴,扭头看眼同样神色凝重的江采苹,方续道,“瞧奴这张乌鸦嘴,净说不吉利话,真是该打!”

    江采苹只就淡瞟了眼采盈,并未吱应只字片语。眼下,其已然兴不起闲心,再与采盈搭无聊腔。

    换言之,江采苹不单是像采盈那般心中生有急躁。这会,江采苹思量的更多的,则是堵压于其心坎的那潭抹不去的忧忡。可干着急也没用,再怎般忧忡亦解决不了问题,当下最关键的,便是及早弄清事态原委。

    迫于采盈手中鞭子挥得紧凑,即便那匹黑马早已奔颠不动,时下也只有拼尽残力朝前挪迈四蹄。说话工夫,马车已经行至江家门院前的石巷岔口。

    本以为眼看要临近家门,心底的疑郁该是有所舒缓,得以理出些许头绪来。然而,接连超乎江采苹和采盈想象的却在于,由石巷眺首相隔不远的家门之际,俩人的心情楞是愈发变沉重。

    “郎君,究是怎回事?咱家门外何以竟有差役把守?”仓促间勒住马缰绳,采盈一双杏眼近乎瞪破眼眶,着实难以置信触及入目的场景,“难不成,阿郎犯了何事?不、不可能吧!阿郎例来行事稳重,绝不可能招惹及官非上身。郎君倒是吭句话呀?有店进不得,有家归不得,这,这可该怎办是好?实在不行,咱就硬闯吧!大不了一条烂命而已,先行救出阿郎再作打算!郎君说呢?”

    江采苹暗自揣衡着眼皮底的情景,心重的尚未予以做声,采盈已在旁侧自言自语道了一堆说辞,直震得江采苹耳膜“嗡嗡”响,内里却未收进采盈半个字眼。

    有道是,一切皆有可能。在这世上,断无称得上绝对肯定的东西。然采盈一席话也有言得在理处。

    于江采苹印象里,江仲逊同样亦非做事无分寸之人,更非神经大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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