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好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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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迷迷糊糊的,却还是坚持推开灵生,亲自给我治好的。“只是一闪光的功夫,我背上手上的伤,就连疤痕都找不着了。”
“圣主……自然是有这个本事!”他轻声的夸赞着,我却怎么听着没有半点称赞的意味:“以前常听你在屋里吼着猫猫,原以为只是你一个住太寂寞,习惯性的叫着人名而已,原来……是当真有人!”
“呃……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八婆好不好?”谢了!
“是呀!”他却意外的没有反驳。仍是轻轻的笑“你现在……已经是圣女了呀!”
“剩女?又是剩女?那到底啥意思?老娘像是被挑剩下地女人吗?”吼吼!
“你地猫猫是圣主。圣女自然是指圣主的妻子!”
“啥?”原来绕了半天,我还是被猫套住了。
“采紫你真的决定要去天鸾寺吗?”他脸色一正,认真的问道,直盯着我的眼睛,好似这是对他极为重要的问题一样。
我被看得莫明其妙,缓缓的点了点头,他的脸色却猛的沉了下来,眼神也晃乎了起来,连退了好几步,我反弹性的一把拉住:“喂唐生。你真地没发烧?”
怎么觉得今天的他,特别不正常呢?
他愣了一愣,低头看着我抓着他的手,又拉开那种毫无半点笑意的笑容:“我没事,王大人说的没错,我……明白得太晚了!”
王大人,他不是一向叫他老乌龟吗?这么客气难得呀!“你明白什么?喂唐生,你还是去太医院看看吧?”抓着他的手好凉哦!难道是昨天晚上感冒了?又是火又是雨的?
“我没事?”他缩回了手,看向我,眼里却像是蒙了雾。怎么都看不清明,又像是一道深渊,深不见底。
“没事个P”我火了,他这样子明明就是有事:“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别调人口味好不好?”说了这么多话。没一句是重点的。
他愣了一愣,眼里又是一沉,深吸了一口气道:“或许……你永远都不知道的好!”说着伸手向我头顶一阵乱揉,再不迟疑,转身跨步而去。
我后知后觉的捏起一拔被他揉乱地头发:“K,你丫的专程来毁我发型的?”我狂吼出声,可惜外面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丫!就跑得快!
“你当真不明白吗?”身后有人冷冷地出声。吓得我又是一抖,猛的转过身。
“K!大婶,拜托你别在别人后面突然出声好不好?”拍拍胸口横他一眼:“你怎么也还没走?”
“我该走吗?”他一仰头,拽得比二百五还二百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他脸色青了青,摇着头叹气:“我真不明白,小生怎么会看……”他言而又止。再叹:“算了。反正都过去了!只是可怜某些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不明不白!”
“喂,大婶你确定说的是人话?什么死了,什么不明不白?”我干啥了吗我?
“你不明白也罢!”他瞅了我一眼,仍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也跨步出了门口。
“喂喂喂……”这是啥跟啥呀?这年头,莫明其妙的人咋这么多:“你们到底想说什么?还是觉得把人吊着很好玩,K!”我对着背影吼着发泄,他却闻所未闻,自顾自的转个弯消失在那头。
我怎么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真TM不爽。
转过身见灵生正看向我这边,眼神清明,若有所悟。难道他知道?屁颠屁颠地粘过去,眼里星光闪闪:“姐夫……”
“呃……”他嘴角拉动一下,闪电般的转开头,往后面走去:“我先去看看圣主!”逃也似的走了。
你就逃吧!到了天鸾寺,死也要把你拽到那个啥楼跳下去。老姐,等着我。
如灵生说的,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大包小包我准备好,以为要开始长途跋涉了。送行的来了一大堆的人,小攻老板,甚至是文武百官全来了。场面那个浩大呀!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唯独没有看到唐生,我私下拉过大婶问。他却冷了一张脸说是病了。未了还瞪了我几眼,活像那病是我传染的。K!
早听旁人说过,天鸾寺路程远,不花个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但当我站在那块据说是目地地地空地上时,久久回不了神。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一秒钟之前,前面还是满满的人潮,怎么一眨眼地工夫,全不见了,而且周围的景色也全变了,换台也没这么快呀?
“姐……夫……”我僵着头看向旁边的人。
他仍是扬着那习惯性的微笑,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这是缩地之法,只要知道所去准确地点和周围大概的环境,便可日行千里。”敢情这比飞机方便多了,再次看看四周,空空的草坪,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们到了!”
“到了?”我猛的一惊,头皮有些发麻:“姐夫……你别告诉……这这……这就是天鸾寺,这片空地!”我的二十五层呢?“你不会是哪个诈骗集团派来的吧?”
灵生淡笑着摇了摇头,正要开口,旁边的猫猫却抢先一步,一把拉过我的手,献宝似的伸出一指朝天:“紫紫,鸾以前住在上面哦,上面!”
我仰起头一看,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天上飘着的巨大的石山是什么?巨型热气球?还是太空堡垒?突然想要认真考虑一下,我是不是穿到某防古网游里来了?NPC是谁…………灵生?那猫猫是啥…………宠物?
番外:只是当时已惘然
番外:唐生
第一次见她,是在仙天楼。尤还记得那天,月光不是很亮,蒙蒙的像是带了层面纱,我坐在顶层的屋顶,看着满天的星光。我喜欢坐在这里,因为这里安静,可以不用一直维持着朝堂的假面具。但那天注定是不安静的夜晚。
楼下隐约传来狗叫声,她蹲坐在地上,喃喃的对着一条狗在说着什么,显然那狗是不明白她的话的。一人一狗围着楼追逐起来。嘴里还大声呼喊着,旺财冷静!抓着裙摆跑得毫无形象可言。明明不是很大的院子,她却足足跑了三圈才撞进了门里,躲过那狗的穷追。
一时对她起了兴趣,好不容易见她爬上楼来,却又对着那厅里的牌位叩起了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的话,明明脸色吓得铁青,却还硬撑着自己走向窗边,本是想向她打个招呼,却被她误会成是鬼。足足掐了我一刻钟才松手。但害怕也只是暂时的,很快她就原形毕露,话说言词完全没有任何掩饰,大胆得宛如在自个家里,眼里没有一丝的防备。那样纯洁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想把所有的事情向她倾诉。我也的确这么做了,也意外的得了个外号“八婆”。虽然不明白这外号的含意,但每次见她叫之前,总会白我一眼,相信也不是很好的称号她虽然表面上老是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却还是足足的听我说了一晚上,有过生气,有抱怨,有动手打人。却终还是没说一句要走。或许承受在我肩上的担子太重,重到必须要找人来倾诉。那种无力的疲惫感,她却能看透。所以那晚她没走。
从那天起,便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朝廷的事堆积如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只要一见到她。好似所有的担子,只要开口对她说,便会消失无踪。虽然大部分时间,她都会张牙舞爪的威胁闭嘴,更会拳脚相加,却从未掩饰过自己的真实地情绪。那份天然的真,在这个满是算计和阴谋的地方是找不到的。
什么时候开始想待在她身边,想向她抱怨,甚至想让她挥着拳头揍人已经成了我生活必不可少的事了?
所以借由查案的名义,强迫她跟在自己身边。不想却让她陷入了险地。那日在屋里没有寻着她。我发疯似的满院子找她,就怕对方知道她的身份,对她不利。生平第一次后悔做了这了这么愚蠢的决定。仙天楼起火,王府遇袭,京中怪事。这一连串的事件连起来,不难想象这背后地目的,我竟一手拉她进入这趟浑水。恐怕这之后,她也不会想与我有任何牵扯吧!当时我如是想着。
但是意外的是,她来了。并没有因此害怕。天知道,那天看到她气冲冲的来兴师问罪,心底的那份快要冲出来的兴奋有多少。想要狠狠的抱住她大哭一场。她却只是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揪着我的衣领狂吼:“你这也算是哥们!”
哥们。她说是哥们,那一刻心底有股又酸又甜地感觉,辩不清是什么。
我们却又回到了从前,她贪吃,每次我带着吃食去看她,她便会任我多说几句。也不知道是不是传染了我的毛病,她习惯自言自语。
有时是嗑睡的时候突然惊醒,猛的跳起来大吼:“大姐,我错了。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但那一刻地表情,却是无比的诚恳。
有时是发愣的时候一个劲的咕噜:“没有电视,没电话,没电脑,我穿啥。我穿啥,我啥?”直至那时我才明白,她平时从不在意衣着打扮的她,竟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想穿什么?
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原无故的怒吼出声:“猫猫!”
原以为她是太喜欢那床被子了,以至于时不时的叫唤着。叫得多了,不知为何,我便对那床被子起了反感。偷偷的把她房里地被子换了很多次。她却还是会叫着猫猫。现在我才明白她至今未察觉的原因,原来她的猫猫一向就不是被子。
去看她。去跟她说话,去帮她收拾屋子,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习惯性的有她在身边,习惯的看到她的影子,习惯地过着有她的一切,不愿与他人分享。
带着炫耀的心情,把这事告诉了老乌龟,却是思味深长的看着我,久久才开口:“你不要陷得太深!”
陷?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那一天,她在院子里无意说过出的那句话。
“如果你不这么八婆,我都会想嫁给你的!”
嫁给我,心里那狂风席卷而来地喜悦瞬间把我淹没了,我急切地寻求着她的肯定。想要再听一遍那句话,想要从她嘴里得到承诺。却忘了深究那层喜悦背后地含意。
“小生,你若永远都不懂,那到是好事!”王大人叹息着说。
但事事总是难以预料,那夜的大火,爬满了整个小屋,当看到那情景,心瞬间的被掏空了。不顾他人的阻止,我只想要救她,即使是火海,也要陪她一块。心情顿时清明了,以前那种想时时刻刻看到她的心情,想要她在身边的心情,我竟到这时才明白。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从她喊着猫猫,不要命的冲进火里起。我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底,不,或是我从未入过吧!
圣主现身,她所谓的猫猫,我竟连抬头仰视的资格都没有。她已经不是我触手可及的存在,那温热的握成拳头的手儿,再也不会向我挥过来。我有不甘,有不平,更有想要永远留下她的冲动。但……
太晚了,一切都……
她走的那一天,我站在城楼上,远远的看着她的身影,她四处在找寻着什么,复又向王大人寻问,我知道是找我,握紧成拳,强迫自己不能出去。
她该走,不止是我远不及她身边的人重要,更因为这皇宫不适合她。那日的大火并不是偶然,这样危机重重的地方,我护不了她。留下或许会再次陷入险地。所以我只能任她走,也必需要走!即使这一走便是永别!自此那满天的星光下,便又会只剩我一人。
“小生,你若永远都不懂,那到是好事!”
对,若我永远都不懂,那该多好。不知,便不痛,不痛便不伤。
第六十一章 生气可以;不能发飙!!
第六十一章
远远的就见到灵生坐在那边的岩石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姐夫……”我乐呵呵的飞扑了过去,抱大腿in。
他回过身来,看到是我,脸上习惯性的抽了一下,天生的好脾气令他又盛出那温柔似水的笑容,轻声回应:“圣女!”说完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小步,鉴于我这几天来狗皮膏药般的粘人政策,跟我保持三步的距离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你找在下有何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我大步上前,大腿抱不着,衣袖总要扯一角。鉴于我的思乡情结,他退一步我进一步,也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姐夫啊,你啥时候带我回去向老姐领罪呀?别太久哦,最近天气不好,我皮痒!”
“圣女!”他叹了一口气,再次说着这几天一再重复的话:“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姐夫。”
“姐夫……我知道我不该扒你的裤……”低头瞅了瞅他的裤头,叹息:“但你也不能装不认识我不是?”
他反弹性的再退一步,手扬了扬终还是忍住没去拉裤子:“圣女……我……我的意思是,我是真的不认……”
还不认我?
“姐夫!”猛揉眼睛,制造红通通的兔子效果,一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