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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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有康熙深知她的秉性,见人都走了,方才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慧儿是吃错药了吧?”
她一见他那得意的神色,气便不打一处来,随即“啪”地一声便放下了汤勺,许是用力过猛,便有几滴汤汁飞溅,溅到了他英俊的脸上,弄污了圣颜,很是不妥,也很是罪该万死!
他却开怀大笑,“就是这样子,这样才正常!若不大逆不道,便不是朕的慧儿!”
这个疯子!
这叫什么话!
她一惊,生怕阿玛还在门外,若被阿玛听见了这话,那还了得?她一时紧张得脸色发白,他却顺势一拉,将她拉到他的膝盖之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轻声道,“放心好了,你阿玛不在门外,有小魏子替咱们看门呢……………………”
他说着,用汤勺舀起一颗粉团,喂到她唇边,她瞪了他一眼,却不由张开了嘴,咬着口中香甜美味的粉团,很神奇的,心也变得暖暖的,无比甜蜜。
“这真是皇上做的吗?”
“当然,你喜欢吗?”
“嗯”
“那往后,朕常常做给你吃!”
“好。”
“是不是觉得又滑又糯又香?”
“嗯”她张嘴接过他喂过来的粉团,塞得嘴里满满的,连声音都含糊了,根本没注意到,他正一脸算计地看着她,一手拿了汤勺喂她,另一手正从她衣襟处探进去,低声道,“朕觉得,慧儿的肌肤也是又滑又糯又香,口感跟这粉团一摸一样,入口都是香甜………………………”
她一惊,脸颊瞬间滚烫起来,衣襟却已被他拉开,他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口便咬了下去,她顿时半身酥软,不能抑住冲出唇边的呻·吟,他顺势抱紧她,眼里满是戏谑之意,“要不,慧儿自己咬自己一口,尝尝看?若跟粉团一样,你便输了!不准耍赖,要吃完朕煮的所有粉团!”
“好啊!”
她答得爽快,眸中波光流转,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张大了嘴,猛地咬在了他的颈侧,速度之快,下口之狠,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随即展开反击,伸出爪便直呵她的痒!
她最怕这个,在他大爪的肆虐之下,喷笑出声,终于受不了,一边躲一边讨饶,“好了,好了,我认输就是了!”
她趁他手一松,忙噙着笑整理好衣襟,想起身,他却不放人,用手指夹了夹她小巧的琼鼻,笑着指向那碗粉团,“还没吃完呢,又想逃到哪儿去!”
他边说边又舀起粉团喂她,她慢慢嚼着,投桃报李地,也舀了一颗喂他,这一回,她温柔的声音,却是发自肺腑,“谢谢你,今日见着阿玛,我很高兴。”
康熙似笑非笑,手指勾住她散落的一缕青丝,低声道,“朕临朝以来,唯此一回,重人情而轻法度,但朕却从未后悔。慧儿,你要拿什么来谢朕?”
她微笑望定了他,手环住他脖颈,只觉他身上成熟男子的气息如香醇美酒一般醉人,他唇角上总带着一点睥睨自信的笑容,散发着迷惑女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她闭上眼睛,浓密眼睫遮去了眼底的青睐,挨近他,红唇轻点,吻上了他的唇。
而她的双唇上,还满是粉团的糯香,甜得不可思议,令他忍不住肆意吸吮,恨不能将她的唇瓣吞下肚去,直至他温热的手掌不安分地又要探入她衣襟,她才避开他的纠缠,双眼弯弯,笑得狡猾如狐,“皇上昨夜未曾休息,要保重龙体…………………………”
她说着,又要从他身上站起,他却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你还没回答朕,你要拿什么来谢朕?”
她轻轻一笑,斜睨了他一眼,“皇上坐拥天下,富有四海,还想要什么?”
他神色突然变得认真,目光深深,直探入她眼里,“朕要你永远在朕身边!”
她沉默无言,这时,门外传来魏珠的声音,“皇上,奴才已将从宫里带出的汤药热好,现在端进来吗?”
康熙还未开口,却是她扬声道,“不用了!”随即朝他一笑,眸华熠熠生辉,“臣妾亲自去给皇上端进来,侍候皇上,是臣妾分内之事。”
他虽然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也随她去了。
她出了厅堂,见魏珠果然端着药盏,垂首躬身地站着,那盏中浓重的药味徐徐飘散,令人心头微凉。
她轻声问,“皇上一直在服用这药吗?”
魏珠出了一头冷汗,似有些紧张,回道,“回娘娘,这是老医正开的温补汤药,皇上一直用着,龙体日渐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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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伸手去接那托盘,“把药给本宫,你退下吧!”
她雪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只宽面嵌宝描金银镯,将一段手腕紧紧勒住,上面一颗颗浑圆的蔷薇晶与红宝石,光芒四射,几乎刺伤了魏珠的眼睛!
他微微侧脸,避过那华耀明光,端着托盘的手,却始终不放开,头上冷汗更多,口中恭敬道,“娘娘,还是让奴才来吧。”
他声音虽然谦恭,但她却分明能感受到他强烈的警惕……………………这奴才在防着她!
她笑了笑,语气丝毫不是疾言厉色,但却有如响雷劈下,“本宫的话,魏公公没听见吗?还是魏公公根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要不要本宫先进去请道圣旨出来,魏公公才肯放手!”
魏珠颤了一颤,哭丧着脸,被她一番话炸得魂飞魄散,极不情愿地松了手,连声道,“娘娘恕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她哼了一声,冷冷地道,“还不退下!”
魏珠再不敢啰嗦,躬着身子退开了。待他身影消失,她才转入庭中有树荫遮蔽的地方,将汤药往树下倒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她神色如常地端了汤药走进厅堂,却不见康熙的人影,转过了水墨山水的大屏风,方瞧见他靠在供客人酒后小憩的竹榻上睡了过去。
她坐到榻边,轻轻唤他,“皇上醒醒,先喝了药再睡。”
他睁开眼,就着她的手将汤药饮尽。
她搁下药盏,取了丝帕,仔细擦去他唇边的药渍,微笑道,“皇上睡吧,酉时之前,臣妾会叫醒皇上。”
他点头,闭目躺了下去,却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别走,就待在这儿,陪着朕。”
“嗯。”她笑着,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皇上放心,臣妾不走。”
另一边,小珠儿一脸不悦地端了茶走进书斋,阿郁锡正悠闲地靠在摇椅里,心情似乎很好,听见脚步声,瞥了她一眼,微露笑意,“皇上跟慧儿还在厅堂里?”
小珠儿缓步走近,将茶奉给他,“嗯”一声,声音里隐隐透着醋味,“都好半天了,那门还关着呢!”
“是吗?”阿郁锡笑笑,饮了口茶,望向她,“怎么垮着一张脸?莫非这就受不了了?”
小珠儿脸颊腾地红透,忙道,“阿玛说什么呢!皇上喜
欢阿姐,小珠儿自然也为阿姐高兴。再说,小珠儿若能进宫,也只有阿姐能照应一二,小珠儿又怎会吃阿姐的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女主绝对不会伤害康熙,大家别想太多了(*^__^*) 最后,跪求收藏,跪求大家支持(*^__^*)
☆、渎佛堂·留春住
阿郁锡叹了一声,目中一片沉稳老辣;“为父的两个女儿;宣儿太过老实,姿色也不够出众;又心无城府;即便仍在世,也是难成大器。倒是慧儿;虽从小顽劣调皮,但却聪慧过人;又生就一张艳重天下的脸。皇上待她;甚至远远超出了先帝对董鄂妃的恩宠。当时;为父对慧儿是寄予厚望;一心相信;她必能争回坤宁宫的后位,谁知,终究是天意弄人……………………如今,慧儿死而复生,与皇上仍是旧情甚笃,这一回,为父再不能输!”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尤为用力,仿佛青锋出鞘,锐不可当!
小珠儿听在耳中,却不以为然………………………不过是以色侍君罢了,一旦她入宫,未必会输给阿姐!
而阿郁锡正说在兴头上,干瘦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欣慰,“好在,慧儿这丫头孝顺,为父的话,她总是听的,也总算没让为父白疼她啊!”
小珠儿禁不住在心中暗骂道…………………………老狐狸!你宝贝女儿死了那么多年,也不见你为她哭过一回,这会儿,你用得着她了,倒说疼她了!
但她面上却是赔笑道,“阿玛说的是!其实不只阿姐孝顺您,小珠儿也会对您好,听您的话!”说着,便急切追问道,“不知阿玛可有跟阿姐提起小珠儿的事?”
阿郁锡开始闭目养神,拉长了声音,“放心好了,为父已经提过,慧儿会放在心上………………………”
同一时间,皇宫大院的宁寿宫,香盈挑了帘子进到偏殿的佛堂。
太后正念佛打坐,闭着眼睛,敲着木鱼,低声吟诵佛经。
香盈向她行了礼,轻声道,“太后娘娘,索大人求见。”
太后听着,凤眸微微睁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阴郁道,“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记得哀家………………………”
她似咬着牙,一字字切齿迸出,但细听之下,却分明带着微妙的伤感,很是玄妙难懂!
香盈一向不如叶嬷嬷了解太后,便也懒得去揣摩她的心思,只小心搀扶着她起身,扶她坐到靠椅里,她这才叹道,“罢了,宣他进来吧!”
香盈道了一声“是”,又禀道,“太后娘娘,方才太妃娘娘宫里的奴才来报,说太妃娘娘无故不见了踪影,奴才们找遍了整个后宫,都找不着太妃娘娘。”
太后闻言一愕,“难怪福全出了事,她也不来找哀家麻烦
!”她想了想,又觉得此事太过蹊跷,福全倒还罢了,是同叶嬷嬷一起在宫外被人劫走了,但宁悫太妃好端端在宫里待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太后娘娘………………………”香盈看了看她,声如蚊蚋,“依奴婢看来,太妃娘娘人间蒸发,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太后娘娘正可以清静几天…………………”
“你懂什么!”
太后瞥了她一眼,面沉似水,“她知道得太多,若落到有心人手里,只怕能翻了这大清的天!你去传哀家旨,命他们继续找,找到为止!哀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香盈在一旁惊恐不已,再不敢胡乱多嘴,躬身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将索额图引了进来。
他显然是一夜未睡,脸上满是疲惫,叩跪行礼道,“臣参见太后娘娘。”
“不必多礼,赐座。”
隔着珠帘,太后的声音比之平常要温婉许多,也年轻许多。其实,她也并不算太老,她是先帝继后,只大康熙十二岁,大索额图五岁,因保养得宜,加之娥眉淡扫,精致装扮,竟风韵犹存,望之如四十许人。
香盈为索额图搬来了椅子,随即便退到了殿外。
于是殿里便静了下来。
太后咳了一声,“索中堂未经传召便直入后宫,似乎不合规矩。”
索额图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相当头痛,“臣知罪,但臣确有要事觐见太后娘娘。”
“何事?”
“太子殿下也到了该大婚的年纪,臣请太后娘娘为太子殿下做主,择选名门贵女,颁旨赐婚!”
太后听了,冷冷地挑起眉来,“这事不急!胤礽做出那等淫·乱宫闱的丑事,令皇室蒙羞,皇帝龙颜大怒,他只怕是连东宫之位都快保不住了,这会儿还提什么大婚”
索额图一怔,忙跪了下去,“臣求太后娘娘开恩,保住太子殿下!”
珠帘后传来一声轻笑,“哀家突然在想,索中堂每回来见哀家,竟都是有事求着哀家。上回是为着胤礽参政,再上回是为着弹劾明珠,上上回则是为着内务府的空缺……………………多少年了,哀家在索中堂心里,就只是个可利用的女人吗?”
索额图头上开始冒起冷汗,很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却听见珠帘动,有衣声窸窣,转眼,那镶嵌宝珠的花盆底便一步步近到
了他跟前,由织金罗袖中伸出的手,将他扶起。
“起来吧,不是哀家不帮你,如今,哀家说的话,皇帝未必听得进去,你来求哀家,实在是没用!”
索额图微微叹息着,眼中却有冷光闪过,面上阴霾更盛,“依臣看,今日太子殿下遭祸,太后娘娘势微,全都是慧妃一手造成!太后娘娘,恕臣直言,慧妃留不得!难道太后娘娘忘了当年先帝专宠董鄂妃以至于……………………”
“住口!”
提起董鄂妃专宠,仿佛是触及了太后心中最大的隐恨,她脸上徒然有了厉色,蹙眉咬牙,“你以为哀家想留她吗?但皇帝护着她,哀家又能如何?”
“太后娘娘,臣倒是有办法。”索额图抬眼望向太后,缓缓开口,“只是,太后娘娘先要给臣一句实话,这位来自准噶尔,引发无数流言蜚语的慧妃,究竟是不是当年早殇的科尔沁慧妃?”
太后迎着他老谋深算的目光,柳眉一皱,“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别指望在她的身份上做文章,更别指望利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