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jj不见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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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刘凌听到此句,把满口的兔肉喷到地上,另外四人甚觉恶心,鄙夷之。
段景与段昊的目光霎时间转向祝临风,祝临风紧握双拳,早已眼泪婆娑,段景沉浸与惊讶当中,原来,这个可笑的局只是为了让段景在兄弟与女人当中作出抉择,对于段景来说必定是段昊比较重要,而祝临风等的就是让段景杀死刘凌。什么金屋藏娇,只不过是障眼法。
祝临风乘机一推开段景,便迅速往刘灵奔去,段昊虽说跟祝临风有交情,但是居然没发觉祝临风是有武功底子,而这个奔跑的速度,实在让他咂舌。
祝临风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把光亮的匕首,刘凌看看身后的悬崖,可谓前有追兵后无退路。瞬时段昊抽出长剑,直接贯穿了祝临风的身体,祝临风手上的匕首无力地落地,他并不惧怕于死,他知道他的能力相对于段昊来说只是花拳绣腿,但是他要的只是段昊眼中在刺死他之前的一份卑微的怜惜。
只是他没能得到,便要闭上眼。此刻心的疼痛不亚于贯穿身体的疼痛。
祝临风的鲜血溅到了刘凌的身上,还是如此温热,藏在刘凌衣袖里的朱砂泪在碰到祝临风热血的一刻,刘凌感觉到朱砂泪泛起灼热的感觉,于是便取出。
此刻的朱砂泪不像往常的透白,是如夕阳红霞一般鬼魅的颜色,像是把鲜活的生命注入了一般。最后朱砂泪的中心有一抹艳红闪闪发亮,没持续多久,朱砂泪再次回归纯净。
——水之髓,如梦似幻,里赤如血,外洁如冰,出于龙体,归于帝王。
第六十九章
“好了,这么一来朱砂泪就活起来了。”沈绛天满意一笑,朱砂泪,没有一个人的悲痛灵魂又怎么能成为“髓”?
迅雷之间就到达刘凌身旁,刘凌顿感腰间一阵巨力承托,自己便随着沈绛天飞向半空。
瞬息之间刘凌就消失在段景与段昊的视线内。
“沈绛天,你好啊你,居然利用我!”
沈绛天带着刘凌停歇在森林的一处,看起来已经离刚刚的悬崖很远,刚停下来刘凌就开始兴师问罪。
“灵儿,这怎么能算是利用?你本来就是浴血教的人。”沈绛天一脸无辜。
“你的人?你还不如说全天下都是你的人?”
“何止?本来天下就是我们浴血教的,你还记得你娘亲的墓碑是没有刻字的吗?那是因为你娘亲是我们上一任帮主的女儿,后来你娘与你爹私定终生,但是浴血教从来没承认过你爹,最后还扬言如果你爹敢去拜祭你娘的话,浴血教就把你跟你姐杀掉。”
“然后?”
“哎,上一任帮主就你娘亲这么一个儿,而你娘亲却就这么跑掉了,还在外面生了两个孩子,最后还死掉了。作为爹的谁都生气,最后就在那边纠结,不让你爹给她的墓碑上名,又不想承认这么一个女儿,就那边自相矛盾,郁郁而终。”
“好吧,既然你那伟大的帮主也不承认我娘是他女儿了,那为啥你现在又要找我啊?”
沈绛天看着刘凌无所谓的表情甚是疑惑,听到自己娘亲这样的身世却丝毫不惊讶,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似的。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要夺回本来属于浴血教的江山,需要五神器的帮助,而跟五神器相吸的,只有你。”
于是就这样,刘凌寻找神器的道路就这么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与其说被利用他可怕,还不如说多了一个神器竞争者更可怕,想到这里刘凌握住朱砂泪的力度更大了一点,回想起刚刚段昊把剑毫不犹豫刺进祝临风胸膛的情景,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而让他更在意的是,祝临风临死前那种哀怨的眼神。
段昊拂去祝临风脸上沾染的吐出的血浆,祝临风的脸颊回归纯净,这样清秀看起来如此无害的儒生,段昊曾经是被祝临风与世无争的气节狠狠地吸引,此刻居然为了私心的妒忌而放弃了年轻的生命。
但是段昊不知道的是,祝临风也是在浴血教所谓的“逃兵”,祝临风与沈绛天一样是被上一任帮主从民间收养培养成接班人,但是无奈怎么怎么锻炼祝临风,也是毫无杀戮之心。
当祝临风离开段昊的当日,居然遇上了沈绛天,沈绛天出言有办法让他回到段昊身边,但是到最后不过是沈绛天手中一颗无用的棋子。
段景在沈绛天劫走刘凌的一刻确实很想追上去,但是这边的状况却又不能不顾及,连刘凌的夫君都没有上前追,他的资格又在哪里?他也该考虑要不要退出这场作为不速之客的纷争了。
第七十章
“于是金和水都在我们手上了,那么木呢灵儿?”祝临风是在追上段景等人之前就把刘凌的行装都收拾好,这根本就是沈绛天计划好的谋略啊!刘凌默默在心中为祝临风叫着不平。
“木?整个森林都是木,你自己去找呗。”刘凌显然不爽被沈绛天利用,感情当日受重伤落在皇府也是他的计谋。
“灵儿。”沈绛天灿烂地笑了笑,好看的容貌与他手上不知何时亮出的血滴子互相辉映,这玩意刘凌看见就觉得全身冒鸡皮疙瘩。
“先找到火的我再告诉你?现在杀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刘凌找到了自身唯一一个值得保留的本钱。
沈绛天思考了一下,觉得刘凌所言甚是,也不急于找到木,最终的原因都在于他并没有杀掉刘凌的动机。
“沈绛天,我问你,你当日受伤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吗?”
“那是意外,本来想借助以天剑找到你,以天剑把我带到皇府的后院就像疯了一样,最终把我刺伤了。”沈绛天就知道这妮子总有一天会问到他。
“啊!对了!那个以天剑要怎么出鞘啊?”
“喝酒,以天剑只要用一缸女儿红泡着它,他就会出鞘。”
“喝……酒?”
“五神器不单单是一件物品,而是真切注入生命的,以天剑的元神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死了之后就把侠魂倾注入他的佩剑,就像要祝兄对失去爱人的悲痛来唤醒朱砂泪一样。”
刘凌顿悟。感情当日是以天剑喝多了,但是还是尽己所能把沈绛天带到皇府,最后理智还是敌不过酒意,发酒疯地刺到了沈绛天背后。
“那我们就出发吧,我知道火在哪。”沈绛天一声口哨,一匹黝黑的骏马从远处疾驰而来,没有马鞍也没有缰绳的束搏却对沈绛天惟命是从地随传随到。
“黑旋风,蹲下来一点。”刘凌的身高与这匹骏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上不了马,无奈刘凌怎么叫这固执的死马就不愿蹲下来一点,直到沈绛天拍了拍马背,这马才愿意在刘凌面前屈膝。
沈绛天看着刘凌跟一只马闹不和,觉得极其好笑。况且这匹马从来没有名字,今天面前这妮子却自把自为地给它取了名字,这匹马的灵性非凡,如果不喜欢那名字,刘凌早就死在马蹄下了。
沈绛天随即上马,为了刘凌的安全也给马套上缰绳,终于马蹄声过后,森林回归静谧。
“去哪?”
“你的故乡?”
“到底是哪?”
“京城。”
刘凌差点没吓得从马上滚下去,她这么个通缉犯的身份还回到京城?尽管段景也是无意捉拿他,但是福纳兰有,福安康有,整个内务府都有!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就这样过草原跨雪山,好吧没雪山,刘凌和沈绛天完成了历时五天的长征,回到了堵城门外,刘凌传奇男装,梳起青丝,多了一份爽朗,到最后贴上刘凌特意定做效仿品客薯片标志的胡子,与沈绛天昂首阔步地走进了这个他九死一生的故地——京城。
第七十一章
刘凌的昂首阔步止与内务府特派的城门守卫前,最终在两个城门守卫的锐利眼光中蒙混过关的刘凌在肚子里吹箫打鼓般喜庆。
“啊!”刘凌被身后一声凄厉的叫喊吓到,转过身去居然是当日那个小家丁——何从宽!刘凌打量了一下何从宽的这身行头,看来现在还真是吃香喝辣,想当日自己承诺过这小子,最后却落得如此田地,如今刘凌总算是心安理得了。
何从宽惊讶地望着面前这个长了胡子的皇妃,霎时只懂得大叫。一般人当然是认不出乔装后的刘凌,但是他是谁?!他是皇府第一大家丁!何从宽总管啊!想当年皇妃穿着就男装纵横皇府,那个身影依然历历在目,就这么一撇胡须就能扰他心智?!没可能!
“您总算回来了!我的主!”何从宽小跑到刘凌面前,眼泪鼻涕早已混杂在一起,刘凌虽觉得恶心,但是何从宽是个耿直的人,不可能会暴露他行踪,于是刘凌也是附和着一个劲地点头。
沈绛天留了个心眼,但还是没做声,反正要是出个什么事,他也不会让刘凌死。
刘凌跟着何从宽回到昔日生活的皇府,百般滋味在心头,走进南苑,一花一草一木都没有任何改变,刘凌的房间一尘不染,摆设从未被移动,甚至是他临走前那些随意乱放的发带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皇妃!您不在这段时间我们下人可是愁死了,皇爷天天没有好好吃玩一顿饭,那些为您养的鸡鹅鸭都三代同堂了,皇爷从未准我们杀掉一只。天天就到您房间来叹息,还让人天天打扫您的房间啊……”说着说着何从宽的眼泪鼻涕又缺堤了。
这时候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走进来,是小菊!
“皇妃?!”小菊一惊,何从宽立刻过去稳住这个身怀六甲的身子,生怕出什么差错。
小菊也是热泪盈眶地跟刘凌诉说了好多,例如满城的人民如何为他抱不平之类的。
“对了皇妃!大夫说我这肚子才六个月就这么大,有可能是孪生儿,您能不能给他们取个名字?”小菊温柔地抚摸这那看似临盘的肚子,才六个月确实没这体积啊。
“对啊对啊,皇妃您就给这俩孩子娶个名字吧!”何从宽兴奋地附和。
“这样啊……一个叫立白,一个叫碧浪?”
何从宽夫妇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拍手叫好,喊着“好意境!”
刘凌虽然甚是觉得对不起那俩孩子,但是也懒得费脑力。
沈绛天一直在旁默然,最后也是豁达地笑了,能过上这些平静的小生活,也是在江湖颠沛的他的最大心愿,但是从来他缺少一个让他维系这份天伦的动力,如今他看着刘凌,仿佛那曾被浴血教称为“铁石心肠”的他,软了下来。
第七十二章
皇妃回来一事在皇府炸开了锅,但是谁也不敢在皇府外说一句,就这样整个皇府沉浸在欢喜当中。
沈绛天为了方便保护刘凌,直接就在南苑找了一间客房落脚,让沈绛天觉得最无奈的是何从宽似乎很怀疑他的身份,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虎视眈眈,生怕他会对皇妃做出什么不伦的事。连晚膳沈绛天的是粗茶淡饭,那边厢的刘凌却是大鱼大肉。
“灵儿,我觉得你那管家对我有偏见。”沈绛天终于在今日忍无可忍,平时何从宽心情好的时候饭菜还算是有青菜肉丝什么的,心情不好也会有白饭,但是今天就只剩下一个碗!他吃什么?吃瓦碗?
再看看刘凌桌上那些山珍海味,要不是刘从宽跟刘凌有过交情他早就了断了他。刘凌听沈绛天诉说这几天的苦况笑得快趴在桌上,达成共识后沈绛天打算每天都过来刘凌房间一起吃。
接下来几天何从宽知道发生这等事,经常有事没事就徘徊在刘凌的门前看看屋内两人是否“正常交往”,但是沈绛天好死不死特意在何从宽“巡视”的时候给刘凌又是夹菜又是擦嘴,气得快要在地上打滚。
还在东方的段景收到了京城的书信,不久后就要回城,与此同时段昊也受到了何从宽声泪齐下的“家书”,知道刘凌已经回到皇府,心急如焚的段昊马上就收拾好行装,骑上珍宝珠往京城奔去。
段景不急不忙地抿了一口茶,沈绛天这一走是急,连自己妹妹的婚礼都没参加,正是因为韩振与沈绛红大婚,红事不能撞白事,祝临风的尸体一直就在棺材里躺着,看来这些都要我们当今皇上段景来处理了。
“嘿,表哥你真的决定要放手?”韩振从门口走进来,与段昊那快马加鞭擦肩,没来得及问候段昊就离开,韩振是个聪明人,这里所当然是为了当日那个才气凛然长了胡子的皇妃了。
韩振明显也看得出除了段昊的在乎,还有一个人内心的悸动。
“要是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抢过来呗!就算我不是皇帝,我喜欢的东西就要尽力去抢!”韩振笑得很灿烂,这是属于一个年轻少年的血气方刚。
段景陷入了沉思,没错,他从来没正面争取过。
“表弟,给我被马车。”段景站起身,眼神闪烁着什么。
“遵命!”
月色茫茫,一切都在不停地运转,不曾为谁停歇。
“沈同志,话说我们在皇府好吃好住也一段时间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火?”刘凌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摇摇晃晃,漫不经心。
“灵儿,你为什么执著要找神器?你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