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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沧蓝-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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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朱叔叔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明天去认……认……”
  沧忠信抬起的脚步一顿,因为背着光的缘故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僵了一会儿说道:
  “知道了。”
  话落,人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
  房门“碰”的一声关上,陈丽肩头一缩沉默下来,少顷,她收回落在门板上的目光,将视线放在沧蓝的位置上,眨眨眼,她甚至还能看到小姑娘坐在那里,虽然不发一言,却睁着一双异常黑亮的眼眸静静打量着众人。
  沧蓝太静,静的让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如果沧红代表的是阳光,那么沧蓝就是藏在角落中,不易让
  人察觉的黑暗。两相对比,沧蓝她阴郁,沉默,不讨人喜欢……
  别说陈丽一个外来人,就是作为她亲生父亲的沧忠信,对这个女儿也不是太待见的,毕竟沧蓝对谁都冷冷淡淡,与人相处中,总会不自觉的就隔出了一道墙,试问谁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呢。
  可即便她的性格再不讨喜,她也是他们的亲人。
  陈丽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
  她与沧蓝不亲,对于她的失踪她体会不到沧忠信与沧红的感情,可这原本就空荡的屋子在突然间少了那么个人,着实令人感到沉重。
  说来可悲,沧蓝的自卑、自闭,让她逐渐忽略了家人,面对上一世妹妹的背叛父亲的漠视,她是怕了,她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所以在重生之后,虽然不会去怨恨,可对待他们,她始终建着一堵墙,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同样的禁锢了她在往后生活中的任何可能。
  如今,原本就不怎么熟络的关系,在今生刻意的疏离下,变得更为陌生。
  陈丽收回视线,捡着一颗瓜肉放进了嘴里,入嘴香甜。
  而反观沧红,她曲着腿靠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盯着电视里的画面,面上一片呆滞,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姆妈又哭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满屋子里突然静得可怕,只余下电视机里主持人,一板一眼的诉说着城里城外发生的事。
  开着空调的室内温度适宜,陈丽又吃了一会儿水果,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往沧蓝位置上看去,虽然那里已经空了很久……
  “我上去了。”
  她有些受不住的坐起身,一旁的沧红没有回答她的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两眼发直的盯着前方。
  陈丽站在原地,面上一窘,有些不自在的安慰:
  “只要一天没找到尸体,小蓝就一定还活着,你不要太担心,早点睡吧。”
  沧红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轻轻嗯了声,目光还是没有落在她身上。
  陈丽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绕过沙发往楼上走,她一路走眼睛便忍不住一直往沧红那看,沧忠信不在,沧蓝失踪,而沧红也懒得再挂出那副伪善阳光的面具了。
  她侧对着自己,从楼梯口的角度看去,少女稚嫩的面上无波无绪,只是一双墨黑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陈丽握着扶梯的手一僵,她凝着她眼中的那抹光,有些困惑的皱起眉,那不像是失去亲人的悲伤,反倒像是一种让人心寒的算计……
  这几天沧家过得不大太平,沧忠信跟局子里通了气,打过招呼,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他们过
  去。
  而在下午,当他带着沧红认完尸体,知道不是沧蓝后,整个人便松了口气。
  父女两一前一后的走出警察局,沧红捂着嘴,刚走到树下便哗的往外吐,刚才看的是一具县遭受侵、犯,最后一枪毙命的女尸,面容已经被海水侵泡得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
  沧忠信铁青着脸过去拍拍她的背:
  “以后你就别跟过来了。”
  “不,我要来。”沧红擦了擦嘴,腰板挺得笔直,在这件事上她异常的坚持。
  “爸爸,求你了。”
  沧忠信目光闪了闪,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司机把车子开了过来:
  “老爷。”
  沧忠信开了车门坐进去,目光落在警察局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
  “回去吧。”
  其实沧蓝这次的失踪,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遇上这事,她生还的机会微之甚微,即使侥幸活了下来,在一群强盗手中,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抚着突突跳着的眉心,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座上的沧红,她正撑着下颚怔忡的眺望着窗外,面上平静的看不出情绪。
  自从沧蓝失踪后,沧红就变得异常的安静,在外人看来或许是姐妹情深,可女儿是他生的,他看着她们长大,天底下,又有谁能比他更了解她们。
  车子开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碰上红灯,沧红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突然问道:
  “爸爸,最近怎么都不见展大哥了?”
  沧忠信眯起眼,不悦的说:
  “别提他。”
  “爸爸!”沧红皱起眉:“姐姐的事只是意外,跟展大哥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姐姐……”
  “闭嘴。”
  沧忠信话里透着一股子迫人的威严,沧红缩了缩肩膀收回到嘴的话。
  这时候绿灯亮起,司机发动车子,眼角的余光偷偷瞧着男主人铁青的脸色,大气不敢多喘,原本宽敞的车内突然生出了一股窒息般的沉默。
  沧忠信面上无波无澜,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黑白两道,能找的人他都找了,该花的钱他眉头也不皱的花了,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他却从未放弃。
  可一日又一日的过去,从最开始的希望到失望,然后就是现在的绝望,额上落下一根白发,他无暇去拨开,沧蓝毕竟是他的女儿,虽然她的性格不讨他喜欢,可两人的血缘关系在那摆着的。
  试问全天下的父母又有谁是不爱自己子女的?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随着铁闸门的开启,缓缓驶入车库。
  沧红跟在父亲身后下车,阳光下,
  沧忠信的身影不再似从前那般伟岸,远远看去甚至有一些佝偻,整齐的发顶上隐隐闪出白光。
  他终究还是白头人送了黑头人。
  这里是与A市以南的小岛,因为地理位置落于南部的关系,岛上气候温暖,即便是在冬天,也不如北方来的寒冷,小岛的四周环山涉水,风景宜人,而最着名的便是与小镇有着一河之隔的骆驼峰。
  魏无斓行色匆匆的从机场中走出,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便往小镇里最大的酒店驶去。
  “小伙子,来旅游的吧。”
  司机热情的指了指远处的骆驼峰:“来这里玩记得一定要上去看看,咱们镇里最出名的也就是那座山……”
  “司机,你开快点。”魏无斓皱着眉催促,无暇去听他的旅游经。
  “哎呦,小伙子那么急是干嘛啦。”司机有些不高兴了,声音又大了几分。
  “赶着去救命啊。”
  天色尚早,和煦的阳光隔着厚重的窗帘透过玻璃窗在边角处印出一层光晕,几道光线斜斜的射入室内,照进沙发椅的转角。
  黑色衬衫凌乱的贴在身上,从袖子到领口一路布满褶皱,皱巴巴一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前襟处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胸前横着的疤痕。
  很浅的一条伤疤,看得出年代久远。
  他静静的凝着手中的高脚杯,空了的杯子里仍然残留着几滴红色的液体,房里的电视机没有打开,黑色的屏幕上折射出他的身影,在那里面映出的,是一个落魄、颓丧的男人……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身上隐隐传出一股臭味,靠着沙发椅,他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嗡嗡作响。
  突然,搁在地上的手机响起,男人一愣,反应极快的接通。
  眼中闪过一抹希翼,可在通话结束后,两手又失落的锤了下来。
  他顿了好半晌,捡起地上的酒瓶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展暮是个酒量很好的人,平日应酬,在这点上就很占优势,可如今,他却恨极了这种优势。
  酒水通过食道一直烧到胃里,不好受,可他却停不下来,遥控器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不敢开电视,不敢听任何关于外界的消息,只是每日每日的派人在码头,机场守着。
  他了解沧蓝,那牛脾气一旦认定了什么事,便不会更改,如果她没死……如果她没死……
  酒气上涌,展暮倒在地上,想是刚才喝进肚子里的酒终于起了作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隐约约的
  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男人浑身一震,睁开眼。
  “展大哥,你在里面吗?”





☆、第五十四章

  沧家两姐妹是同卵双胞胎;在样貌上,两人不止长得像,就连声线发育得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平日里,相较于沧蓝的绵柔,沧红的声音要多出几分活力。
  展暮斜靠在沙发椅上;他努力睁了睁眼,试图看清四周围的环境。
  玻璃桌上透明的高脚杯在眼中变得蜿蜒扭曲;杯沿粘着的红酒就像是一簇跳跃的火焰,不停闪烁。
  〃展大哥……〃
  轻柔的声音透过门板回荡在室内;因为酒精的缘故,展暮的思维开始模糊,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想到那副纤细的身体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摸样,男人动了动手指,眼中闪过一抹猩红。
  〃你在里面吗?〃门外的人急了,声音又大了几分。
  窗外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滴答滴答的拍打在玻璃窗上,鼻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湿热,照不到阳光的室内生出一种阴冷的气息,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他抱着骨灰独守的日夜。
  本能的往右边摸去,却只碰倒了摆在一旁的几樽空瓶,玻璃瓶倾倒在地发出〃哐当〃的一声,清脆而空明。
  原本嗡嗡作响的脑袋逐渐恢复清明,他侧过脸,目光呆滞的看着被碰倒的瓶子,听着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一阵晃神过后,撑着沙发起身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
  〃小蓝……〃
  男人一边走一边呓语,犹如疯魔。
  他的视野在这一瞬里变得狭窄,稀薄的空气一点一点的被挤出胸腔,一种打灵魂深处传来的绝望源源不断的笼上心头。
  他的小蓝应该是爱他的,应该是离不开他的……
  十几年的守候已然令他疯狂,如今,他对她存着的,只余下一种令人畏惧的执念。
  他扶着墙一步步的往前,脑海中又一次浮出沧蓝黑得发亮的眸子,里面藏着的是不甘,是憎恨,还有永远无法摆脱的悲哀……
  想到这,他突然嗤嗤的笑了,眼中闪过的,是一抹凌虐的快感。
  魏无斓刚下计程车便心急火燎的往酒店里赶,皮鞋泄愤似得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他迈着步子窜到柜台小姐面前,甫抬头随便勾了勾唇角,漂亮的小姑娘即刻被迷得七晕八素,就差没把自己的户口本,银行密码,存折账号通通说出来。
  这家酒店规模很小,魏无斓只是转个身就能看到不远处竖着的两扇电梯门。
  展暮这次一声不吭的把公司丢给他,手机打不通,Email联不上,如果不是早前他曾跟自己提起过这家酒店的名字,他也找不到这里来。
  电梯卡在
  六楼怎么也不肯下来,魏无澜有些烦躁,站在门口不停的按着开关,对一旁或好奇或惊艳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脸色不太好看,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连续工作了多久,因为刚起步的关系,新公司人手不多,而他魏无澜在那里头,正可谓既是主子又是奴才。
  柜台接待是他,倒茶小弟是他,跟车司机是他,送货的是他,写程序的是他,卖程序的是他,扫厕所的还是他……
  我擦!
  一会见着那混蛋,他非得把手里的公文包摔他脸上,大吼一声:老子不干了!
  终于在〃叮〃的一声后电梯到达楼层,魏无澜拨开人群,在门口伫立半晌,看了看刚记下的号码,大着步子往左边的房间走去。
  酒店的房间很少,一层楼不过五六间,他一间间的找过去,终于在转角处找到了他想要的门号。
  人做老板,他做老板,有他这么当法的吗?想起自己这几年里,为了一千万美金被展暮使劲操,玩命操的过程,眼眶顿时湿润了,就差没当场冒出几滴男儿的辛酸泪。
  他站在门口的地毯上,习惯性的蹭了蹭鞋底,抬起手想象着面前的木板就是展暮那张欠揍的脸,狠狠的往上敲去,谁知房门并没有锁,手刚挥下去,大门嘎吱一声便开了。
  耳边隐隐听到一声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轻泣,面色一冷,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操!〃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大爷还有心情在这里玩女人!
  提着手里的公文包,魏无斓推开门寻着声音往里走,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正要找个出口宣泄,正巧碰上脚边的空酒瓶,抬腿便朝房门口踢去,可一时失了准头,玻璃瓶子撞上墙壁,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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